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晚上九点钟给紫夕打电话的。在此之前,我对紫夕的感觉一直很好。所以,如果你认为我打这个电话是蓄意的,我也不否认。事实上,我是有那么点蓄意。其实每个男上司在工作之外给女下属打电话,不管是谈什么,都有那么点蓄意。不然,什么事儿不能拖到明天说呢?天塌不下来!
在解释这个电话之前,我先说一说紫夕。当然,说紫夕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要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去年应聘到罗兰金店做总经理的,那时紫夕还没人职。总经理这衔儿,听上去很美,其实也是打工的。上有老板坐在我头上呼风唤雨,我只能对店员们指手画脚。对店员们指手画脚倒也不错,金店都是女员工,个顶个的水灵鲜活,像是刚从果树上摘下来的蜜桃。整天嗅着水果飘香,谁都想咬上一口,尤其在你饥渴难耐的时候。而我,恰恰是个饥肠辘辘者。
我的老婆孩子都不在身边。我去哪儿打工,不喜欢带老婆孩子。看那些打工的携家带口,我就特不舒服,感觉他们被连根拔起了。我每年请假回去一次,和老婆过着牛郎织女的生活。剩下的时间,我宁愿饥渴难耐。在罗兰,我更难耐。店员是清一色的美女,如一道道清香可口的菜——但都不是我的菜,因为我长得不帅,也谈不上可爱,她们不会看上我,更不会示爱。可我是总经理,在美女们看来,我操持着她们的命运。所以在我面前,她们总是表现得乖巧服帖,生怕哪天怠慢了我,我努努嘴让她们消失。
我也确实让几个美女消失过。那些消失了的美女,美女不过是个尊称,她们肯定不美,美的我不舍得她们消失。其实我并没有消失权,我有建议权,消失权在老板手里。但美女们哪分得清这权那权的,你有权她就怕,就要想方设法讨你欢心。倘若表现在工作上,我是欢心的,但要表现在餐桌上,我就不欢心了。因为我不善饮,白酒半两,啤酒半瓶,就得打住。再喝,头晕。喝到一两白酒,或一瓶啤酒,你让我往东,我不会往西。
现在的美女们个个是海量,喝上半斤白酒,脸不改色心不跳。哪位美女要说今天不能喝酒,大家都懂:美女涨潮了,赤潮。这时候我很君子,不会乘人之危逼美女喝酒。谁都有不适的时候,女人有,男人也有。我每年请假回家,提前半月就戒酒了,我怕老婆闻到我身上的酒味。我老婆烦烟烦酒,见烟就呕,见酒就晕。她的嗅觉比狼犬还灵敏,我十天半月前喝了酒,她都能闻出味道。也正是她家教太严,才成就了我这么优秀的男人,烟酒不沾,一身爽净。但现在看来,这是弱点,无可挽回的弱点。面对美女们轮番敬酒,我像被骟了的公狗,没了斗志,既不敢接招,又不能不接招。美女们在酒桌上千姿百态,轻言漫语,让你无法拒绝,拒绝了你会心疼。
紫夕来应聘的时候,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喝酒。更没想到她来之后,我的难言之隐从此了之。紫夕是我招进来的。记得是个初秋的午后,太阳有些炽热,金店后面的杨槐树上有只知了在唱歌,唱得我心烦。烦着烦着,我躺在沙发上就烦睡着了。睡了一会,有人推醒了我。是雨落。雨落是罗兰金店的店长,已婚。雨落说有美女来应聘了。
美女就是紫夕。这儿可不是尊称,货真价实。紫夕一米七的个子,腰那儿像打了蝴蝶结,脸蛋像刚炖出来的鸡蛋,咋看都有几分张曼玉的范儿。我是张曼玉的粉丝,突然见到个山寨版的张曼玉.马上合意了。我要留下她,没准哪天和她合个影,对哥们炫一把,说见到张曼玉了,不让哥们羡慕得眼睛出血呀。
这是我对紫夕的第一印象。除了合个影,暂且还没别的想法。
金店聚餐每月一次,发工资之后,一般比较守时。偶尔也会如女人例假,提前或推迟一两天。这一次聚餐,紫夕也在。紫夕是第一次参加聚餐。这种场合,谁都不会第一次就亮出底牌来。紫夕也是,开始不怎么喝,只是看别人喝,看我被美女们整得痛苦不堪,紫夕竟然挺身而出了。这算不上是英雄壮举,但于我而言,很勇敢,很巾帼。紫夕站起来说,老总,我帮你代一杯吧。她公然站到了美女们的对面,为我代了酒。我很受用。我像一只被人追杀到悬崖边的狼,快跌下万丈深渊了。紫夕突然送来了跳板,和我狼狈为奸。想到这个词,我卑鄙地笑了。我笑着将斟满酒的杯子递过去。紫夕接过去:一口干了。我看她一眼,想想,又看一眼,再想想,就有好感了。P1-3
何正坤,笔名何尤之,籍贯江苏阜宁,现居连云港。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在《阳光》《山东文学》《西北军事文学》《中国铁路文艺》《安徽文学》《福建文学》《创作与评论》《绿洲》《读者》《雨花》《椰城》《短篇小说》《芳草小说月刊》《特区文学》《滇池》《都市小说》《章回小说》《文学港》《厦门文学》《牡丹》《大地文学》《小说月刊》《江苏作家》《民间文学》《民间故事选刊》《敦煌》《通俗小说报》《晚报文萃》《深圳商报》《情感读本》《靠前日报》《文学报》等杂志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等三百余篇二百多万字。部分小说在靠前获奖及被转载。出版有文集《让我走在你的外侧》、短篇小说集《真水无香》及管理专著《卓有成效的经营之道》等。
“中国书籍文学馆”并非一个场所,它是一套中国当代文学、当代小说的大型丛书。这里的每一位作者都是值得关注、值得期待的。所以“中国书籍文学馆”又真正构成了一个场所,在这个场所中,我们不仅能鉴赏当代文学中那些最为引人注目的成果,更能怀着发现的惊喜,去寻访当代文学中那相对安静的区域,那里或许是曲径幽处,或许是别有洞天,或许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著名文学评论家 李敬泽
我怎么就写成了十二个金店女人的故事,我自己都说不清。我以为是不小心,因为这的确是始料不及的事。我在金店不过工作了一年零三个月,时间不算长。那间金店也很平常,和其他金店并无二致,没什么可写的。而我却写了十二个中短篇小说,想来实在匪夷所思。
当然,事情总是有因果的。若没有与金店的亲密接触,断然不会有十二个故事的问世。所以若说是不小心,肯定不够贴切,何况还是十二个?
我是2011年4月至2012年7月在金店工作。这期间国际形势风云变幻,发生了一件大事,便是利比亚战争。中国人远离战争,对战争不很敏感,只是看个热闹。而小小的金店却对远在北非的战争很敏感。利比亚战争持续了几个月,随着战争的推进,金价天天跟着高涨。特别是快攻下的黎波里时,金价纵然不是瞬息万变,也是朝价夕改。我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个很不错的小说素材,可以写点什么。但到底写什么,此时并不清楚,只是先记下了当时金价的波动。后来果然写下了短篇小说《的黎波里的硝烟》,先后被三家杂志依次发表。
作家往往如此。作家具有反刍动物的天性,本能地产生反刍效应,像一头老牛,在获悉了生活中的某些镜像后,开始细细淡淡地反刍,反刍生活,反刍现实,反刍社会。许多的艺术创作亦是如此,都是在事件过后去咀嚼,品出其中的真味。作家尤其小说作家,往往不会马上对某种事态及现象作出评判,有时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毕竟他们不是街头巷尾的唠叨客,不会一触即发。但他们最终是要写点什么的。写东西不比说东西,说完就完了,写完了却没个完,写下的东西是字据。所以作家的反应是滞后的,延时的,仔细掂量的。他们睁着犀利的双眼,不言不语,不急不躁,冷静观察,理智分析,直至深思熟虑瓜熟蒂落后,才会动笔,写下自己的观点,或者不持观点的叙述。他们的叙述或许时过境迁,但留下的往往意义深远,也许有耐心的读者会在反刍后才明了作家的真正内涵。我是业余作家,业余作家首要的任务是求职谋生。求职谋生时是不带有写作使命的。也就是说,人职金店时我没想过要在金店挖掘写作资源,想的是好好赚钱,养家糊口。金店的颜值那是相当地高,金婵玉媛,佳丽俏俊。这些自然与我无关。我和佳丽们主要是工作上的关系,极少涉及个人生活。至于她们的私生活,我更是无从介入,亦无心介入。但恰恰是她们,日后给了我创作灵感,丰富了我的想象。她们的言谈举止为我打开了故事的缺口,她们的鲜明个性撑起了我故事的骨骼。尽管这十二个故事没一个原型符合她们,但她们又真真实实地成了故事的原型。她们都不曾走进我的故事,但她们或站在女主人公背后,或站在离女主人公不远的地方,她们的身影在我的故事里影影绰绰。
最早动笔写金店故事,是2013年5月份。先是看了一位金店女同事QQ里的文章,叫《最高境界》,写的是男女间交往的最高境界。我有所感触,便动了笔。于是我的第一个金店故事便诞生了,也叫《最高境界》。当时是随兴而写,并未想到还会继续。之后偶然想起利比亚战争,想起当时记下的金价波动,便又琢磨再写个金店故事。不久便写成了第二个金店小说《的黎波里的硝烟》。再后来,不知怎么,就萌生了写十二个金店女性故事的念头。有了这个念头,就会反复回想金店的一些人和事。金店平淡,并无多少新鲜事,回想最多的是人,那些金店的女同事。想起她们,就会有林林总总的故事被想象在她们身上。在这里,我不能不提及金店一些女同事的名字:沈爱平、何先花、支海兰、罗萍、孙爱萍、邓丽丽、陈风云、张清,等等。她们被我多次想象后,就仿佛觉得她们在敦促我,要我为她们写点什么。但我没有写她们,我也不知道她们的故事。只是在创作每一个故事时,她们都会在我脑海里跳跃。跳跃的不只是她们的身姿,更有她们特立独行的生活方式。于是我请她们入戏,在我的故事里扮演主角。一旦有了主角,故事马上活了起来,像一片慵懒的野藤被搭在了架子上,有骨有形,有声有色。她们推动着故事进程,引领着故事的方向,让故事更真切,更富有戏剧性。到了2015年上半年,十二个女性故事全部写完。十二个故事,十二份女性情感,相比这个多棱镜的时代,显然是微不足道的。它不能为所有女性代言,也不能为金店女性代言,甚至不能为这十二个女性代言。它不过是一个作家在用自己的眼光洞察世界,在向读者奉献自己的见闻和见解。仅此而已。
于一个作家而言,十二个故事,二十多万字,无论如何都算作一点业绩了。提到这点业绩,我就不能不提到一个人,也是我应该感激的人,即我的学友何成飞。何成飞是我的高中学友,相识于初中之时。按年龄,他比我长两岁;按辈份,他比我低一辈;按职别,他是我老板——那间金店的老板。2011年春节,他邀请我加盟他的团队,我欣然应允。在金店工作,我自然收获了他支付的高薪。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值得我言谢的,是他给了我这份生活体验,给了我鲜活的写作场景。没有金店的那段时光,必定没有《金店十二钗》的诞生。我走过不少企业,也写过不少企业故事,但一家企业写了十二个故事的,金店是唯一。
为本书作序的李建军先生,是我的良师益友。建军年龄与我相仿,但三十年前他才二十岁时,已与莫言、陈忠实、胡发云等在《北京文学》同期发表短篇小说《狐狸谷》,名噪一时。这些年来我一直受他的鼓励和指导,才得以突破商业重围,将文学坚持了下来。他对文学的独到见解以及独特的鉴赏力,令我钦佩并受益。在写作十二个金店女性小说的过程中,也得到了他的关心和鞭策。本书付梓在即,在此一并致谢! 何尤之
2015年9月于连云港供销小区
一个月前,何尤之送我一本他新出的短篇小说集《真水无香》。装帧精美,墨香清新,我十分喜爱,带至上海的宿舍,得空便看一两篇。十八个短篇,称得上篇篇精彩,看得过瘾,意犹未尽。
这不,刚把《真水无香》放下,尤之打来电话,说打算把近年写“金店”女工的十二个中短篇小说结成集子,取名《金店十二钗》,嘱我为集子写个序。
我一边赞叹他写作的神速,一边跟他坦言,我非大腕名家,写这个序恐怕不太合适。尤之说,是不是大腕名家不重要,对于我的写作,你最了解,最有发言权。
朋友嘱办的事情,再推辞就不够意思了。
我与尤之相识于上世纪最后那两年。当时,在省城一家早报,我负责市区的采编和发行工作,尤之也应聘过来,一起为这张小报折腾了两年。
尤之原名何正坤,1984年从家乡阜宁县农村考上大学,跳出农门,四年后毕业于河北地质学院财会专业,是那个年代分配到港城寥寥无几的财会专业本科生。但尤之的工作似乎并不太顺,先是分配在皮塑公司下属的一家工厂,后来工厂倒闭,他又到一家展销公司上班。不巧的是这家公司兴起于机关大办三产之时,只撑了两三年就关门了,尤之这个满腹才学的会计师,便偏离“正业”,来到早报的通联站。
现在看来,尤之的这段经历跟他后来迷上文学颇有关联。在南小区那间简陋的办公室里,我们相识相知,成了交心的朋友、难得的知己。而我对文学的痴迷,一不小心把他给“传染”了。
那些日子,也是我“下海”五年、四顾茫然之时,撂笔五年重又开写的一个两万来字的小中篇发表了。我送了本杂志给尤之,没想到他看了以后,竞“跃跃欲试,有了写作的冲动”。我知道,尤之这么说是抬举我,区区一篇尚显毛糙的小说哪有这样的功效?倒是以他的聪明才智,只少许用心,写小说的那点神秘感当然一下子就让他参悟了。旦旦要离婚娶花奴的徐老板成了缩头乌龟,因为一旦离婚,他就要净身出户,那么他“历尽沧桑、纵马驰骋而创建的伟业”以及“跻身名流”的荣光也将付之东流。花奴被抛弃了,妙龄女郎被六旬老汉抛弃,从高空跌落到平地,这落差太大,太伤自尊了。但在“我”和店长雨落的劝慰下,花奴最终恢复了自信,重新燃起了对未来的憧憬。 《浓雾》和《雪微》分别写的是店员风云和雪微的故事。看得出,作家写得很自信也很放松,总经理“我”在这两篇小说里参与和介入较多,结构紧凑,文字洗练。《浓雾》中,“我”和风云从省城进货连夜开车返回,高速公路上忽然浓雾弥漫,车速一再放慢。一路上,风云讲述她的情感故事为“我”提神:她没有老公,和儿子一起生活,但她有个情人,是个有家室的警察,对她和儿子都很好。后来,消失了十三年的儿子生父出现了,这个当年玩弄她又抛弃她的有妇之夫,在老婆死后,竞跑来找她,要“收编”她和儿子,并举报了警察和她的婚外情。善良的风云为了不牵扯警察,只好忍气吞声地顺从了恶棍。讲到这里,车子到家了,但风云的故事并没有结束。十三岁的儿子因为早已把那警察当父亲,所以仇恨生父,在一次钓鱼时把生父推下南河溺亡,自己也失踪了。生活就像浓雾一样,让人难以预料。这样的悲剧结局在尤之的小说里并不多见,令人揪心而沉重,也发人深省。
雪微是罗兰金店最文静的女孩,她的为人如她的名字一样素雅纯洁、谦和低调。但是,这一次,她竞违反店规,将顾客看中的一根项链留下不卖,说是已被朋友预订了。雪微被罚款,自己垫资将项链买下,但朋友却迟迟没有取走项链,她因此陷入了“经济危机”。后来金价暴跌,朋友竞不要那根项链了。原来,她的“朋友”是金店门前扫大街的尹姨,老人想送一根项链给未来的儿媳,结果钱攒够了,原先看好这款项链的准儿媳却又变卦不要了,善良的雪微默默地承担了项链贬值的损失。雪微有一颗金子一般的心,她的善良她的品质她的思想境界,比金子比钻石更珍贵。
感谢尤之,在小说《雪微》里,他多次提到我的散文集《一路走来》,提到集子里写外婆和母亲的几篇文章,信手拈来,贴切自然。作家陈武先生读了这篇小说后,亦称赞尤之的小说创作上了一个大台阶。议起尤之的小说技法,我们都用了两个词:“举重若轻”和“游刃有余”。
《的黎波里的硝烟》是一篇具有大视野的小说。喜丹的经历告诉我们,在现代社会,在这个风云变幻的世界,每一个人都不是孤立存在的,每一个人都与国际风云的变幻息息相关。所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云台山上一只蝴蝶翅膀的偶尔振动,也许两个月后就会引起太平洋彼岸的一场龙卷风。
尤之的金店系列小说分别发表在《芳草》《绿洲》《大地文学》《雨花》《福建文学》《特区文学》等刊物上,即将结集出版,取名《金店十二钗》。作家以幽静风趣的笔致,悲天悯人、挚热温静的情怀,描绘了处于社会底层的小人物的形象,她们活出了尊严,活出了精彩,展现了青春的魅力和人性的光华,她们的悲欢离合谱写了时代的旋律。当然,物欲之下人们心灵的迷惘困惑,感情的倾斜塌陷,价值的嬗变,道德的沦丧,也被揭示得淋漓尽致,显示了作家应有的善良本质和责任意识。尤之的小说语言干净,文字流畅,幽默诙谐,节奏明快,而且结构巧妙,布局合理,故事性强,给读者带来了阅读的快感和美的享受。
《金店十二钗》写了罗兰金店十二个美女店员的情感故事。作者何正坤笔下的人物皆是普通的金店女性,妖娆多姿,活色生香,折射的却是形形色色的职业女性。悲或喜,愁或乐,各有各的活法,都带着深深的时代烙印。换言之,是时代赋予了她们的命运,是时代赋予了作者的笔触。十二篇小说,十二个女主人公,像十二面镜子,如万花筒,如多棱镜,展现了当代职业女性隐藏于心的快意情仇,揭示了浮躁现象背后的本来面目,有唱衰,有赞美,有质疑,有倡导,带给读者的是寻思,反省,拷问,以及鞭策。 《金店十二钗》的故事既独立成篇,又相互映衬。故事不但趣味浓厚,且幽默诙谐,语言极其耐读,构思尤其巧妙,主题更是意味深长,耐人寻味,能让读者透过纸背,深度思考现代女性的生存之不易。
何正坤是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部分小说在国内获奖及被转载。出版有文集《让我走在你的外侧》、短篇小说集《真水无香》及管理专著《卓有成效的经营之道》等。
《金店十二钗》是其最新作品,描写了罗兰金店十二个美女店员的情感故事。
思考、反省、拷问、鞭策,十二个人物,十二个故事,揭露浮华背后的真实,折射人性深处的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