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一本艾玛·包法利自己写的《包法利夫人》
——“谁应该有发言权,又是为什么呢?这才是专享的问题。”
女艺术家克丽丝,39岁、已婚、事业失败,有一天疯狂地爱上了丈夫的同事迪克,并在丈夫的帮助下,开始给迪克写长信——“无论何时当我尝试以第一人称写作,听起来总像是别的什么人,要不然就是我一直很想超越的最老套、最神经质的那部分自己……可是现在我觉得可以了,没错,没有什么固定不变的自我,但它存在着,而借由写作,你可以设法捕捉到自我的变化。也许第一人称写作同一幅人物拼贴画一样碎片化,只不过更加严肃:将改变与碎片聚拢起来,带回你真正所处的地方。”
“我爱迪克”——这是一句炽热而坦荡的单恋声明,也是一场革新书信体的文学实验,更是一份英勇的女性主义宣言——关于如何使用第一人称来言说,以及女性如何重新生成她自己。
★\t“我的目标就是成为一头女性怪物”
——一部革命性女性主义邪典小说,一册20世纪文化批评研究合集
“女性怪物以一种个人化的方式思考事物,因为事物就是这样。她们研究事实。即使被拒绝让她们感觉自己像是没有被邀请参加聚会的小女孩,但她们还是想要明白其中的原因。”“每个问题,一旦形成,就是一个范式,其中包含着自有的内在真实。我们不能再用各种错误的问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我对沃伦说:我的目标就是成为一头女性怪物。”
“如果因为女性囿于‘个人化’而未能创造出‘普世’艺术,那为何不把‘个人化’变得‘普世’起来,使其成为我们艺术的主题呢?”与其成为缪斯女神,不如“成为自己的神话”:一个“自我创造的艺术作品”,“一头女性怪物”。
★\t“亲爱的迪克,我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杀了你。你变成了我‘亲爱的日记’……”
—— “这个游戏是真实的,或者说比现实更真实,比它所意指的一切都更真实。”
“情书;写给迪克的信:一部文化研究。”“每一封信不都是一封情书吗?这些情书其实是我写给爱情的信。”“通过写信来与你交流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正如我们所知,文本是自足的,所以它变成了一个游戏。”——“我转入写作后变得无法自拔了。写信给你如同某种神圣的事业,因为并没有多少女性的无法自拔被文字记录下来。我把自己的沉默、压抑与全体女性的沉默、压抑融为一体。在我看来,女性全部的谈论行为都是自相矛盾、令人费解、轻率和自我毁灭的,但最重要的是大胆地公开表达,这是这个世界上拥有革命性的事了。”
“世间伟大的自由难道不就是犯错的自由吗? 在我们的故事中,让我难以忘怀的就是彼此不同的解读。你觉得通篇都是个人的私事,是我的精神病发作了。而我则认为我们的故事是一种表演性哲学。”
★\t“上个世纪里,书写男性和女性最重要的书。”(《卫报》)
“她反复书写爱情的失败,暧昧而沮丧的亲密关系,艺术信仰与野心,社会交流与异化——以便能在多重复杂的语境中去探索艺术、精神、家庭、私人、公共、历史、政治、经济……一种努力去过有意义的生活的女性意识。”(《纽约客》)
“这种叙事是对欲望的探索,而不是被动或不适;这种不屈不挠的爱情追求,不是对自我的贬抑,而是一种生成与创造。”(《纽约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