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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冰雪海(南极科考沿线所见海鸟与海兽)/好奇心书系
分类 科学技术-自然科学-自然科普
作者 王自堃
出版社 重庆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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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本书第一章按照由船艏到船艉的顺序,介绍了在“雪龙”船上看动物的N个地点、N种方式。第二章记述了作者踏上南极陆地,在我国3个南极考察站及其周边区域见到的极地生物。第三章将“南极科考沿线”的范围扩大至热带海域,以科普诗的方式呈现了一场海天之间的生命旅程。
本书既是对极地生物的一次百科全书式摹写,也是对人类“奋斗、探索、寻求、不屈服”的探险精神的礼赞,以此方式致敬出版于一百年前的《世界上最糟糕的旅行》。
作者简介
王自堃,出版有短篇小说集《异禀》(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5)、短篇小说集《隐歌雀》(后浪,2019)。现从事新闻工作。
目录
第一章 冰
驾驶室,谁穿走了我的老北京布鞋
未见描述的个体消隐于烟雾
气象室外有那么多的水
鹱与信天翁也能梦见彩虹吗
船艏桅杆下的女孩在学狗叫
一只鲸的四次叹息
九级风里游来观光企鹅
第二章 雪
冰陆蜃景
戈壁荒滩
漂砾乐园
绿野仙踪
第三章 海
钳嘴鹳
小蓝鲸
长吻飞旋海豚
太平洋丽龟
后记
纸上的探险队
序言
“特拉诺瓦”号漫游指
南——航行到日落之夕卜
我为本书设置了一个“
影子”,就是阿普斯利·彻
里-加勒德(Apsley
Cherry-Garrard,1886一
1959)的《世界上最糟糕
的旅行》(The Worst
Journey in the World)。
这本100年前(出版于
1922年)的书,事无巨细
地记述了斯科特探险队的
最后一次远洋之旅:自
1910年6月15日乘“特拉
诺瓦”号从英国出发,至
1913年1月19曰再登“特
拉诺瓦”号离开罗斯海。
关于海上漂泊和南极大陆
上的历险,书中知无不言

加勒德在写作中频繁
地将目光投向才华横溢的
伙伴们——探险队长斯科
特(Robert Falcon Scott,
1868一1912)、动物学家
威尔逊(Edward Adrian
Wilson,1872—1912)、
喜欢观察企鹅的医生利维
克(George M.Levick,
1876—1956)、地质学家
普利斯特雷(Ramond
E.Priestley,1886一1974)
、海洋生物学家利莱
(DenisG.Lillie,1884—
1963)、写有大量家书的
军官鲍尔斯(Henry
R.Bowers,1883一1912)
……他从伙伴们所著书籍
或留下的日记、信件中摘
录大段文字,编织进忆旧
的叙述之网;他用了一本
书的时间,一步一回头地
查看过往的痕迹,仿佛在
挽留一次永远也没有尽头
的旅程。当探险队里的队
员已经不在人世,加勒德
的书就变成了一部留声机
,在甲板上、冰面上、砾
石堆里,他们好像还在行
进,从脚下传来的回声穿
越了时空。
对于从未涉足南极的
人,想象在坚硬的蓝冰上
拉雪橇,比查阅雪橇滑刀
的材质更有趣,虽然后者
为探险提供了更多有用的
信息。加勒德选择了有闻
必录的行文风格,拒绝遗
漏任何一个细节,结果却
令想听故事的读者失去了
耐心。如果只是漫无目的
地阅读,可能很难留意隐
藏在段落中的洞见。
1911年6月仲冬节后,威
尔逊、鲍尔斯、加勒德进
行过一次差点丧命的冬季
之旅。三人从罗斯岛
(Ross Island)西北侧的埃
文斯角(Cape Evans)沿陆
缘冰(fast-ice,也译为固
定冰)徒步拉雪橇穿越至
最东端的克罗齐角(Cape
Crozier),此行是为了获
取帝企鹅卯中的胚胎,而
克罗齐角附近的海冰是当
时已知唯一的帝企鹅繁殖
地。在这趟耗时5周、往
返超200公里的艰苦行程
中,他们甚至还做了温度
试验,发现在有所遮蔽的
地方测得的温度(-69°F)
比未遮蔽处的温度(-
75°F)高了整整6°F。这跟
当今鸟类学家在雪鹱巢中
得到的发现类似。相比那
些裸露于地面的鸟巢,石
穴中的雪鹱巢因有“屋顶”
庇护,可避风和减少辐射
降温,“室温”基本保持恒
定,甚至比外界温度略高

以上不太显眼的关联
如同暗语,在等待被破译
的瞬间。所以,阅读《世
界上最糟糕的旅行》的最
佳方式,就是把它当作一
本路书、一份指南。加勒
德在书中转述斯科特的意
见,认为“撰写极地旅行
的记录,首要目的就是为
后来者作指引”。加勒德
自己也希望“对探险的实
际作业提供有用的知识”
,所以他才会不厌其烦地
“详尽述说方法、装备、
食物与重量”,哪怕会带
来糟糕的阅读体验。这便
是我将加勒德的写作作为
“影子”的原因,他将客串
我在行文时的“向导”,无
论是在极地,还是热带海
域,即便是只言片语,也
能成为关键的注解。
书籍是斯科特探险队
在极地之旅中不可或缺的
“装备”。他们带上了但丁
、吉卜林、哈代、勃郎宁
、高尔斯华绥的诗歌,因
为“一册诗总是有用的,
诗可以在每日长途行进、
一片空白的心中默念、背
诵”。加勒德也经常引用
诗句作为每章的题记,在
“探极之旅(一)”的章节标
题下,抄录的是丁尼生《
尤利西斯》诗中末尾的部
分,其中有这样的诗句:
“我决心航行到日落之外
,越过西方群星的沉沦之
所,至死方休。”这两行
诗一定让他想起了极昼时
的南极大陆,太阳永不降
到地平线以下,正可谓现
实中的“日落之外”。有一
次,当雪橇队在冰盖上扎
营时,加勒德与队友、物
理学家菜特(Charles
S.Wright,1887—1975)
交换了枕边书,莱特递过
来的正是《神曲》的第一
部——《地狱》。但丁在
诗中设想了尤利西斯的结
局:老国王无法克制浪游
的激情,又一次乘船出海
,向着太阳沉没的彼方航
行,直至被波涛吞并。
我不知是否还有机会
重返那片南方的大陆,在
每一个梦回极昼的夜晚,
也许我会又一次拿起彻里
一加勒德的书,跟随他不
惮其烦的叙述一道漫游。
置身于那艘总是在渗水的
蒸汽木帆船“特拉诺瓦”号
上,除了每日收帆、张帆
,或向锅炉中一铲一铲地
添煤,我们也对航行途中
遇到的生物充满了好奇,
时常向着天空中经过的飞
鸟、水里嬉游的鲸豚大喊
大叫,试图引起船舱内生
物学家的注意,让他们赶
快出来鉴定新的物种。那
时,威尔逊或许正站在舷
窗前向外看,恰巧有一只
信天翁划过天际,它滑翔
的姿态随后将复现在威尔
逊的速写本中,生动得像
是可以从纸上飞走。
导语
本书以1910年斯科特南极探险队队员阿普斯利·彻里-加勒德撰写的回忆录《世界上最糟糕的旅行》为引,详细记述了中国第35次南极考察队于2018年11月至2019年1月前往南极途中所遇海鸟与海兽。作者在现场观察记录的基础上,通过查阅大量文献资料,全景式展现了一幅南大洋岛屿、海峡与南极大陆的生命图景。
后记
自己不说一句话。就
是这么回事,不要急于谈
论或者写下你看见了什么
(与新闻记者被要求做的
那些事情正好相反),与
其用语言编织巧妙的花环
,不如就老老实实地注视
好了。但因为看到的还不
够多,远远不够,我只好
组建一支纸上的探险队,
跟随文献中的报道去往我
只闻其名、未睹其容的岛
屿、海峡和陆地。为了建
立空间上的概念,我又开
始转动学生时代的地球仪
。这台地球仪的北半球落
满灰尘(真正被“尘封”了)
,蓝色的南大洋却还崭亮
如新,那些著名的亚南极
岛屿也都“历历在目”。印
在南半球土阿莫土群岛附
近的“图例”显示,它是
1994年6月由测绘出版社
在北京出版的。
现在,到了要向这支
探险队表示感谢的时候。
除参考文献外,我还得到
了以下重要参考:
几位鸟类学教授耐心
回答过我关于南极海鸟的
问题,其中四位是我在中
国第35次南极考察队时的
队友,他们是:张正旺、
邓文洪、夏灿玮、雷维蟠
。张雁云教授作为中国第
33、34次南极考察队队
员,曾参加难言岛建站选
址前期调查,他向我介绍
了新站附近阿德利企鹅繁
殖地的研究情况。
彻里.加勒德曾提到
,有人向他抱怨说《斯科
特的最后探险》一书以为
读者知悉南极的一切,但
其实读者完全不清楚“发
现”号是什么,也不知城
堡岩(Castle Rock)或小屋
角(Hut Point)在哪里。因
此要想对书中谈论的地点
有个直观印象,最好是有
幅地图。好在,我在“雪
龙”船上的室友席颖在考
察结束不久就制作了航迹
图,但更多具体的位置信
息可能还有赖于读者自主
查询文献里的配图(由于
版权问题无法在本书中使
用)。一些海鸟的辨识要
参考地理分布才能确认种
类,我多次请席颖帮忙查
询当时的船位记录。后来
,他把“船位”这个词拉黑
了。
船长沈权回答了关于“
雪龙”船构造细节的问题
。同时,也正是因为船长
的一个提议,这本书才确
立了现在的结构。
王欣、于游在文献获
取方面曾向我施以援手(
不限于本书)。王欣还与
我就如何理解文献中的某
个句子做过多次讨论。
我去南极前,朱岳向
我推荐了《世界最险恶之
旅》。但此前我已买来了
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的《
世界上最糟糕的旅行》,
结果读了几页就宣告放弃
。如果不是因为要写自己
这趟算不上糟糕的旅行,
我大概再也不会翻开这本
被调侃为“世界上最糟糕
的翻译”的书。
有读者提到A
Complete Guide to
Antarctic Wildlife时说:“
就算你对自然万物兴趣不
大,在去南极之前,你也
一定要带上这本书。”籼
而我第一次知道这本书,
就是在“雪龙”船上,在张
正旺老师的房间里看到了
原版实体书——一本沉甸
甸的全彩巨著。
朱恺杰将他的南极行
记命名为“比宇宙更远的
地方——南极和亚南极”
,我有幸提前阅读了这部
分即将出版的文档。我曾
担心受到朱恺杰文章潜移
默化的影响,当我向他提
及这个担心时,他回复说
: “文学就是相互影响的
过程啊。”
段林为我找到了《世
界上最糟糕的旅行》的原
版书,使我有机会从中获
得更多有趣的发现。
我在“雪龙”船6楼气象
室看到了一纸箱用来赠送
的《极地走航海冰观测图
集》,汪雷好心地允许我
带走其中一本。
狂热而严谨的观鸟爱
好者黄瀚晨向我介绍了特
岛圆尾鹱的同物异名情况
,并回答了黄蹼洋海燕英
文名中的威尔逊究竟是哪
个威尔逊的问题。
叶盛教授帮我查询了
《大灭绝时代》的一处原
文。
感谢程学武、姚淑涛
、黄文涛、王俊健、吴雷
钊、朱恺杰、林玮、雷维
蟠、廖一波、丁孟德允许
我使用他们珍贵的一手照
片。
撰写本书时,我所在
报社的同事们向我提供过
十分必要的帮助。在此一
并致谢。
精彩页
驾驶室,谁穿走了我的老北京布鞋
“海豹!左舷!”谁喊了这么一句。驾驶室里的空气一阵骚动,距离出口最近的队员用力拉开又涩又沉的不锈钢门,海风凛冽而至。其他人鱼贯而出,他们冲到护栏边,手持“长枪短炮”,对着快速后移的冰面狂按快门。
谁也不想错过近距离观看海豹的机会,虽然海面还远在20米开外,与驾驶室隔着7层楼的落差。身边的白楼籼是方圆几百海里内唯一的建筑,正以8节航速向南移动,不会为了观察一只海豹而贸然减速。
浮冰擦着船身向后飞驰,像匆忙路过的小行星。我已经错过了一只几乎同样位置的海豹。几天前的一个清晨,我沿7楼驾驶室外的铁梯下行,准备回到5楼住舱。正走到护栏边,眼瞅着一块浮冰向船靠拢(或者说船正驶过这块浮冰),冰盘上的雪堆里扭动着一只锈色的海豹。3楼的队员也发现了它,并适时地举起了相机;我则赤手空拳,只能千瞪眼,目送浮冰驮着海豹越漂越远。那是我们此次南极科考中遇到的第一只海豹,彼时船刚刚进入南纬62度以南的浮冰区,航线前方是东南极的普里兹湾(Prydz Bay)。
进入冰区航行前,就有水手告诉我,浮冰上的海豹对船这种“钢铁巨兽”不甚惧怕,有些个体懒洋洋地趴在冰上睡觉,即便船从身边擦过也不会躲避。水手说这话时语气笃定,好似伸手就能摸到船舷外的海豹。我对冰上的情景半信半疑,不承想,这第一只海豹就应验了,而且身份特殊。它就卧在紧挨着船边的浮冰上,不疾不徐地以胸腹为轴,依靠鳍肢的摆动调整方向,躯干一耸一收,竟是难得一见的罗斯海豹(Ommatophoca rossii)。
罗斯海豹由英国动物学家格雷(John Edward Gray,1800—1875)在1844年命名,是所在属中的唯一成员。因其眼径可达7厘米,也被称为“大眼海豹”(Big—eyedSeal)。属名Ommatophoca反映了眼大的特征,由希腊语omma(眼睛)和phoca(海豹)组合而成,种加词rossii取自英国探险家罗斯(James Clark Ross,1800—1862)的姓氏(罗斯海豹英文名为Ross Seal),他于1840年首次描述了这种海豹,并带回了两套骨骼标本。
1839—1843年的南极之旅中,罗斯率领的探险船队抵达的最高纬度是南纬78度11分,那是一片前所未有地靠近极点的南极内海,后来便被命名为罗斯海(RossSea)。70年后向极点进发的竞争对手——挪威探险家阿蒙森(Roald Amundsen,1872—1928)和英国海军军官斯科特,都选择由罗斯海登陆。而罗斯海豹呈环南极分布,分布范围最南可至南纬78度。自发现时起,罗斯海豹就十分罕见。它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在冰海中游弋,从不登临陆地,仅在繁殖和换毛期间爬上浮冰,喜欢独处,过着流动不居的生活,成为迄今为止被研究最少的一种南极海豹。参加了斯科特1910—1913年最后一次南极探险的彻里.加勒德记述:在那次探险中,他们连一头罗斯海豹也没见到。虽然他相信此行经过的浮冰群比许多捕鲸人一辈子见过的都多,但这种神秘的海豹似乎比预想中的还要稀少。
事实上,1940年以前,人们目击罗斯海豹的次数不超过50次。在破冰船能够深入密集的浮冰区后,目击罗斯海豹的频率才有所增加,但直到1972年,也仅有200次目击记录。谁能想到,“雪龙”的破冰之旅才刚开始,就在小行星带般的浮冰群中遭遇了载着最稀有海豹的那一块。“冰筏”很快漂走了,短暂如脑海中的一个闪念。我对冰上来客的传奇身份一无所知,直到看到楼下队员拍摄的照片,才明白错失了一位巨星。照片中的罗斯海豹双眼暴突、身形短粗,流露出一副“哈巴狗般的表情”,脖颈上“流淌”着巧克力色的条纹,躯干为黑背白腹的反荫蔽(countershading)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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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2:37: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