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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玛丽(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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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后记
《玛丽》译自纳博科夫
用俄语写的小说《玛申卡》
的英译本Mary。《玛申卡
》是这位文学巨匠的处女作
。在英译本前言中,纳博科
夫说到他为《玛申卡》寻找
中意的英文名字颇费周折,
最后决定用《玛丽》,因为
他感到这个名字“似乎和俄
文书名所具有的自然纯真最
相匹配。”
在同一前言中,纳博科
夫说不少作家的第一部作品
中往往会出现自己的影子,
他认为这主要是由于人们具
有倾诉自我经历的愿望,只
有在这一愿望得到满足后,
才可能放手去探索“更美好
的事情”。纳博科夫本人就
是这样。他在四十年代出版
了自传《说吧,记忆》,对
比此书和《玛丽》,可以看
到《玛丽》中加宁的许多经
历与纳博科夫的经历极其相
似,玛丽则是塔玛拉的化身
。据作者本人说,《玛丽》
中沃斯克列辛斯克那所有廊
柱的宅子和一九六九年企鹅
版《说吧,记忆》的封面上
的罗日斯特维诺的宅子如出
一辙。作者在加宁身上糅进
了自己早年的感情经历,因
此老年的纳博科夫在谈到《
玛丽》时说:“由于俄国非
同一般地遥远,由于思乡在
人的一生中始终是你痴迷的
伴侣,我已习惯于在公众场
合忍受这个伴侣的令人断肠
的怪癖,我承认自己对这部
处女作在情感上的强烈依恋
,丝毫不为之感到困窘。”
《玛丽》的故事发生在
十月革命后,在柏林一家小
小的膳宿公寓中,时间跨度
是从星期日到星期六的一周
。女房东是俄国人,六个房
客也都是俄国人,由于各种
原因流亡柏林。主人公加宁
原是沙俄军队中一个青年军
官,一九一九年在克里米亚
作战时头部受伤后辗转来到
柏林,干过各种零工谋生。
他在小说中正闲居,厌倦了
和情妇柳德米拉的关系,却
仍例行公事地和她幽会,因
为他感到和她断绝关系比继
续下去更为麻烦。老诗人波
特亚金正在办去法国的手续
,整个星期他为在护照上打
上允许离开德国的出境签证
而奔波,最后在星期五得到
签证却丢失了护照。他年老
体弱,最后心脏病发作。小
说一开始和加宁一起被困于
电梯中的阿尔费奥洛夫似乎
是个商人,这时正处在高度
兴奋之中,因为妻子玛丽将
于星期六从俄国到达柏林,
几年分别即将结束,六天中
他张口闭口不离玛丽。克拉
拉是个小职员,和柳德米拉
是朋友,但却暗恋着加宁。
另外两个房客是一对芭蕾舞
男演员,显然是同性恋者,
到柏林来找工作。公寓楼在
铁路旁边,从早到晚火车不
断隆隆驶过,增加了这一群
流亡者、特别是加宁的躁动
不安。因为妻子即将到来而
激动难眠的阿尔费奥洛夫星
期一深夜在房间里不停地哼
唱、走动,使住在隔壁的加
宁无法入睡,去兴问罪之师
却被阿尔费奥洛夫让进室内
,看到了玛丽的照片。当加
宁意识到这个玛丽就是自己
中学时代的情人玛丽时,初
恋的一切一幕幕映过心头。
第二天一早,他毅然步入柳
德米拉的房间和她断绝了关
系,此后四天加宁一直生活
在回忆之中。柏林那灰色的
现实和对在俄国的初恋的玫
瑰色的回忆交织,构成了《
玛丽》的故事和语言的难忘
的、动人的美。
在玛丽到来的前夜,两
位芭蕾舞演员在自己房间里
为了波特亚金和加宁即将离
去,为了阿尔费奥洛夫的妻
子即将到来,为了克拉拉的
生日以及自己找到工作举行
了一次聚会。阿尔费奥洛夫
喝得烂醉,加宁把闹钟给他
上到十一时,打算自己八点
钟前去火车站接玛丽后双双
离去;波特亚金心脏病再度
发作。加宁收拾好行李去了
火车站。他坐在那儿等待北
方来的列车载着玛丽到达柏
林,看着附近有工人在盖一
所新房子。此时纳博科夫笔
锋一转,描写了加宁在这现
实的场面下的顿悟:当加宁
抬头看着幽静的天空中的房
顶架时,他清晰而无情地意
识到他和玛丽的恋情已经永
远结束了。它持续了仅仅四
天——也许是他生命中最快
乐的四天,但是现在记忆已
经枯竭,他已经感到腻烦了
;玛丽的形象和那行将就木
的老诗人的形象一起现在都
留在了幽灵之屋里,这屋子
本身也已经成了记忆。
在加宁记忆中既模糊又
栩栩如生的玛丽终于没有出
现在这部以她的名字命名的
小说中。小说以加宁独自去
开创新生活结束。
正是在这出人意料的结
局中表现了纳博科夫的非凡
文学天才。
初恋是甜蜜的。那爱情
的萌动、少男少女的遐想,
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情感、完
全陌生的异性接触、完全陌
生的经历。在《玛丽》中,
对初恋的回忆和对故国的怀
念交织在一起,俄罗斯广袤
的原野、秋阳、冷雨、白桦
、冬雪,对于在异乡的流亡
者来说,增加了些许凄迷的
、不可及的、哀婉的美。故
国不再,昔日的恋人已为他
人妇,加宁终于从沉迷中醒
来,意识到回忆虽美好终究
不能替代现实,他也不能像
老波特亚金那样在回忆中了
却残生。他的生活才刚刚开
始,他必须义无反顾地迎接
明天。
也许正是这种精神,使
纳博科夫成就了他非凡的文
学业绩。
目录
《玛丽(精)》无目录
精彩页

“列夫·格列沃。列夫·格列博维奇?这种名字足够把舌头给绕断的,亲爱的伙计。”
“是的,”加宁带着几分冷淡附和道,一面努力想在这一片突如其来的昏暗中分辨出对话人的面容。他们俩置身其中的可笑境地,以及不得不和一个陌生人交谈,使他心中甚为不快。
“你知道,我不是出于无谓的好奇才问你的名字和父名的,”对方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气馁。“我认为每一个名字……”
“我再按一下电钮试试,”加宁打断他说。
“按吧,恐怕不会有什么用。我刚才在说,每一个名字都具有自己的责任。列夫和格列博,我看看——这种结合很少有,而且有很高的要求。它意味着你必须干脆利落、坚决果断,还有点古怪偏执。我的名字比较谦和,我妻子的名字就是普普通通的玛丽。顺便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阿列克谢·伊万诺维奇·阿尔费奥洛夫。对不起,我想我踩了你的脚了……”
“你好,”加宁说,一面在黑暗中摸索着想握住那在他袖口旁捅来捅去的手。“你想我们会困在这里很长时间吗?该有人来想点法子。见鬼!”
“我们还是坐下来等着吧,”那使人讨厌的快乐的声音在他耳朵上面一点的地方又一次响了起来。“昨天我到达这里的时候我们在走廊里碰见过,晚上我隔着墙听见你在房间里清嗓子,从你咳嗽的声音我立刻就知道我们是同胞。告诉我,你在这里住很久了吗?”
“很久了。有火柴吗?” “没有。我不抽烟。这个膳宿公寓。脏得很——虽说是俄国人开的。你知道,我是个非常幸运的人——我妻子要从俄国来了。四年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是的,先生。用不了几天了。今天是星期日。”
“黑咕隆咚的,真见鬼,”加宁嘟哝道,把手指节按得啪啪响。“不知道几点钟了。”
阿尔费奥洛夫大声叹着气,嘴里散发出一个上了年纪、身体又不特别好的人所特有的热烘烘的腐臭味。这股气味中带着几丝悲哀的成分。
“只有六天了。我估计她是星期六那天到。昨天我收到了她的一封信,她把地址写得特别滑稽。可惜这里太黑,不然我可以拿给你看。你在那儿瞎摸索什么,亲爱的伙计?你知道,那些小通风口是打不开的。”
“我真想砸了它们,”加宁说。 。
“好啦,好啦,列夫·格列博维奇,我们玩玩聚会时玩的游戏不好吗?我会一些很好玩的游戏,自己想出来的。比如说,想好一个两位数的数字。准备好了吗?”
“别算上我,”加宁说着烦躁地用拳头捶了两下墙。
“门房睡着好几个小时了,”阿尔费奥洛夫的声音在耳旁嗡嗡响着,“所以捶也没用。”
“可是你也得同意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吊上一整夜。”
“看来我们还不得不吊上一夜了。难道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相遇有点象征意义吗,列夫·格列博维奇?当我们踩在大地上时我们互不相识,而我们恰巧同一个时候回来,一起走进了这个玩意儿。顺便说一句,这东西的地板非常薄,下面就是黑洞洞的深井。啊,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我们一句话也没说一起走了进来,还是谁也不认识谁,沉默着往上升,突然——停住不动了,一片黑暗。”
“这有什么象征意义?”加宁阴郁地说。
“啊,我们停了下来,在这片黑暗中一动不动这个事实呀。还有我们在等待。今天吃午饭的时候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来着——那个老作家——啊,对了,叫波特亚金——和我争论我们这种流亡生活的意义,这种永远的等待。你今天一天都不在家,是吧,列夫·格列博维奇?”
“是的,我出城去了。”
“啊,春天!郊外现在一定很漂亮。”
阿尔费奥洛夫的声音消失了片刻,当它再度响起时带着令人不快的欢跳,也许是因为说话人在微笑。
“等我妻子来了以后我要带她到郊外去,她最爱散步了。女房东是不是对我说过,你的房间星期六就空出来了?”
“是的,”加宁简短地答道。
“你要离开柏林吗?”
加宁点了点头,忘记了在黑暗中点头是看不见的。阿尔费奥洛夫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着,叹了一两口气,开始轻轻地用口哨停停吹吹地吹着一首甜甜的曲子。十分钟过去了,突然从上方传来了咔哒一声。
“这下好了,”加宁微笑着说。
正在这时头顶上的灯泡亮了,嘎吱作响的电梯厢里充满了黄色的灯光。阿尔费奥洛夫像刚刚醒来似的眨巴着眼睛。他身上穿着一件沙黄色的没个样子的旧大衣——是那种所谓的“季节之交”穿的大衣——手里拿着一顶圆顶硬礼帽。他稀疏的金色头发微微有点乱,容貌中有着什么东西会使人想到一幅石印的宗教油画:那金色的小胡子、那瘦削的脖子的形状;他把围在脖子上的一条有鲜艳点子的围巾扯了下来。
电梯厢猛地一晃,在四楼电梯平台边上停了下来。
“真是个奇迹,”阿尔费奥洛夫打开电梯门,咧嘴笑着说。“我还以为有人按了电钮我们才上来的,可是这里并没有人。你先请,列夫·格列博维奇。”
但是加宁满脸不耐烦地轻轻推了阿尔费奥洛夫一下,跟在他后面走了出来,并使劲“砰”的一声关上铁门发泄了一下心中的不快。他还从来没有这样
导语
“回忆起了往昔,令人神魂颠倒的爱。”
小说大师纳博科夫初试啼声的成名作!
原野、秋阳、冷雨、白桦、冬雪……往日初恋与故国风景相交织,依恋半世纪的记忆与情感,被一个名字唤醒的记忆。
《玛丽》是纳博科夫的处女作,怀念故国与初恋。
序言
眼前这部小说的俄文书
名《玛申卡》(Mashenka
)——“玛丽亚”(Maria)的
次派生昵称——几乎无法合
理地音译出来(重音在第一
个带“a”的、读音和在“ask”
中的“a”一样的音节上,再
加上一个像在“mignon”里
的读音腭音化的“n”)。在
寻找一个适当的替代名
(Mariette?抑或May?)
的时候,我决定用《玛丽》
(Mary),这个名字似乎
和俄文书名所具有的自然纯
真最相匹配。
《玛申卡》是我的第一
部小说。我是在柏林开始写
这本书的,那是一九二五年
春我结婚后不久,到次年年
初完成,由一家流亡者图书
公司出版(斯洛弗出版公司
,柏林,一九二六)。两年
后出了德文版(乌尔施泰因
出版公司,柏林,一九二八
),我没有读过。除此之外
,在长达四十五年之久令人
难忘的时间里,没有再出现
译本。
众所周知,初次进行创
作的人具有把自己的经历写
进作品的强烈倾向,他把自
己或者一个替代者放进他的
第一部小说中,这样做与其
说是由于现成题材的吸引力
,不如说是为了摆脱自我后
可以去轻装从事更美好的事
情。这是我接受的极少数的
一般规则之一。我的《说吧
,记忆》(始于一九四○年
代)的读者不可能不注意到
,我的回忆和加宁的回忆之
间有着某些相同之处。他的
玛丽和我的塔玛拉是孪生姐
妹,都有祖传的林阴道,奥
列杰日河流淌在两本书中,
今天的罗日斯特维诺的宅子
的照片——非常漂亮地翻印
在企鹅版(《说吧,记忆》
,一九六九)的封面上——
简直就是小说中“沃斯克列
辛斯克”那座有廊柱的宅子
的照片。当我在四分之一个
世纪后写自传第十二章的时
候,并没有查看《玛申卡》
;而现在当我查看了以后,
这个事实让我着迷:尽管有
添加上去的虚构成分(例如
和村子里的小流氓打架,或
在无名小镇萤火虫间的幽会
),在浪漫化了的作品中,
比在自传作者的一丝不苟的
忠实叙述中,包含着更为浓
烈的个人现实的精华。起初
,我不明白怎么可能这样:
在很不容易地安排情节和夸
耀地虚构人物(甚至很笨拙
地让两个人物出现在玛丽的
信里)的同时,怎么还能保
留住自己的经历中那激动人
心之处,以及那悦人的气氛
;我感到特别难以相信的是
,文学中的模仿竟能和纯粹
的真实相争。但是解释起来
其实很简单:和《说吧,记
忆》里的我相比,加宁距离
他的过去,比我要近三倍。
由于俄国非同一般地遥
远,由于思乡在人的一生中
始终是你痴迷的伴侣,我已
习惯于在公众场合忍受这个
伴侣的令人断肠的怪癖,我
承认自己对这部处女作在情
感上的强烈依恋,丝毫不为
之感到困窘。它的瑕疵是无
知和缺乏经验的产物,任何
一个评论家都能够很容易地
开着玩笑就列出表来,但是
对我(在这个案件和法庭上
的惟一法官)来说,里面的
几个场景抵消了所有的瑕疵
(养病,谷仓音乐会,划船
);如果我当时想到了的话
,就会把这些场景完整地移
到后来的作品中去。与格伦
尼先生的合作之初我就意识
到,我们的翻译应该忠实于
原先的文本,就和翻译不是
我的文本时我会坚持的那样
忠实。我在比如像把俄文原
著英译成为King, Queen,
Knave(《王,后,杰克》
)这样一本书的时候所使用
的轻浮专横式修改翻新,在
这里是无法想象的。我认为
惟一需要作出调整的,仅限
于在那么三四段中暗指俄国
惯常事务的简短的词语(对
于同为流亡者的人是很清楚
的,但对于外国读者是无法
理解的),以及把加宁按儒
略历计算的日期改为按通用
的公历计算(比如他的七月
底是我们八月的第二周,等
等)。
我必须以下面的嘱咐来
结束这篇序言。正如我在《
时尚》的一次采访(一九七
○年)中回答艾伦.·.塔尔梅
提出的问题时所说:“一个
作家的传记中最精彩的部分
不是他的异乎寻常的经历的
记录,而是具有他的风格的
故事。只有从这个角度,人
们才能恰当地评价我的第一
个女主人公和最近的阿达之
间的关系,如果有关系的话
。”我不妨说,她们之间没
有任何关系。我另外的话和
仍旧在某些人士中受到吹捧
的一个伪信条有关。尽管一
个傻瓜会争辩说orange是
organe的梦幻般的变换字
母顺序的变音词[注:
orange这个英文字义为“橘
子”,而organe是法文字,
是“器官”的意思,婉意为“
阴茎”],我还是劝维也纳代
表团[注:Viennese
delegation,指弗洛伊德精
神分析学派理论的追随者;
弗洛伊德是奥地利人]的成
员们,不要把宝贵的时间花
费在分析本书第四章结尾处
克拉拉做的梦上。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一九七○年一月九日
内容推荐
《玛丽》是二十世纪公认的小说大师纳博科夫第一部长篇小说,对作者本人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由于俄国非同一般地遥远,由于思乡在人的一生中始终是你痴迷的伴侣……我承认自己对这部处女作在情感上的强烈依恋,丝毫不为之感到困窘。”柏林的俄国军官加宁从邻居的一张照片中偶然发现,邻居正在等待的妻子玛丽,原来是他中学时代的初恋情人;而后的几天里,加宁不断追忆与恋人度过的美好往昔,于是将邻居的闹钟拨慢,代替他去接玛丽,期望重叙旧情……作者以极敏锐的感受力和细腻笔触,将对初恋和故国的怀念展现到了极致。俄罗斯的广袤原野、秋阳、冷雨、白桦、冬雪,在记忆的明亮迷宫中映照着往日时光。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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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6:44: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