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徏,安居,是人类本性的一体两面,自古而然。在现当代,从农村到城市,从边缘到中心,更是汇为浩浩洪流,方兴未艾。为改变命运,为广博见识,为扩张生命,借杜甫诗叫“葵藿倾太阳,物性固莫夺”。《蓉漂记》作为一份当代迁徏者的自述状,意义不止于文学表达,还有社会学、人类学等方面的广泛意义。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四川省作家协会主席 阿来
尽管樊雄声称自己“无力改变社会”,只能抓住机遇改变“自我命运”,但是改变自己就是改变他人(包括自己的子孙),也就改变了社会。历史总是由人来开创的,由一个个具体的鲜活生命来开创!樊雄的《蓉漂记》,既是他一个人的迁移与源泊史,也是成都当代变迁史的一部分。
——四川大学教授, 诗人 向以鲜
我的同龄人、改革开放后第一代蓉漂樊雄写的《蓉漂记》,是一位草根不服从宿命既定法典,挣脱大巴山腹地原生家庭窠臼,在漂泊式同时又是推石上山式的虚(智)实(勇)奋斗中,为自己作为人的尊严,为活得更好、更有价值的活态传奇。
——诗人、小说家 凸凹
樊雄兄,曾经是媒体人,现在是企业家,不过,我始终认为,他是一个有情怀、有梦想的文人。如今,他把自己当年的蓉漂历程,用纪实体书写出来,在对往事的回望与梳理中,隐然揭示了一个时代前行的脚步。它既是个人微观史,也是一个群体的共同记忆。
——作家、文史学者 聂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