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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城南旧事(精)/经典译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林海音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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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城南旧事》是文坛名家林海音女士的自传体小说集。小说透过童年英子的双眼,描述了大人世界的喜怒哀乐和悲欢离合。文字朴实温馨,故事生动起伏。读她,仿佛自己也置身于上世纪20年代的北京,仿佛自己就是一个孩子,看北京,看大人,看周遭的幸与不幸。
作者简介
林海音(1918-2001),中国女作家。原名林含英,台湾苗栗人,生于日本大阪。早年随父母到北京,曾就读于北平女子师范和北平新闻专科学校,并任《世界日报》记者。1948年到台湾,曾任《国语日报》编辑、《联合报》副刊主编等职。1967年创办《纯文学》月刊,经营纯文学出版社。著有长篇小说《晓云》《孟珠的旅程》《春风》,小说集《绿藻与咸蛋》《城南旧事/经典文学名著》《婚姻的故事》,散文集《窗》《剪影话文坛》等。
目录
惠安馆传奇
我们看海去
兰姨娘
驴打滚儿
爸爸的花儿落了 我也不再是小孩子
冬阳 童年 骆驼队(后记)
序言
城南旧事
差不多快十年了,我写
过一篇题名《忆儿时》的
小稿,现在把它抄写在这
里:
我的生活兴趣极广泛,
也极平凡。我喜欢热闹,
怕寂寞,从小就爱往人群
里钻。
记得小时在北平的夏天
晚上,搬个小板凳挤在大
人群里听鬼故事,越听越
怕,越怕越要听。猛一回
头,看见黑黝黝的夹竹桃
花盆里,小猫正在捉壁虎
,不禁吓得呀呀乱叫。但
是把板凳往前挪挪,仍是
怂恿着大人讲下去。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北
平有一种穿街绕巷的“唱话
匣子的”,给我很深刻的印
象。也是在夏季,每天晚
饭后,抹抹嘴急忙跑到大
门外去张望。先是卖晚香
玉的来了。用晚香玉串成
美丽的大花篮,一根长竹
竿上挂着五六只,妇女们
喜欢买来挂在卧室里,晚
上满室生香。再过一会儿
,“换电灯泡儿的”又过来了
。他背着匣子,里面全是
些新新旧旧的灯泡,贴几
个钱,拿家里断了丝的跟
他换新的。到今天我还不
明白,他拿了旧灯泡去做
什么用。然后,我最盼望
的“唱话匣子的”来了,背着
“话匣子”(后来改叫留声机
,现在要说电唱机了!)
,提着胜利公司商标上那
个狗听留声机的那种大喇
叭。我便飞跑进家,一定
要求母亲叫他进来。母亲
被搅不过,总会依了我。
只要母亲一答应,我又拔
脚飞跑出去,还没跑出大
门就喊:
“唱话匣子的!别走!别
走!”
其实那个唱话匣子的看
见我跑进家去,当然就会
在门口等着,不得到结果
,他是不会走掉的。讲价
钱的时候,门口围上一群
街坊的小孩和老妈子。讲
好价钱进来,围着的人便
会挨挨蹭蹭地跟进来,北
平的土话这叫作“听蹭儿”。
我有时大大方方地全让他
们进来;有时讨厌哪一个
便推他出去,把大门砰的
一关,好不威风!
唱话匣子的人,把那大
喇叭安在话匣子上,然后
装上百代公司的唱片。片
子转动了,先是那两句开
场白:“百代公司特请梅兰
芳老板唱《宇宙锋》”,金
刚钻的针头在早该退休的
唱片上摩擦出吱吱扭扭的
声音,嗞嗞啦啦地唱起来
了,有时像猫叫,有时像
破锣。如果碰到新到的唱
片,还要加价呢!不过因
为是熟主顾,最后总会饶
上一片《洋人大笑》,还
没唱呢,大家就笑起来了
,等到真正洋人大笑时,
大伙儿更笑得凶,乱哄哄
地演出了皆大欢喜的“大团
圆”结局。
母亲时代的儿童教育和
我们现代不同,比如妈妈
那时候交给老妈子一块钱
(多么有用的一块钱!)
,叫她带我们小孩子到“城
南游艺园”去,便可以消磨
一整天和一整晚。没有人
说这是不合理的。因为那
时候的母亲并不注重“不要
带儿童到公共场所”的教条

那时候的老妈子也真够
厉害,进了游艺园就得由
她安排,她爱听张笑影的
文明戏《锯碗丁》、《春
阿氏》,我就不能到大戏
场里听雪艳琴的《梅玉配
》。后来去熟了,胆子也
大了,便找个题目——要
两大枚(两个铜板)上厕
所,溜出来到各处乱闯。
看穿燕尾服的变戏法儿;
看扎着长辫子的姑娘唱大
鼓;看露天电影郑小秋的
《空谷兰》。大戏场里,
男女分坐(包厢例外)。
有时观众在给“扔手巾把儿
的”叫好,摆瓜子碟儿的,
卖玉兰花的,卖糖果的,
要茶钱的,穿来穿去,吵
吵闹闹,有时或许赶上一
位发脾气的观众老爷飞茶
壶。戏台上这边贴着戏报
子,那边贴着“奉厅谕:禁
止怪声叫好”的大字,但是
看了反而使人嗓子眼儿痒
痒,非喊两声“好”不过瘾。
大戏总是最后散场,已
经夜半,雇洋车回家,刚
上车就睡着了。我不明白
那时候的大人是什么心理
,已经十二点多了,还不
许入睡,坐在她们(母亲
或是老妈子)的身上,打
着瞌睡,她们却时时摇动
你说:“别睡!快到家了!”
后来我问母亲,为什么不
许困得要命的小孩睡觉?
母亲说,一则怕着凉,再
则怕睡得魂儿回不了家。
多少年后,城南游艺园
改建了屠宰场,城南的繁
华早已随着首都的南迁而
没落了,偶然从那里经过
,便有不胜今昔之感。这
并非是眷恋昔日的热闹的
生活,那时的社会习俗并
不值得一提,只是因为那
些事情都是在童年经历的
。那是真正的欢乐,无忧
无虑、不折不扣的欢乐。
我记得写上面这段小文
的时候,便曾想:为了回
忆童年,使之永恒,我何
不写些故事,以我的童年
为背景呢?于是这几年来
,我陆续地完成了本书的
这几篇。它们的故事不一
定是真的,但写着它们的
时候,人物却不断地涌现
在我的眼前:斜着嘴笑的
兰姨娘,骑着小驴回老家
的宋妈,不理我们小孩子
的德先叔叔,椿树胡同的
疯女人,井边的小伴侣,
藏在草堆里的小偷儿。读
者有没有注意,每一段故
事的结尾,里面的主角都
是离我而去,一直到最后
的一篇《爸爸的花儿落了
》,亲爱的爸爸也去了,
我的童年结束了。那时我
十三岁,开始负起了不是
小孩子所该负的责任。如
果说一个人一生要分几个
段落的话,父亲的死,是
我生命中一个重要的段落
,我写过一篇《我父》,
仍是值得存录在这里的:
写纪念父亲的文章,便
要回忆许多童年的事情,
因为父亲死去快二十年了
,他
导语
文坛名家林海音经典作品,入选“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
以童心记述童年往事,饱含温情,感动万千读者,陪伴一代又一代人成长。
文笔细腻飘逸,老北京的人、事、物跃然纸上,成为探访历史的佳作。
同名电影屡获金鸡奖等国内与国际大奖。
后记
冬阳 童年 骆驼队
骆驼队来了,停在我家
的门前。
它们排列成一长串,沉
默地站着,等候人们的安
排。天气又干又冷。拉骆
驼的摘下了他的毡帽,秃
瓢儿上冒着热气,是一股
白色的烟,融入干冷的大
气中。
爸爸和他讲价钱。双峰
的驼背上,每匹都驮着两
麻袋煤。我在想,麻袋里
面是“南山高末”呢,还是“
乌金墨玉”?我常常看见顺
城街煤栈的白墙上写着这
样几个大黑字。但是拉骆
驼的说,他们从门头沟来
,他们和骆驼,是一步一
步走来的。
另外一个拉骆驼的,在
招呼骆驼们吃草料。它们
把前脚一屈,屁股一撅,
就跪了下来。
爸爸已经和他们讲好价
钱了。人在卸煤,骆驼在
吃草。
我站在骆驼的面前,看
它们吃草料咀嚼的样子:
那样丑的脸,那样长的牙
,那样安静的态度。它们
咀嚼的时候,上牙和下牙
交错地磨来磨去,大鼻孔
里冒着热气,白沫子沾满
在胡须上。我看得呆了,
自己的牙齿也动起来。
老师教给我,要学骆驼
,沉得住气的动物。看它
从不着急,慢慢地走,慢
慢地嚼,总会走到的,总
会吃饱的。也许它天生是
该慢慢的,偶然躲避车子
跑两步,姿势很难看。
骆驼队伍过来时,你会
知道,打头儿的那一匹,
长脖子底下总会系着一个
铃铛,走起来,铛、铛、
铛”地响。
“为什么要一个铃铛?”
我不懂的事就要问一问。
爸爸告诉我,骆驼很怕
狼,因为狼会咬它们,所
以人类给它们戴上了铃铛
,狼听见铃铛的声音,知
道那是有人类在保护着,
就不敢侵犯了。
我的幼稚心灵中却充满
了和大人不同的想法,我
对爸爸说:
“不是的,爸!它们软软
的脚掌走在软软的沙漠上
,没有一点点声音,你不
是说,它们走上三天三夜
都不喝一口水,只是不声
不响地咀嚼着从胃里倒出
来的食物吗?一定是拉骆
驼的人们,耐不住那长途
寂寞的旅程,所以才给骆
驼戴上了铃铛,增加一些
行路的情趣。”
爸爸想了想,笑笑说:
“也许,你的想法更美些
。”
冬天快过完了,春天就
要来,太阳特别地暖和,
暖得让人想把棉袄脱下来
。可不是吗?骆驼也脱掉
它的旧驼绒袍子啦!它的
皮毛一大块一大块地从身
上掉下来,垂到肚皮底下
。我真想拿把剪刀替它们
剪一剪,因为太不整齐了
。拉骆驼的人也一样,他
们身上那件反穿大羊皮,
也都脱下来了,搭在骆驼
背的小峰上。麻袋空了,“
乌金墨玉”都卖了,铃铛在
轻松的步伐里响得更清脆

夏天来了,再不见骆驼
的影子,我又问妈:
“夏天它们到哪里去?”
“谁?”
“骆驼呀!”
妈妈回答不上来了,她
说:
“总是问,总是问,你这
孩子!”
夏天过去,秋天过去,
冬天又来了,骆驼队又来
了,但是童年却一去不还
。冬阳底下学骆驼咀嚼的
傻事,我也不会再做了。
可是,我是那么想念童
年住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
色和人物啊!我对自己说
,把它们写下来吧,让实
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
年永存下来。
就这样,我写了一本《
城南旧事》。
我默默地想,慢慢地写
。看见冬阳下的骆驼队走
过来,听见缓慢悦耳的铃
声,童年重临于我的心头
精彩页
惠安馆传奇
太阳从大玻璃窗透进来,照到大白纸糊的墙上,照到三屉桌上,照到我的小床上来了。我醒了,还躺在床上,看那道太阳光里飞舞着的许多小小的、小小的尘埃。宋妈过来掸窗台,掸桌子,随着鸡毛掸子的舞动,那道阳光里的尘埃加多了,飞舞得更热闹了。我赶忙拉起被来蒙住脸,是怕尘埃把我呛得咳嗽。
宋妈的鸡毛掸子轮到来掸我的小床了,小床上的棱棱角角她都掸到了,掸子把儿碰在床栏上,格格地响,我想骂她,但她倒先说话了:
“还没睡够哪!”说着,她把我的被大掀开来,我穿着绒褂裤的身体整个露在被外,立刻就打了两个喷嚏。她强迫我起来,给我穿衣服。印花斜纹布的棉袄棉裤,都是新做的,棉裤筒多可笑,可以直立放在那里,就知道那棉花够多厚了。
妈正坐在炉子边梳头,倾着身子,一大把头发从后脖子顺过来,她就用篦子篦呀篦呀的。炉上是一瓶玫瑰色的发油,天气冷,油凝住了,总要放在炉子上化一化才能擦。
窗外很明亮,干秃的树枝上落着几只不怕冷的小鸟,我在想,什么时候那树上才能长满叶子呢?这是我们在北京过的第一个冬天。
妈妈还说不好北京话,她正在告诉宋妈,今天买什么菜。妈不会说:“买一斤猪肉,不要太肥。”她说:“买一斤租漏,不要太回。”
宋妈梳完了头,用她的油手抹在我的头发上,也给我梳了两条辫子。我看宋妈提着篮子要出去了,连忙喊住她:
“宋妈,我跟你去买菜。”
宋妈说:“你不怕惠难馆的疯子?”
宋妈是顺义县的人,她也说不好北京话,她说成“惠难馆”,妈说成“灰娃馆”,爸说成“飞安馆”,我随着胡同里的孩子说“惠安馆”,到底哪一个对,我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怕惠安馆的疯子?她昨天还冲我笑呢!她那一笑真有意思,要不是妈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就会走过去看她,跟她说话了。
惠安馆在我们这条胡同的最前一家,三层石台阶上去,就是两扇大黑门凹进去,门上横着一块匾,路过的时候爸爸教我念过:“飞安会馆”。爸说里面住的都是从“飞安”那个地方来的学生,像叔叔一样,在大学里念书。
“也在北京大学?”我问爸爸。
“北京的大学多着呢,还有清华大学呀!燕京大学呀!”
“可以不可以到飞安——不,惠安馆里找叔叔们玩一玩?”
“做晤得!做晤得!”我知道,我无论要求什么事,爸终归要拿这句客家话来拒绝我。我想总有一天我要迈上那三层台阶,走进那黑洞洞的大门里去的。
惠安馆的疯子我看见好几次了,每一次只要她站在门口,宋妈或者妈就赶快捏紧我的手,轻轻说:“疯子!”我们便擦着墙边走过去,我如果要回头再张望一下时,她们就用力拉我的胳臂制止我。其实那疯子还不就是一个梳着油松大辫子的大姑娘,像张家李家的大姑娘一样!她总是倚着门墙站着,看来来往往过路的人。
是昨天,我跟着妈妈到骡马市的佛照楼去买东西,妈是去买擦脸的鸭蛋粉,我呢,就是爱吃那里的八珍梅。我们从骡马市大街回来,穿过魏染胡同、西草厂,到了椿树胡同的井窝子,井窝子斜对面就是我们住的这条胡同。刚一进胡同,我就看见惠安馆的疯子了。她穿了一件绛紫色的棉袄,黑绒的毛窝,头上留着一排刘海儿,辫子上扎的是大红绒绳。她正把大辫子甩到前面来,两手玩弄着辫梢,愣愣地看着对面人家院子里的那棵老洋槐。干树枝子上有几只乌鸦,胡同里没什么人。
妈正低头嘴里念叨着,准是在算她今天共买了多少钱的东西,好跟无事不操心的爸爸报账,所以妈没留神已经走到了“灰娃馆”。我跟在妈的后面,一直看疯子,竞忘了走路。这时疯子的眼光从洋槐上落下来,正好看到我,她眼珠不动地盯着我,好像要在我的脸上找什么。她的脸自得发青,鼻子尖有点红,大概是冷风吹冻的,尖尖的下巴,两片薄嘴唇紧紧地闭着。忽然她的嘴唇动了,眼睛也眨了两下,带着笑,好像要说话,弄着辫梢的手也向我伸出来,招我过去呢。不知怎么,我浑身大大地打了一个寒战,跟着,我就随着她的招手和笑意要向她走去。可是妈回过头来了,突然把我一拉:
“怎么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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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7:14: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