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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十八岁那年,纪霖汌家里来了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白荔。 小姑娘眉骨漂亮,眼眸里像是藏着星光,眼角的泪痣若隐若现。 她总是会在暗处偷看他,但又一言不发,停电时拽着他的衣角软声细气地喊着哥哥我怕。 某天傍晚他打球回来,在门口撞见了白荔,猝不及防地相撞。 小姑娘脸颊红润,眼底微醺,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 纪霖汌勾着唇,硬茬的短发湿黑,黑眸漫不经心噙着戏耍:“喜欢哥哥啊?” …… 小姑娘告白那天,纪霖汌三言两语刺破了她最后一层盔甲,看着她捧着伤碎的心落荒而逃。 他以为他不在意她,她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可随后她出国一年,纪霖汌才知道。 有些滋味在很久以后,才会变成入骨的毒药。 目录 第一章 初来乍到 第二章 情窦初开 第三章 暗生别扭 第四章 少女心事 第五章 触不可及 第六章 天各一方 第七章 不再坚持 第八章 重新开始 第九章 再度相逢 第十章 别有用心 第十一章 以退为进 第十二章 那些秘密 第十三章 好久不见 番外一 情敌危机 番外二 心甘情愿 番外三“哥哥” 导语 一颗酸酸甜甜、苦苦涩涩的暗恋青荔 叛逆击剑少年VS乖巧聪慧少女 救赎与喜欢/守护与胆怯 喜欢,似点燃的星星之火,正不可控地燎原。 1.晋江高积分校园暗恋故事——他似夏夜的风,吹着吹着,就跑到她心底去了。 2.故事情感青涩又浪漫, 聪慧敏感少女VS不羁击剑少年。年少时她被围困时,他及时施予援手;再遇后,她仍旧乖巧,他已是叛逆少年,不变的仍旧是小心翼翼呵护她,不被欺负。双向救赎,双向治愈。温暖动人。 3.装帧精美。随书彩色拉页,并附赠精美赠品——击剑荣誉奖章、篮球入场券。 精彩页 第一章 初来乍到 窗外渐渐泛起鱼肚白,黎明时分,车厢内的冷气开得很足,冻得白荔鼻尖冰凉。紧了紧裤腿,仍有冷气窜入。 走廊过道里渐渐有人在走动,她的位置不好,靠着车门,离吸烟区很近。刺鼻呛人的烟味,伴随着饮水机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早晨显得尤为寻常。 泡面的味道很快就在空气中蔓延,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车厢内的人们都开始苏醒。 还有一个月就是白荔十四岁的生日。 此刻她独自一个人坐在火车里奔赴陌生的城市,寄宿在勉强和她爸有点关系的朋友家里。 桌子下面的空间不够,旁边的大爷还没醒,歪歪倒倒地将身体拧成奇怪的姿势,两条腿四敞大开,将桌下原本就不充裕的空间搞得更加拥挤。 白荔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在桌面一顿,从喝得半半拉拉的几个水瓶里,她拿了属于自己的那瓶矿泉水。 酸涩的眼眶微微抬起,她看向晨曦下的城市。 远处高楼直耸入云,彼此交错。 清晨,城市还没苏醒,到处都带着陌生气息。 她灌了几口水,才感觉疲惫稍微缓解。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白荔一怔,忙拿出来摁下静音。 旁边大爷似乎也被吵醒,神情不耐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吵醒以后,大爷倒是收了收腿,扭身向旁边趟过去。 白荔接通,她还没开口说话,电话那边抢先问出声:“嘟嘟,到了没?” “还没。”白荔瞥了眼窗外空旷的荒野,天空中灰蒙蒙的雾气正在被日光一点点地驱散。她压低声音说:“才刚进市区。” “嗯,你爸非要我打这个电话,他不放心。”钟陈怡说,“到了以后,会有人去接你。到时候你看一下路牌。要是有黑车贩子招呼你,别理就行知道么?” 白荔应声:“好。” 太久没说话,她嗓音很哑。 “还有一件事,”钟陈怡又嘱咐道,“去了人家家里以后,基本的礼貌要懂,碗筷卫生都要自己打扫。” 白荔说:“我知道,妈妈。” 钟陈怡说:“别让人家挑你的毛病。” 一顿,电话那边声音远了一些,白荔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在询问什么。钟陈怡回答了两声以后,又对准话筒。 “嘟嘟,你还记不记得纪叔叔家的哥哥纪霖汌,小时候跟你玩过一段时间,比你大四岁。”钟陈怡说,“他现在高三复读,也住家里。反正你们平时也说不上什么话,你学你的。” 白荔视线微抬,窗外都是空野,日光毫无保留地落进车厢里,在桌面投射出一道光影。 听到钟陈怡提起这位哥哥,她突然想起一张清隽白净的冷淡面孔,似是从记忆深处涌了出来。 那时候,还不到十岁的男生瘦削高挑,下颌干净棱角分明,尤其黑眸澄澈明亮,只是脸颊蹭破了皮。 钟陈怡刚带着她改嫁给后爸白军的那一年,白荔也跟着住进了大院里。院里的孩子多,她这位“入侵者”自然不被喜欢,尤其是不被后爸的女儿白楚楚接受。小孩子们拉帮结派,白荔这位“外来的”自然被孤立,甚至被欺负。 他们欺负她的事情不少,比如捉虫子塞进她兜里,往她的裙底放死掉的麻雀之类的。起初白荔也跟父母说过,只是钟陈怡那时候上班忙,也没当回事就三言两语把她打发走。 于是大院里的小孩们更加变本加厉,把她关在晒干的水缸里,还盖上木盖。缸里沉闷又窒息,在夏天知了声四处啼响的温度,白荔几度晕厥过去。 纪霖汌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逆着光,眉眼干净柔和,然后他对她说:“没事,出来吧。” 从那之后有他在,别人便再也不敢欺负她。 眼底被天边的日光刺痛,白荔收敛了视线。她低垂着眼,思绪渐渐回笼,于是她小声脱口而出:“哥哥人很好啊……” “好什么啊,我听别人说他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而且偏科严重到高考没过又回来复读。”钟陈怡语气不好,“八成学德品德都有问题,你一个小姑娘离远点总没错。” 光是听电话里的声音,白荔就能想象到钟陈怡拧着脸,眉头紧锁的嫌弃模样。 于是她不想再争辩什么,便抿了抿唇说:“知道了。” “嘟嘟你记住,学习才是第一位。”钟陈怡千叮咛万嘱咐地说道,“你不要忘记为了供你读书,我们费了多少力气,你绝对不能辜负我们的期望。” 声音透过话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愈来愈严厉,像是有锋利的刀刃渐渐逼近。 从小到大这些话她听过很多,于是闷闷地应了声便再无波澜。 挂了电话,火车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咣哧、咣哧——”轨道与车轮的摩擦碰撞。 车厢内的哈欠此起彼伏,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也响了起来,人们开始了小声的交谈。 白荔余光划过窗外耸立的高楼。 不知道哥哥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还记得她么。 但钟陈怡的话又忍不住从她心底冒出来。 从火车站出来,白荔仿佛闯入凝固的热浪里,短袖衬衫“刷”地一瞬间被薄汗浸湿。 她推着行李箱,跟着涌动的人流出去,在原定的路牌下看到了一个穿着工装,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他像是风尘仆仆刚从工地赶回来的,胡子拉碴,眼角的细纹里还夹了点灰尘,嘴里叼了根烟,挽起的裤腿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