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贵族社会中的罗斯托夫伯爵家族,由于法国军队的入侵,一时家道中落,灾厄连绵,贵族间的明争暗斗并没有阻止俄国人民抗击侵略的英勇斗志,在战争之后,人们迎来了和平,罗斯托夫伯爵家族又变得欣欣向荣。战争、和平,孰重?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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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战争与和平(上下)/名著名译插图本 |
分类 | 文学艺术-小说-外国小说 |
作者 | (俄)列夫·托尔斯泰著//刘辽逸译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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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处在贵族社会中的罗斯托夫伯爵家族,由于法国军队的入侵,一时家道中落,灾厄连绵,贵族间的明争暗斗并没有阻止俄国人民抗击侵略的英勇斗志,在战争之后,人们迎来了和平,罗斯托夫伯爵家族又变得欣欣向荣。战争、和平,孰重?孰轻? 内容推荐 小说以十九世纪初十五年间的俄法战争为背景,既写出了拿破仑、罗斯托夫三个贵族家庭的悲欢离合、兴衰浮沉为主线,分别寄予了作者对真、善、美的探寻。另外,天真的娜塔莎、美艳而粗俗的爱仑、平淡而圣洁的玛丽亚等等,诸多女性形象的心路历程、情感纠葛,也使全书在对人性的复杂与深度的挖掘方面变得更加立体,丰富。 目录 第一册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二册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第五部 第三册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册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尾声 第一部 第二部 后记 试读章节 “怎么,我的公爵,热那亚和卢卡已是波拿巴家族的采邑,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领地。我可要事先告诉您,如果您不对我说我们已在打仗了,如果您胆敢为这个敌基督(说实话,我相信他就是)的无耻行径和暴行辩护,那么我再也不认您这个人,您已不是我的朋友,您已不是您所说的我的忠实的奴仆了。哦,您好,您好。看来我把您吓着了,请您坐下来谈吧。” 一八0五年七月,宫廷女官和太后玛丽亚·费多罗夫娜的亲信,赫赫有名的安娜·帕夫洛夫娜·舍列尔在迎接第一个来参加她家晚会的达官贵人瓦西里·库拉金公爵时,说了上面的这一段话。安娜·帕夫洛夫娜已咳嗽了好几天,她像她说的那样得的是流感(流感当时还是一个很少有人使用的新名词)。请柬是在上午由红衣听差分送出去的,在所有请柬上都写着同样的话: 假如您,伯爵(或公爵),没有更好的安排,假如在一个可怜的病人家里度过一个夜晚不使您感到可怕,那么今晚七时至十时将非常高兴地在寒舍恭候光临。安妮特·舍列尔 “我的上帝,好厉害的攻击!”进了门的公爵丝毫也没有因受到这样的迎接而觉得不好意思,就这样回答道。他身着近臣穿的绣花官服,脚穿长统袜和半高勒皮鞋,佩戴着几枚星章,扁平的脸上带着愉快的表情。 他说的是我们的祖先不仅用来说话而且用来思维的文雅的法语,说话的语气温和,自信而又宽厚,只有长期置身于上流社会和宫廷之中的要人才用这种语气。他走到安娜·帕夫洛夫娜跟前,朝她俯下他那洒了香水和油光发亮的秃头,吻了吻她的手,就在沙发上坦然自若地坐下了。 “首先,亲爱的朋友,请您告诉我,您的身体如何?快说,好让我放心。”他声音和语气也不改变地说,从他彬彬有礼和表示关心的话里透露出一种冷漠甚至嘲弄的意味。 “当精神上感到难受时……身体怎么会好呢?难道现在有感情的人能安心吗?”安娜·帕夫洛夫娜说。“我想,您整个晚上都将待在我这儿吧?” “可是英国公使的庆祝会怎么办呢?今天是星期三。我需要在那里露露面。”公爵说。“小女会来接我,送我去。” “我原来以为今天的庆祝会取消了。我承认,我觉得所有这些庆祝会和放焰火都开始变得乏味极了。” “要是人们知道您的这个想法,那么招待会就会取消。”公爵说道,他像上了弦的钟表一样,按照习惯说着连他自己也不想让别人相信的话。 “别折磨我了。您说说,关于诺沃西尔采夫的紧急报告作了什么决定。您是什么都知道的。” “怎么对您说呢?”公爵用冷淡的、闷闷不乐的语气说。“作了什么决定?他们决定,既然波拿巴已破釜沉舟,我们似乎也准备这样做了。” 瓦西里公爵说话总是慢吞吞的,好像一个演员背旧剧本的台词似的。安娜·帕夫洛夫娜·舍列尔则相反,尽管她已四十岁了,但是仍然充满活力,容易冲动。 热心人的名声使她获得了社会地位,有时,当她甚至不愿意这样的时候,为了不辜负认识她的人的期望,也只好继续做一个热心人。安娜·帕夫洛夫娜脸上总是挂着矜持的微笑,虽然这微笑与她姿色已衰的面容不相称,但是却说明她像宠坏了的孩子一样,经常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可爱的缺点,不过她不想、不能而且也不认为有必要去克服它。 谈论政治事件谈到一半,安娜砷自夫洛夫娜激动起来。 后记 大约四五年前,译林出版社约我翻译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我对这位伟大俄罗斯作家是十分崇敬的,对他的创作也比较了解,喜欢读他的这部名著,因此就答应了下来。经过几个寒暑的伏案工作,终于把它翻译完了。现在回头一看,发现我这个“垂垂老矣”的人居然完成了这么大的一个工程,自己也不免感到有些惊讶。 《战争与和平》这部巨著很早就传入我国,到目前为止已有多种译本,其中凝结着几代翻译家的心血。我在接受翻译的任务时有这样的想法:我是在前人所取得的成果的基础上翻译这部作品的,应该有所前进,否则我的工作将失去意义。我是一个俄罗斯文学研究工作者,应该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充分利用所掌握的关于俄罗斯历史和文学的知识,在全面深入研究作品的基础上进行翻译,使自己的译本有新的特点。 首先我研究了《战争与和平》的出版过程,目的是为了给自己未来的译本找一个具有权威性的原文版本。起初我曾想根据目前最全的《托尔斯泰全集(百岁纪念版)》(一九二八一一九五八)的版本翻译,后来经过比较,发现它并不理想(这一点我已在《译序》里作了说明),便转而采用上世纪七十、八十年代之交出版的《托尔斯泰文集(二十二卷集)》的版本。这是到目前为止比较完备的版本。我的新译本就是根据二十二卷集中的第四一七卷(一九七九一一九八一)译出的。同时,为了方便读者查阅各卷内容,征得出版社同意,决定将《托尔斯泰全集(百岁纪念版)》中《战争与和平》(第九一十二卷)正文后面的各章内容概述译出附于书后。 其次,我在翻译过程中认真研读原文,碰到在理解上拿不准的地方时,参阅了美国纽约一九三一年出版的康·加尼特的英译本(可惜的是,未能找到毛德的译本),力求做到正确理解和忠实表达原文的意思,尽可能避免误译,使自己的译本在译文的准确性方面比以往有所提高。与此同时,阅读了俄罗斯学者的有关著作,查阅了大量材料,写了《译序》,对这部小说作了全面的介绍和说明,并且根据需要给小说的正文加了六百多个注释。这就使这个新译本具有较强的学术性。 我们知道,《战争与和平》是一部史诗性的历史小说。其中写了许多历史事件和大批历史人物。所加注释之中相当大的一部分就是说明这些事件和介绍这些人物的。在新译本中对比较重要的历史事件和二百多个历史人物都一一加了注。对某些历史地名也作了说明,这是因为将近两百年来中欧和东欧各国的疆界和地名发生了不少变化。例如,一八0五年的所谓“三皇大战”的地点奥斯特利茨以及一八0七年俄法两国皇帝会晤和签订和约的蒂尔西特究竟在何处,现在已很少有人知道。经过查对,译本中注明奥斯特利茨即今捷克的斯拉夫科夫,蒂尔西特就是现在俄罗斯加里宁格勒州的苏维埃茨克。有的地名不同民族有不同的叫法,例如现在的维尔纽斯当时德国人称为维尔纳,波兰人称为维尔诺。小说中有时用这个地名,有时用那个地名。译本中对此作了说明,以免读者误认为是两个地方。 《战争与和平》里曾多处提到《圣经》里的人物和故事,引用了其中的话,此外还有不少典故(例如引用了莫里哀的《可笑的女才子》、《斯卡潘的诡计》和《乔治·当丹,或受气的丈夫》中的名言以及伏尔泰等人的警句),新译本注明了这些引文的出处,以便读者查对。此外,对我国读者可能不大熟悉的各种宗教节日、宗教仪式和民间习俗也作了简要的说明。 小说中有少数细微之处人们在阅读时常常容易忽略,已有的各种译本也未能将其指出。这次在翻译过程中注意到了这些问题,经过研究和查找有关材料把它们解决了。例如,小说一开头安娜·舍列尔在用法语说话时把“Bonaparte”(“波拿巴”)说成“Buona—Darte”。书中不少上流社会人士也都这样称呼。经过研究了解到“Buonaparte”是意大利语的发音,上流社会人士这样称呼,是为了强调拿破仑是科西嘉人,包含轻蔑的意思,于是便在小说中的人物比利宾提出要去掉拿破仑姓氏中的“u”音时加了一个注来说明这一点。又如,小说中有两处用了“莫斯科”一词,一处在第一卷第三部第十四章,另一处在第三卷第二部第二十章,照字面译,怎么也觉得别扭。经过查对,原来“莫斯科”一词在当年俄国军人嘴里有特殊的含义。托尔斯泰曾在《一八五五年八月的塞瓦斯托波尔》中说,在许多部队里军官们常常把士兵叫做“莫斯科”,有时这个词还有“全国人民”、“全俄国”的意思。新译本也在注释中对此作了说明。 在翻译过程中发现,小说在少数细节上有前后不相符的地方。例如第一卷第一部末尾写到安德烈公爵在上战场前玛丽娅公爵小姐送给他一个脸已发黑、穿着银袍的古色古香的小圣像,后来当他在奥斯特利茨战役中受伤被俘被抬走时身上挂的变成了金质小圣像。又如,安德烈公爵未加入过共济会,而后来他对皮埃尔谈到他有共济会发给新会员、让他们赠给心爱女人的手套。这显然是前后矛盾的。此外,小说中巴兹杰耶夫、别格、布里安娜小姐、绍斯太太等人物的名字或父名也有前后不一致的地方。新译本中都一一指出并加以说明。 译名的问题是这样处理的:著名的历史人物和重要的地名采用通用的译法,其他历史人物和小地名按照所属国家语言的读音译出。某些属于上流社会的虚构人物相互称呼时常常既用俄文名字,也用相对应的法文名字,译本中一律照译,在法文名字首次出现时,用脚注注明其相对应的俄文名字。法文名字均照法文读音译出,例如瓦西里公爵的女儿的法文名字为“Helene”(有时用俄文字母拼音,写成“TneH”),以往的译本译为“海伦”,现照法文读音译为“埃莱娜”。 按照著名学者维诺格拉多夫的说法,《战争与和平》具有“双语言”或“多语言”的特点,这指的是小说里夹杂着外文,尤其是有较多的法文。过去多数译本在正文里保留法文或别的文字的原文,用脚注注明它的意思。新译本把外文直接译出,只用不同字体来表明它是外文,这样做既便于阅读,又可节省篇幅,同时也并不违背作者的意愿,因为他本人曾在一八七三年的版本里改变法文加注的做法,去掉了正文里的法文,代之以俄文。 众所周知,托尔斯泰笔力雄健,他的语言风格既有别于普希金的明快晓畅,又有别于屠格涅夫的优美清丽,显得浑厚刚劲,纵横恣肆。在他的作品里长句较多,而且句子结构比较复杂,有时一个句子要占大半页。我不大赞成为了求得译文顺畅而任意地把较长的复句断成几个单句,或者任意去掉译者觉得累赘或难译的修饰语的做法,主张在忠实原著、如实地传达出原文的内容和保持作者的语言风格的前提下尽可能做到译文流畅。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新译本中某些难译的复句处理得不够理想,译文不免显得有些生涩。这是要请读者谅解的。 本书在翻译过程中,得到了许多同行和朋友的支持和鼓励,在这里就不一一表示感谢了。这次与译林出版社约定交稿的期限并不短,但是最后还是显得比较匆忙,未能像托尔斯泰多次修改他的作品那样对译文进行反复的推敲和修饰。同时由于译者水平有限,译文中难免会有不当之处,敬希读者批评指正。 译者 二00二年三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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