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旺霖
1980年生,台湾东吴大学政治、法律系双学士,台湾清华大学台湾文学所硕士,目前为文字工作者。曾获云门舞集“流浪者计划”赞助,因为流浪而开始文字创作的生涯。2008年出版《转山》简体版,2011年《转山》改编为同名电影上映。2018年出版《走河》繁体版,获台湾文学奖散文金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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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走河(恒河逆旅人)(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谢旺霖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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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谢旺霖 1980年生,台湾东吴大学政治、法律系双学士,台湾清华大学台湾文学所硕士,目前为文字工作者。曾获云门舞集“流浪者计划”赞助,因为流浪而开始文字创作的生涯。2008年出版《转山》简体版,2011年《转山》改编为同名电影上映。2018年出版《走河》繁体版,获台湾文学奖散文金典奖。 书评(媒体评论) 谢旺霖写出一本印度旅游局绝不推荐的书。 ——林怀民 青年一代,可以带着这本书,带着惴惴不安的胆 怯,如初生之犊,勇敢出走,《走河》就有了更大的 意义吧。 ——蒋勋 《转山》或许是寻找一个没有思念的地方,《走 河》则是想要不断回到某一个原点。 ——刘克襄 这是一本好看极了的书。好看,就像作者光溜溜 ,走进混浊脏污但闪着金色微波的恒河里洗浴,那样 坦然、不大惊小怪、不冒犯…… ——骆以军 谢旺霖成功地在我们的面前展开了一幅当代印度 社会的华丽图景,以及一个身为来自他文化的外地旅 者,在经历了这趟艰辛旅程后的启蒙和心灵洗礼。 ——郝誉翔 后记 不明所以 未曾去过,只知那路 不受欢迎 非人所要该如何 也没有灯 就在那样想的时候灯突然亮起来 就在闭口那样想的时候灯突然亮起来 ——日本诗人蜂饲耳(Mimi Hachikai)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想去印度。去做什么,也不明白 。 总算赶在三十岁那年,到印度了。后来,相隔半年, 甚至退了博士学业,一去再去。尽管仍是有点害怕那里的 嘈杂、拥挤、脏乱和贫穷。 去年吧,我开始投稿副刊和杂志,发表多年前的那场 印度之旅。有的朋友还以为,我刚从印度归来;有的朋友 问我:“为什么去印度?” 大概未曾留心过这问题。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挤 出个理由说:因为省啊,物美价廉,一天所有的花费,常 用不到十美金。 因为……嗯……理由好像数不清,多到竟不知如何说 起。于是就把颇富地方色彩的恒河搬出来补充:因为想沿 着恒河走,想知道一个人究竟能走多久多远。 没料到,朋友又追问:“为什么走河?” 我搔了搔发烧的脑袋,结巴地回道:因为……那条大 河很长很长,感觉好像一辈子也走不完。 其实类似的问题,就像“为什么去流浪”,也曾有些 人向我提起。而每次,我的回答,好像都不太确定,不太 一样.往往随着当下的思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搞到后来,就连自己不禁也有些困惑了:为什么去印 度,又为什么“走河”?为什么不造访巴黎、伦敦、纽约? 之所以困惑,显然是意识到自己的那些说辞,总遍布 缺漏,也不充分,其中甚至还掺杂了许多的矛盾,仿佛下 一刻,便能轻易地找到另一些理由就把它们给推翻了。 我总是不断地在推翻自己。 唯一确定的是,印度行脚多年后,那时刚服完役,预 备回学院前,有一天深夜,我从论文研究的书堆里抬起头 来,怔怔望着窗外许久,忽而感到自己是不是又错过了什 么。一种前所未有失落的情绪。隔日尽管又变得晨怯忐忑 ,我还是自断了另一所已修读整整三年的博士班。那是二 〇一四年九月。我开始妄想专一地做一件事——重拾那荒 废已久的写作。 收到退学通知单那天,父亲斥责我:“都三十好几了 ,又半途而废,一事无成。你无路用啦……干脆去当乞丐 算了。”我第一次没回嘴,没辩解。父亲气得整个月,不 跟我说一句话。 事实上,想写什么,也没有把握,我只是不想再有其 他的借口和退路而已。 我找出尘封的纸箱里,那本当时在印度的笔记.和一 堆字迹潦草、泛黄模糊而变得脆弱的纸张,一些始终无能 成章的残稿。想从那些蛛丝马迹着手,但几度试了又试, 就像接续那条褪色、僵化打了半截的围巾,怎么编织或重 构下去,都已不合色,不对劲。 又很长很长一段日子里,每天在笔电(笔记本电脑)上 敲敲打打,每天写,每天改,而每到深夜,域隔日,回头 检视那些落魄的文字,我往往又会按下Delete键,砍掉重 练,生命仿佛也就这样跟着被删除了。 耗了一年半载——我发现,我好像不会写作了。面对 几无生产力的自己,我常不敢出外见人。有时不禁会想. 是不是选错了路,如果早听从师长的建议.很可能拼完论 文了吧?有时则忖量,该不该设定停损,转换题材?甚至认 真考虑改行,去摆地摊,开出租车的事…… 然而,我仍是有种莫名的盲目,与执迷吧。尤其每当 想起印度街头或河畔,时常上演的生老病死;想起那条悠 悠流淌的恒河,那些迟迟不来的火车,漫天聒噪的乌鸦。 缓缓踱步的圣牛,火葬场昼夜不歇的烟尘烈焰……眼前的 现实,好像就可暂且被屏除在外,焦躁的自己,好像就可 以稍微安静一点。 有一天,我终于狠下心,把过去的文字和散落的破纸 全数推开,烧毁,彻底归零,告诉自己,那些因为逝去而 忘记,或因忘记而逝去的.也许都是不重要的吧。 立定从零开始。就在这种情绪和状况的挑战底下,我 决心写一本心影录,切人三十岁那年。三十,或许能代表 什么意义吧。对我来说,无论三十或后来的我,无疑都是 归零出发。 再度启程。依旧茫然,如那时我站在盂加拉湾面对陌 生的大海,不知道下一步该何去何从。然后,我循着足迹 ,沿着恒河走,走到哪,就算到哪;每天想起什么,便努 力把有限的所见所惑化作文字,并鲜少再回头检视那日渐 累积的一段或一页。 我只知,不能停.否则就再也不会去写这样的东西了 ;也不能断,因为倘若又借故延宕,纵使日后再如何补救 ,它们势必将变得更加不同。所以只有现在。 我只知道,自己走得很慢很慢,写得更慢更慢。路途 遥远。现实生活理当也随之而改变,得学着去过更简单精 省的日子,于是就一次次搬出距离北市的租屋,越来越远 ,后来干脆一举搬到杨梅山区,偶尔再到外头,兼个差, 打个工。 午后的阳光,总按时把窗栏和窗外的树枝叶影打在我 伏案的脸上。 我的血肉随着时光而变老,书写也跟着时光缓缓地拉 长,盔甲逐步掉落。终于有一天,走到了某一点——四千 二百零五米的恒河源头,我才迟 目录 推荐序 走在众生的道路上 林怀民 走河的人,暂时歇息,大概又要出走了吧? 蒋勋 没有尽头的行脚 刘克襄 这是个天生要说故事的人 骆以军 一趟叩问生命的大旅行 郝誉翔 河下游 之一 大河出海 之二 慢慢地快 之三 卡莉的断头台 之四 他们的“口水” 之五 乞丐与黑洞 之六 安迪谈种姓 之七 无处不在的活力 之八 两河交汇 之九 细小的杀戮 之十 逆流而走 之十一 地图上的边界 河中游 之十二 猜火车 之十三 梦燃 之十四 多看一眼 之十五 绕道王舍城 之十六 巴士上 之十七 走进菩提伽耶 之十八 菩提伽耶的台湾日 之十九 恒河在瓦拉纳西 之二十 巴布与茱莉亚 之二十一 我的洗礼 之二十二 摆渡人 之二十三 又见车夫 河上游 之二十四 另一种观看的方式 之二十五 克里希那之城 之二十六 重返恒河 之二十七 前进!前进! 之二十八 关于一〇八 之二十九 等待 之三十 朝向大河尽头 后记 不明所以 精彩页 之一 大河出海 我背着背包,带着经书起身了。沿着河水往下走,踩着自己的影子。路过沿岸的野花、芦苇与尸体。为了一条或来或去的河流。为了看见,为了记忆。为了体会那些原本不懂的,也为了那些看不见的——或将把我的眼睛,重新打开。 河下游。越往南走,越是水网密布,渠道纵横,把完整的冲积平原,又切碎成一畦畦的农田、回塘、沼泽和沙洲,以及跟随季风云雨,河水涨落变化不定所吞吐的湿地、陆块与岛洲。 我沿着河流左岸,继续往南走,往下走。眼前逐渐开展的 泱泱大河,宛若一面辽阔的海。据说大河的出海口,位于一座岛上,那岛的最南端,是印度教的圣地。 在加格迪布(Kakdwip)码头,赶上当日最后一班的渡轮,准备航向萨格尔岛(Sagar Island)。海鸥伴随着渡轮盘旋。几名香客把装在铜罐的骨灰,撒向空中。骨灰乘着风飞,或飘落河流。舷边溅起细雾泡沫水花,味道是苦淡的海咸。 翻腾的白沫水花,聚了又散。我张望四周泥黄墨绿不断波荡的水面,仍分不清楚这段航程,到底是渡河,还是出海。为什么大河的出海口,不在沿岸更往南延展的陆路尽头,而是悬在两遥遥边岸间,一座四面环水的孤岛上? 下了渡轮,仍有种飘然在海上的错觉。眼见水岸边无路,前后不着村落,而其他当地居民和香客,陆续被亲友或牛车接走。最后只剩我,独自徘徊码头边,一时不知该往哪里走。 小女孩突然出现,向我伸出那蜷曲如鸡爪的小手。俨然患了麻风病。我愣了一下,尽量不露出异样的表情,我以为她想讨钱。 然而,她只是轻轻拉动我的衣角,引领我走向那条我刚已走了一段,却折回头的路上。 我想她应该理解我,于是我去牵起那只干萎枯硬的手,竟好像碰触到某种禁忌。我俩都不禁缩手一颤。 小女孩仰起那疮痂的脸,歪扭变形的五官,似乎想绽开笑容,露出凹凸不一、歪七扭八的细粒的牙齿,粉色的牙龈占满了半张嘴。我也试着微笑,多么希望她能了解,我想牵着她那也许长久以来刻意与人保持疏离的手,却又多么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弄疼她。 随着路一弯,前方就有台冒着乌烟的公交车。小女孩止步在车尾,示意我快向前去。一上车,末班公交车便发动了,一张张黝黑的面孔瞪大眼直盯着我瞧,仿佛怪我脱队,害得整车人都得专程等我似的。 当我探出窗外想道声感谢,却不见小女孩的身影了。 公交车由北往南,行经连绵的稻田,水塘,林野,竹篱茅草的农舍,一间水泥小学,褐灰扑扑的聚落,尖塔型的印度教寺庙……一路上,就这么一台车而已。司机不时停下,载上路边 步行的学童,或让那些孩子自个儿爬上车顶,搭一段免费的顺风。 岛的面积,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后半程,整车仅剩我一个乘客。 到了末站,天已黑了。司机喊了声地名,催促我下车。算一算,这趟路,约莫三十公里,而我始终还迟迟望不见,也听不到,这大岛上哪里有一条河流,一面海洋。 公交车掉头离去,周遭的影子几乎就被吃掉了。 月光照见一片幽暗的林带,尤其是那拔高在树梢上的尖塔。沿着泥路寻去,榕树芭蕉林间是一家可供住宿的僧院。钨丝灯泡光,忽弱,忽灭。白发长须的老住持,持着蜡烛领我走进潮湿脏黑漫着霉味的住房。他说,附近商家早关了,快熄灯了,岛上一天仅供电三小时。 我饿着肚子入睡。被这久未人住的房内的跳蚤,骚扰得整夜几乎不得成眠。 从僧院的大门右转,顺着林荫间的泥径,经过几户低矮的茅舍,再穿过一带防风林,就豁然展开一面辽阔灰褐的沙滩, 视线再远一些,连着布满轻微皱褶的大海和云天。 …… P3-7 导语 本书是《转山——边境流浪者》作者谢旺霖十年后新作。 它获得2019年台湾文学奖散文金典奖。 书内含林怀民、蒋勋、刘克襄、骆以军、郝誉翔五篇推荐序。 本书新增作者到印度“走河”时拍摄的照片(繁体版没有) 《走河(恒河逆旅人)(精)》“不是一本可以按图索骥的书,也不是冒险犯难的作品,更没有企图描绘那庞大复杂高深的印度”,它记录的,是作者在印度旅行时遭遇的平凡却鲜活的人事,是作为一个“流浪者”在途中真实而细腻的心路历程。读完《走河》,也许每一个不安于室、渴望出走的年轻人或曾经年轻的人,都会找到远行的勇气和意义。 序言 走河的人,暂时歇息,大概又要出走了吧? 蒋勋 作家 认识谢旺霖,大概是十年前的事了。 他还在读大学,学法律,有点腼腆害羞,谈起失恋, 很怅然,说“要去很远的地方”,忘了她,于是他就流浪 去了西藏。从云南骑单车,一路骑到拉萨,写了他第一本 书《转山》。 很多人喜欢《转山》这本书。旺霖好像在写西藏,其 实更多时候是他在路途中跟自己的孤独对话,跟高原对话 ,跟天空对话,跟自己的怯懦对话,跟自己的犹疑不决对 话,然后,他终于走完了全程。 我和许多读者一样,喜欢《转山》里的“他”,柔弱 、胆怯,常常想半路叛逃,然而终于走完了全程。 我们仿佛跟着作者翻山越岭,一样柔弱,一样胆怯, 一样想半路放弃,因此,走完全程,到了终点,悲欣交集 ,忍不住要为“他”鼓掌,也为我们自己鼓掌。 旺霖是云门第一届的流浪者,流浪计划超过十年,流 浪者聚会,旺霖都参加,他关心每一位年轻的流浪者,仿 佛又可以跟他们再出发一次,有那种初生之犊的胆怯与不 知死活。 匆匆十年过去,旺霖从法律改读文学,在几个大学先 后读硕士、博士,他应该轻易可以拿到博士。但不知为什 么,每到临头,他就放弃了。 在流浪途中胆怯却不曾放弃的旺霖,为何总在文学的 路上有更大的犹疑不决? 我曾经非常看重他《转山》时期初生之犊的不知天高 地厚,然而那是我的偏见吧。人的一生或许只有一次真正 的初生之犊,可以那样又胆怯又勇气十足。 超过三十岁,读了许多文学,做了许多研究,旺霖毕 竟不再是初生之犊了。 然后旺霖准备了他第二次的流浪,到印度走恒河,朋 友为他壮行,鼓噪他出第二本书《走河》。 相对于《转山》的信手拈来,《走河》难产了将近八 年。 关心他的朋友都不敢打扰他,旺霖书写的过程如此煎 熬,近乎自虐,走在创作的长途上,或许比真正的流浪要 加倍艰难吧。 他一改再改,写了又改。在美术上我常常珍惜不断修 改的画稿,珍惜那些留在纸上涂改擦拭的痕迹。 我曾经建议旺霖:“要不要把大段删掉的章节给我看 ?”我的确好奇,是否那其中有迷人的地方。 写《转山》如此轻松随意,一气呵成,写《走河》这 样艰难,眼前这么多岔路,何去何从? 从《转山》的自我对话,《走河》的自我对话更多了 ,书中每一处章节都有好多犹疑不决,看到创作者性格上 这么多重的矛盾纠结。 “如果当游记写呢?”我曾想这样建议旺霖,终究没 有说出来。我相信创作的难处,其他人很难置喙,每一位 创作者的难处不一样,太早的武断结论,往往使创作置于 死地。 我想到的“游记”是减少跟自己对话,更多一点向外 的观察、记录、描述。 例如,康熙年间到台湾的郁永河,写下的《裨海纪游 》。青年时曾经带着这本书,从鹿耳门开始,一路北上, 经过牛骂头,走海岸线,经南崁到八里,最后抵达北投。 郁永河来台湾是有目的的,他要到北投采硫黄矿,在 台湾停留大约半年,采到硫黄,把随手的见闻记录下来, 写成《裨海纪游》。 郁永河很少跟自己对话,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偶然 看到当时被汉人奴役的 “番人”,驮重物、拉车、在雨中 露宿,他有不平,也只是止于 “亦人也 ”(都是人啊) 这样的感叹,不再发表太多意见。 旺霖的野心一定不止于 “游记”,《走河》一路书写 下来,他有许多话要说,跟自己说,跟遇见的每一个人说 ,跟念念不忘的人说(《转山》里的松娜)。 读者阅读,可能会陷在一种矛盾里,要当游记读,还 是一本文学作品? 旺霖一定会找到他自己的文体,在流浪途中,喃喃自 语的文体,所有的风景,所有的山与河,都只是他跟自己 对话的场域,可以是西藏的山,可以是印度恒河。记得有 一次心里不安,正是旺霖在恒河上源的时候,我传了简讯 问:“旺霖 好吗?” 他后来告诉我,那一天差点死去了。 读这本书,知道旺霖走到多么艰难的路上,无论是流 浪,无论是创作,都要“差点死去”。 有时候好久不见,我们相互拥抱,感觉到旺霖的身体 这样怯弱,又异常不知死活,便只好任他走去,山高水长 ,峰回路转,担心时传一则简讯问候,见面时自然欢欣拥 抱。 我几次去印度,始终不敢写印度,好像是一个超过我 逻辑思维的文化。 我很高兴旺霖去了,跌跌绊绊,一路惊慌,但还是去 了。 我读《走河》,也还是惴惴不安,好像旺霖还在路上 。 青年一代,可以带着这本书,带着惴惴不安的胆怯, 如初生之犊,勇敢出走,《走河》就有了更大的意义吧。 在印度,不知为何,总是想到佛经上的句子——“流 浪生死”。去过和生死这么近的地方,从生死的临界回来 ,“走河 ”的人,暂时歇息,大概又要出走了吧? 二〇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 小满于巴黎 内容推荐 三十岁那年,作者到了印度。后来,他又退了博士学业,一去再去。起初,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去印度,又为什么“走河”。直至多年后,当他用文字艰难回顾那些旅程时才发现,原来,曾经那一连串不明所以的步履,正是为了带领他度过八年漫漫写作的长日,以及日后更为漫长的时光。 《走河(恒河逆旅人)(精)》讲述作者只身前往印度,沿恒河及其支流行走,一路溯河而上,最后抵达恒河源头的故事。从大河出海口到大河源头,作者写尽了旅途中的试探、寻径、前进、孤独、执着、荒谬与惊险。他用细腻的文字记录下真实所见的印度,以及印度的平民、苦行僧、外国背包客,形形色色的大城小镇、贫穷村落,寺庙圣地,宗教节庆……他冷静地看待印度社会的繁华与贫穷并存、信仰与世俗交织的热闹生活,在极简用度、回归本真的流浪途中体味心灵与自我、自然和社会的接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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