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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在本书中,满怀想象的现役飞行员马克·凡霍纳克将自己对飞行无可遏制的热爱倾注于笔端,细述了自己在时间、地理、天文、物理、航空、气象、社会、文化等方面对飞行的观察与体悟,使读者仿佛置身于驾驶舱中体验万里长空中的各种美好: 云海、冰山、日落、流星、极光……这是神奇瑰丽的自然之美; 隔绝与联结、古老与现代、陌生与熟悉、解放与回归,这是优雅对立的飞行之美; 人生际遇的参差、社会发展的差距,这是深刻敏感的思索之美; 制度化的合作、不期然的相遇与别离,这是温暖动人的人情之美。 让我们跟随作者的镜头,挣脱地心引力的束缚,探索飞行的无穷奥秘,遥看下方世界我们原以为熟悉而平凡的一切! 作者简介 马克·凡霍纳克(Mark Vanhoenacker),为了实现童年的飞行大梦,马克于研究生期间中断学业,投身咨询行业努力攒钱。2001年,他开始接受飞行训练,先后开过空客A320和波音747,如今已是资深的副驾驶,经常穿梭于世界各大都市。他还定期为《纽约时报》撰稿,也是《石板杂志》的专栏作家。 目录 写在前面 离地 Lift 地方 Place 寻路 Wayfinding 机器 Machine 空气 Air 水 Water 相逢 Encounters 夜 Night 回归 Return 致谢 序言 有时我举棋不定,斟酌 在本书中该选择何种单位和 术语。飞行虽已全球化,但 用语未必一致。例如距离地 面的高度(真高,height) 、距离海平面上方的飞行高 度(海拔高,altitude)、 飞行高度层(fight level) 多以英尺①表示,但也有例 外——无论当地是否以公制 为单位。风速常 以“节”(knot)表示,但有 时也用每秒几米。有些地方 的能见度常以千米表示,其 他地方又会用英里②(而非 海里)。千克和吨是质量单 位,但我多用来表示重量; 日常的非正式用语不仅出现 在驾驶舱的对话里,也会出 现在技术手册这样的书面资 料中。 如果你曾于靠窗座位拍 下喜爱的照片,请上传到 skyfaring.com网站给我, 我很想看看。 伦敦 二〇一四年十月 导语 《纽约时报》年度百大注目好书,《经济学人》《华尔街日报》《卫报》《GQ》杂志、彭博社等各大媒体年度好书。 被誉为“圣-埃克苏佩里的《夜航》之后最精彩的飞行之作”。 阿兰·德波顿、松浦弥太郎、英国国民作家杰夫·戴尔盛情推荐。 特邀国内航空专家——原国际航空运输协会(IATA)北亚区安全与航行事务部总监李文新审校并推荐 现役波音747飞行员在万里长空的第一手记述,诉说从世界上方观察和体悟到的细节、景色、情感和事实,带你再度体会飞行的魔力与兴奋,重拾对飞行的古老向往,第一视角体验飞行的万般奥义,让心灵免受微不足道的琐事压迫,以放眼整个星球的宏观尺度丈量世界。 兼具科普性和人文性,以浪漫的方式细述了自己在时间、地理、天文、物理、航空、气象、社会、文化等方面对飞行的观察与体悟,不仅令读者得以一窥飞机的技术原理、天空地理样貌、飞行路线的千变万化等科学奥秘,也启发读者对制度化的合作、不期然的相遇与别离、人生际遇的参差、社会发展的差距等的感悟与思考。 书评(媒体评论) 圣-埃克苏佩里的《夜航 》之后最精彩的飞行之作, 当属马克·凡霍纳克的这本 书。 ——吉尔斯·佛登(Giles Foden) 《康泰纳仕旅游 者》杂志(Conde Nast Traveller) 马克是技术专家,开着 波音747和空客横跨大陆; 他也是深刻敏感的空中诗人 ,熟悉艺术与文学佳作。大 力推荐这本书。 ——阿兰德·波顿(Alain de Botton) 《拥抱似水年 华》(How Proust Can Change Your Life)等书作 者 在《长空飞渡》一书中 ,马克诉说了对飞行的热爱 、飞机的技术原理、轻盈却 意义深远的天空地理样貌, 以及他飞越的城市所散发的 气味……这本迷人的好书, 势必能让读者以不同的方式 看待世界。 ——海伦·戴维斯(Helen Davies) 《周日泰晤士报 》(The Sunday Times) 译著《长空飞渡》行文 优美流畅,将原著完整地映 射到中文语境中,相信航空 业人士读后会有共鸣感,非 航空业人士也会喜欢。 ——李文新 原国际航空 运输协会(IATA)北亚区 安全与航行事务部总监 精彩页 我在无窗的小房间里睡觉,房内十分昏暗,如同置身于船只吃水线以下的地方。我的头离墙壁不远,持续的冲击声穿墙而来,无数微粒如溪水绕石般飞掠而过,但比溪水更通畅无阻,仿佛还没触及机身,便与之分离。 我独自躺在蓝色睡袋里,身上的蓝色睡衣是几年前圣诞节的早晨,我在离此数万英里之处打开包装取出的。房间里,机器运作的声音有节奏地此起彼伏。房间墙面弯曲着向上延伸,在狭窄的床铺上形成弧线。这是波音747的机身。 在晚餐或宴会中,刚认识的人如果得知我是飞行员,通常会问我关于工作的事。问题多半与飞机的技术层面有关,或是关于最近飞行中看到的景象、听到的声音。有时候,也会有人问我要飞到哪里去或最喜欢哪个城市。 最常碰到的问题有三个,而且问法几乎都如出一辙:我是不是一直向往飞行?我在“上面”是否遇过无法解释的事?我还记不记得第一次飞行时的情景?我喜欢这些问题。这些问题似乎早在飞行尚未成为平凡小事的年代就已出现,至今仍未曾改变。它们意味着,即使许多人常从某一处越过碧蓝的苍穹,前往地球的彼端,但似乎仍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把飞行视为一件理所当然的事。这些问题提醒我,虽然飞机颠覆了许多我们过去的感知、但我们更深层的意识仍流连故地,在用旧的方式思考。我们对距离与地方,迁徙与天空的观念依然古老,甚至有所退化。 飞行就像人类热爱的任何事物一样,既是一种解放,也是一种回归。伊萨克·迪内森①在《走出非洲》(Out of Africa)一书中写道:“在空中,你能完全享有三度空间的自由;在长久的放逐与梦想之后,带着满怀思乡之情的心,投入空间的怀抱。”在航空业刚刚兴起的时候,飞行本身便是一件很有看头的事。它对人们来说充满了娱乐性,就像现在许多孩子最初接触飞行时感受到的一样。 许多飞行员朋友告诉我,他们这辈子第一个钟爱的东西就是飞机。我童年时喜欢把飞机模型组装起来,挂在卧室的天花板下。那个天花板上还散布着在黑暗中会发光的星星。白天时,天花板看起来几乎和希思罗机场一样忙碌;到了晚上,室内星空下满是黑乎乎的飞机轮廓。每回全家一同搭飞机旅行,我总是兴致高昂,满心期待,但这无关目的地是何处。我在迪士尼乐园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期待着再次登上飞机——这个把我们带到这里的神奇航空器。我在学校的科学作业,主题几乎都和航空有关。我曾用纸做过热气球,也曾把巴沙木磨成机翼(这机翼用吹风机一吹还会兴奋地跳动,仿佛通过的不是气流,而是电流)。我十三岁时,第一次接到陌生人的来电。母亲脸上挂着微笑,把电话递给我,告诉我说波音公司的副总裁要和我说话。原来,我曾请他提供一段波音747在飞行中的录像,让我在研究波音747的科学作业中使用。他收到信后,表示很乐意帮助我,只是不知道我要的波音747飞行录像是用VHS格式还是Betamax格式。 虽然我是家族中唯一的一位飞行员,但总觉得飞机和飞行与我家颇有渊源。我父亲深深迷恋着飞机,因为他童年的故乡位于比利时西法兰德斯省,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就在战争第一线目睹了许多飞机飞过上空。那时,他学会了辨认飞机的形状和引擎声,日后写道:“天上成千上万的飞机,远比课本有意思多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父亲离开比利时,第一次搭上小飞机,以传教士的身份前往比属刚果。到了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他虽然是搭船去的巴西,但在船上订了《航空周刊》(Aviation Week)——没有多少传教士像他这样。后来,他飞到美国,在那里认识了我母亲,上了商学院,还在一家心理医疗服务机构当了经理。他过去的笔记和照片,满载着飞机的信息。 P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