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春风楼琐记》是一套难得的具有丰富史料性、知识性、趣味性,能给人以深刻启迪的笔记文学巨著。洋洋三百万言,状写了清末明初间五百余位各色各相人物,颇多鲜为人知的历史掌故,弥足珍贵的重要文献和第一手资料。
本书为第五集,全著之文学、美学品位甚高,又于不经意问透出了相当浓郁的社会风情、民俗韵味,既可见五花八门的官场怪状,又可领略三教九流的世俗风。拜石先生治史态度严谨,褒贬严格,在流畅洗练的笔触中,道尽近世百年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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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新编古春风楼琐记(第5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高拜石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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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古春风楼琐记》是一套难得的具有丰富史料性、知识性、趣味性,能给人以深刻启迪的笔记文学巨著。洋洋三百万言,状写了清末明初间五百余位各色各相人物,颇多鲜为人知的历史掌故,弥足珍贵的重要文献和第一手资料。 本书为第五集,全著之文学、美学品位甚高,又于不经意问透出了相当浓郁的社会风情、民俗韵味,既可见五花八门的官场怪状,又可领略三教九流的世俗风。拜石先生治史态度严谨,褒贬严格,在流畅洗练的笔触中,道尽近世百年风云。 内容推荐 《古春风楼琐记》是海峡两岸新闻界的前辈高拜石先生的著作,原文曾在台湾《新生报副刊》连载,历时十余年,先后两次结集出版,影响长久而巨大。全著洋洋三百万言,状写了清末明初间五百余位各色各相人特,颇多鲜为人知和历史掌故,弥足珍贵的重要文献和第一手资料。以人物而论:有贩夫走卒,草寇游侠,淑女名垦,王公大臣,以至义发志士;以记事而论:或涉香艳,或涉壮烈,或涉忠勇,或涉奇诡,或涉逸趣,读之使人爱,使人恨,使人怜,使人悲,使人悟,或使人热血沸腾不异一掷头颅,或使人感慨愤激而太息不已。高氏笔力雄放,酣畅舒展;学养深厚,纵横自如;所引诗、词、联、赋,亦多佳构;全著之文学、美学品位甚高。高氏治史态度严谨,褒贬严格,近百年间风起云涌的国事、家事、天下事,都囊括在这一本本的《锁记》中,绝对值得您细细品味。 本书台湾繁体字版新编三十二册,大陆简体字版计划合编十六册,分两次出齐。 本书为第五集。 目录 登高放眼“春风楼”——趣味盎然读历史 遇见高拜石——与芝翁谈《古春风楼琐记》 又见屈原——王国维跳湖自杀之谜 文人追星族——罗瘿公凄凉终生 百粤第一词——海绡词人之狂放 爱书人——刘锦藻你父子与嘉业堂 悔荐袁世凯——于式枚飘蓬毕身世 有怪兽——清末的大老妖 出卖自立军——唐才常事件与东南互保真相 北洋第一将才——北洋三杰之龙王士珍 唐“大架子”——唐少川倔强自误 干了再说的“十日阁揆”——汪伯唐实事求是 辫子大师——张勋出身与复辟前后 爱丈夫也爱真理——陆徵祥夫人博斐培德 “第一流”内阁——凤凰熊秉三轶事 南通状元的才艺班——张啬翁对乐舞会艺的兴趣 京剧天王——名伶世家——梅兰芳 奈何作“奸”——梁鸿志其人与伏法经过 戎马书生——北伐总戎林述庆 在皇帝老家革命——张华与东北革命 乱世的祭品——川路风潮与端方之死 大云南主义——唐继尧之西南王幻梦 他们这一届——甲辰甲榜六十年 厚黑之王——王揖唐与安福系 送命二陈汤——陈二庵老死津沽 试读章节 北洋第一将才——北洋三杰之龙王士珍 王士珍在清末以后的北方武人中,和段祺瑞、冯国璋并称为“北洋三杰”,而王则被推为龙首。 这个人不弄权也不怙势,对荣利澹泊至极,门生故吏握兵符、镇封疆者半天下,他却能无竞于人;所以也从不遭人所忌,品望之隆,朝野仰重。在那些年头里,此争彼斗的混战局面,政权一再中绝,在青黄不接期中,大家便请出这位王聘老出来,挺了一个短暂时期,担任“治安维持会”或“救济会”会长的头衔,外而调停胜负两方,从容进退;内而加强警卫,安辑闾阎。 他凭着什么呢? 什么也没有,单凭着他的三个字大名,和平日深为一般人所崇敬的品望。 王士珍,字聘卿,另外还有不为人所习知的一个别号,叫做“冠儒”。 他是直隶正定人,祖籍山西,初迁正定胡村,后因避滹沱河的水患,又迁到正定城北的牛家庄,定居下来。在乾隆、嘉庆年间,正定王家,算是当地殷富之一,科第不断,士珍的曾祖朝凤,精医术,工书法,祖履安也是秀才,工医之外,还善武术,有“戎马书生”之称,生三子如松、如柏、如云;如松早逝,如柏生士珍,遂把他出嗣给长房,而如柏也短命死了,遂把如云所出的鉴珍过继。他的母亲刘氏,本生母丁氏,都是少年寡,矢志抚孤,乡里称为“双节”。 但这时候他的家道却中落了。 士珍自幼由两位寡母共同抚育长成,九岁就学,读了几年书,十六岁习弓马,第二年,正定镇标招募学兵,他应考入选,开始了行伍生活,属于聂士成的系统,在山海关驻防了一段时期。 有人说,王士珍幼年是在朝阳镇总兵杨瑞生(杨度的伯父)身边当马弁的,本名不叫士珍。那时聂士成练“武术新军”,向杨瑞生要人才,瑞生开了一张名单,其中有个守备王士珍在内,哪知这王守备不愿干,瑞生便把王马弁顶了士珍之名送了过去,不料从此飞黄腾达,而那个正身到后来却穷得只余一条寡裤带,在湘潭杨家烧饭挑水,有人谈起他的替身既贵且显了,何不去找找他?那守备唔唔连声:“那王士珍已不是我。” 本来英雄何论出身低,原不必有所讳言,但所传却不尽可信,王士珍之入“武备学堂”,原是聂士成保送的,其时在光绪十一年乙酉(公元一八八五年),时当中法战役初定,李鸿章任直隶总督,锐意摹仿西法练兵,从英将戈登之言,购置新式枪械,奏设“北洋武备学堂”,聘德国军官做教官,通饬各军选送学员,肄业三年,段祺瑞、冯国璋都是这时的学员,为中国新式军事教育的嚆矢。 经“武备学堂”三年的严格军事训练,有了一批新军官,却没有新式编制的军队,因此学员毕业后,仍分派回原选送单位各军做教习,教练新操,至于指挥权,还是在旧军官之手,只是枪械犀利,旗帜鲜明,形式上确已顿改旧观,因此这班新军官成为北洋练兵的崭新干部,而颇为吃香。王士珍在“武备学堂”操行学绩俱优,毕业后,仍回山海关,督办“随营炮队学堂”。 甲午(光绪二十年)中日战起,士珍带了炮队学生,跟同直隶提督叶志超,开赴牙山助战,日本混成旅团来攻,日将大岛率兵继至,和聂士成军相遇,用榴霰弹炸裂聂营,连破诸垒,侵入成欢,成欢为牙山门户,失败了,牙山也守不住,遂退平壤。叶、聂二人,据险各守,士珍建议:应于城外山上设奇布防,对冒死来犯之敌,痛予歼灭。叶志超以士珍年少,不予采纳。俄而,日军大岛少将率旅团分三路进围平壤,士珍带学生在城上坚扼阵地。与大同江开到之日军,相互炮轰,血战数昼夜,主将奉天练军统领左宝贵,为淮军名将,誓以必死,这天正登垒指挥,忽一弹中了胸肋,死于阵上,敌军进陷城南堡,炮火更炽,士珍额上挂了彩,敌军四面合围,炮队学生挟士珍突围杀出,叶志超也决退守义山,这时官路敌军,节节设防,围得水泄不通,突围各部仓皇崩溃,连方向都辨不清了,士珍带有所测地图,遂按图指导残军,趁夜间道疾行,抵达义山,未遇一敌。 冬间,奉派统带炮队,在榆关设防,和议成后,又随聂士成移驻芦台。士珍治军严明,而当时淮军风纪弛敝,平常讲话时,每隐以淮军陋习为诫。当退义山时,已苦战数日夜,不眠不休,饥渴特甚,某日过一村休憩,而居民已逃避一空,偶在民家发现两个大瓮,一个满装衣服,一个是麦粉,士珍命将麦粉调食,食毕,临走时,士珍向部属借了碎银五两,放在空瓮里,仍旧封好,才催弟兄们上路。 经了这一次战役的惨败,旧军劣点,完全暴露,加以国际帝国主义之侵略压迫日亟,朝野均感到“创建新式陆军”的迫切需要,两江总督张之洞首练“自强军”于吴淞,聘用德国军官,一切悉仿德制;胡爝菜也奉旨练兵,成立“定武军”十营于天津,但胡不甚在行,这练兵的任务,便落在浙江温处道袁世凯身上,袁一接手,即把定武军改为“新建陆军”,择定曩日盛军(周盛昆,盛渤兄弟旧统)的屯驻地——小站,作为练兵之地。 小站在天津之南,以前周家兄弟所统的盛军全部所建的营房,以及兵垦的稻田,都在这里。盛军覆没于平壤之役,小站遂空无一卒,合该袁世凯的运气,他便利用了这现成地方,招募丁壮,广揽天津武备学堂毕业的一批员生,调来小站服务,将“定武军”十营,连同增募的七千人,先编为一分军之数,计步队八营,炮队二营,每营各为一千人;马队两营,计一千人;工程队一营,计一千人,统共一万二千人,步队为主,炮队辅之,马队巡护,工程队供杂役,由袁世凯禀请督办军务处批示遵行。一面向北洋武备学堂总办满人蘑昌要人才,蘑昌保荐王士珍、段祺瑞、冯国璋、梁华殿四人,袁一一加以揽聘,四人遂先后到了小站。 士珍本来是个气度深沉,毅勇内敛,具有寡言笑的素性,这时又因他嗣母刘氏之丧,哀毁之余不免体瘦面削,灰布袍青布褂素,朴素至极,而又口讷言简,谒见时,袁觉得这人真是“语不惊人,貌不出众”,何以独为老荫所赏识? 但既来了,也就罢了。 到了筹备新军密锣紧鼓阶段,袁把所拟章制,提出来和诸人详慎讨论,这几个人把往日受之于德国教官者,有关战术战略之配置,以及应兴应革各部分,各炫所长,只把这“不学有术”的袁世凯,听得头头是道,感到这泰西(极西,泛指欧洲、美洲各国)营制操法,真是新奇,果然是有一套。 遂派冯为督练营务处总办兼长步兵学堂;段为炮队统带官兼长炮兵学堂;王为营务处会办兼步队帮统及工兵学堂、德文学堂监督;梁为马队统带兼长骑兵学堂;这梁华殿该算是有才无命,某次夜操时,单人匹马,坠入深池中溺死了。 新建陆军,开始编练时,皆用德操,教练官、督操官及工程营管带,都是延聘德国人来担任,因属初创,中国旧章无可因袭,权时度势,扫除更张,百务丛集,士珍悉心筹划,于本职之外,统筹兼顾,忠于所事;袁世凯见他实心办事,也能委心听信,凡全军人才绩效长短、升降黜陟,每向他细斟密酌。平生荐举,不使人知,有人评论他矫情,他说:“新军初创,我是为事择人而进言的。至于进入公廷,拜恩私室,这是古来营私植党的小人行径,岂是我们所应干的?” 所以“小站练兵”造成了袁的地位和声誉,王、段、冯一班人赤心赞佐之功,是不可磨灭的,单凭袁个人的瞎搞,是搞不出所以然的。 光绪二十四年戊戌,“新建陆军”规模粗具,荣仲华(禄)以那拉后内亲柄政,要抓兵柄以左右政治,遂尽握北洋诸军节制之权,创立“武术军”,分中、左、右、前、后五个军,自己兼统中军,以马玉岜统前军,聂士成统左军,袁世凯统右军,董福祥统后军。中、前、后三军皆由燕、陇旧军改编,中军则完全新募,且多旗丁;右军则由“新建陆军”改编,自此袁的“新军”告终,而“武卫右军”的声威更响亮了,震传南北。 荣仲华(禄)以“协办大学士,军机大臣”而兼握兵柄,实开清代入关以来未有之先例,徒以这人与当政的权后,有着特殊关系,所以虽违祖制,而莫敢谁何。 当“新建陆军”练得很有头绪时,他奉诏到小站检阅,这时王士珍正统带工程营,凡水雷、旱雷、踩雷、捕雷以及各种制造,荣禄亲临阅视,传命逐项表演,这个凭裙带关系出身的花花公子,这场面几曾见过?只看得他眼花缭乱,张口难言,但有嗟叹无已。 又一次,方春二月,尚未解冻,荣中堂往来须过海河,见士珍的工程营所搭的帆布桥,无论步骑炮车从桥上行过,如履康庄,拆散了又可改装做帆布船,可以浮泛,用了之后,便拆卸卷藏,他又看得目瞪口呆,口里不住地赞好。检阅过后,一行重复回来,士珍搭起布桥恭候,这是二月底了,春风渐煦,荣中堂见布桥在前,怕忽然解冻了会有成为“奈何桥”的危险,拍着轿板,对戈什哈说:“传话出去,问他们这桥搭得牢不牢?准靠得住吗?咱是奉了老佛爷旨意来的,朝命在身,担不得风险的呀!叫他们来回话再走!” 王士珍听到了,便趋跄上前回道:“中堂万安!三天后这冻才会解的,此时尽管放心过去。” 荣仲华听了,只好硬着头皮充好汉地过了,心里却深深佩服这个小小统带料事精准,到了钦差行辕,立即传请士珍相见,留他共餐细谈,回京以后,给袁世凯信里说: 王员才大心细,审虑精晰,不第长于兵事也。 赴日观操时,王为荣相特识,遂派了他和段、冯诸人同往。 荣禄任直隶总督时,为光绪二十五年。那时,德国看中了胶州湾,作为租借地,传教士屡与居民发生龃龉,德兵遂借口侵入青州,清廷命荣禄指调武卫右军为先锋,移驻德州,聂士成的左军移驻沧州,作万一之备。 原来这“武卫军”军制饷章,多照着袁世凯“新建陆军”之旧,所以右军只换个番号,其余无须更张,荣氏自统的中军,当然如制成立,其余马、聂、董所统的前、左、后三军,则仍是原来勇营的旧编制,未能及时整编,军费饷项固是大原因,而将弁人才与队伍的构成成分,自然都是有问题的。所以胶州湾兵事,右军来往经过地方,秋毫无犯,闾阎相安。聂军便不然了,因此廷寄予以嘉奖,并饬袁世凯将教练情形详奏。 袁便请士珍及段、冯编纂《新建陆军训练操法详细图说》,袁自己也叫幕友胡乱辑录一本《兵略录存》,一并上奏,颇蒙嘉奖。 事实上,袁因附荣禄,对“戊戌政变”出了一番力,此时已红得发紫,而荣禄更为了燕鲁呼应便利起见,力保袁为山东巡抚,武卫右军也带同移驻,以屏藩京畿。十月,慈禧万寿,袁世凯晋京祝嘏,恭进一批贡礼,并孝敬了李总管太监一笔之后,便见于诏旨而实现了。 当袁世凯抚鲁之命将下之际,荣禄、李莲英早透个消息给袁,所以袁在京即曾密函士珍,叫他先到山东视察一切。士珍奉令带了亲信骑弁二人,便装入鲁,历勘登、莱、青各州沿海各要隘,以及何地当做屯兵处所,海防与地方情形,联镳驰骋,披星戴月,宿露餐风,走了个把月,调查得至详且尽。到了袁世凯走马上任,在徐州道上,和士珍相遇时还错愕了一下,以为他一定是走马看花般勘查一番了事,劈头一句话:“咦!聘卿你倒回来了!怎么这样快呀!” 士珍说:“报告大帅!沿海要塞,无不履勘,驻屯计划,无不周详,办完了公事,所以就回来了,不敢耽搁时日。” 老袁惊喜过望,便笑呵呵说:“那太辛苦你了!我早说过,咱们小站里,就算你第一个能够实心办事的。又周密,又迅速……好!好!” 之后,袁世凯又派士珍做小站留守司令官,指挥各营队,依次开拔。小站自淮军屯驻了二十余年,风纪废弛,兵民混杂,宵小潜滋,奸盗掠夺等事,时有所闻,袁世凯治法尚严,慑之以威,表面上还算安堵,调鲁后,一些莠民有图蠢动的,见留守是王统领,于是辗转相告,勿犯规约。袁的威重,使人不敢犯,王的慈祥爱人,使人不忍犯,这就是王的得人心处。 在小站四五个月,地方清平无事,也加速了武卫右军的顺利开拔。到鲁之后,王、段、冯在袁的督饬下,仍不断训练队伍,曾举行全军会操一次,德国的胶州总督,应邀到济南参加阅操,见旌旗一色鲜明,队伍整肃精壮,颇有马鸣风萧气象,知道这三个人都是受过德国式军事教育的,当面称赞王等为“三杰”。 “王持重为龙”,“段威鸷如虎”,冯呢?只好屈居第三位了,而此君的个性恰是比较贪婪些,故龙虎狗三杰,冯算是末席。 “义和拳”源于“八卦教”,最初起于山东的堂邑县,旧名“艾和会”。“坎字拳”是林清的余党,“乾字拳”是“离卦教”郜雄文的徒众,本来是民间的反清潜伏组织,而流于迷信之后,成了“扶清灭洋天神天将义和神团”。 乙未(光绪二十一年)问,李秉衡巡抚山东,因西人欺压起了报复心理,山东的“大刀会”,对异教的极为仇视,李秉衡奖为“义民”。丁酉年(光绪二十三年)的十月,大刀会杀两教士,德人向清廷交涉。清廷把秉衡转任川督,德人抗议,才把秉衡革职。继任者毓贤本和秉衡交好,由曹州府游至藩司,及继任鲁抚后,仍和秉衡一般,回护着大刀会,于济南、泰安、东昌、曹州数十邑,大刀会蜂起,首领朱红灯更以“灭教”为名,毓贤出示保护,并把它改称为“义和团”。 袁世凯在山东,对义和团主张力剿,而地方官绅则主抚,袁没有主意,王士珍建议,先行分派委员劝令解散,把军队分布会众聚集地方,予以监视,如有凶顽怙恶,即将首犯捕拿法办,胁从者予以解散。 老袁认为有道理,遂派王士珍参谋山东全省军务。 朱红灯因恃毓贤有庇护告示,击杀官兵十余人,王下令把朱围捕了,斩首示众,余势顿衰,遂窜入直隶境界,至庚子(光绪二十六年)三四月时,蔓延各属,“直督”裕禄竞奏保拳首张德成、曹福田为义民,恰巧端王载漪、庄王载勋、大学士刚毅诸人,图废立不成,迁怒于外国人,毓贤人都向端、刚等盛夸义和团忠勇可用,这般人便糊里糊涂,闯下弥天大祸来了。 这时山东省境,反而安静得多。 六月,端、庄二王派义和团大师兄二人,持了令箭到济南来,径入抚台衙门,高踞堂皇,嘴里嚷着:京里端王爷派来传谕袁世凯,即日全省设坛,扶清灭洋,勿违天命。 P88-95 序言 登高放眼“春风楼”——趣味盎然读历史 王宝生 2002年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上,台湾正中书局郑重而强力推出了《新编古春风楼琐记》系列丛书,引起内地诸多出版业人士的关注。在周浩正先生的热情介绍和帮助下,我们有幸取得该书的大陆简体字版权。 这是一套难得的具有丰富史料性、知识性、趣味性,能给人以深刻启迪的笔记文学巨著。作者高拜石先生,字嫩云,又字般若,浙江镇海人,寄籍福州。斋堂名古春风楼,自号古春风楼主人。生于清末,毕业于民国年间北京平民大学文科,毕生从事新闻、文化事业,偏好历史研究。早年浪迹大江南北,与各地名宿耆老交游,寻访搜集了非常丰富的名人轶事,对于清末民初掌故尤其熟悉。其间曾在各报章杂志撰文,出手不凡。返闽后及至迁台,历任《福建民报》、《新生晚报》、《华报》、《寰宇新闻》及《中央日报》等报记者、编辑及主笔,台湾省新闻处主任秘书等职。 拜石先生善属文,工诗词,长于近代史笔,《古春风楼琐记》洋洋三百万言,状写了自清末至民国年间的近五百位各色各相人物,颇多鲜为人知的历史掌故,弥足珍贵的重要文献和第一手资料,“论人记事,补史家之失,尽艺事之能”。拜石先生笔力雄放,酣畅舒展;学养深厚,纵横自如;屡现精妙之思,生花之笔,所引诗、词、联、赋,亦颇多佳构。全著之文学、美学品位甚高,又于不经意问透出了相当浓郁的社会风情、民俗韵味,既可见五花八门的官场怪状,又可领略三教九流的世俗风。拜石先生治史态度严谨,褒贬严格,在流畅洗练的笔触中,道尽近世百年风云。 《古春风楼琐记》原是其一九五八年至一九六九年,在台湾《新生报副刊》的连载专栏,后应读者要求,结集出书,曾两次重新编排印行。新生报社第一次编辑成书十九册,出版后反响热烈,一时洛阳纸贵。一位细心读者将十余年收集的剪报一一比对,发现遗漏二十二篇,遂寄出版社,出版社喜出望外,旋即补编一册,合二十册出齐。去年正中书局对此书进行重新编排,对版式及内文进行了修订,新编三十二册,并对文中个别古僻字词加了注音及注释,俾便于现代人阅读。 此次我们出版此书,除在内容上做了调整,还将繁体字竖排改为简体字横排,节省了版面,计划编排十六册,分两批推出。在材料使用上,力求使用目前国内最好的纯质木浆纸,以期此书可长久存阅。 由于作者是上一时代的旧式文人,文中多有书面语、半文半白之处,一些引文已不太好理解,标点亦不甚规范、严整,我们除了对少数极明显的错讹予以校正,余皆任之。此书经过几次重排,可能会多有纰漏不当之处。编完之后,心甚惴惴。祈望读者谅察,亦请对所有不确不当之处不吝赐教,以期再版时补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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