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源如史——文人侠士彪炳史册,知书重义光耀千秋。
婺源如画——小桥流水女儿浣纱,白云深处粉墙黛瓦。
婺源如歌——泉水叮咚溪流欢唱,乡间孩童书声清琅。
婺源——古徽州的人文之乡,中国最美的乡村。
本书以简洁又生动的文字描写了婺源的方方面面,书中对“崇美尚文”的思想情趣,“敬、和、俭、静”的道德规范,“以理修身”的传家之本,“以义处事”的人际关系,小桥流水、桃花深处、古道雄关,都写得引人入胜、引人入理。可以说,本书既是一本田园牧歌式的旅游类图书,又是婺源的人文读本,文字娓娓道来,意境清新脱俗,是旅游者的最好向导,还是旅游工作者与徽学爱好者的一本教材。
本书从解读“婺”字开始,书中有山花烂漫的浪漫情怀,也有“理”“义”思想的人文关怀。该书是一本田园牧歌式的旅游类图书。婺源有“一路山花开上天”的春,“绿遍山原白满川”的夏,“白云红叶两悠悠”的秋,“家家扶得醉人归”的冬;有娇嫩欲滴、水清见底的大鄣山;有波澜不惊,见证爱情的鸳鸯湖;有美丽的水口,千年的古树;有马头墙的古民居,中国的廊桥彩虹桥…… 该书又是婺源的人文读本。在婺源你可以接过朱子、汪公“理”“义”精神的火炬,去江湾镇会晤萧何的后人,触摸古老的“滕”字砖墙;去紫阳镇寻找“朱家老屋”,尝尝虹井水的滋味;去延村感受“成吉思汗”的古风,探究“商宅”里隐藏的玄机;去坑头村体会山间茅屋书声琅的清新,江山代有才人出的豪情……
田园牧歌式的美景与徽州人文在简约朴实的文风里交融。有行走的文字拾趣和精美的图片以及写作者对这片土地深入骨髓的挚爱。文字娓娓道来,意境清新脱俗但不缺乏历史的厚重感。
重读一个动人的故事
考水,过去叫考川,是婺源高砂乡辖下的一个山村。
对于这个在婺源的旅游点中,至今还算不得火爆的地方,我一直怀有一种冲动,带着三分敬意,早就想赶去看看。
这种情结的产生,来源于我对出生于绩溪上庄的现代学者胡适先生的敬意和对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黟(读“衣”)线西递村的了解。许多年以前,上庄、西递这两个村的胡姓子孙,就曾喋喋不休地纠正过我把他们与徽州的其它“胡”姓混为一谈的错误说法,他们都十分豪迈地声称:“我们是李改胡,是婺源考水的,是昌翼公的后人!”
经过一番认真的学习我才闹明白其中隐含的一个动人的故事:原来“胡适之”先生本姓李,是大唐王朝皇帝李世民的后人。唐朝末年,曾追随黄巢起义的安徽砀山人朱温叛变后,改名朱全忠,投降朝廷,当上了“宣武节度使”,成了手握重兵的军阀。他杀光了宦官,又杀了宰相;唐天祐元年(904年),更蛮横地向唐昭宗李哗提出,要把京城从长安迁到洛阳去.并下令把长安的宫殿、王府、民房拆毁,使长安城变成了废墟。唐昭宗不敢违抗,只好听任他的摆布带着皇后、皇子、公主、侍从和朝中的官员向洛阳进发。也是“李”姓命不当绝,途中,带有身孕的何皇后生了一个皇子。李哗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当此大难临头之际,他找到了贴身侍卫、婺源考川人胡清(又名胡三),临危托孤,请胡三将刚刚出生的皇子偷偷抱回家去抚养,给李家保留一点血脉。昭宗和皇后给小皇子裹以御衣、藏上珠宝,刺破手指写下血书,交给胡三。胡三不顾个人安危,历尽千辛万苦,将皇子带回了家乡,取名昌翼,改姓为胡。果然不出李哗所料,唐昭宗一行走到半路,朱温就下令将昭宗身边的二百多人全部杀死,以后又在宫中杀了李哗。“胡昌翼”成了李唐王朝留下来的惟一一个皇子……
P153-P155
从《找寻徽州:》到《发现婺源》
张脉贤
两年前,武旭峰出版了一本书叫《找寻徽州》。在“找寻徽州”时,他踏遍了辙迹深深的皖南古道,攀越了一座座崇山峻岭,采撷了色彩斑斓的民风民俗。人们部称赞他找寻到了徽州博大精深的文化,找寻到了古老徽州的一个崭新的人文世界。今日,他又经过艰难的跋涉,辛苦的耕耘,精心的构思,凭借着卞富知识的翅膀,飞翔在古今中外的文化天地中,终于兴致勃勃地“发现”了一个新的思想高峰,“发现”了一个文化圣地。“发现”了一个绿色世界。他满腔热情展示了婺源,歌颂了婺源,推介了婺源,更深入地“发现”了我们已经熟悉,却还没有真正认识的婺源。
关于婺源,乾隆时徽州知府何达善曾写道:“山阜崛起之雄,贤哲挺生之异,实为海内灵奥名区。大江以南以声名文物著称者,于是为最。”在婺源一千多年历史中,才士贤媛,肩摩踵接,照耀千秋。而且盛衰有志。古人认为:“转衰为盛者有二。一曰朱子之褒崇。一曰山川之培护。”人蔚境,境蔚人,人地相映而辉光四射。当然最辉煌者,还是有个朱熹。南宋以来,理学成型,理教系统。朱子集各家之大成,形成了“新儒学”。朱熹是个思想家、教育家。朱熹的思想,在徽州几乎是一种传统修养,一种社会道德、他的“正君心”、“平民心”等主张,使他一生只当了四十一天朝官。但他生活在人民之中:朱子一生“勤奋著述书满天下”,“倡千百年绝传之学,开愚蒙而立亿万世一定之规”。奋理以致其知,反躬以践其实。这才构成了他一生的主要特点。朱子的辉煌,更在他死后:谥文公、赠“太师”、追封“信国公”、“徽国公”;南宋淳祐年间诏从祀孔庙,成淳时诏赐“文公阙里”于婺源;明崇祯改称“先贤”;清康熙定文庙春秋祭祀典礼于上哲之次。从此,这个婺源就真儒接踵、人文丕振而彪炳史册了。这样的文风鼎盛之区,没有大手笔是难成其书的。于是,武旭峰来了。
我认识武旭峰先生是十八年前。那时,我在黄山市任副市长,分管旅游、外事、侨务与黄山风景区。武旭峰担任了安徽省惟一的能向国外发行的《黄山旅游》杂志的副总编。接触之后。立即觉得他是一个“四能”、“四敢”的年轻人:能想、能说、能干、能开拓,又敢想、敢说、敢干、敢开拓,思想非常活跃。因此,成了我最喜欢的年轻人之一。因为事业需要敢于创新的年轻人。尤其在创业阶段更是如此。当年黄山旅游才起步,不少人还不认识宣传、促销、推介的重要作用。办杂志不容易,我决定每年给他主持的杂志拨三万元经费打基础。他不仅把杂志办得很好,而且为发展旅游作了不少前瞻性的策划。如他当年提出并承办了“徐霞客旅游金像奖”,奖励了一批任黄山旅游开发的初期,做了铺路工作的人。至今这批人还念念不忘热心组织了此次活动的武旭峰。这是他对黄山旅游抓根本所作出的一项贡献。
这些年,他发扬了这种精神,在更广阔的天地里驰骋。他编辑了《中国之旅》系列丛书等一批卓有影响的旅游图书,又出版了《找寻徽州》以及现在大家拿到手中的别具一格的《发现婺源》。由于他都选择了特殊的切入点,极其简洁又极其生动地体现了“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而使得“观文者披文以人情”(刘勰语)。至于“崇美尚文”的思想情趣,“敬、和、俭、静”的道德规范,“以理修身”的传家之本,“以义处事”的人际关系,小桥流水、桃花深处、古道雄关,都写得引人入胜、引人入理。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不是徽州人,但“对徽州的热爱,实在不亚于徽州人”。这才是他能够茹苦含辛、不要接待、不要陪同、精心采“蜜”不断的动因。
清人沈德潜讲过:“有第一等襟抱,第一等学识,斯有第一等真诗。”《发现婺源》这部“真诗”创作出来了。它是旅游者的最好向导,是旅游工作者与徽学爱好者的一本教材。我对《发现婺源》的诞生表示热烈祝贺!对武旭峰又一部杰作问世表示热烈的祝贺!
这本书写得很苦,前前后后用了一年半的工夫才算写完。原因一是对婺源了解太浅,二是手头的资料太少,所以早期所写出的文字也是笑话百出;中途因为要为“稻粱谋”,又去处理一堆杂务;去年十月以后更因为要应付那无聊而又无奈的职称外语考试,业余时间都在学习日语,所以几乎是完全停了下来。直到今年四月,“日落西山红霞飞”,我从考场上归来以后,才决心了却今年的另一桩心愿——把这本书稿写完。在自己下了决心并得到妻的支持后,我当即重上婺源,重新采访,重新改写。我在婺源的乡村里泡了八天,从婺源回来后又马不停蹄地写了八天,直写得血压升高,两眼发黑,终于在“劳动节”——五一旅游黄金周结束的前一天下午,大体完成了它。
虽然我对自己笔下所写出的婺源还并不满意,但已不想再像文革中“十年磨一戏”那样去磨它了。因为这一次在婺源旅游时我已看到,与两年前不同的是:一些有关婺源的旅游出版物正在源源不断地涌入市场。我是一个要“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市场经济迫使我顾不得再去深磨,丑媳妇终究是要见公婆面的,还是让它“出阁”吧。否则,在注重实效的出版商面前,它就有可能永远“待字闺中”了。
激励我写作这本书的最大动力,就是前两年我所写的那本《找寻徽州》的成功。《找寻徽州》在出书后的两年时间里就已经连印了6次;许多认识和不认识的朋友,不断地来信来电,给我以热情的鼓励;当我重回已经离別十多年的热土时,街头那些不认识的小贩真诚地向我推销叫卖,还能总结出这本书的“六大优点”;一位直辖市的侨办领导说我圆了她多年的寻根梦;一位名头很大的中国画家送给我一个大大的“好”字;一位旅游管理者说他读了三遍;还有一位我不认识的公务员居然能背下我写的大段文字,尤其是广东省人大常委会的两位老领导,竟然把买来的这本书,用画报纸包上了封面,以示珍爱……这些都让我感动不已,我觉得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决定再写一本《找寻徽州》的姊妹篇,也就是这本《发现婺源》。
在采访过程中,我深深感受到婺源人的真诚、古朴。江西省旅游局张韶文先生、婺源旅游局原局长汪汉新、葛健、王晓玲副局长.大鄣山旅游开发公司的吴向阳董事长、“婺源人”网站的吴老师、婺源美术家协会主席汪万斌、婺源彩虹桥旅游公司的樊鹏仁、汪月彬、王春来先生、晓起梅花饭店的俞梅花女士以及庆源古村的詹平云书记、詹云生老师、詹光华先生.延村的金观希先生、思溪的俞华生先生、虹关的詹国睦先生、晓起的汪元亨老师、庐坑的詹沛兴先生等都对我的采访工作给予了大力支持,在此,一并致谢。
在本书写作中.曾参阅了《婺源县志》(婺源县志编纂委员会编)、《婺源旅游手册》、《醉美婺源》(婺源县旅游局编)、《婺源旅游概览》(胡兆保编著)、《初识婺源》(陈爱中著)、《婺源故事》(汪稳生著),他们都是我的启蒙老师,在此,谨表谢意。
我特别要真诚感谢我社的李亚平社长,是他在这本书稿即将“远嫁他乡”的时候,用一双出版家的慧眼盯上了“她”,断然决定,留在本社出版,并对版式、体例等作出了大体的勾勒;感谢梁坚、钟萍、张跃虎等同仁,对我的业余写作所给予的关爱;感谢我的年青的同事、责任编辑臧琴小姐在审读书稿后所给予的首肯,这使我深受鼓舞。
我期盼着能有更多的旅游者到婺源旅游,也期盼着热爱乡村文化旅游的朋友,能喜欢上我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