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宗白华先生的美学思想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重视。在宗先生的美学中,古典和现代,西方和东方,理论思考和人生体验等等困扰当今美学界的诸多矛盾,都得到了较好的解决。也许这就是宗先生的美学能有如此持久的魅力的原因所在。本书将宗白华美学放在本世纪三、四十年代出现的生命哲学思潮的背景下来理解,揭示了宗白华对生命本体理解的前后变化,以及由生命哲学转向美学的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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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生命心灵艺境(论宗白华生命美学之体系)/鼓浪学术书系/三联文博论丛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美学 |
作者 | 萧湛 |
出版社 | 上海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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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近些年来,宗白华先生的美学思想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重视。在宗先生的美学中,古典和现代,西方和东方,理论思考和人生体验等等困扰当今美学界的诸多矛盾,都得到了较好的解决。也许这就是宗先生的美学能有如此持久的魅力的原因所在。本书将宗白华美学放在本世纪三、四十年代出现的生命哲学思潮的背景下来理解,揭示了宗白华对生命本体理解的前后变化,以及由生命哲学转向美学的必然性。 内容推荐 再有就是前些年也不断见有博士论文和硕士论文被出版,但都是零星的、个别的,这套《三联文博论丛》却较为集中地展示了最近一段时间的文学博士们的新成果。他们的成就和水平,他们的优点以及他们的欠缺,一一都展露在人们的眼前,可供今后改进研究生教育工作的参考。 目录 出版前言 总序钱谷融 绪论 上编 生命本体论的融合与发展 第一章 概论 第二章 生命意志与生命冲动:本体论的融合 第一节 生命本体论的初步形态 第二节 “直觉”:对生命本体的体悟 第三节 伦理学的综合与改造 第三章 道家的影响 第一节 “道”作为生命本体 第二节 “道”之运行规律 第三节 时空意识:道家的宇宙观 第四节 “自然无为”与“逍遥游”道家的人生观 第四章 本体论的圆成:《易传》哲学的影响 第一节 “一阴一阳之谓道” 第二节 “无往不复,天地际也” 第三节 “德合天地,妙赞化育” 第四节 《易》之象:“立象以尽意” 第五节 “时空合一体”:《易传》的宇宙观 中编 艺术论 第五章 何为艺术本源 第一节 宗白华艺术论的脉络 第二节 艺术作品的本源 第六章 “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最深的艺术心灵 第一节 “最深的艺术心灵”及其规定性 第二节 《庄子》与禅宗的境界形而上学 第三节 “以大观小法”与“中国人的空间意识” 第四节 “灵境独辟”:心灵的“造境”作用 第七章 中国艺术意境的肉身化 第一节 “骨法用笔” 第二节 “道、舞、空白”:中国艺术意境的结构特征 第八章 几个问题的澄清 第一节 “无我之境”与“有我之境” 第二节 意象与意境 第三节 美的主客观性问题 下编 人生论 第九章 人生的艺术化及其现代启示 第一节 人生的艺术化 第二节 人生艺术化的现代启示 第十章 伦理学内涵的特征 结语宗白华美学的现代意蕴 附录 宗白华美学与谢林哲学的关系 参考书目 后记 试读章节 小结:“拿叔本华的眼睛看世界,拿歌德的精神做人,”是青年宗白华的基本人生观。它实际包含了两种取向,即以“同情”为基础的“幽默的人生观”和以创造超越为基础的“悲剧的人生观。”前一种人生观因主体与对象的融合、“天人合一”而具有浓厚的审美特征,后一种人生观强调欲望(意志)有秩序、节奏的实现,更多的是对自身与对世界的改造,实质还是一种权力意志,是传统的主体性哲学的体现,未曾超越主客二元对立。 如此,则宗先生所面临的问题是要为这种“至动而有条理”、充满音乐性的“艺术人生观”寻找一个形而上的本体依据,即生命本体自身也健动不已、创化不息,但这种运动又遵循一定的规则与秩序,从而充满节奏与旋律,而不是毫无方向与秩序的盲目冲动。以柏拉图“理念论”为代表的唯理论,强调本体(“理念”)自身是时间之外的永恒绝对存在,现象界才运动不居,生灭无常;而叔本华的“生命意志”、柏格森的“生命冲动”又都是绝对自由的意志,各执一偏,都不能满足宗先生的要求。宗先生要建构的生命本体论,应该是柏拉图本体论与柏格森本体论的综合:生命本体一方面流动不居、创化不已(“生命之流”),一方面这种运动又要遵循永恒不变的规律或秩序(“万象变易之上的不变易”,如同“理念”),而西方哲学史上其它如唯名论、机械论、唯物论都不能提供宗先生所需的资源,因此,宗先生逐渐走上文化的还乡之旅,在本民族的思想传统里找寻更多的启示与灵感。我们看到,在道家尤其是《易传》哲学思想的影响下,宗先生找到了所需要的理论资源:所谓“生生而条理”,“生生”即是指生命本体的健动创化不已,“条理”即是指生命创化所遵循的形上永恒之“宇宙秩序”。宗先生因而在《易传》宇宙一本体论的基础上建构起自身的生命美学体系。 P48 序言 古人有言:“学术者,人才之本也。”(颜元《习斋记余》卷一《未坠集序》)世易时移,此理犹然。鲁迅先生执教厦大国学院,重树人而弘术,愤“死海”而思激扬,情出肺腑,言若金石。学子感奋,不惮弄湖,遂以“鼓浪”、“波艇”名其刊物,欲竞雄于风涛。斯人已逝,风范犹存。 鼓浪者,激浊扬清之谓也。语言寓褒贬,文学重美刺,艺术尚讽谏,“学术无有大小,皆斯于道”(章学诚《文史通义·与朱沧湄中翰论学术》),自古而然。时至今日,以道为教条则迂,以道为规律则活。昌明学术,始于实践;立言助教,贵在自得。鲁迅尝论治学于厦门,力非“虚有其名,不求实际”(《致许寿裳》),精警之言,足资启迪。 笃学精进,亦鼓浪之一义。王国维论古今东西之为学,谓不能出科学、史学、文学三者也。惟一国之民,性质有所偏,境遇有所限,故或长于此学而短于彼学;承学之子,资力有偏颇,岁月有涯涣,遂而主此学而不从彼学。20世纪以还,文学与科学、史学交渗,碰撞诚难免,融合亦有缘。语言学卓然特立,贯通科、史、文而标领风骚。艺术学固自成一派,亦濡染风尚,关注声光电化,瞩目网际交流。信息如海,学术似湖。沧海无涯而人生有涯,惟不畏艰辛者能阅胜景;潮涨潮落而至理不移,惟潜泳渊者可获得骊珠。 书系设丛书若干,收录厦门大学人文院中文系近期学术成果,陆续付梓。名以“鼓浪”,寄百舸争流之厚望,存继往开来之期许。语言与世推称,文学生生不息,艺术常见常新。先哲硕果,彪炳史册;见贤思齐,人之常情。有容乃大,育才斯馨。是为前言。 《鼓浪学术书系》编委会 后记 去意徊徨 晚间经过朗润园时,听到万众楼小亭子那边传来咿呀的胡琴声,有人随了琴声唱:“你的心,究竟遗落在哪里,在哪里……”这样的歌词,如果换种伴奏乐器,譬如西洋的钢琴,会立即有种轻浮流俗的意味;而且铿锵的音色,更多的是宣告一种愤怒的质问,仿佛激烈的情绪在狂乱的节奏里爆发,然后又嘎然喑哑,干脆得三下五去二,急管繁弦后紧接急景凋年,终只余寂灭的冷灰。而胡琴,却总将人带人氤氲的氛围,低回迷离,仿佛有一道淡淡的光,在湖面与树丛间纡徐穿行,如环般循环无端。它是那么淡那么淡的光,淡到几乎感觉不到,然而你终究不能说它就是“无”,也不能明确直接地说它就是“有”——它就在有无之间氤氲着、流动着,稍一离神就分身于离合的神光之外。它引领你超出你的“我”之外,而你之“我”又固执地守着那丝般的粘连,终是不肯十分地绝缘:你便在“我”与“非我”之间往复,悲欣交集——它似乎在无数次的低声叩问中,早已暗中将所问的对象转向了自身: “你的心遗落在了哪里?在哪里?” 这是个怎么也回答不出的问题。所以叩问总是迷惘地继续下去。 这样出神的凝伫间际,突然感到一阵心痛,这疼痛如此清晰,仿佛鲜血滴人牛奶的淡白中那么鲜明。 我回过头去,看到满塘的荷叶在微光里沉默。 这样的情境下,让我想起初到北大的情形了。应该是97年冬天,也是这样一个微明的夜晚,也是孤独的身形如老树的枯影在湖边游荡,也是湖山如有待般的脉脉地默默,只是峭风梳着寒骨,在瘦水枯木上游戏般地回旋,让人心头禁不住地冷然森然,仿佛万木红衰翠减,摇落为大千的永寂。徘徊了半夜,忽然听到湖心岛传来胡琴声与歌唱声,是熟悉的《游园惊梦》: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 从湖这端望过去,湖心岛的灯光是那么温煦如春目的初阳。而这古旧的故国之音,如同一只体外的心脏,在寂静里沉郁而坚韧地跳动。我记得我是如何给豁然击中的——仿佛只有这里,才是我亟亟寻觅许久的生长之地;这里,才有绵密的隔代相思就近在眼前,鲜活如粼粼波光——我记得是怎样弥漫着瘫软在这勾魂的雅乐里的。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三年后,当可以在这个园子里长久地踟蹰、漫游,我明白了那晚惊心动魄的相遇,也不过就是京昆社一次极为平常的排练。而在我,则是将昆曲视为一个象征,象征着传统花果飘零的悲情以及劫后犹存的淡淡的欢欣。后来我观赏过楼宇烈先生的昆曲爱好者的雅集,丝竹箫鼓的绵绵拉长着肉声的不离不弃,水乳交融。在楼先生的回忆文章里,我仿佛看到俞平伯先生在檀板微拍、牙鼓轻敲中迎着夕阳,做了个苍凉的手势,唱:“最可惜一片江山——” 这样的场景,总是让人忍不住眼泪满眶。 后来,俞先生的声音从湖心岛消失了。据说,晚年中风的俞先生,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在纸上狂躁地写些语言的碎片。在他有数的几篇晚作中,回忆是最常见的时态,就如他常用的词“旧时月色”。 这个园子是有灵气的——盘桓久了,就能从错结纠缠的鬼气、戾气与秽气中辨别出它来,虽然柔弱如同老子无意志的“道”——“用之不勤,绵延若存”,但它如满天星光散布于许多柔弱心灵,以微光互相映衬着彼此的存在并联为一体。在这里,总有人自觉地承担起将传统之慧命庚续绵延的重任,支撑这种任重道远的文化自觉的,是卓绝的弘毅精神:“凡一种文化值衰弱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现在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则其受之苦痛愈甚;迨既达极深之度,殆非出于自杀无以求一己之心安而义尽也。”这种决绝,就不是后期魏晋玄学家自欺欺人的“极高明而道中庸”——“体玄识远者,则出处同归”,也不是如谢灵运“心迹双寂寞”偏向退隐的纯粹与绝对,它要求的纯粹与绝对,是文化精神的当下落实,文化秩序与伦理秩序在当代社会生活中的重构,也就是说,传统不是故纸堆中发黄的忆旧,它必须活在现实中,“活泼泼的”。与王先生的悲观相比,北大的先生梁漱溟更令人感佩——“三军可以夺帅,士不可以夺志”,殉道,是在横逆前坚持到最后一刻的殉道,“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我来了,我看到了,我投入了。而今夜,在离别的前夜,在与你默然相对的l临界点上,才发觉自己的浅薄与虚无——我平白浪费了多少光阴呀:如果可能,我愿意在古籍室那一排排漫长无边际的《四库全书》前不再惊慌、不再怔忡、不再无望,而踏实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下去,积土成山,汇小流成江海。你总是这样的——你总让人热血沸腾,眼高于天,视平庸为最大的恶;但是,却往往“高明有余,沉潜不足”——很惭愧,我也一样陷入了这样的轮回,忽视了你最沉潜平实的一面。 但是,在输入了你的血液之后,在今后独自漂泊的岁月里,即使是在堕落中,我也会警醒,会自新,会“明明德”以求“止于至善”——见过湖海的眼睛,又岂能再安于江河? 几年后的这样一个夜晚,当我归来,我会悄悄地问: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而现在,我只能低声说:“晚安,北大——” 感谢导师叶朗先生,先生在学业上一直对我悉心指导、鼓励有加——我记得先生对我每一篇不成熟论文的详细批注与讲评,以及每次对治学方法与治学态度高屋建瓴的点拨。最受教的是此次论文的写作,从选题到立意谋篇,甚至是一个标点的错误,先生都详细指出——看到先生密密麻麻的红笔批注,冷汗滚滚而出,羞愧欲死,感动欲死。最令我钦敬的是先生光风霁月的气象——不论在为学上,还是在日常生活中,先生都棱角分明,有着坚定的原则。对原则的不苟且,使得先生从低俗中超拔鹤立——说实话,三年中,对先生一直不敢仰视,甚至走近先生都感到一种肃穆的压抑。先生不喜场面语,说话从不作违心之论,对于我们的缺点或学术界的不正之风,总是毫不保留地严肃批评;而对我们的优点,先生也从来都是实事求是,从不虚与委蛇。方正直率,先生磊落得重而威,总是让我们恭且敬。几周前的一件事,更是令我刻骨铭心:当时某张表格需要先生签字,先生看到我在诺大的空白处应付般草草写了几行字,立即勃然作色,不顾开会在即,严厉批评我做事不认真,随意敷衍,这种态度不要说在做学问上,就是在日常生活中都会酿成大错——先生,当时我真恨不得钻人地底去!先生,想到今后不再有这种痛快淋漓的呵斥,真觉得万分失落!惭愧得很,今天,我还是远不够“认真”,远没有使论文达到先生所要求的层次。先生,请你在今后继续对我施以棒喝。 感谢副导朱良志先生。先生在我的论文写作上真是呕心沥血,每一个危险的立论,每一个不规范的表达,都要和我细细商讨,直到最终解决。惶恐的是,由于我的疏懒,论文远未达到先生的期望水准——即使在答辩之后,先生也要求再对论文作精益求精的打磨,我不敢再怠慢。三年中,和先生接触最多,上先生的课最多,先生不仅拓宽了我的知识视野(尤其在画论与禅宗方面),先生对待教学的态度,尤其感染我。先生,你那肝胆相见的坦荡与解衣磅礴的豪放,让即将为人师的我找到了一个榜样。你留给我的,不仅是厚厚几大叠你亲自打印的资料,更有凝聚其间的你的风标。 感谢彭锋老师。进入北大前,便一直沐于彭老师的鼓励与关怀下;而入校后每次敞开的交谈,我都铭记在心。在这样的交谈中,我逐步确定了论文的方向,彭老师更是对论文的框架结构都提出了细致的建议。如今,彭老师远在韩国,无法当面表达谢忱于万一,惟默祝一切如意。 感谢王锦民老师。王老师对我的论文提出了极好的建议,并将自己对宗先生的研究心得与我分享——真是遗憾,三年中竟然没有选修王老师的课!在和王老师有数的几次交谈中,王老师把学术研究领域扩大到整个文化史与学术史的方法,对我有非常大的启示。今后,希望还能继续向王老师请教。 感谢师弟师妹们对我的帮助。尤其要感谢许海,不仅在资料上提供了支持,而且还就论文的一些问题进行过多次探讨。 感谢帮助过我的人们。 最后,感谢我的父母与兄嫂——他们的支持,让我度过了20多年无忧的读书生涯。一想到他们,总让我热泪满眶。 2003年7月29日记于燕园 论文完成后,断断续续一直在修改,但由于各种不由己的原因,自身的学术修养几年间都无甚长进,因此也就不可能使论文有个脱胎换骨的突变;现在有机会出版,能使它得到更多读者的批评,高兴之余也更感惶恐,因为它实在是太过于稚拙了。尽管如此,还是斗胆将它置于阳光之下,脆弱的嫩芽,总要在阳光下才能成长。 借此机会向聂振斌先生、张法先生、肖鹰先生、王旭晓女士等答辩委员会成员表达衷心的谢忱,感谢他们严肃的批评和热情的鼓励;感谢厦大中文系的杨春时老师、俞兆平老师、周宁老师、王玫老师以及同事李晓林女士的指正与帮助;感谢上海三联的陈宁宁先生和刘宏伟先生对本书出版所付出的辛劳。 少年时初接触到《艺境》,未曾想到要以宗先生为题作一篇博士论文,那时候,总是为这样的段落——“……黄昏的微步,星夜的默座,大庭广众中的孤寂,常时仿佛听见耳边有一些无名的音调,把捉不住而呼之欲出,往往是在床上熄了灯,大都会千万人声归于休息的时候,一颗战栗不寐的心兴奋着,机警中感觉到窗外横躺着的大地在喘息,在一种停匀的节奏中喘息,仿佛一座平波微动的大海,一轮冷月俯临这动极而静的世界,不禁有许多遥远的思想来袭我的心。似惆怅,又似喜悦,似觉悟,又似恍惚。无限凄凉之感里,夹着无限热爱之感。似乎这微渺的心和那遥远的自然,和那茫茫的广大的人类,打通了一道地下的神秘暗道,在绝对的静寂里获得自然人生最亲密的接触”——而心醉神驰,低徊不已,心中涌起无尽对宗先生的绵密的“隔代的相思”。今天,倒更为怀念昔日那种最单纯直接的感动了,许是心被岁月浸染得驳杂了吧。 谨录《流云小诗》中的“夜”来纪念宗先生逝世20周年:“一时间/我觉得我的微躯/是一颗小星,/莹然万星里/随着星流。/一会儿/又觉着我的心/是一张明镜,/宇宙的万星/在里面灿着。”我想,无数宗先生的读者,都会因感兴而“澄怀味象”,而作这般宇宙间的“逍遥游”的。 2005年8月26日又记于厦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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