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民族的抗争，整个世界的胜利！

一谈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空战，人们总会把目光投向欧洲战场、太平洋战场；岂不知在反抗法西斯的战争中，在中国的天空上，中国空军与日本法西斯同样进行了一场壮怀激烈的生死战。本书将向您讲述中国空军不畏强敌、英勇抗击日本侵略者的史实……

中国的抗日战争应追溯到1931年“9·18”事变，整个抗战共经历14年。1937年7月7日的卢沟桥枪响，使中国共产党与中国国民党在民族危难之际，摒弃前嫌，共同抗战，揭开了全民族惨烈激昂的全面抗战的序幕。本书以时间和战斗区域为序，全面、翔实地记录了中国空军视死如归、全力以赴在空中抗击日本侵略者，最后取得抗战全面胜利的事迹。抗战中，中国空军将士不畏强敌，战事惨烈，足以为后人铭记。

本书由我国著名航空史专家陈应明等人历时3年编写，应是国内较为全面、权威的记录抗日战争中空战历史的专著。本书适合广大航空史研究人员、解放军指战员、航空爱好者和军事爱好者阅读。

中日首度空战始末

前言

2月5日淞沪之役

义士肖特孤军奋战

2月26日杭州之役

检讨与结束语

壮怀激烈的淞沪空战

概述

开战背景

“8．14”首战

“8·15”再战

对峙

中秋节夜袭

撤退

人物回忆1：亨克尔轰炸机在淞沪战役中出击

人物回忆2：中秋节夜袭敌阵

典型战机

附录：中国空军抗战爆发时实力部署

中国空军的第一次胜利——“8·14”空战

调兵遣将

空战情况

战果考据

“8．14”空战的重大意义

人物传记：东北飞鹰，空军战魂——高志航

典型战机

南京保卫战及其相关空战

概述

杭州初战

A—12曹娥逞强

句容激战

屡败日寇

“9．19”大战

壮士扼腕

人物传记：中国空军的“红武士”——刘粹刚

典型战机

武汉大空战

概述

初来肆虐

“2·18”空战

鬼王生日歼敌——“4·29”大空战

“5·31”空战

“斗士”扬威——8·3空战

武汉会战中的中苏空军对地攻击作战

撤离武汉

人物回忆：“4·29”武汉空战大捷亲历记

典型战机

孤军奋战在华北战场

概述

击落“驱逐之王”

夜袭阳明堡机场

轰炸坂垣师团司令部

告别北战场

人物回忆北战场苍茫的上空

典型战机

驰援台儿庄——徐州空战

徐州会战中的对地支援

应对加藤建夫的挑战

中原陆沉

典型战机

反复拉锯的南昌空战

初战南昌一

击落“四大天王”之潮田良平

再毙“四大天王”之南乡茂章

人物传记罗英德传略

典型战机

以少敌多的苦斗——南方战场的空战

粤北空战

换装再战

南方游击战

广州沦陷

桂南空战

人物传记：中华英雄，华侨飞将——抗战王牌陈瑞钿

典型战机

东征倭巢第一击——远征日本的轰炸

计划酝酿

短命的外籍第14队

砺兵秣马

跨海东征

巨大反响

典型战机

兰州空战大捷

重庆大雾

兰州备战

日机初现

春节来犯

18：00大捷

抗击敌“100号”作战

人物回忆1：轰炸运城

人物回忆2：纪念“8·14”抗日空战60周年概述兰州空战

人物回忆3：抗日战争期间的一件轶闻

典型战机

苏联志愿队在中国

概述

初到中国

输送飞机、培训学员

战斗在中国的天空

难忘的援助

附录1：抗日战争中苏联对华航空援助及军事贷款情况

附录2“伊-15、伊-16”、“H-15、H-16”和“I-15、I-16”浅释

附录3中国抗日战争中的苏联轰炸机

人物回忆：飞京炸敌记

典型战机

痛苦的重庆保卫战

概述

苦难的开始

重庆1939

“101号作战”

“102号作战”

人物传记：中国空军的头号王牌——柳哲生

典型战机

成都上空的保卫战

“6·ll”首战

击落“轰炸大王”

“101号作战”

悲惨的“3·14”空战

成都上空的耻辱一

人物传i己被埋没的王牌——击落“轰炸大王”的邓从凯

附录1：莫名的悲壮与耻辱——“耻”字胸章与“无名大队”

附录2：悼中国空军抗日英烈

附录3：尘封的悲壮——碧血挥洒壁山之空

典型战机

长空飞虎——中国空军美国志愿大队

美国志愿大队来华助战的历史背景

美国志愿队诞生

初露锋芒

鏖战东南亚

怒江保卫战

转战华南

“飞虎队”的撤消

人物回忆l：及随“飞虎队”在仰光对日作战的回忆

人物回忆2：第一次见到“飞虎队”的P一40战斗机

典型战机

1942～1943——走向恢复的中国空军

概述

逆境中奋起

鄂西会战

转入反攻

常德会战

人物回忆1：“驱逐之王”高又新

人物回忆2：梁山英雄周志开

附录1：陈纳德关于在中国战区集中空军力量展开反击的设想

附录2：陈纳德对罗斯福关于在中国的空中作战的建议信

典型战机．．

从“飞虎队”到美国空军中国特遣队

CATF的作战

轰炸香港

美国第14航空队在中国

美国第14航空队作战部队组成

人物回忆1：光荣的岁月，悲壮的历程——在美国空军中作战的回忆片段

典型战机

豫湘桂会战中的空战

战役准备

河南会战

长衡会战

桂柳会战

总结

人物回忆：炸断黄河铁桥的空中英雄——杨训伟

典型战机

翱翔于世界之颠——驼峰航运

驼峰由来

起航

历尽艰辛的驼峰航运

英勇的驼峰飞行员

驼峰航运的伟大意义

人物回忆：抗战期间印度纪行(1942．2～1943．9)

典型战机

成功的联合——中美混合联队的战斗

支援地面作战

轰炸台湾新竹机场

轰炸香港、广州

切断敌水上运输线

突袭海南岛 

轰炸桥梁

人物回忆l：中美空军混合大队奇袭海南

人物回忆2：追念飞虎英雄——瑞德

典型战机

飞越东海之滨的B一29

选择基地·

基地群建设和首航成都

初次出征

铁鸟蔽日

日寇偷袭

撤离中国

典型战机

乘胜进击的1945年

概述

困兽犹斗

展开反攻

胜利到来

附录：抗战中的空降敌后作战

最后的胜利——对日受降

芷江洽降

一雪前耻

典型战机

后记

参考文献

1937年7月7日午夜，日军借口一名士兵在军事演习中失踪，强行要求进入仅距北平10多千米的宛平县城搜寻。当他们的无理要求遭到我守军拒绝后，便以猛烈的炮火轰击宛平县城。我守军忍无可忍，在卢沟桥边奋起自卫，全面抗战由此爆发。

1937年7月11日，日本近卫首相、杉山陆相、米内海相、广田外相、贺屋大藏相等召开五相会议，决定增兵5个师团，企图一举侵占我华北地区。同时，日本军令部与参谋本部为了配合其陆军在华北的行动，制定了《华北作战海陆军航空协定》。该协定的重点是要摧毁我空军力量。在华北方面作战由陆军担任，在华中、华南方面由海军担任。

在日本陆军大举进攻华北的同时，日本海军也在上海挑起事端。淞沪地区位于长江下游黄浦、吴淞两江汇合处，扼长江门户。其中，上海市是当时我国最大的工商业城市和进出口贸易港口，也是东亚的金融贸易中心。优良的港口和京沪、沪杭甬铁路的交汇，又使上海成为通往国外与内地的枢纽和守卫当时首都南京的门户。在政治、经济和军事上具有重要战略地位，由于“1·28”事变后《淞沪停战协定》的限制，中国军队不能在上海市区及周围驻防，市内仅有淞沪警备司令杨虎所辖上海市警察总队及江苏保安部队两个团担任守备，兵力薄弱。而日本在“1．28”事变以后即在上海虹口、杨树浦一带派驻重兵，专设了日本驻沪海军陆战队司令部，驻沪兵力有海军陆战队3000余人，大批日本舰艇常年在长江、黄浦江沿岸巡弋。

1937年7月17日，日本驻上海的海军第3舰队司令长谷川清在给日本海军军令部的报告中就说过“如果局限战域，则有利于敌方兵力之集中，深恐将使我方作战困难……为制中国于死命，以控制上海、南京最为重要。”[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战史室《中国事变陆军作战》(1)，朝云新闻社，1985年增印，第284页】后来，日军参谋部给日本天皇的上奏中也露骨地说侵占上海的目的是“使其丧失经济中心的机能”。

8月9日，日本海军陆战队中尉大山勇夫率士兵驾车强闯虹桥机场被击毙。日方立即动员驻沪海军陆战队和日侨义勇团备战，并将军舰30余艘集中吴淞一带，陆军亦开始向上海调动，准备对我发动进攻，上海战云密布。

在此形势下，中国政府认为上海战事已不可避免，但仍试图以“外交方式”为主解决，同时也作出了在上海与敌进行大规模战争的决定。中国政府随即采取了一系列防御措施。密令驻防京沪沿线的京沪警备司令张治中，立即率部开赴上海周围布防。同时急令该军驻西安的第3 6师火速向上海开进。8月12日，第87师主力进驻杨树浦一线，第88师进入闸北、虹口公园以北一带布防。

就在中国军队秘密集结，尚未完成最后准备之时，日本抢先打响了淞沪会战第一枪。8月13日3：00许，日本海军陆战队以虹口区预设阵地为依托向淞沪铁路天通庵站至横滨路的中国守军开枪挑衅，日海军舰艇也立即炮击上海市区。9：00时，日军在坦克掩护下沿宝山路进攻闸北、虹口，中国守军第88师予以还击。l 5：00，日军在海、空火力支援下，由租界再次向闸北地区宝山路、八字桥和天通庵路发起进攻，又被中国守军击退。“8·1 3”事变就此爆发。由长谷川清为司令、“出云”号为旗舰的日本第3舰队进入上海海域。

战役开始后，中国陆军第87、88师对日海军陆战队据守的据点发动了凌厉的攻势，空军为支持陆军的攻势，于13日下午颁布了《空军作战命令第一号》。

8月14日，国民政府发表《自卫抗战声明书》，声明“中国决不放弃领土之任何部分，遇有侵略，惟有实行天赋之自卫权以应之”。全面抗战的战火从华北烧到了华东。历时三个多月的淞沪会战拉开了序幕。

淞沪会战之初，中日双方在上海战区投入的空军兵力是：中国空军重型轰炸机6架、轻型轰炸机36架、驱逐攻击机97架、侦察机51架，共190架，随后增加到222架。日军海军航空队轰炸机80架、战斗攻击机38架、侦察机12架、运输机1架，加上日本陆军航空队独立飞行团第6中队的9架侦察机，共140架，随后增加到250架。在总体上日本空军占绝对优势，但在淞沪战场中国空军在兵力上曾一度略占优势。由于“8·13”事变之初，国民政府虽然有抗战决心，但是对日本的军事势力尤其是空中力量的持续作战能力没有一个清楚的认识，没有意识到我中国空军将要面临的重重困难，也没有一个持续、有远见的空军作战方略，因此甫一开战，我中国空军便采取了主动出击的战术，试图以全国空军绝大部分兵力投入淞沪战场，配合地面部队给日军以重大打击，一举将其赶下海。P.8-9

中国抗战，实际上应追溯到1931年“9·18”事变，其间共经历14年。这场战争，是中华全民族、各党派团结一致进行的民族生死存亡之战。

自从1909年9月旅美华侨冯如自制成中国第一架飞机后，1911年飞机传人中国，自1913年秋北洋政府在北京创建了第一个航空教练所起至1936年冬，中国一直面临长期内战不休的局面。虽然有过一批航空爱国志士研制过一些飞机，但未受到政府重视。除了仿制国外的一些基本过时的飞机外，只能购买外国飞机来建立航空队伍。这使得中国在抗战初期和中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在抗日战争时期，中国空军曾使用过美、英、德、意、日、苏等国的飞机。在抗日战争初期所使用飞机的性能、数量均与日本相差甚远，当南京沦陷时中国空军只剩下几十架勉强能作战的飞机了，所幸得到苏联的及时援助，苏联除先后提供过中国近千架作战飞机外，并派来4个航空志愿队来华助战。在一段期间内，飞机性能与日本飞机不相上下，在南昌空战、武汉空战等大小空战中凭我们满腔爱国热情的飞行员与日本航空部队拼搏亦创立过不少英雄战绩。但自1940年秋日本在中国的战场投入三菱零式战斗机后，多次护航轰炸机轰炸重庆各地，同年9月13日与中国空军的伊一152、伊一16一10在璧山上空遭遇，中国使用的战斗机与零式飞机性能悬殊、空战中惨遭失败，虽然不久又得到苏联提供的伊一152战斗机的补充，但仍非零式飞机的对手，因此只能采取转移，避免与零式飞机接触的策略，但仍有多次惨遭损失，至此至1941年间，中国空军除了做一些突击性的空战外，均无重大战果，其实自1940年左右，苏联为了应付日苏在蒙满边境地区的冲突，已陆续部分撤退其航空志愿队，留下来的部分有的作为顾问协助中国空军训练工作，但不管如何，苏联的军事援助是起过重要历史作用的。

1941年4月13日苏联为避免与日本冲突，在莫斯科与日本签订了中立条约，其中第二条内容是双方不参与与第三国的敌对行动，至此，再没有苏联的新飞机提供了，此时美国也与日本谈判，企图缓和日美的关系，更没有什么新飞机提供给中国了，在此极为恶劣的环境中，受聘为中国空军顾问的C．陈纳德见义勇为，协同中国高级官员返回美国会见总统罗斯福后，得到许诺以美国退伍人员组成以民间形式的美国航空志愿队来华参战，1941年年中在缅甸接收了100架原交英国的寇蒂斯P一40B，并在缅甸训练，当时主要是保卫惟一援华的通道滇缅公路运输，该队于同年8月1日成立，名为“中国空军美国航空志愿队”。同年12月7日晨，日本飞机偷袭珍珠港后，美国正式对日本宣战。1942年雅尔塔会议世界反法西斯同盟形成，中国正式加入世界反法西斯战线，这也是中国抗日战争的转折点。美国志愿队便转战缅甸与中国境内，取得重大胜利，中国随后陆续得到美国飞机并派大批人员去美国受训，1943年陆续接收新型飞机经印度回国参战。陈纳德建议回国后抽调中国第1、第3、第5大队加上部分美籍人员成立了ct中美混合团”。该团于同年10月1日在印度卡拉奇成立，回国后经常配合陈纳德的第14航空队出动作战，取得优良战果。在战争后期日军在太平洋战线失利，航空兵主力集中于太平洋地区，后美国第20航空队的B一29型轰炸机进驻中国，首先轰炸日本本土，与中国空军两面夹击，中国空军逐步夺取制空权直至日本投降、抗战胜利。1945年8月15日晨7：00，中、美、英、苏正式公布：“日本正式无条件投降!”从此，根据规定日本退出所有占领中国的领土，包括台湾。

感谢我国改革开放政策。多年来得以与世界各友好航空史学者访问交流，加上收集一些原始档案资料及访问一些曾参与当时中国空军战斗的海外健在人士才完成此专著，但事隔半个多世纪，一些枝节问题恐有一些出入是难免的，尤其是双方公布击落敌机数字也有很大出入。这是恐怕今后也难以彻底查清的，不过对与10余位中国的空中英雄击落敌机的数目及事迹，我们还是认真查阅了双方资料，应该是较为准确的。

总地来讲，整个抗日战争中国空军以数量较少和性能较差的飞机，以顽强的爱国意志与日航空部队拼搏，这是中华民族的一个光荣历史。但也得到了沉痛的历史教训，一个国家的国防力量应是引进外来先进技术后自立更生，不应该完全依赖外国提供，万一敌方新的机型出现时国外提供不上就会吃大亏。

缅怀过去，展望未来，对14年抗日战争中所有的志士、烈士，协助中国抗战的国际友人、志士、烈士致以永久的追思和怀念，对至今仍健在的上述人士及各烈士亲属，在今年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之际寄以深切的慰问!以此代序。

陈应明

2005年5月27日

英雄主义，在全世界各地都只具有一个含义。英雄这两个字，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大写的。没有自己值得崇敬的英雄的军队，是一支缺乏士气的军队，是不可能打胜仗的军队，没有英雄主义、尚武精神的军队，是一支没有灵魂的军队!一支军队如此，一个国家更是如此!

不是吗，中国古乐府中“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浪漫豪放的诗句和苏联空军王牌飞行员、三次苏联英雄获得者波克雷什金自传中精确的统计：“经过四年卫国战争残酷的空战后，在战争爆发那天和我在一个团的所有战友中，惟有我和另一名同志活到了战争胜利的那一天”，这代表和体现的不是同样一种东西吗?抗战在青纱帐中的八路军战士与飞翔在祖国蓝天上的中国空军飞行员们，难道不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吗?自古以来，我们对英雄的崇敬和敬仰所在，不正是他们不畏艰险、不惧强暴、合生取义、尽忠报国的思想和行为吗?我们对英雄一词的解释的文字虽然会不同，但他们的含义都一样。永远只有一个：为了正义、为了真理而斗争而牺牲!共产党人，有最博大的胸怀，有最宽广的心襟，只要是为了民族，为了国家而牺牲的，我们都把他们奉为英雄，我们都会缅怀他们!伟大的抗日战争，是在中国共产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旗帜领导下，在国共合作基础上，由全民族各阶层参与的民族解放战争。在这场宏大的战争中，广大中华儿女、社会各阶层，无不英勇抗战，死而后已，为我们赢来了中华民族自1 840年以来，第一次打败外来侵略者的民族解放之战的伟大胜利。在这场战争中付出过鲜血、汗水和牺牲的，都是我们永远不能忘怀的英雄。因此，纪念这些英雄，不让他们的英名埋没，是我们写这本书时最大的愿望。

我们在完成此书之际，欣闻海峡对岸的有识之士也在呼吁和平统一，并迈出了历史性的步伐，在两岸共同掀起了纪念伟大的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纪念活动。回顾历史，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过去，我们中国人只要团结一致，就能够打败任何敌人；今天，我们也能在共产党领导下促成国家统一，创造我们民族新的辉煌!我们深切地希望海峡两岸同胞能够早日共同携手建设国家，共同让中华民族腾飞——也是为了这个美好的愿望，当年那些在抗战中为了保卫国家而牺牲的烈士们才会如此义无返顾的赴汤蹈火!而如今妄图分裂国家，变相台独者，逆中华民族共同意愿而行者，必无好下场!两岸同胞不会答应，烈士们九天有灵，也决不答应!

为了捍卫民族自由和尊严而付出牺牲的烈士们的鲜血不能自流。我们纪念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建立一个发达先进，紧跟世界发展潮流的现代化航空工业，建设一支可以抵御强敌，保卫国家的强大的人民空军，培养一支有强烈的战斗意识和优良战斗素养的飞行员队伍。我们深深地理解当年前辈、烈士们慷慨赴死的时候的庄严和壮烈，也许他们并没有想要后人永远记住自己。但是，正在享受着他们的牺牲所带来的和平和尊严的我们绝对不能忘记他们!记住他们不仅仅是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更是激励后来者也能在“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像他们一样万众一心，慷慨赴死!

在撰写本书及系列长文时，承蒙多位前辈热诚指导，众多挚友等鼎力支持，协助提供资料、联系健在的当事人、制图、录入、代为翻译有关外刊资料、校对文稿等种种帮助。在此表示感谢!他们是：秦长庚、何文秀、刘君、初宏利、王凤山、唐宏、童宁宁、王树声、李惠成、赵敏、孙凯、陈湖南、李惠敏、刘福生、李广义、李鸿、赵楚、陈位昊、孙丽娜、张强、刘华、牟彤、徐昀、陈光、李肖伟、胥慧芹、李硕果、王飞、张宁、罗曙驰、罗曲、吴智勇、杨红、江晓玲、江东、龚勋、刘俊、杜金楠、陈军，抗战飞行员江秀辉、何健生、程敦荣、张义声；并特别感谢本书的策划者张维先生，他为本书的出版，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谨以此书纪念昔日的长空英烈，纪念他们为了民族自由和解放前仆后继不怕牺牲的精神，纪念他们明知剑不如人，依然拔剑而战，死不足惜的气势!记住他们，就是记住历史。因为，列宁说过：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