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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镜破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沧月
出版社 天津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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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沧月“镜”合集包括《双城》、《破军》(含《东风破》、《神之右手》)、《龙战》、《神寂》、外传《织梦者》(含《云荒》、《海的女儿》)。

为了找回迦楼罗坠毁后遗失的如意珠,云焕和他的鲛人傀儡湘来到北方砂之国,可是湘却以慕湮来要挟。破军在一度黯淡后,突然放出了更亮的光芒!此曜入命者,杀戮无数,一生漂泊动荡,孤立无援。

沧月细腻的笔触,浓烈的情感,奏响荒漠中哀怨的《破军》之曲,婉转凄美的字里行间处处折射人性之光,慕湮的宽仁,湘的冷漠,冰河的大义……

内容推荐

缘起于《镜·双城》,经历了那一场场血雨腥风之后,美丽的伽蓝白塔依然高耸如云。然而接下来,视线转向了茫茫戈壁,故事的主角也换成了沧流帝国年轻的少将云焕。为了找回伽楼罗坠毁后遗失的如意珠,云焕和他的鲛人傀儡湘来到北方砂之国,云焕遇到已成敌人的童年霍图部的玩伴,而霍图部巫师在给云焕的赤驼身上悄悄下了魔咒,使云焕遭遇鸟灵、沙魔进攻,险些被诡异的沙魔吞噬,所幸其师空桑女剑圣慕湮及时赶来相救。云焕隐瞒如意珠真实用途,请求师傅帮忙寻找……一场围绕如意珠展开的关于阴谋、背叛、复仇的故事就此拉开序幕。沧月细腻的笔触,浓烈的情感,奏响荒漠中哀怨的《破军》之曲,婉转凄美的字里行间处处折射人性之光,慕湮的宽仁,湘的冷漠,冰河的大义……这个世界原本冷酷,因为有你觉得温暖。云焕冷酷外表下有着复杂的心理世界,也有常人的温情流露,这样一个亦正亦邪之人经历了爱恨交加、生离死别后, 最终成为一个预言性的人物——北斗第七星破军一度黯淡之后,放出夺目的光芒……

目录

Chapter 1 旅人

Chapter 2 古墓

Chapter 3 师徒

Chapter 4 踏歌

Chapter 5 落日

Chapter 6 湮灭

Chapter 7 背叛

Chapter 8 屠城

Chapter 9 复生

Chapter 10 归来

番外篇

 东风破

 神之右手

试读章节

Chapter 1 旅人

星辰散布在漆黑的天宇上,宛如一双双冷锐的眼睛、俯视着沉睡中的云荒大地。

沧流历九十一年五月十五的夜,黑如泼墨。然浓墨底下、却隐隐流动着云荒特有的暗彩。

苍黄砾白,间或夹杂着星星点点的惨绿,是北方尽头的颜色;青翠斑斓,是南方的大泽水田,交织的河流水网;而四围山峦簇拥:西方的空寂之山,东方的天阙和慕士塔格,以及北方云雾萦绕的九嶷,簇拥着大陆的正中的湖泊,在月下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宛如大地上陡然睁开了一只眼睛,冷冷地和苍穹之眼对视。

湖的中心一座城池巍然耸立,白色巨塔高耸入云。

伽蓝白塔都无法到达的九天之上,神鸟的双翅如同云般铺开,云上三位女仙守望着这片沉睡中的大地,用三双静谧的眼睛,默默看着这片土地上有多少旅人风雨兼程。

荒漠的夜风是冷酷的,宛如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即使落地的时候已经换上了本地牧民穿的从头遮到脚的长袍,依然能感觉到夜风裂体。但冒着风沙寒气赶路的人依旧把身体挺得笔直,大步往前走去——毕竟是讲武堂最优秀的战士,深陷到小腿的砂子似乎不能对他造成丝毫影响,烈日下长时间的行走也没有耗尽他的体力。

可他身后跟着的那人显然已经筋疲力尽,然而尽管劳累不堪,面纱后的碧色眼睛却是毫无表情的,没有疲倦也没有不满,只是漠然地用尽全力跟在先前那个人后头。

沙砾和带刺灌木在月下发出金属一般的冷光,连绵无尽。随着狂风的吹拂、那些沙丘宛如长了脚一般、以人眼看不出的速度缓缓移动,顷俄周围的地形便完全变化——当先那人停住了脚步,默默注视着那些沙丘移动的速度,抬头看着星斗判断着目下的方位,仿佛终于确认了什么,长长吐了口气,回过身来吩咐:“湘,就在这里生火吃饭吧!”

这里,就是伽楼罗试飞失败后坠地的所在。

来到这片博古尔沙漠已经三天了,他按照巫彭元帅出发前给他的那些资料判断着方位,毫不停歇地连日跋涉,终于来到了当日伽楼罗试飞失败后坠毁的区域。

然而,从眼前这样的情形来看,要找到那架失事的机械并不容易——那样大的风沙和不停移动的沙丘,大约早就将伽楼罗埋入了茫茫大漠。如果不找到一个当地的牧民当向导,他这个帝都过来的人要从瀚海中将伽楼罗找回,几乎是不可能的。

一路默不作声跟着他的少女听到了命令,立刻默默解下背上的行囊,拿出一张薄毯子铺开,将干粮和水壶放在上面。然后转身,去割取地上丛生着的红棘——这是北方砂之国里最多见的一种旱地植物,深达三丈的根系汲取着水分,光秃秃的没有一片叶子,只长着红棕色的长刺,零星散布在沙砾中。

少女抱着一捆红棘回来,将那些干燥的植物搭成一个堆堞,然后用火石点起了火。一切做的非常麻利——这个叫做“湘”的鲛人,不愧是征天军团中最优秀的傀儡之一,接受过很严格的训练,在不同的环境下都能很好地服务于主人。

薄铁罐里煮着干硬的饼,湘小心地慢慢倾斜水壶,一边用筷子将那一角饼戳软——以求不浪费一滴水。一遇到水,那片薄饼迅速地松散开来,在火的热力下居然腾腾翻涌,很快变成满满一罐的白色泡沫。那是沧流帝国为远征战士配备的干粮,据称薄薄一片便能抵上一整天的饥饿。

“吃吧。”云焕在毯子上盘膝坐下,扯下面罩,招呼湘过来用餐。然而看到对方双手上居然布满了开裂的血痕,沧流帝国的少将眉头微微一皱——果然,出身海上的鲛人是不适合在这样干燥的沙漠里待久的吧?跋涉了三日,湘的身体、恐怕已经要吃不消了。

“把这个涂上。”湘正在进食,忽然有个东西落到了她的衣襟上,耳边听到了云焕吩咐。一个闭合的海贝内,填满了油脂——那是军团里专门对付肌肤开裂的药物。

傀儡极度服从地拿起了海贝,用手指挖了一片膏,涂在自己肌肤上。行走了三日,身上很多地方都已经开裂,涂完了双臂,没有神智的鲛人傀儡也不管面对着别人,面无表情地将身上袍子褪下,继续往身上一处处抹上油膏。

夜色下,荒漠的风呼啸而过。蓝色的长发随风扬起,蓝发下的身体却是白皙如玉,婀娜曼妙,在苍莽空旷的瀚海里散发出妖异的魅力——就如同一尾被抛入沙地的美人鱼。

云焕正在吃着一天唯一的一顿饭,瞳孔却是收缩了一下,也有些微诧异的表情。

虽然在讲武堂里也和不同的鲛人傀儡搭档训练过,但毕竟都是短时间的接触,并未深入了解——而正式加入征天军团后、他又选择了潇作为搭档。由于巫彭大人的破例宽容,他拥有军团中唯一有自主意识的鲛人——所以他从不曾了解真正的傀儡是什么样子。

眼前这个傀儡面无表情地在主人面前脱下衣衫,按照他的吩咐将药膏涂上每一寸肌肤,毫不犹豫,毫无羞耻——被傀儡虫控制的鲛人,眼里除了主人便没有其他,而任何命令都将被毫不犹豫地服从。不会有反抗,不会有犹豫,甚至不会有自我的意识。

那样的鲛人傀儡是战斗中珍贵的武器,能够操纵庞大的机械、配合军团战士作战。而在战斗之外、则是将士享乐的源泉。

虽然帝国军中有严厉戒律约束将士各项操行,但却默认了这种行为——毕竟在出征中,军队里不可能有女人随行,而鲛人傀儡的存在正好能弥补这个空缺。即使一向治军严厉的巫彭元帅也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是年轻小伙子嘛”——在其余长老提出异议的时候,巫彭元帅只是满不在乎地回答,“而且傀儡也不会生孩子。”

飞廉那家伙是湘的前任主人吧?……是不是和这个傀儡也上过床?所以才这般紧张她。在他带着湘前往砂之国执行任务时,飞廉还巴巴儿地跑上来叮嘱、要他照顾好这个鲛人傀儡,还送上了这个防止肌肤开裂的油膏。

少将嘴角忽然流露出一丝冷笑,看着月光下遍体如玉的鲛人傀儡,摇了摇头,却只是俯过身,挖了一片药膏,涂抹在湘无法触摸到的后背上。

那样冰冷没有温度的躯体……抱在怀里,会让人觉得舒服么?

还有那种空具美丽的躯壳,没有意识、苍白漠然的表情——和这样的傀儡上床?飞廉那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和那群军官一样令人恶心了……难为在讲武堂的时候,自己还曾和他齐名,并称双璧。

云焕眼里陡然有种嫌恶的神色,将袍子扔到湘身上:“穿上,吃饭。”

鲛人傀儡欠了欠身,同样毫无表情地捡起袍子穿了上去,服从地移到火堆边开始吃饭。然而,在套上面罩的刹那,深碧色的眼睛里陡然有一掠而过的神色变化。然而等衣衫穿好,便重新回复到了一贯的面如死水。

临睡前、云焕如惯例地开始检视随身携带的武器,然后将箭囊垫在头下,开始休息——半空的箭囊能放大地面传来的声音,如果半夜有人马接近、他便能迅速觉察。

这里以前是霍图部的地方,也算是水草丰美……可惜五十年前巫彭大人平叛后就空无人烟了。明日该去附近找找有没有游民,或者找个绿洲——不然很快带着的干粮和饮水就要耗尽。可是三日的行走中,根本没看到有人影出现。如果要再往西走,到达帝国镇野军团驻扎的地方,即使有赤驼、大约还需要两日一夜的行程。

是不是应该先去空寂之山,找到师傅她再说呢?或许师傅能给自己一些指点和意见——她是自己在此处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了吧……而且空寂之山下,还有帝国军队驻守,他持有巫彭大人的令符,可以调动一些人手协助——只是,寻找伽楼罗的行动是极端保密的,只怕也不能让当地驻军知晓。

剑眉微微蹙起,云焕和夜空默默对视——这样荒漠中的天人合一,在童年少年时期曾有过无数次吧?那时候他也曾居住在这片荒漠之上……那样遥远的过去。

云家也算是冰族,却一直不能居住在帝都、而被放逐在外。究其原因,据说在开国初期、祖上曾有人和空桑遗民通婚——这大大违反了帝国不许和外族联姻的禁令,从此云家被族人视为异类、逐出伽蓝城流放属国,几十年来颠沛流离。

他童年时期曾随着家里人迁徙过大半个云荒,总是生活在不停的变动中,刚刚熟悉、习惯的东西经常一夕间就会离他远去。那样动荡不安的生活养成了他对一切漠然的习惯——他再也不对身周任何事物投入感情,因为知道那些东西终究不能长久。

可十三岁那年他在砂之国遇上师傅,身为空桑遗民的师傅却居然收了这个冰族的少年为弟子——拜师,学剑,只有短短的三年时间他就随着家人迁回了帝都伽蓝城——可那一段岁月,却已经是他幼年时最平静温暖的记忆。

“记住、剑圣之剑,只为天下人而拔。如非必要,不要回来见我。”

离开的时候,师傅将那把光剑递给他,冷冷吩咐,语声一反往日的温柔。他讷讷领命——虽然性格刚毅绝决,师傅的一切吩咐,少年却不曾违反过一句。

然后他随着家人离开了砂之国,回到帝都伽蓝——那是冰族聚居的城市。虽然被安排在最下等冰族居住的外城里,可是家人都欢天喜地,有种流放遇赦、终于归家的喜悦——毕竟,在属地上、冰族虽然有诸多特权,可那些被征服领地上的眼光让他们无法忍受。

只有他郁郁不乐。然而自幼孤僻的他的情绪变化,不曾被任何人注意。

在这个门第森严、充满了秩序和力量等级划分的帝都里,他只觉得窒息。他在窒息中逐步长大。这么多年来,他在不断地战斗、往上攀登,获取更大的力量和地位,以求……以求什么呢?

他不知道。

他不屑于和那些征天军团的军士们混在一起,他觉得那些只会相互比哪个的傀儡更美丽、哪个又在战斗中斩杀了多少头颅的同僚们毫无主见,就如同地上凭着本性蠕动的爬虫,令前进的人恨不得一脚踩死。

能力出众的少将是如此冷漠桀骜,眼高于顶,让军中所有人都看他不顺眼。当然,作为云家唯一的男子,他那炙手可热的家世也让别人不敢轻易靠近。

在整个征天军团里,虽然每日都被无数下属包围着、其实他从未觉得自己有同伴。

沧流帝国少将枕着箭囊,脑子里却是翻腾着各种筹划,辗转难眠,想着想着,脱口:“潇,你说我们是该直接去空寂之山、还是先在这里附近继续找?”

然而,只有呼啸的风声回答他。

这句下意识的问话一出口,云焕也是不自禁地愣了一下,尴尬的神色浮现在他脸上——居然忘了么?潇是他原先的傀儡,可在一个月前的遭遇战里、已经被他当作挡箭牌,遗弃在了桃源郡……她,她现在…又是如何?那个傀儡师应该已经杀了她罢?

眼前湘的脸苍白而麻木,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往火堆里添加红棘,想让睡在毯子上的主人更加暖和一些——他知道傀儡是不能作出这样建设性的回答的,它们不能自己思考,只能听从主人已有的指令。他如今是没有任何同伴了——

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再也不去想,他转过头,睡去。

P3-7

序言

镜中的梦幻城

二○○三年的暑假,某一日醒来,决定构筑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于是一头扑在电脑前,写下了《镜》的第一行字:“地之所载,六合之间,四海之内,有仙洲日云荒……”

盛夏的清晨,窗外有蝉鸣,绿荫婆娑,我坐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把双足浸没在一盆冷水里,在电脑前一动不动坐了一个下午,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如飞。

冰封神戒,白璎坠天,苏摩归来,地宫夺宝,龙战于野……一幕一幕接连不断地在眼前浮现出来,那个世界是如此真实,真实得近在咫尺。我甚至能看到每一个人物的脸,看到他们说话和蹙眉的样子,能体味他们每个人的心情,并感同身受。

——如今的我已然不能清晰地回忆起那时候的心情,只记得那些故事仿佛在心中埋藏已久,当第一铲掘出的时候地火喷涌而出,种种激烈的情绪在胸臆中呼啸,排山倒海而来,迫使我不眠不休地坐在电脑前,把脑海里浮现的那些画面凝固成文字。

我花了整整一个暑假的时间,完成了第一卷《镜·双城》——在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几乎没有离开过那台一九九九年买来的破旧电脑,对外界一切不闻不问,仿佛灵魂被抽离到了另一个世界,只留下一个躯壳在电脑前奋战不息。

如今回想,那真是一段神奇的岁月,可能在我的一生中只会出现那么一次——想象力和灵感爆发的时刻,一切如风暴般呼啸而来,其中种种的丰富和绚烂,让人仿佛瞬间度过了几生几世……

如鱼饮水,妙处难与君说。

那之后的四年里,又陆续完成了《镜·破军》、《镜·龙战》、《镜·辟天》和《镜·神寂》,以及外传《镜·织梦者》——我从未想过一贯散漫的自己能如此勤勉,经常在电脑前坐到深宵,谢绝了一切同龄人该有的娱乐应酬活动,仿佛一条看不见的鞭子在赶着我前行。我是如此地热爱这个自己一手创造的世界,以至于曾经对人说:如果只能再活三个月,我要做的必然是用尽全力将这个未完的云荒世界补全,让它不至于随着我永远埋葬。

然而,在这四年里,也因为这部书而经历了诸多波折。

从一开始的被某出版社冒名出版假的《镜》系列,到后来因为原先合作的出版商为谋取暴利,擅自将《镜·织梦者》、《镜·辟天》等书拆分出版,从而导致我与其解约和引发诉讼——正因为《镜》所具有的价值,让它在诞生的过程中遭遇了种种因为人心的贪婪而产生的劫难,给作者和读者双方都带来了困扰和损失。

但无论如何,在二○○七年的六月里,我终于走到了这条路的终点。

“天地之间,诸神寂灭,人治的时代已经到来”——在写下最后一句话时,不由轻轻吐出一口气。我长久地凝望着电脑屏幕上的文档,宛如一个雕刻家凝望她的塑像,一个母亲注视她的孩子。那一刻,心里有一种长途跋涉后到达终点的释然和放松。

四年的跋涉,百万字的作品,在目前的水准上,我已然竭尽全力做到了最好。终我一生,能在最好的年华里凝聚心力写下这样一部作品,也已无悔无憾。

天是一面镜子,浮云便是人世映照在上面的倒影——而所谓的云荒,那个“神灵所生,其物异形,或天或寿,唯圣人能通其道”的云荒,也不过是一个镜中的幻象罢了。我为自己的所有梦想搭建起一个华丽庞大的舞台,台上唱的一折折悲欢离合的戏,是我在几十年的生活里,对所见所闻的综合描述,是对历史、现实种种的情感投射,包涵了对于爱、守护、责任、救赎等等的感悟_虽然未必成熟深刻,但至少是真切诚挚的。  这片广袤的云荒埋藏着很多的故事,而《镜》只是其中之一。在亲手绘制地图的时候,每标注一个地名、一条河流、一座山峰,我的心里都会浮出与之相对的传奇,那些故事就如一座座深埋地下的矿,等待我某一日去将它挖掘出来——所以,《镜》虽然结束了,云荒这个庞大的世界却只是揭开了冰山一角。

一切开始于结束之后。

而在将来的日子里,我会走得更远,看得更广,想得更多——对于出生于星象学“织梦者”这一天的人,书写或许就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和不能摆脱的宿命。

感谢奇幻这种体裁的存在,给我提供了最广大的舞台,让我有一种天高海阔的自由,可以摆脱一切束缚,淋漓尽致地描绘着心中所有梦想——这是其他体裁所不能给予的。也给我的挚友沈璎璎、丽端和编辑们以同样的谢意—多年来,我并不是一个人在跋涉,正是经由这些手的共同努力才构筑了这个宏大瑰丽的云荒世界,织出了那样绚烂的梦之华衣。

同时,也感谢我的读者们——感谢你们四年来的耐心等待,感谢你们在我遇到波折时给予的支持,感谢你们分享了我的梦和人生,也感谢你们——曾经和我一起成长。

岁月如流,逝者如斯,这四年来所有一切都在改变。我清楚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老去:明眸会黯淡,秀发会苍白,肌肤会枯萎,思维会迟缓……某一日的我,或许会将今日上天赋予的一切交还给时间的河流。

然而,正因为这一部《镜》,让飞逝如电的青春有了存在的证明——《镜·双城》、《镜·破军》、《镜·龙战》、《镜·辟天》、《镜·神寂》……这一部部作品就如一个个脚印,留在了人牛的记忆中,让我在多年后回首时,还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来时的路。

《镜》之于我青春岁月的意义,就如《听雪楼》之于我的少年岁月。

如此说来,织梦者的宿命虽然孤独,却也是幸福的。

因为,我终于可以用梦和笔,对抗了无情而强大的“时间”。

2007年8月8日于杭州

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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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3 1:2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