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完全意义上的现代都市小说!
《脚都》的故事发生在有古城文化积淀的南方某省城楚天市,主人公是从农村来的洗脚妹陈碧莲,玉洁冰清的她以足技治好了副省长张仲昆的长年脚痛,渐渐两人之间也暗生情愫,却被发觉情况的副省长夫人闹了个满城风雨,同时深深伤害了与陈青梅竹马、相约终身的农村青年石头,陈所在的“脚都足浴馆”的女老板徐蔓玲寂寞中看上了高大威武的石头,而当石头终于恢复理智的时候,徐蔓玲便迁怒在陈碧莲身上;在不得志的中年画家左杰看来,陈碧莲就是他理想的美的化身,他可以当众下跪求陈当他的人体模特,最后他意外写成了30万字的小说《脚都》,一泡而红……
这都是两个外地人惹的祸。这一对味坨子的胡侃神聊,才引出了关于楚南脚都的故事。也该当和您有缘,让您赶巧儿地就碰上了这本书。您就耐心耐烦地看吧,如果不幸弄得您神魂颠倒,夜不掩卷,那是咱家的错,先在这里告罪了。
发生在现代都市里的故事,一段嬉笑怒骂、信手拈来的戏说,还有荒诞不经的人生况味。千万别当真,以为小说背后还有隐情!
这都是两个外地人惹的祸。这一对味坨子的胡侃神聊,才引出了关于楚南脚都的故事。也该当和您有缘,让您赶巧儿地就碰上了这本书。您就耐心耐烦地看吧,如果不幸弄得您神魂颠倒,夜不掩卷,那是咱家的错,先在这里告罪了。
这一对味坨子是开往楚南省的火车上相遇的。一个是“阿拉上海人”的林先生,一个是“毛毛雨啦”的广佬巩老板。当他们俩一前一后走进四号软卧车厢,一阵寒暄,又泡上杯“铁观音”后,“越策越来劲”栏目就正式开场了。
要说上海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主儿。别的“不一般”且不提它,单讲“精明”一事就让你瞠目结舌,感叹万端。莫说是泱泱中华本土,就是通世界上,恐怕也没有哪几个国家的人敢在这两个字上和“阿拉上海人”叫板。你看看他们生产的机器、仪表,哪一件不是十分精致精美精细?再看上海的服饰,那细密熨帖的针脚,真叫天下女红高手叹为观止!还有那家庭布置,连一只花瓶摆放的角度、高度,都经过了周密计算,使来客一眼看出,那是经过主人的精心思考后设置的。不是寒碜“阿拉上海人”,就连待客时用的茶叶,都是一片片数过了的。要换了其他人,哪有这闲心?大呼窿一抓一把,说不定洒地上的比上海人搁杯里的还多。在国家兴票证的那年头,咱家走过了大半个中国,就上海的粮票有半两的,使你感到这张五钱的粮票里透着浦江两岸居民过日子的精细。就凭着这精明和精细,“阿拉”们把上海精雕细刻成了人间天堂。
要说上海人是精明,那“毛毛雨啦”就是前卫了。巩老板那块地面上的人,至少在中国近代史以来,一百多年间是大出风头的。一八六六年出生在香山县翠亨村的老孙,就敢大旗一举,领头推翻了统治中国二百多年的清政府。当时举国上下称他是“先驱”、“先行者”、“觉醒者”,但咱家以为那也就是近代版的“前卫”。人家要留辫子,他要剪辫子,人家要行跪拜礼,他只打拱作揖握手,当然更主要的是为穷人讨口饭吃。如今的“毛毛雨”们就是现代版的“前卫”。不信可以回过头看一看,现在内地的灯红酒绿,轻车肥裘,女人的吊带裙,男人的蛤蟆镜,哪一样不是一股股南风吹进来的?还是前几年,可当你还在为儿女考上大学因没有学费人校急得要跳·河时,广佬就敢宣布凡考入了南粤境内院校的学子,无论贫富都可以入学读书,政府提供助学金。因此,从这块地面上出来的人都很牛气。因此,和上海人一样,他们都被称为是“黄皮肤的犹太人”。
现在,“阿拉”犹太人和“毛毛雨”犹太人就在一节软卧车厢里相遇了,两颗见多识广、精明和前卫的脑袋凑在一起了,两张能吹会侃,牛哄哄的巧嘴隆重相会了——第四号软卧车厢啊,你就幸运地成了第一听客,幸福地聆听了不亚于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东南对话。
先是互通姓名。再是互问在哪里高就。然后——就在这然后之后,主题开始了。广佬起身拿开水瓶续水,“阿拉”就在身后随口问道:“侬今天是到哪地方去发财?”广佬也就随口一答:“去楚江市啦!去楚南省的楚江市办点事啦!”P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