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帝的名义,阿门。我们这些签署人是蒙上帝保佑的大不列颠、法兰西和爱尔兰的国王——信仰和教会的捍卫者詹姆斯国王陛下的忠顺臣民。
为了上帝的荣耀,为了增强基督教每仰,为了提高我们国王和国家的荣誉,我们飘洋过海,在弗吉尼亚北部开发第一个殖民地。我们在上帝面前共同立誓签约,自愿结为一民众自治团体。为了使上述目的能得到更好的实施、维护和发展,将来凡是依此而制定颁布的被认为是对这个殖民地全体人民都最合适、最方便的法律、法规、条令、宪章和制度,我们都保证遵守和服从。圣诞后一天,102名定居者在现在的马萨诸塞州的普利茅斯上岸。那些参加签约的人组成了普利茅斯殖民地的自治体,这个自治体具有选举官员、通过法律和吸收新的投票委员的权利。那年11月11日,在下锚于荒凉的海港的一条船上所达成的公约为在新大陆上建立自治和法制打下了基础。
这是一艘神秘的船,她转载着美国。通过这艘船,你可以了解美国;你想了解美国,必须通过这艘船。如果你不了解这艘船,那么你还不了解美国。一次改变世界的航行,感动过一个国家的文字。
1620年11月11日,经过在海上66天的漂泊之后,“五月花号”大帆船向陆地靠近。船上有102名乘客。他们的目的地是哈德逊河口地区,但由于海上风浪险恶,他们错过了目标,于是就在现在的科德角外普罗温斯顿港抛锚。由于那时已是深秋,他们决定就在那儿登陆而不继续航行。为了建立一个大家都能受到约束的自治基础,他们在上岸之前签订了一份公约。
这些乘客中约三分之一是清教徒,他们最初曾逃到荷兰的莱登去寻求宗教自由。后来这一批英国殖民者全都被称为朝圣者。他们曾与伦敦的弗吉尼亚殖民公司谈判并达成一项协议,即弗吉尼亚殖民公司授权他们在该公司辽阔的土地上任选一块地方定居并管理自己。
41名男乘客在船上签了这份公约。在这份后来被称为《“五月花号”公约》的文件里,签署人立誓创立一个自治团体,这个团体是基于被管理者的同意而成立的,而且将依法而治。
这份公约是由“五月花号”船上的每一个家长,每一个成年单身男子和大多数雇佣的男仆所签署的。由于妇女那时没有政治权利,所以没有请他们签署。
圣诞后一天,102名定居者在现在的马萨诸塞州的普利茅斯上岸。那些参加签约的人组成了普利茅斯殖民地的自治体,这个自治体具有选举官员、通过法律和吸收新的投票委员的权利。那年11月11日,在下锚于荒凉的海港的一条船上所达成的公约为在新大陆上建立自治和法制打下了基础。
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在退潮期间,褐色的泥浆被晒干后龟裂成一片片小方块,一眼看去,整个泥滩像被铺上一层砖瓦,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泥滩上那条向远处的大海流淌的溪水已不再像一条小溪,只剩下一条沟,几乎是条裂缝,沟底汪着一小滩死水。潮水一来,这条沟又会被灌满。沟有两条倾斜的侧岸,上面的泥浆与其他地方的泥浆干的过程不一样,那里的泥片干得很彻底,焦干焦干的,像漂过白似的。看上去像黑白相间的拼图。
这里就像任何一个货港,是一条工业化的风景线:大型停车场、金属保安栏网、头戴安全帽的人们、巨大的载货车在货物的重压下哼哼。坐落在坚实基础上的钢铁巨臂向大海伸去,去迎接货轮上的货物。起重架无声地转动,将货物抓起放下。铁路边上是一座座煤山,长长的货车丁丁当当地缓缓驶过,形成了背景的一部分。巨大的圆形仓库的两侧是白色的现代样式的办公楼,形成了背景的另一部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永不消散的石油化工厂的气味,随风飘荡。
通向水沟的小路是碎石铺的,压得不是很紧,有一个车道的宽度,不到跟前看不出来有路。从那里走到海岸线不算远,大约20码的样子。
那里有一丛高高的野草,乱乱的像是某个老农的头发。草丛中散落着一些消费者文化的痕迹——一只被扔掉的香烟盒、几片巧克力的包装纸、硬纸箱的碎片、玻璃纸的碎片;再下去是一堵低矮的砖墙,再往下就是延伸到大海的一片泥滩。
那些往事难道就是从这个地方开始的吗?
风减弱了工厂的噪音,正是这风在钢铁巨臂另一边的宽阔的人海口处将大海梳成千万条细流。海在叹息,以它无休止的、无始无终的节奏舔着泥滩的边缘。这里不是一个无声的世界,但是一个清静的去处。
我想大凡人类影响过的东西都会有些似是而非,但是没有几个地方比这个地方更能打动人心或者令人困惑:一条无名的、普通的和陈腐的商贸气息无关的溪水。过去,这里曾有一块碑牌注明此地的意义,但该牌现在已被人挪到别处去了,不管怎样,没有人真的知道当年那个事件的真正地点在何处。 P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