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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记忆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我们的日常生活都需要依靠记忆来进行,正是记忆成就了现在的你我。然而,我们原本头脑中对于过往的记录其实远远偏离了它的真实面貌。我们每个人都遭遇过瞬间失忆。比如,我们进入一个房间却突然忘记为何进来,或者瞬间忘记了一个熟人的名字。假如我们的思维有着更深层次的误差风险,并将操控甚至完全伪造我们的记忆,该怎么办? 在本书中,记忆专家茱莉亚·肖博士运用最新调查分析了我们的大脑被误导的诸多方式,同时还揭露了我们为何有时会盗用他人的记忆,且将其认定为自己的记忆。最后,详细地阐述了如何通过对不可靠性的简单觉知改善自己的记忆。 此书是对人类大脑一次深入而独特的洞悉,启发我们去反思对于真实自我的认知究竟有多少。这是一场对记忆不可靠性的有趣探究,揭示了我们的大脑如何轻而易举地“误入歧途”。 作者简介 茱莉亚·肖博士(Dr. Julia Shaw)伦敦南岸大学法律与社会科学系的高级讲师、高级研究员,主要负责教授犯罪学和心理学课程,曾两次获得优秀教师的荣誉。 她曾在多个国际学术期刊上发表过研究论文,参与编写过多部心理学教科书,并多次受邀在国际大会上担任演讲嘉宾。在著名的科学杂志《科学美国人》上,肖博士还是“记忆专栏”的主笔,讨论记忆是如何误导人们的。肖博士也是刑事案件专家顾问,为警察提供相关训练。同时,她也是欧洲心理学和法律协会的董事会成员。 她的研究曾被多家媒体作为特别内容播出或刊登,包括探索频道(Discovery Channel),英国广播公司(BBC),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国际频道(CNN World),德国《明镜周刊》(Der Spiegel),“今日俄罗斯”电视台(Russia Today),《纽约》杂志(New York Magazine),《泰晤士报》(The Times),英国《每日电讯报》(The Daily Telegraph),美国国家公共电台(National Public Radio),《每日邮报》(The Daily Mail),法国《为了科学》杂志(Pour la Science)和《太阳报》(The Sun)。 目录 1 我记得自己出生的过程 为什么有些儿时记忆并不可能真实发生 最初的记忆 短期记忆与记忆群组 童年期失忆 婴儿的大脑 兔八哥与查尔斯王子 不靠谱的成长期记忆 2 被弄脏的记忆 为什么记忆的过程就是感知的过程 裙子颜色之谜 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的感知 兴奋与记忆 时间旅行者 可伸缩的时间 怀旧性记忆上涨 3 与蜂共舞 为什么大脑生理机能会使我们的记忆误入歧途 可塑的大脑 神经元与记忆 被阻断的记忆 迷药对记忆的影响 记忆如何被操纵 因为联想,所以记得 是谁邀请了凯文 模糊的痕迹 4 记忆巫师 为什么没有谁的记忆是绝对可靠的 超强自传式记忆者 大脑摄像头 照相式记忆 激活扩散理论 天赋之岛 遗忘有多重要 5 潜意识记忆 为什么我们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形成记忆 小小爱因斯坦 “失明”却快乐着 睡眠与记忆 心理电话 催眠面面观 你被洗脑了 6 不完美的警探 为什么记忆中的我们是过度自信的 为何我们总是过分自信 为何我们总会高估自己的记忆力 面部识别危机 不同种族的脸 制造恶魔 7 “9·11”事件发生的时候,你在哪儿 为什么我们对于带有情绪事件的记忆是有缺陷的 创伤性记忆 闪光灯式记忆 记忆入侵 非常环境中的记忆 记忆是如何被遮蔽的 严重事件应激晤谈 8 社交媒体 为什么说媒体塑造了我们的记忆 弊大于利的多任务处理 记忆是会传染的 群体性记忆 数码失忆症 你真的有那么好看吗 合作记忆 网络记忆 9 图奇把我的裤子脱掉了 为什么我们对创伤性事件的记忆可能是错的 怀疑论的必要性 性侵适应调节综合征 秘密撒之性 为什么弗洛伊德是错的 无火不生烟,无风不起浪 虚假记忆“综合征” “枪手” 10 思维游戏 为什么我们应该接受错误记忆 你知道自己知道 思维游戏 秘密特工记忆术 神奇的怪诞效应 关于事实,我更喜欢我的版本 致谢 序言 灵魂黑客可以篡改你 的记忆,甚至让你身陷囹 圄? 有人说记忆是幸福的 源泉,也有人说一切痛苦 皆来源于记忆,但不管结 论如何,我们都是记忆的 产物。在文学作品中,伤 心欲绝的主人公通常会服 用忘情水以摆脱痛苦的记 忆,而剥夺记忆更是诸多 反派人物祸害主人公的经 典手法。然而,在现实生 活中,真的有人能够篡改 他人的记忆吗?答案是肯 定的,本文的主人公茱莉 亚·肖(Julia Shaw)就是 其中一员。 茱莉亚是一名犯罪心 理学家,她更喜欢将自己 称作“记忆黑客”。在新作 《记忆错觉》(Tne Memory Illusion)中,茱 莉亚展示了在他人的大脑 中植入虚假记忆的技巧。 通过一些心理学技巧,茱 莉亚可以让他人对于从未 经历过的事情产生错误的 记忆。在茱莉亚眼中,虚 假记忆的植入其实并非难 事。 在一次采访中,茱莉 亚解释道: “记忆离不开由脑细胞 组成的网络,这个网络涵 盖了人脑中的不同区域, 还会不断进行更新。记忆 功能在人们学习新事物和 解决问题等活动中扮演着 非常重要的角色,但它还 是难逃被操控的命运。每 当你在叙述一个故事的时 候,你的记忆都会发生改 变,你也许会发掘到一些 全新的细节,吸收从别人 口中听来的趣闻逸事,又 或者会臆想出一些不太准 确,甚至带有误导性的关 系。” 她还举了一个非常直 观的例子:所有关于两岁 半以前的记忆都是虚假的 记忆,因为在两岁半以前 我们的大脑尚未发育完全 ,根本不具备储存记忆的 条件。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人们才会说“婴儿都是 健忘的”。 “我们关于两岁半以前 的记忆通常来自照片以及 父母口中的故事。”茱莉 亚表示,“我们很容易接 受并内化这些虚假的记忆 。” 我们的记忆到底有多 可靠 遗忘已经成为日常生 活中见怪不怪的现象,我 们很容易忘记陌生人的名 字、电话号码以及背景信 息,平淡无奇的事物也很 难在我们的脑海中留下深 刻的印象,我们的记忆似 乎是为了不平凡的事物而 生。 面对日常琐事,我们 对自己的记忆显然没有多 大信心。然而一旦遇上能 够泛起波澜的生活大事件 ,我们的记忆似乎能永葆 鲜活,即便是在日常生活 中丢三落四的人也可以巨 细无遗地叙述自己所经历 过的惊心动魄的往事。可 是我们的记忆真的这么可 靠吗? 茱莉亚认为,所有的 记忆都有可能会出现偏差 ,即便是那些尤其值得珍 视的记忆也是如此。茱莉 亚曾经对“9·11恐怖袭击” “伦敦7·7爆炸”以及“肯尼 迪遇刺”等大事件经历者 的记忆准确度进行过多次 实验,最终发现,许多经 历者针对这些重大事件的 回忆都与事实存在严重偏 差,这种偏差显然已经超 出了遗漏的范畴。 茱莉亚表示,即便是 在大事件发生后马上让经 历者回忆事件的经过,他 们的叙述和事实之间依然 会存在一些严重偏差。倘 若在20年后再度问起,经 历者的记忆偏差会更为严 重,但他们对自己的记忆 仍然信心十足。 由此可见,我们的记 忆似乎不如想象中可靠。 但更可怕的是,我们的记 忆还可能会遭受“劫持”。 灵魂黑客可以篡改我 们的记忆 所谓“记忆劫持”,指 的是人们被植入虚假记忆 ,进而误认为自己曾经参 与或者经历过某起事件。 这类事件在20世纪80年 代和90年代的心理治疗领 域尤为常见。 在当时,心理治疗师 还没有完全理解记忆的灵 活程度,他们通常会对患 者的经历展开假设,并通 过一些诱导性问题让患者 发起想象。经过多次的重 复和强化后,治疗师很容 易将虚假的记忆植入患者 的脑海,并误以为自己成 功找到了困扰着患者的病 因。 记忆的植入和篡改行 为正是茱莉亚的研究重心 ,她认为这类研究的意义 非常重大,毕竟虚假的记 忆有可能让人身陷牢狱之 灾。此外,由于对记忆下 黑手的罪犯往往不会留下 任何实质性证据,当前的 法律很难为受害者提供保 障。 在一次实验中,茱莉 亚成功在志愿者的大脑中 植入了虚假的犯罪记忆。 在实验开始后,茱莉亚会 告知志愿者自己已经通过 内部消息了解到他们的犯 罪经历。打个比方,茱莉 亚会向志愿者透露:“你 的父母告诉我,你在14岁 那年曾经因为盗窃而惊动 过警方。”她还会向志愿 者展示一些细节,以便让 事情听起来更加可信。 在志愿者做出否定的 时候,茱莉亚会驳斥他们 的否认口供,并鼓励他们 正视自己的错误。在后续 的实验中,茱莉亚会向志 愿者提供更多的细节,包 括他们的年龄、家乡、童 年好友的姓名等等。这个 过程可以让志愿者一遍又 一遍地想象罪案的发生, 进而陷入自我催眠之中。 在数周之后,志愿者会慢 慢混淆想象和记忆,记忆 的植入即将大功告成。 “诀窍在于让人们混淆 自己的想象和记忆,你需 要不断地让他们想象事件 的发生过程。”茱莉亚说 道。只要使用得当,听起 来荒诞不经的事件也可能 被植入到人们的记忆之中 ,譬如遭受外星人绑架的 经历。 在未来,随着光遗传 学技术(Optogenetics) 的发展,人们甚至有可能 舍 导语 记忆塑造了我们的经历,记忆是我们的“存在”的一个核心,围绕着记忆我们形成了自己的身份、关系、期望和梦想。需要承认的是,我们每个人偶尔都会出现记忆差错或记忆丧失。当我们失去记忆时,我们其实也就失去了自己。 随着对记忆科学的了解更加深入,我们会发现在很多情况下,记忆有着令人不可思议的不稳定性。科学研究告诉我们可以怎样偷取别人的记忆;目睹一个清白的人如何变得坚信自己犯下了并未发生过的罪行;怎样删除旧记忆、植入新记忆,从而把我们的“过去”篡改得面目全非。只有完全了解记忆的科学原理之后,我们才能知道怎样避免产生这样或那样的记忆错觉。与此同时,记忆错觉的科学原理也向我们抛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我们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真正地了解自己? 精彩页 “我记得自己出生的过程”在谷歌上有六千两百万条搜索记录,“我记得自己婴儿时期的事儿”有一亿五千四百万条,“我记得自己在子宫里的情景”有九百万条。人们似乎对婴幼儿时期,甚至更早以前的记忆有着极大的兴趣。我们都想寻找到自己最早的记忆,来理解它们可能对我们造成的影响,或者我们也想知道我们婴儿时期的记忆力到底有多强。英国《卫报》(Guardian)在网上有与此相关的问题讨论,有些人,比如露丝,在参与讨论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分享了自己最早期的回忆: “我在一个黑暗而温暖的地方,觉得很安全。我能听到一种稳定而有节奏的声音(妈妈的心跳),觉得既安心又舒适。突然,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了,吓了我一跳(我确定是妈妈的尖叫声)。然后那种有节奏的声音回来了,我觉得应该没事了。然而,可怕的事又来了,这次我知道这可怕的事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我吓坏了!我的身体被又拉又扯,挤得生疼,妈妈在大声喊叫,太恐怖了!然后,我就出来了,医生温柔地对我说了什么,我听不懂,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意思!要是我妈妈还活着,我一定要问问她,我出生的时候,我们前面是不是有一个阳光明媚的大玻璃窗,给我接生的医生有没有胡子,是不是矮矮胖胖的。” 有太多人声称他们记得自己的出生过程,露丝是其中之一。也有很多人说记得自己婴儿时期的事情,比如,清楚地记得保姆长什么样子,自己的婴儿床是什么样的,或者记得一些非常小的细节。这种事情我在研究生涯中听过无数遍:“我记得床的上方挂着的所有电动小飞机的样子”;“我记得小时候想偷偷爬下床,结果被发现了,我卡在了床栏杆上,害怕极了”;“我记得我最喜欢的玩具是一个蓝色的音乐熊,一拉绳子它就唱歌,我就会慢慢睡着。如果这不是我记忆中的事儿,我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呢?那个玩具熊在我两岁的时候被扔了”。 停下来想一想,是挺难以置信的,那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这些人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呢?其实,他们根本不记得。 最初的记忆 每个人都有最初的记忆——那么多记忆,总有一个是最早的吧。而且我们坚信,这个记忆一定发生在我们第一次产生意识的那一刻,一直到现在的这段时间区间里。可是,我们如何才能辨别清楚这段记忆是否是对真实发生过的事件的准确反映呢? 心理学家认为,声称记得自己婴儿床头铃上的小飞机、出生时的产室,以及在妈妈子宫里感受到温暖的那些人,说的其实是“没有可能性的记忆”。研究早已显示,成年人是无法准确回忆起婴儿或幼儿时期的事情的。简单来说,婴幼儿的大脑还没有发育出能够形成并储存长时间记忆的功能。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人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记忆,并且这样的记忆是准确的,因为除了现实经历,他们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记忆来源。(P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