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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张宗和日记(第3卷1942-1946)(精)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张宗和
出版社 浙江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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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本书是张宗和先生日记的第三卷,由张宗和先生的小女儿整理,除个别涉及隐私之处,略有删节,其他都尽量保持日记的全貌。本卷日记收入1942—1946年的6本日记,内容涉及张宗和先生在昆明教书,后返回安徽在古碑冲安徽学院教书,以及在苏州办乐益女中的工作和生活情形。从中可以窥见,抗战时和战后初期大后方和部分沦陷区人民的日常生活,尤其是知识分子的精神和文化生活。由于张宗和先生交游广泛,和诸多历史名人、作家、艺术家等,都有交集,因此本日记具有较好的史料价值。
目录
1942年
1943年
1944年
1945年
1946年
张宗和年谱简编
张宗和曲事本未
整理后记
合肥张家世系表
序言
记张宗和先生
戴明贤
宗和先生是贵阳师范
学院(今贵州师范大学)
历史系教授,终身站讲台
,其在校园以外的知名度
不及他的四个姐姐(“合
肥四姐妹”——元和、允
和、兆和、充和),其实
他在许多方面同样优秀,
毫不逊色。
我不是宗和先生的学
生,我妻龚兴群与宗和先
生的大女儿以靖是从小的
邻居玩伴,是自小学到初
中的同窗好友。两家父亲
是老贵大的同事,是通家
之好,以靖又是我低班的
学友。我就是以这个身份
与宗和先生结识的,跟着
妻子叫宗和夫妇“张伯伯
…‘张伯母”,与宗和先生
建立了一种介乎长辈与忘
年友之间的关系。进出宗
和先生家的年轻人不少,
有三个女儿的同学朋友、
校园里的后辈等等,年轻
人来访时,宗和先生就坐
在他们中间,笑眯眯地听
他们胡说八道,偶尔用年
轻人青涩的词汇与他们对
话。有时他心情不佳或精
神不济,就会提议:“张
以□(特殊字体),请你
们到里面房去说好不好?
”宽厚、和蔼、幽默,似
乎是合肥张家的家族基因

我是1962年春夏之际
第一次拜访宗和先生的,
但早几年就已经知道沈从
文是他姐夫,他家里有包
括沈从文、徐迟、卞之琳
在内的许多大作家的老照
片。我最初就是抱着看大
作家的照片的想法而去造
访的。我在学校图书室已
经读过沈从文早先出版的
多种小说集,读过徐迟从
香港回到重庆看话剧《屈
原》后彻夜难眠而写给郭
沫若的长信,也读过卞之
琳的诗(似懂非懂),对
这些大作家满怀崇拜之忱
。但因怯场,虽然妻子一
再说张伯伯“好玩得很”,
我还是一再犹豫,未敢造
访。
那时张家住学校安排
给教授住的小平房,每栋
房住四家,中间隔断,各
自出入。与张家紧邻的是
项英杰教授,他的夫人孙
毓秀是我的历史老师。于
是,有一次我趁拜访孙老
师的时机正好同时拜访了
宗和先生。
初访的细节记不清了
。闲谈中,宗和先生说起
当时风靡全国的长篇小说
《红岩》。他对《红岩》
评价不是很高,觉得它没
有写出社会生活的复杂性
。但是这部小说倒是引起
了他要写一部反映抗日战
争生活的长篇小说的念头
,而且已经动笔。他每天
凌晨三点左右起床,写到
上班.已写出两万余字来
了。那时我正是“文学青
年”,天天听的是“文以载
道”的导向,对《红岩》
这样的鸿篇巨制当然佩服
之至,但也不满足,觉得
它的语言缺乏风格,没有
笔调。我读《青春之歌》
,也是这个感觉。我喜欢
《红旗谱》,内容厚重,
语言也不错,不是学生腔
或文艺腔。文学是“语言
的艺术”,“怎么说”和“说
什么”同样甚至更加重要
。我喜欢语言风格有个性
、有笔调的作家,小说没
有笔调,好比只供白饭没
有菜,更没有酒。那么,
宗和先生写出来的抗战小
说,会是一种什么味道?
我当然很感兴趣。
但不久他就因为严重
的神经衰弱而不得不搁笔
了,并且需要到息烽温泉
去疗养。这部未完成的遗
稿,后来以□(特殊字体
)给我读过,三万来字,
自传性很强,人物众多,
写得很细致生动。我在张
家姐妹续编的家庭刊物《
水》中,读过宗和先生中
学时代的日记,他把日常
生活叙述得非常亲切生动
,有着写长篇小说的好笔
调。写自传性小说会引起
无穷无尽的回忆,思绪会
像洪水决堤一样不听控制
,他肯定睡不好觉。加之
凌晨起来爬格子,年富力
强者也难坚持,何况宗和
先生早已因历次政治运动
的刺激而留下神经衰弱的
症候。已写成的部分,叙
述主人公在抗日战争初期
辗转旅途的种种遭遇和交
会的旧雨新知,体现了广
阔多彩的社会生活视野。
大器未竞,太可惜了!
趁我们闲聊,兴群和
以靖从内室捧来一叠老相
册。于是我看到了沈从文
、徐迟、卞之琳的老照片
,看到了张门济济一堂的
全家福。宗和先生的三弟
定和,我也不陌生。宗和
先生提起定和先生在重庆
参加话剧运动,为郭沫若
的《棠棣之花》谱过曲,
我就哼出来:“在昔有豫
让,本是侠义儿。”我还
能唱定和先生的另一首歌
:“白云飘,青烟绕,绿
林的深处是我家!小桥啊
!流水啊!梦里的家园路
迢迢啊……”这首歌是我小
时候听大姐唱,听会的,
我这两下子很让宗和先生
高兴。以靖则大讲长辈们
的逸闻趣事。例如沈先生
家里有一次闹贼,他爬起
来顺手抄了件家伙冲出去
助威,等到贼去人散,才
发现手里抄的是一把牙刷
……此类家庭典故,层出
不穷,多数“幽他一默”类
型,业绩成就之类是不谈
的。记得宗和先生还说到
徐迟年轻时写现代诗,把
数学方程式写进诗句里。
相册中宗和先生与四姐充
和在北平时合影很多,看
得出姐弟俩感情特别深厚
。我们起身告辞时,兴群
开口借《秋灯忆语》,宗
和先生说那没有什么看头
,兴群说最喜欢看,于是
他就叫以靖找出来。其实
这正是兴群此次来的主要
目的。
《秋灯忆语》是宗和
先生悼念亡妻孙凤竹女士
(即以靖生母)的回忆录
,开笔于1944年11月,
写竞于1945年5月,在立
煌印刷,土色草纸,墨色
不匀,字迹模糊,是标准
的“抗战版”,因印量少,
该书到此时已成孤
导语
日记是一个人想法和生活的记录,也许琐碎繁杂,不能算是很全面,因为它毕竟是一个人的想法和看法。
它是一段真实的历史——是一段个人的真实历史,也是一段社会的真实历史。
《张宗和日记(第3卷1942-1946)(精)》记录了他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年成长为一个热情洋溢的青年的真实经历。
后记
父亲的日记,现存有
七十三本,大大小小,薄
薄厚厚,记录了父亲从十
六岁起一直到六十三岁逝
世一生的经历和生活。这
些日记也跟随着他,历经
了种种痛苦和快乐。抗日
战争时期,父亲连夜逃出
苏州城,没有来得及带走
自己的日记,这些日记被
丢在了苏州的家中。后来
他又辗转逃到了合肥乡下
,从合肥乡下又到武汉、
广州、长沙、贵阳、重庆
,最后到云南,在宣威、
呈贡、昆明教了几年的书
。抗战胜利后,父亲回到
了苏州,他总以为这些日
记是不见了,后来居然找
到了,父亲是多么欣慰。
“文革”期间,我们家的书
以及父亲的信件、日记等
等,通通都被抄了去。
1977年父亲去世后的几
个月中,被抄去的东西陆
续还了一些回来,其中有
六十三本日记本。“文革”
后期的一天,我在路上碰
见一个工人,他说他住在
我们家原来的老房子里,
房子里有许多书和本子,
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如果
我们要的话,让我们晚上
去拿。那时我们已经被赶
到照壁山半山腰的工人宿
舍,我回家告诉父亲,他
高兴极了。当天晚上我和
父亲拿了扁担和箩筐,悄
悄地下山,来到我们家的
老房子里,看见厕所里杂
乱地堆满了线装书和笔记
本。我和父亲整整抬了两
箩筐。回到家里,父亲整
理出了十几本日记本以及
一些信件,他喜极而泣地
说:“终于又回来了!”
有人说,日记是一个
人的独白。父亲说:“日
记是给我自己看的,有时
候我看我自己的日记就像
看小说一样。”我看父亲
的日记,觉得他写得那么
天真烂漫、坦白真诚。在
许多本日记的扉页上,他
都写着自己对别人偷看他
日记的气愤。父亲母亲、
兄弟姐妹乃至同学,都去
偷看他的日记,父亲真是
好脾气,虽然生气,却又
无可奈何。日记是他一生
的挚爱,他无法放弃。他
的日记中,记录着他年轻
时的快乐幸福。他也曾是
热血沸腾的青年,想着为
国捐躯,想着为国为民多
做一些事,甚至曾经离家
出走想参军,结果被家里
派人追了回来,他后悔莫
及。那时的父亲是多么年
轻、幼稚、可爱。日记还
记录着他所经历的战争和
苦难。在日机的轰炸下,
他和四姑逃出苏州城,月
黑风高,一路逃到木渎。
此间的情形,既紧张又有
趣,我看父亲的日记也像
看小说一样。
父亲的日记,全是真
实、坦白的话,写得也率
真、直白。他的这些日记
记录了他从中学到大学毕
业(1930—1936年)的
一段生活,记录了他从一
个天真烂漫的少年成长为
一个热情洋溢的青年的真
实经历。他用随意真实的
笔调,记录了抗战时期民
众艰难的生活,记录了当
时社会的种种。比如,他
记录了自己和同学们一起
上南京请愿的事,详细记
录了蒋介石接见学生时的
情形和讲话,乃至于蒋介
石穿的衣服以及学生们的
态度,他都写得非常详细
。他还以一个普通学生的
视角从一个侧面记录了当
时清华大学的学潮情形(
学生们组织去请愿,军队
来镇压,学生们砸了汽车
,抢回了被捕的学生,梅
贻琦校长安抚学生们,等
等)。我在整理日记时很
惊奇地发现,父亲的日记
中记载了他去苏州监狱探
监,探望章乃器、沈钧儒
、邹韬奋等人的情形。父
亲当时甚至可以带报纸进
去给他们看,和他们聊天
。原来邹韬奋他们是二姑
、三姑的老师,他们和我
们家很熟,当时爷爷和二
姑父(周有光)正在想办
法营救他们。后来在各方
面的努力下,他们终于得
以出狱。我还从日记中知
道,三始父沈从文将一支
曾经给三姑写了八十封情
书的钢笔,送给了父亲,
而这支钢笔至今还在。这
钢笔也有着许多的故事,
以后我有机会再专文详述

父亲是学历史的,在
日记中记录的点点滴滴,
都是那么详细真实,从兄
弟姐妹到同学朋友,他都
以真实的态度,写出他心
里的想法。这让我们从中
看到了他们那一代人的真
实生活,也从一定程度上
还原了一些历史真相。父
亲的日记也记录了家庭和
家族生活的种种琐碎小事
。其中既有和兄弟姐妹们
在一起时的快乐和幸福,
与朋友们一起唱昆曲、看
戏的愉悦,也有着深深的
丧妻之痛和生活的艰辛与
苦难。
“文革”中父亲不能记
日记,但是他还是忍不住
,有时悄悄地记几句。经
历了种种“运动”,父亲敏
感脆弱的神经受不了,先
是得了抑郁症,后来发展
成狂躁型的精神病。父亲
抑郁的时候,整天昏昏沉
沉,吃不下睡不着,有时
候吃七八颗安眠药都不能
入眠,狂躁的时候,甚至
大喊大叫,乱砸东西。我
后来在父亲的日记中看到
他的话:“我想忍住,不
要乱砸东西,可是忍不住
。”父亲常常说:“忍字头
上一把刀,我的心在刀刃
上走。”
小时候,父亲最宠爱
我,常常给我讲故事,或
是放唱片给我听,给我讲
解《平沙落雁》《汉宫秋
月》《雨打芭蕉》等乐曲
。记得我当知青下乡的时
候,我也写日记,并把写
好的日记给父亲看。他看
了说:“小妹,不要写了
,被别人看见,要被打成
反革命,抓去坐牢的。”
父亲在1977年5月15日
突发心梗去世。他没有看
到“文革”彻底结束,没有
等到给他平反,甚至没有
等到他的书和日记被还回
精彩页
11月1日
很迟才起来,也不出去吃点心了,于是在家里写信给凤竹、老冯和四姐。快吃中饭的时候沈从文来了,也没有留他吃饭,我们这里根本不能留人吃饭。饭后到花椒巷去了,三姑今天结婚,还叫我去帮忙的呢。路太远,真不愿意走,虽然身上没有几百元了,还是坐了车子去的。到了那儿,三姐、九小姐、小龙、小虎、沈从文全部都已经在那儿了,还说我去迟了,叫我马上到青年会去布置礼堂。一到青年会,人家正在礼堂开画展,是位四世祖画的竹子。房里全是竹子,一点也不好看,标价都是三四千元一幅的。礼堂四周都是画,中间还有幕布,简直无法布置。三点半,画展暂时停止,五姑爷让我去近日楼买花。没有好花,随便买些把瓶子塞满就是了。礼堂布置得一点也不好,桌布是白的,有点像办丧事,画挂得乱七八糟的,一点也不艺术。三姐说五姑他们结婚,比这个好多了。客人们都到了半天,新娘新郎照相还没有来,证婚的牧师也等急了,于是教客人们唱诗。六点都过了,原说五点行礼的,新人还不到,客人们等得不耐烦了,把撒新郎新娘的纸屑撒了一阵。好容易才到了,我是管点蜡烛的,于是赶紧把蜡烛点上。风琴响了起来,我简直不好意思看三姑走进来。不知怎的,我最怕熟人做这些事了。宗教仪式很简单,同电影里的差不多,还不到半点钟就完了,于是去冠生园吃饭。我们都是熟人坐一桌,王力和他太太也在我们这一桌。九小姐不吃荤,买了面包来给她吃,她也是个怪人。饭菜还是不错,吃得很饱,鱼很好吃。客人们都吃完了,六哥(枢和)才来,也不吃饭了,坐着谈了一会儿。到昆明大旅馆新房里去,点上蜡烛,另外一批客人来了我们才走。鞋小了,走路真是疼,慢慢的回学校。
11月2日月
两个人都很懒,到九点才起来,陶兄十点有课,慌慌张张的洗了把脸就走了。这两天特别想凤竹、妹妹她们,陶光一上课,我就写信给凤竹。中饭吃得很饱,但是到下午四点还是饿了。昨天跟刘哥约好,今天下午去花椒巷碰头,刘汉是六哥他们在南开时的老同学,也约好今天下午去看他。陶光也要出去,我们就一同出去,路上问小刀子(陶光女朋友许兰荣要一把精致又朴素的小刀子,我们一出街就问着买,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合适的)。我们到花椒巷,一个人也没有,都去看电影去了。我一出街口,碰到刘汉,于是我们站着等。一会儿陶某也来了,接着枢和六哥也来了,于是四个人一同去吃坛子肉、馒头,很贵。是刘汉给的钱,他们是老友重逢。饭后又去花椒巷,五姑夫妇已在,一会儿三姑夫妇也来了,三姐夫妇也来了。在新房里坐着谈了半天,他们吃过饭,我们走。
11月3日火
起的比较早一点,弄好了做事的时候也有九点了,记记笔记,预备上课,心里烦得很,做事不定心。接不到凤竹的信也不舒服。到十二点,许宝来,带来了凤竹一封信,看了很使我难过。娃娃发烧,她自己也陕累病了,一夜起来把三次尿,睡不着。这信使我想了半天,难过了半天。亏好一个学生拿了一份北平报纸来,除了第一版略有新闻外,尽是春宫性史一类的文章,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陶光说去找吴乾就,于是一块儿到他家。太太比两年前在医院里见到时老多了,家里地下也不平,东西也没有,孩子有两个。找吴乾就一同去吃莲子,还不错。吴乾就去师范学院上课,我们从外面回校。四点钟开什么尊师会,我不去,陶某去。一会儿许宝又来了,说查阜西来了,约吃完晚饭后曲会。于是我们一同去靛花巷,略唱一两支到“德禄”吃饭。饭后去崔之兰家唱曲,到九点才回来,又在姜亮夫房里听他吹到十点半。
11月4日水
一天没有做什么事,心绪不宁,一心只想到凤竹、娃娃、回家等等问题,也没有心肠看书,一天浑浑噩噩的,光是和陶光乱说,正经事一点没有做。天阴一会儿,下雨一会儿,也怪叫人难过的。午后稍微睡了一会儿,起来也是懒懒的,看了二十几页《中国史学史》,难过,看不下去。陶某也觉得无聊,于是一同出去吃甜食。刚刚出去就遇到雨,到张友铭家借了一把伞。仍然到文林街昨天去的那一家,吃鸡蛋莲子。吃完了做什么呢?忽然想起到莲花池,去了一看大变样了,树林砍了不少,陈圆圆的碑和塑像难看极了,令人大失所望。回校还张友铭的伞,在他家坐了一会儿,他太太很漂亮。门口刚好有一个女学生在找张友铭,也很漂亮。马上就该吃晚饭了,饭后天略有雨,说不去看查阜西,写了条子,雨又不下了。仍去靛花巷,约罗、许、袁,到崔处,走到崇行街六十三号他住的地方。房间小,人非常多,乱唱一阵。许多人新认识的,唱得也并不好,我吹笛子吹得很累。到十点半才散,我们到睡觉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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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6 3:1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