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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橘颂(致张枣)(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柏桦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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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全书分为三辑,辑一由张枣之死引出作者对与其相识相知过程的追忆,穿插其中的有柏桦对张枣《镜中》《何人斯》《刺客之歌》等代表作品写作背景的追述以及对张枣诗艺、诗学主张的探讨。辑二囊括了作者新近完稿的随笔和五十余段诗摘,这篇随笔可以说是作者写给张枣的密密私语,而五十余段诗摘均取自柏桦所写的有关其和张枣交往点滴、展现张枣形象的方方面面的诗歌。辑三悉数收入作者写给张枣的所有诗歌,这些诗歌是作者在不同时段的写作成果,在富于抒情性的文字中可见二人高山流水知音般的情谊,真挚动人。此外,书中收入8封张枣写给柏桦的书信与1首张枣佚诗《橘子的气味》,以及数十张带有回忆性质的老照片,十分珍贵。这是一本可读性强,知识性丰富,又兼具文学价值、史料价值、纪念意义的不可多得的佳作,将在诗坛与读者群体间产生广泛影响。 作者简介 柏桦,1956年1月生于重庆。中国第三代诗人的杰出代表,现为西南交通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教授,出版诗集及学术著作多种。近年主要作品有诗集《为你消得万古愁》《革命要诗与学问》《袖手人》《秋变与春乐》《惟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随笔集《蜡灯红》。英语诗集《风在说》由美国西风出版社和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12年同时出版,法语诗集《在清朝》由法国文字出版社2016年出版。 目录 辑一 诗人张枣 迎着柔光走去 在川外、在西师 镜中的诗艺 “我总是凝望云天” 辑二 涓涓细流忆张枣 随笔 诗摘 死论 辑三 给张枣的诗 忆江南 忆重庆 忆故人 在破山寺禅院 你和我 再忆重庆 在花园里 张枣在图宾根 香气 夜半,想到张枣 问余姚 一个片段,从长沙到重庆 叶芝和张枣 张枣从德国威茨堡来信 边抄边写 想念一位诗人 在北碚凉亭 一封来自1983年的情书 边抄边写(二) 月之花 钓云朵的人 四月日记 树下 长沙 请不要随意地说 春天之忆 橘子 过桥 重庆,后来…… 镜中少年 他们的一生 年轻时 五月 懒想 信 镜子诗 你和我(二) 读书笔记两则之二 冷 日记一则 三画眉 一下 论诗人 致一位正午诗人 你,还是人人 1984年春夜的故事 致德国 名字 信 生活与邮局 少年张枣 附录 张枣书信及佚诗 第一封信 第二封信 第三封信 第四封信 第五封信 第六封信 第七封信 第八封信 橘子的气味 后记 导语 本书是著名诗人柏桦怀念并致敬挚友张枣的散文、诗歌、书信合辑,是一部真挚动人的诗文作品,也是一份不可替代的文学史料。 《橘颂(致张枣)(精)》收录了《镜中的诗艺》《在破山寺禅院》《一个片段,从长沙到重庆》《张枣从德国威茨堡来信》等作品。 后记 读完此书,我在想, 想必读者也在想,张枣为 什么这么喜欢橘子这种水 果,或这个意象?在书中 ,我回忆了张枣第一次在 重庆的公交车上对我说起 橘子的情形,那是1987 年一个冬天的中午,他非 常认真地描述橘子的样子 以及橘子的命运。后来在 他的诗歌中,我也常常见 到他写的橘子。在我编辑 完这本书稿时,我又欣见 了颜炼军博士发现的张枣 的一首轶诗《橘子的气味 》。而之前,我已经将此 书定名为《橘颂——致张 枣》。世间事真是神秘, 两千多年前的楚国诗人屈 原写《橘颂》,也是因为 他喜欢橘子吗?而当今的 诗人张枣同样是那样喜欢 橘子,写出《橘子的气味 》。两人的心无论相隔多 么悠远,却在橘子这一点 上相通了。 在张枣众多谈论橘子 的吉光片羽中,我最喜欢 他在《哀歌》里的谈论: 另一封信打开 是空的,是空的 …… 另一封信打开 你熟睡如橘 2022年1月 精彩页 迎着柔光走去 我将一遍又一遍牢记这一时间和地点:2010年3月8日凌晨4点39分(北京时间),诗人张枣在德国图宾根大学医院逝世,年仅四十七岁零三个月。 很快,消息开始了飞速的传递;3月9日下午我从诗人北岛打来的电话中得知张枣去世的消息。这是一个忙乱的下午:我的电脑因突发故障而正在抢修;电话铃声不停地响起;我的身子也在轻微地发抖,时断时续,直到夜半。是的,我知道他及德国都已尽力了,整整三个月(从肺癌发病到身亡),时间在一秒一秒地经过,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在此,我先回溯一句:1997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曾与他及一位德国汉学家朋友白嘉琳(Karin Betz)一道漫步西柏林街头,他突然笑着用手指点街头的一个万宝路(Marlboro)的香烟广告牌对我说,那拍广告的牛仔不吸烟但死于肺癌。 接下来,我想到了二十七年以来与他交往的许多往事,不可能太连贯,枝蔓横斜,繁杂而多头……他是那样爱生活,爱它的甜(“甜”由张枣表述;再由其弟子颜炼军博士敏锐地提炼出来,作为他那篇——与张枣最后共同完成的——深入访谈的标题),也爱它抽象的性感;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比常人更敏感于死亡和时间,我记得1984年某个夏末初秋的深夜,在重庆歌乐山下,四川外语学院校园内,他轻拍着一株幼树的叶子,对我说:“看,这一刻已经死了,我再拍,已是另一个时间。”诸行无常,“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连续两个刹那保持不变。如同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一行禅师:《活得安详:一行禅师佛学讲演录(下)》,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9年,第136页) 他说话、走路、书写都显得轻盈,即便他后来发胖亦如此,犹如卡尔维诺所说:“真是一个身轻如燕的人。……这表明尽管他有体重却仍然具有轻逸的秘密。”(卡尔维诺:《论轻逸》)也如他自己所说:他那“……某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和变革之计/使他的步伐配制出世界的轻盈。”(见张枣《跟茨维塔伊娃的对话(十四行组诗)》中的第十首) 他几乎从不谈论死之恐怖——除某两三个极端时刻,譬如在孤绝得令他欲疯的德国生活之某一刻(见后)——只赋予死优雅的甜的装饰。这种我还在参悟的“甜”,是他一生的关键词,既复杂又单纯。而他诗歌中的那些汉字之甜,更是我迄今也不敢触碰的,即便我对此有至深的体会——颓废之甜才是文学的瑰宝,因唯有它才如此绚丽精致地心疼光景与生命的消逝。今天,我已有了一种预感,“轻”与“甜”将是未来文学的方向,而张枣早就以其青春之“轻”走在了我们的前面好远了。有关张枣的“轻”,我将在后文涉及。 张枣一贯是一个很寂寞的人(虽然他表面有一种夸张的笑容可掬,其实是为了更深地掩藏其寂寞),尤其在他生命最后的岁月里,他在北京或上海,干脆将其寂寞的身心完全彻底地投入到生活的甜里。那颓废之甜是烫的,美食也如花;他甚至对诗人傅维说,今夜我们比赛不眠。 我知道他深受失眠的折磨,因此长期靠夜半饮酒才能入睡。个中痛苦,尤其在他德国时期所写诗篇中最能见出,如《祖国丛书》(1992)、《护身符》(1992)等。 《祖国丛书》当是张枣的啼血之诗,在诗中,他宛若一只亡命的杜鹃,正拼尽全力从肺腑深处唱彻他至痛的怀乡之歌,顺势而来他也就唱出了一个夜半诗人借酒浇愁的骇人幻觉,其中尽是一些极端超现实的意象,如其中一句:“那还不是樱桃核,吐出后比死人更多挂一点肉”。 P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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