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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酒国/新经典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莫言
出版社 春风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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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莫言曾说,《酒国》是一部“醉话连篇的小说”,是他所有作品描写意识形态最完整的一部。尽管写于1989年的《酒国》多为国内的评论界、读书界所忽视,但莫言坚持认为:“它是我迄今为止最完美的长篇,我为它感到骄傲。”

《酒国》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单一的意义指向,它的意义是滑动的、变幻不居的,在话语方式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反讽、戏仿和悖缪的手法。无论故事的情境气氛是华丽炫目、荒诞无稽还是鬼灵精怪,莫言的丰富想像空间与澎湃辗转的辞锋总是能叫人惊叹不已──诚如评论家张大春所言:“千言万语,何若莫言”!

内容推荐

省人民检察院的特级侦察员丁钩儿奉命到酒国市去调查一个特殊的案子:酒国市的官员吃掉了无数婴儿。但到酒国市的人没有能经得起诱惑的,丁钩儿虽不断提醒自己不喝酒,最后却醉酒淹死在茅厕里。

  《酒国》中的官员之所以为官,不是因为他们才华高过他人,而是因为海量,并且食欲旺盛。吃的影响已经到了这样一种地步,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酒国》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反腐小说,莫言在酒国中还通过酒国酿造学院勾兑专业的博士研究生李一斗不断寄给作家莫言的小说中,几乎将整个20世纪中国各种各样小说,从狂人日记到武侠小说,再到魔幻小说、先锋小说之类都戏仿了一遍。

  《酒国》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单一的意义指向,它的意义是滑动的、变幻不居的,在话语方式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反讽、戏仿和悖缪的手法。

目录

“新经典文库”序

酒国

一种孤独远行的尝试

莫言传

莫言作品目录

莫言作品评论篇目索引

试读章节

省人民检察院的特级侦察员丁钩儿搭乘一辆拉煤的解放牌卡车到市郊的罗山煤矿进行一项特别调查。沿途,由于激烈思索,脑袋膨胀,那顶本来晃晃荡荡的五十八号咖啡色鸭舌帽竟紧紧地箍住了头颅。他很不舒服,把帽子揪下来,看到帽圈上沾着透亮的汗珠,嗅到帽子里散出来的热烘烘的油腻气味里混合着另外一种生冷气味。这气味很陌生,使他轻微恶心。他抬起手,捏住了喉头。

临近煤矿时,黑色的路面坑坑洼洼,疾驰的卡车不得不把速度放慢。车底的弹簧板嘎嘎吱吱地怪叫着;头不断地碰到驾驶楼的顶棚。听到司机骂道路,骂人;粗俗的语言出自一个比较秀丽的少妇之口,产生黑色的幽默。禁不住看了一下她。她穿着一套蓝帆布工作服,粉红衬衣的领子高高地钻出来,护着一段白脖子;双眼黑里透绿,头发很短,很粗,很黑,很亮。戴着白手套的手攥着方向盘,夸张地打着方向,躲避着陷坑。往左打方向时她的嘴角往左歪;向右打方向时她向右歪嘴角。她的嘴左右扭动着,鼻子上有汗,还有皱纹。他从她短促的额头、坚硬的下巴、丰厚的嘴唇上判断她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在激烈的摇摆中他们的身体不经意地接触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他饥饿的皮肤依然亲切地感觉到了她的温暖柔软的身体。他感到自己很想亲近这个女人,手发痒,想摸她。对于一个四十八岁的老牌侦察员来说,这感觉有些荒唐,但似乎又很正常。他摇了摇硕大的头颅,把目光从女人脸上移开。路越来越糟,卡车从一个陷坑跌入另一个陷坑,颠颠簸簸,咯咯吱吱,像一头即将散架的巨兽一样爬行着,终于接在了一大队车辆的尾巴上。她松了脚,熄了火,摘下手套,抽打着方向盘,很不友好地看着他,说:

“妈的,幸亏肚里没孩子!”

他怔了怔,讨好地说:

“要是有孩子就颠出来了!”

“我可舍不得把他颠出来,”她严肃地说,“一个孩子两千块呢。”

说完这句话,她盯住他的脸,眼睛里流溢出似乎是挑衅的神情,但她的全部姿态,又好像在期待着他的回答。丁钩儿惊喜而好奇,几句粗俗对话后,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像一只生满蓝色幼芽的土豆一样,滴溜溜滚到她的筐里去。性的神秘和森严在朦朦胧胧中被迅速解除,两个人的距离突然变得很近。女司机的话里透漏出一些与他的此次行动有关的内容,他的心里生出一些疑虑和恐惧。他警觉地看着她。她的嘴又往边一咧。这一咧嘴令他极不舒服,刚开始他还感到这个女人大胆泼辣,不落俗套,但她的随便咧嘴引起了他的不快,他马上就感到这个女人无聊而浅薄,根本不值得自己费神思。于是他问:

“你怀孕了吗?”

所有的过渡性语言都被抛弃,好像有些夹生,但她吞下去夹生,用近乎无耻的口吻说:

“我有毛病,盐碱地。”

“尽管肩负重任,但一个够腕的侦察员是不会把女人与重任对立起来的”,他突然想起了同行们嘲弄自己的一句名言:“丁钩儿用鸡巴破案。”想放纵一下的念头像虫子一样咬着他的心。他从口袋里摸出小酒壶,拔掉软木塞子,喝了一大口,然后他把酒壶递给女司机,挑逗地说:

“我是农艺师,善于改良土壤。”

女司机用手掌敲打着电喇叭的按钮,汽车发出低沉柔和的鸣叫,前边,黄河牌载重卡车的驾驶员从驾驶室里跳下来,站在路边,恼怒地看着她,嘴里嘟哝着:

“按你妈个球!”

她抓过丁钩儿的酒壶,先用鼻子嗅嗅,仿佛在鉴定酒的质量,然后仰起脖子,咕嘟嘟,喝了个底朝天。丁钩儿本想夸奖一下她的酒量,转念一想,在酒国市夸人酒量近乎无聊,便把话咽下去。他擦擦自己的嘴唇,紧盯着她厚厚的、被酒浸得湿漉漉的、紫红色的嘴唇,毫不客气地说:

“我想吻吻你。”

女司机突然涨红了脸,用吵架一样的高嗓门吼道:

“我他妈的吻吻你!”

丁钩儿大吃一惊,眼睛搜索着车外,黄河车驾驶员已经爬进驾驶室,无人注意他们的对话。他看到,在解放卡车的前面,是长龙一般的车队;在解放卡车的后边,又接上了一辆毛驴车和一辆挂斗卡车。毛驴的平坦额头上缀着一朵崭新的红缨,宛如暗夜中的一束火苗。路两边是几株遍体畸瘤的矮树和生满野草杂花的路沟,树叶和草茎上,都沾着黑色的粉末。路沟两边,是深秋的枯燥的田野,黄色和灰色的庄稼秸秆在似有似无的秋风中肃立着,没有欢乐也没有悲伤。时间已是半上午。高大的矸石山耸立在矿区中,山上冒着焦黄的烟雾。矿井口的卷扬机无声无息地转动着,有几分神秘,有几分古怪。他只能看到卷扬机轮的一半,余下的一半被黄河车挡住了。

她连续喊着“我他妈的吻吻你”,身体却凝固般不动。丁钩儿起初被她吓得够呛,但很快便忍不住地笑起来。他用食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她的胸脯,就像戳了机器的启动电钮一样,她的身体压过来,冰凉的小手捧住他的头,嘴唇凑到了他嘴上。她的唇凉飕飕的,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弹性,异常怪诞,如同一块败絮。他感到乏味、无趣,便把她推开。她却像一只凶猛的小豹子一样,不断地扑上来,嘴里嘟哝着:

“我操你二哥,我日你大爷……”

丁钩儿手忙脚乱,招架不迭,最后不得不采用了对付罪犯的手段,才使她老实下来。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坐着。丁钩儿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腕,不断地把她的反抗压制下去。她憋着劲反抗时,身体扭曲,时而如弹簧,时而如钢板,嘴里还发出哞哞的叫声,宛若一头顶架的小母牛。丁钩儿忍不住笑起来。

她突然问:

“你笑什么?”

丁钩儿松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说:

“姑娘,我要走了,想我了就按名片上的地址去找我!”

女司机打量着他,又低头看看名片,然后重新打量他的脸,好像一个目光锐利的边防检查员在检查一位过境旅客的护照。

丁钩儿伸出一根指头,弹了一下女司机的鼻子,然后夹起皮包,一只手转动了开车门的把手。他说:

“小妞,再见了,我有上等的肥田粉,专门改良盐碱地。”

他半个身子挤出车门时,女司机一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他发现了她眼里流露出来一种可怜巴巴的神情,忽然觉得她年龄好像很小,没结婚也没被男人动过,很可爱又很可怜。他摸了一下她的手背,非常认真地说:“姑娘,我是你叔叔。”

她恼怒地说:

“你骗人。搭车时你说是车辆监理站的。”

他笑道:

“不是差不多吗?”

她说:

“你是特务!”

他说:

“可以算特务。”

她说:

“早知你是特务我才不拉你呢!”

丁钩儿摸出一盒烟,扔到她怀里,说:  “好了,别生气啦。”

她把他的小酒瓶扔到路沟里,说:

“用这样的小瓶喝酒,算什么男人。”

丁钩儿跳下车,用力摔上车门,沿着路边向前走。他听到女司机喊道:

“哎,特务,知道煤矿的道路为什么这样糟糕吗?”

丁钩儿回头看了一下她探出车窗的脑袋,微微一笑,没有回答。p.1-5

序言

“新经典文库"序

春风文艺出版社用“新经典文库”的名义,已经出版过由蔡翔兄主编的几本书。此番我们仍然沿用这样的名称,是试图以另外的编选方式来丰富“新经典文库”的内容,呈现中国当代文学创作的灿烂景观。这就有了现在读者诸君所见到的这套书。

毫无疑问,在“现当代文学”研究中“厚古薄今”,也即重视“现代文学”轻忽“当代文学”的现象由来已久。“现当代文学”这一尴尬的、甚至是不伦不类的凑合在一起的命名,虽然“大度”地将“当代文学”与“现代文学”组合成一个“学科”(坦率地说,我们许多研究者在谈到自己“搞”什么时,都会说“我是搞现当代文学”的,其实,在心里谁都清楚,在这个学科内部,“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的壁垒虽不森严,但界限还是在那儿的),但是,在这个“学科”内部,学科话语、知识体系从来就是分裂的;尽管这些年来出现了一些能够打通“现代文学”与“当代文学”的优秀学者,“20世纪中国文学”的提出也一度避免了学术研究中的尴尬,然而,学科的整合问题并未得到解决,有些缝隙反而在逐渐扩大。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简单。曾经有人以时间的长短来论“现代”与“当代”并提出“当代文学”不能写史的理由,现在这似乎已经不是个理由。也曾经有相当多的人认为“当代文学”与现实政治过于靠近,其审美品格以及相关研究的学术品格不能不受到损害。其实文学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当代”,它始终未能离开过现实政治,而且始终面临的是相同的“中国问题”,在面对整个世纪一以贯之的现象时,学术研究中的“政治决定论”和“文化决定论”一样,也从来没有消除过。经历了世事历练的学者们,在对现实采取一种暧昧态度时,其实总是会果断肯定什么否定什么。当我们撇开这些习惯的思考途径时,需要进一步在学理上反思“学科”之中的“当代文学”和“当代文学”研究者的处境。在“现代文学”知识体系和学科话语中生长出来的“当代文学”,最初就是孱弱的。当“现代文学”学科话语开始形成之时,“当代文学”大概只能视为“文学批评”,“现代文学”的知识体系和学科话语启蒙了“当代文学”研究者。80年代初期当“现代文学”学科革新时,“当代文学”的学科话语正在形成之中,所以,我们不能不看到“现代”和“当代”学科话语形成的时间差。但是,正在革新的“现代文学”和正在形成的“当代文学”学科,它们所面对的是共同的思想文化遗产和资源,也都同样被当代生活激活(新时期以来,不仅是“现代文学”、“当代文学”,众多学科都从日益变化了的当代生活中获得了滋养,这应当是个不争的事实,奇怪的是,不少人却斜视着植根于当代生活之中的“当代文学”),这样一个事实意味着原先因为时间差而带来的一些问题正在被“当代文学”的新锐性所克服。

显然,我们还不能盲目乐观。因为另外一个时间差仍然存在,这就是文学“经典”的确立过程。在现代大学制度与学术制度中,“现代文学”已经获得了确立“经典”的话语权和制度保证,而一批杰出的现代作家和学者的存在又加强了“经典”的权威性。“当代文学”则相形见绌。当我们以这样的学科话语来面对当代文学史时,就必然会疏忽那些业已存在的当代文学“经典”之作。我们曾经批评过“中国的卡夫卡”“中国的福克纳”等话语实践,其实,对中国当代文学的偏见和无知,不仅来自“外部”的影响,也同样受到“内部”的干扰。这些影响和干扰,使许多人不能正视这样的事实:在这二十年当中,我们已经有一批杰出的或伟大的作家。

“新经典文库”的出版,便试图有所改变我们所批评的那些现象。一个常识的判断是,“现代文学”从来没有也不可能终结现代(当代)汉语写作的新可能。因此,我们把近二十年来多少给汉语写作提供了新可能和新素质的创作称为“新经典”。我们想做的当然不仅是寻找“大师”,我们还在寻找叙述文学史的另外一种方式。夸大一点说,这几年我们所做的一些工作便蕴藉着某种学术理想,也表明我们理解文学史的基本思路。譬如,林建法主编的《中国当代作家面面观》系列著作,已经出了四辑,正如有的学者所论,这实际上是以文选的方式形成一种编年体式的文学史。这几本面面观的选文,不再是单一的批评家论作家作品思潮现象,而是始终坚持原初的创意——面面观,有选择地组织作家、批评家、编辑家(出版家)阐释和记录文学的发展进程,这样,选本构成了一个多边互动的叙述文学史的形式。现在出版的这套书,也想反映出一点新面貌:它不是一般的选本,而是由研究、文献和经典文本合成的综合性著作。这样的创意,或许能给当下的文坛带来一点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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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0 9:36: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