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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忆着烟村旧风景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季羡林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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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采用回忆的方式,以作者的童年、少年、耄耋三个时期的生活经历为线索,向读者讲述了作者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百年乡情。 作者简介 季羡林(1911-2009),语言学家、文学家、翻译家。1934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1935年赴德国哥廷根大学攻读梵文、巴利文和吐火罗文,1941年获得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起,任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1956年当选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19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和北京大学合办的南亚研究所所长。著有学术集《中印文化关系史论丛》《印度古代语言论集》和散文集《留德十年》等。他精通十多种语言,翻译了大量作品。 目录 第一辑 羁人又动故乡情 我的童年 寸草心 大奶奶 我的母亲 我的婶母 我的妻子 元旦思母 我的家 一双长满老茧的手 赋得永久的悔 寻梦 月是故乡明 母与子加 红 老人 天上人间 忆念荷姐加 小姐姐 第二辑 十载留心向学堂 我的小学和中学 小引 回忆一师附小 回忆新育小学 回忆正谊中学 回忆北园山大附中 回忆济南高中 结语 我的中学时代 一初中时期 二高中时代 我的第一位老师 忆念胡也频先生 我的老师董秋芳先生 我和济南—一环鞠思敏先生 何仙槎(思源)先生与山东教育 第三辑 青春作伴好还乡 《还乡十记》小记 临清县招待所——《还乡十记》之一 聊城师范学院——《还乡十记》之一 故乡行 楔子 在车厢中 盛大的欢迎 官庄扫墓 临清的宴会 祝寿大会 祝寿晚会 环游临清市 导语 季羡林是蜚声中外的学术大师,他的人生经验对后辈学子而言有极其宝贵的意义。不管是少年、青年、中年还是老年,不管是身处人生的低谷还是巅峰,不变的是他热忱不变的初心、艰苦卓绝的勤奋、世事洞明的通透、不喜不惧的淡然,这使得季羡林的文字无论何时阅读都具有现实意义。 本书采用回忆的方式,向读者讲述了作者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乡情。 精彩页 第一辑 羁人又动故乡情 我的童年 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来,眼前没有红,没有绿,是一片灰黄。 七十多年前的中国,刚刚推翻了清代的统治,神州大地, 一片混乱,一片黑暗。我最早的关于政治的回忆,就是“朝廷”二字。当时的乡下人管当皇帝叫坐朝廷,于是“朝廷” 二字就成了皇帝的别名。我总以为朝廷这种东西似乎不是人, 而是有极大权力的玩意。乡下人一提到它,好像都肃然起敬。我当然更是如此。总之,当时皇威犹在,旧习未除,是大清帝国的继续,毫无万象更新之象。 我就是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于 1911 年 8 月 6 日,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改临清市)的一个小村庄—官庄。当时全中国的经济形势是南方富而山东(也包括北方其他省份) 穷。专就山东论,是东部富而西部穷。我们县在山东西部又是最穷的县,我们村在穷县中是最穷的村,而我们家在全村中又是最穷的家。 我们家据说并不是一向如此。在我诞生前似乎也曾有过比较好的日子。可是我降生时祖父、祖母都已去世。我父亲的亲兄弟共有三人,最小的一个(大排行是第十一,我们把他叫一叔)送给了别人,改了姓。我父亲同另外的一个弟弟(九叔)孤苦伶仃,相依为命。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两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活下去是什么滋味,活着是多么困难,概可想见。他们的堂伯父是一个举人,是方圆几十里最有学问的人物,做官做到一个什么县的教谕,也算是最大的官。他曾养育过我父亲和叔父,据说待他们很不错。可是家庭大,人多是非多。他们俩有几次饿得到枣林里去拣落到地上的干枣充饥。最后还是被迫弃家(其实已经没了家)出走,兄弟俩逃到济南去谋生。“文化大革命”中我自己“跳出来”反对那一位臭名昭著的“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的作者,惹得她大发雌威,两次派人到我老家官庄去调查,一心一意要把我“打成”地主。老家的人告诉那几个“革命”小将,说如果开诉苦大会,季羡林是官庄的第一名诉苦者,他连贫农都不够。 我父亲和叔父到了济南以后,人地生疏,拉过洋车,扛过大件,当过警察,卖过苦力。叔父最终站住了脚。于是兄弟俩一商量,让我父亲回老家,叔父一个人留在济南挣钱, 寄钱回家,供我的父亲过日子。 我出生以后,家境仍然是异常艰苦。一年吃白面的次数有限,平常只能吃红高粱面饼子;没有钱买盐,把盐碱地上的土扫起来,在锅里煮水,腌咸菜,什么香油,根本见不到。一年到底,就吃这种咸菜。举人的太太,我管她叫奶奶,她很喜欢我。我三四岁的时候,每天一睁眼,抬腿就往村里跑(我们家在村外),跑到奶奶跟前,只见她把手一卷,卷到肥大的袖子里面,手再伸出来的时候,就会有半个白面馒头拿在手中,递给我。我吃起来,仿佛是龙胆凤髓一般,我不知道天下还有比白面馒头更好吃的东西。这白面馒头是她的两个儿子(每家有几十亩地)特别孝敬她的。她喜欢我这个孙子,每天总省下半个,留给我吃。在长达几年的时间内,这是我每天最高的享受,最大的愉快。 大概到了四五岁的时候,对门住的宁大婶和宁大姑,每到夏秋收割庄稼的时候,总带我走出去老远到别人割过的地里去拾麦子或者豆子、谷子。一天辛勤之余,可以拣到一小篮麦穗或者谷穗。晚上回家,把篮子递给母亲,看样子她是非常欢喜的。有一年夏天,大概我拾的麦子比较多,她把麦粒磨成面粉,贴了一锅死面饼子。我大概是吃出味道来了, 吃完了饭以后,我又偷了一块吃,让母亲看到了,赶着我要打。我当时是赤条条浑身一丝不挂,我逃到房后,往水坑里一跳。母亲没有法子下来捉我,我就站在水中把剩下的白面饼子尽情地享受了。 现在写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些芝麻绿豆般的小事是不折不扣的身边琐事,使我终生受用不尽。它有时候能激励我前进,有时候能鼓舞我振作。我一直到今天对日常生活要求不高,对吃喝从不计较,难道同我小时候的这一些经历没有关系吗?我看到一些独生子女的父母那样溺爱子女, 也颇不以为然。儿童是祖国的花朵,花朵当然要爱护;但爱护要得法,否则无异是坑害子女。 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学着认字,大概也总在四岁到六岁之间。我的老师是马景功先生。现在我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有什么类似私塾之类的场所,也记不起有什么《百家姓》《千字文》之类的书籍。我那一个家徒四壁的家就没有一本书,连带字的什么纸条子也没有见过。反正我总是认了几个字,否则哪里来的老师呢?马景功先生的存在是不能怀疑的。 虽然没有私塾,但是小伙伴是有的。我记得最清楚的有两个:一个叫杨狗,我前几年回家,才知道他的大名,他现在还活着,一字不识;另一个叫哑巴小(意思是哑巴的儿子),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他姓甚名谁。我们三个天天在一起玩,洑水,打枣,捉知了,摸虾,不见不散,一天也不间断。后来听说哑巴小当了山大王,练就了一身蹿房越脊的惊人本领,能用手指抓住大庙的椽子,浑身悬空,围绕大殿走一周。有一次被捉住,是十冬腊月,赤身露体,浇上凉水,被捆起来,倒挂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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