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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浦溪河的一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项丽敏 |
出版社 | 黄山书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作者以一年时间为经、以春夏秋冬四季为纬,对黄山北麓的浦溪河所做的观察与书写。翻开书页,如同跟随作者沿着四季在河边漫步,昆虫的秘密生活、鸟类的繁衍迁徙、路旁植物的香气、村落烟火的温度,这一切都包含在大自然那些细微又蕴含神迹的场景之中。 作者简介 项丽敏,居于皖南太平湖畔,写作散文、诗歌、童话,已出版的个人作品集有《金色湖滩》、《花森林》、《临湖:太平湖摄手记》、《美好的事物那么寂静》、《器物里的旧光阴》。有部分诗歌、散文收入合集与选本。鲁迅文学院第21届高研班学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目录 序一:她眼里像落日一样美的世界 序二:让心灵在自然中栖居 鹭鸶的村庄 长夏无尽 夏日之野的精灵 我的邻居胡蜂 在河边相遇 唯有自然不辜负 迁徙季的河流 流淌石头的河谷 正月手札 孤独的放蜂人 春到人间草木知 山间竹笋 与鸟同居 暮春养蝶记 附:浦溪河初夏之歌 蝉歌人间(后记) 序言 作为写作者,项丽敏是 幸运的,她一直都没有远 离过故乡。从出生到成年 ,她始终与故乡保持着方 圆几十公里的美妙距离。 尤其难得的是,故乡还大 致保留着她童年时代的样 貌。 她出生在位于皖南地区 的黄山脚下,这座山太有 名了。 当然还有一条美丽的河 流。这条河发源于黄山光 明顶和北海诸峰,名叫浦 溪河,围绕着这条河衍生 的事物是灵动的,锦鲤一 样闪着光。我们所看到的 这本书,正是写她在这条 河边的生活。准确点说, 是她以居住者的视角,对 一条河流四个季节的观察 与体验。 通过书中的描述得知, 她是近年才搬迁到浦溪河 畔居住的,此前她一直居 住在太平湖一带,与这条 河相距不远。浦溪河虽然 不是她自幼就熟悉的河流 ,但仍然属于故乡的地理 范围,连泥土和稻花的香 气都散发在同一阵风的流 动里。 项丽敏称自己为故乡的 漫游者,走在乡间小道上 ,时不时地举起相机,或 凝神倾听着什么。周围是 零星的村落,熟悉的乡音 ,头顶的鸟鸣和深巷的狗 吠声,还有竹林、远山和 稻田。异乡人来了,会被 这里的景色迷住,见了什 么都感到新奇,忍不住打 探这片美丽土地的前世与 今生。 项丽敏早已看惯了这些 ,她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 ,虫吟和蝉歌,她十分乐 意向那些异乡人讲述自己 的故乡,希望故乡能够成 为世人向往的神秘、浪漫 与幽静之地。 十多年前,我曾经和一 位诗人、一位书法家一起 到过她生活的地方,我们 是被她笔下的那片丰饶的 山野吸引而去的。前面提 到的那些充满好奇的异乡 人,其实说的就是我们三 个人。 我们是在南京参加一个 活动,活动结束时,一个 人忽然提议说:我们到太 平湖看望项丽敏去吧。没 有人反对。于是,三个人 当晚就乘上了去黄山的一 辆老牛一样缓慢的绿皮火 车。它呼哧呼哧地喘气, 中途饮水,晃动了整整一 个夜晚和半个晌午才到达 终点站。 当时,她工作的地方就 在太平湖,每天要步行三 公里路去上班,这让她养 成了在路边接触田野和农 事的习惯。 常常,她手提相机,钻 进路边的稻田里,一待就 忘了一切,主要是忘了上 班的时间。好在那个年代 ,单位管得松,生活节奏 也慢——这最终成就了一位 优秀的散文家。 印象中,她的家乡叫甘 棠,那个小镇真是太美了 ,到处是青青的竹林,竹 叶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水滴 。 那一天,项丽敏约了几 位黄山文友,我们一同乘 船游览了著名的太平湖。 那个原名叫“陈村水库” 的湖泊,我早已在她的文 字中熟知:孤鹜、帆影、 水草和夕阳都被一一印证 ,梦想照进现实,生动而 具体。我还见了她笔下的 曹家庄、打谷场、野浆果 以及被炖熟的湖鲜……而我 印象最深的,却是置身山 野间弥漫周身的烟岚,青 山白屋上那一轮恬淡的月 亮,还有河湾里两株苍劲 的古柏树——那一刻,她躬 身拍摄远山的样子被我摄 入镜头。 在我看来,在这样的环 境熏陶下长大的女子,怎 么可能不拥有一颗与自然 亲近的内心? 凡是与项丽敏有过交集 的人都说,在她的身上, 能感受到一种经过南方温 润地气濡染后的细腻和宁 静,还有一种博大的母性 般的包容与慈悲。在《浦 溪河的一年》中,我看到 了她对世间弱小生灵的悲 悯情怀和细致观察: 很奇妙,蜻蜓那么小, 几乎没有分量,当它落在 我肩上时,我分明感觉到 有什么抓紧了我。而当它 飞走之后,我的肩膀忽地 一下,空了,仿佛飞走的 不是一只蜻蜓,而是一段 失而复得的童年时光。( 《长夏无尽》) 茶树是这样一种植物, 它很善于吸纳山野花木的 气息,它把自己当作芳香 收纳所,让香气顺着叶脉 浑然不觉地进入体内。这 样,当花朵枯萎、成为泥 土时,那些游灵一样的香 气仍然留驻于世,只不过 换了另一个载体存在着。 (《春到人间草木知》 ) 除了对大自然的事物过 于专注和沉迷,生活中的 项丽敏一点也不怪僻,她 的灵魂里有火的元素,更 有稻谷一样的素朴、棉花 般的暖意。她的文字貌似 远离俗尘,其实骨子里与 人亲近。她的笔下看不到 大面积的苦难与疼痛,更 没有漂泊他乡的恐慌记忆 ,而是用平和的目光去接 近一朵花、一片云、一只 蝉、一块瓦和一条河流, 终至成为一位客观冷静的 田野观察者和写作者。 我时常想,依照她的性 情,是应该去做一位蜡染 师的,但上帝偏偏让她走 上艰辛又烧脑的写作之路 ,幸还是不幸?但她是如 此痴迷于这项工作,孜孜 不倦,像蚕一样吐出亮闪 闪的生命之丝,拒世俗喧 嚣浮华于千里之外,宁肯 住进厚厚的茧里守望一盏 孤独的灯。 “蝉是大自然的歌者,我 是大自然的信徒。如果余 生还有很多个夏天,我希 望仍旧这样度过—接受每一 个清晨与黄昏愉快的邀约 ,把自己投入到万物之中 ,将听见的自然之歌记录 下来,以与泥土亲近的文 字去播种,去收藏。”(《 后记》) “居住的地方有一条河流 是多么奢侈的事,如果这 条河宽阔又清澈,那么一 生守着这条河也不会觉得 单调匮乏。河流会带 导语 本书是一本图文俱佳的散文集,也是一片从原野生长出来的庄稼,宁静淳朴,富有诗性,慰藉人心。字里行间有对自然力量的敬畏,对生命本源的思索,河流两岸的风物皆是人们熟悉的,可以触摸的,因此格外令人感到亲切。 后记 立秋后的第二天,台风 降临。 台风携来风和暴雨,一 场交战之后,盛夏在满地 落叶里离开季节的门槛。 这是我生命中第四十八 个夏天。我不知道这个数 字是长是短。相比只能拥 有一个夏天的蝉,这当然 是长的,而相比山中能活 上几百年的树,这又是短 的。我的祖母和外婆在人 间活了五十九个夏天。小 时候觉得这个数字太短了 ,让我隐隐恐惧,仿佛一 道阴影横亘在那里。现在 看来,其实也不算短。以 她们早已破败的肉身和沉 船样的生活衡量,五十九 已是极限的数字,无法再 承载更多了。 我的母亲也曾经恐惧过 ,在五十九岁之前。她焦 虑,沮丧,脆弱不堪,觉 得自己很难突破这个数字 。而这之后,母亲渐渐放 松了对时间的警惕。不知 道母亲是否有这样的感觉 :在跨过了五十九这道魔 咒般的门槛后,每一天的 到来都是余生,是上天加 赠给生命的假期。 如果母亲能有这样的觉 知,她就会比较容易获得 幸福。至于我,很早就有 这样的感觉和认知了,早 到已不能准确说出究竟是 哪一年。 三十岁,我在日记上写 下加缪的一句话:“在隆冬 ,我终于知道,在我身上 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隆冬就是死亡的威胁, 而夏天就是复活的力量。 人的一生应当不止一次出 生,也不止一次死亡。第 一次的死亡来得越早,再 生就会来得早一点。这再 生的生命将属于你自己, 你将像蝉的若虫一样,在 蜕变后,拥有与之前完全 不同的生命。 不是每一种死亡都能顺 利地摆脱旧躯壳,复活, 再生。再生需要能量,也 需要运气。 曾在纪录片中看到蝉蛹 蜕变的过程——若虫从泥土 下爬出,缓慢地爬上一棵 树,抓紧树皮,背部的壳 渐渐裂开一道缝隙,脑袋 从缝隙中挣出,接着是三 对细足。幼蝉的上半身悬 空着,奋力将躯体向后仰 、再仰,仰成倒挂的角度 ,让尾部从壳中挣脱出来 。 一些蝉的若虫羽化成功 了,挣脱了壳的束缚,吸 收阳光的热能,让翅膀迅 速生长,变得坚实有力, 可以带它飞翔。而有些若 虫,刚从泥土下爬出就被 蚂蚁围攻,成为蚁群的食 物。 看到蚁群排着队,涌向 蝉的若虫,我的身体也有 被咬噬的痛感。我无法憎 恨蚂蚁,这是自然法则的 安排。我只是为若虫悲哀— —在泥土下幽闭了那么久, 从没见过阳光,没有发出 过声音,就永远失去了原 本可以拥有的、能够热烈 鸣唱的夏季。 整理这部书稿时,发现 自己多次书写到蝉。诗歌 里也是——偶尔翻开新出版 的诗集,隐居其间的蝉歌 就溢出来。为什么会这么 频繁地写到蝉,难道在我 的生活里就没有别的声音? 只有蝉歌这单一又不知疲 倦的声音贯穿始终?是我的 听觉对蝉歌比较敏感吧, 总是能在漂浮于空气的声 音里捕捉到。当你对什么 敏感的时候,你就能在纷 纭的事物中感知到它,看 见和听见它。而当你失去 这种敏感,即使身在其间 也惘然无知。 对蝉歌比较敏感的原因 在于,我一直就生活在大 自然的事物之中。蝉是我 无法忽视的近邻,看不见 它,但我知道它就在那里 ,从清晨到黄昏,用它银 亮、宽阔又寂静的歌声充 盈着我。 约翰·巴勒斯说:一个人 生活的自然环境最终会构 成他自我的一部分,他已 经把自己播撒在大地之上 ,他的情感思绪与之息息 相通。 当我用一本书的容量写 下浦溪河边生活的一年, 写下与我一起居住在这里 的昆虫、鸟类、庄稼与草 木,写下河流两岸村庄的 烟火气味,我就成为这条 河流的一部分了。夏天离 开,但夏天并没有走远, 它还会回来,在台风退下 之后。 没有一种离别是那么轻 易的,斩钉截铁的。每一 种离别都要经历再三的犹 豫、牵扯和徘徊。 而秋天的到来也不是在 夏天离去之后。秋天早就 来了。在夏天的盛宴最热 烈时,秋天就装扮成一丛 百日菊、一只红蜻蜓、一 树马褂木的黄叶子,还有 蟋蟀弹奏的小夜曲,悄然 到来。 秋天潜伏在盛夏众多的 事物之中,也潜伏在一个 看起来很强壮的人的身体 里,在他不在意的时候, 袭击他,让他在一夜之间 疼痛、衰老。 秋天是盛夏的密探,也 是盛夏的叛徒。但秋天也 眷恋着夏天,模仿着夏天 。 蝉的吟唱就是秋天眷恋 夏天的证据。无处不在的 蝉歌,并没有因为夏天的 离去而消失,它的韵律更 为婉转、丰富、从容,从 单声部变成多声部,是反 复循环的安魂曲。 一个人走在浦溪河边的 林荫小道,听着蝉歌,觉 得这就是永恒了。 虽然有点孤寂,我还是 喜欢这样的夏天——除了蝉 歌、鸟鸣,听不见别的声 音,也听不到自己的脚步 声。 蝉是大自然的歌者,我 是大自然的信徒。如果余 生还有很多个夏天,我希 望仍旧这样度过——接受每 一个清晨与黄昏愉快的邀 约,把自己投入到万物之 中,将听见的自然之歌记 录下来,以与泥土亲近的 文字去播种,去收藏。 精彩页 鹭鸶的村庄 浦溪河 那条从黄山北门流下的河名叫浦溪河。 若是以空中翱翔的鹰之视角来看,浦溪河就是一条从光明顶飞身而下的青龙,潜游山谷,盘桓于这个有一干多年历史的小城。 发源于黄山的几条河流里,浦溪河是唯一一条穿城而过的河,河水滋养着两岸的农田、村庄,居民世世代代沿着这条河流建筑房屋,经营商铺,在田间耕作,植桑种麻,繁衍生息。这条河在过去其实是叫婆溪河的,改成浦溪河是近几十年的事。 为什么改成浦溪河?不得而知。可能是觉得婆溪河这名字过于俚俗——就像一个孩子的乳名,家里人自小叫着,亲昵得很,长大了,进了学校,就不能再以乳名称之,得有个体面的名号。但只要往这条河的桥上一站——无论哪一座桥,俯身看下去,就会觉得婆溪河是多么贴切的名字——河岸边的洗衣埠上,有那么多女人在洗洗涮涮,年老的拿小板凳坐着,年轻的蹲着,或赤脚站进河水里,手里抡着木榔槌,在石埠上把衣服捶得水花四溅,梆梆声此起彼伏。 也只有在皖南才能看到这幕场景吧,女人们仍然在河里浣洗衣物,三五成群,嘁嘁喳喳,走一拨又来一拨,成为河流生气勃勃的景致。 不知道浦溪河上有几座桥,仅十字畈村就有四五座,天气好时,站在桥上可以清晰地看见黄山北海群峰。 “山似莲花艳,流如明月光。”一千年来,有多少人站在浦溪河的桥上——就像我此刻这样——凝神眺望着黄山,心里墓然而起一种敬畏感,仿佛河流尽头的山是一座神庙,而人对山的凝望,是精神的灵修与祈祷。 十字畈与张家埂 十字畈与张家埂是以浦溪河为界的两个村子,河西是张家埂,河东是十字畈。 村与村之间只隔一条河或一条马路,在皖南是寻常的事。皖南的村子都不大,一个村子若是有七八十户人家,就算大村子了。多数村子只有四十几户人家,也有只住一两户人家的村子。一个村子只住一两户人家,会不会过于冷僻?其实不会,走上半里路,拐一个弯,就能看见另一个村子。 我居住的小区在十字畈。从村名看,就知道这里原先是畈区,有十字相间、纵横交错的农田。在山多地少的皖南,拥有一片开阔田地,是很少有的,也是很珍贵的。 我在甘棠读高中时,十字畈和张家埂这一带还有很多开阔田地,有“小城粮仓”之称。后来,也就是十多年前,房地产大热,城区向周边延伸,那些开阔田地也就渐渐缩水,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小区,一排排楼宇。 眼见着良田变成工地,难免会有揪心的痛感:真是疯了,建这么多房子有什么用?田地没有了,以后的庄稼种在哪里?人们吃什么,靠什么生存? 没想到的是,十年后,我竟成了这片小区的居民,心里并无惭愧感,甚至还很庆幸——人多么容易成为自己反对的人。相比别处,小区周围还是有不少田地的,这也是我去年换房时选择把居所安扎于此的原因。一直以来,我就希望住在田野边上,开门就能看见稻田,看见远处的青山,屋后最好有几棵大树,有一片竹林,冬天能听见雪花落在竹叶上扑簌扑簌的声音。 十字畈与张家埂就有这样的地方。当我在清晨和傍晚,沿着村庄道路行走,抬眼看见这样的地方,心里就一阵阵发热,仿佛路的转角处就是家园。 昨天清晨,不知不觉沿着田间小路走到一户人家门前——这户人家除了屋后有树和竹林,屋前还流着一条清亮的小溪。 P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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