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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马帮旅行/旧版书系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埃德加·斯诺 |
出版社 | 云南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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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马帮旅行》是斯诺早年的散篇,从一九三一年六月九日到十月六日,由纽约《太阳报》(为排版之便,由编辑分成几个部分,从中隔成若干小段,再加上他们所加的标题)分成十八次刊于该报,可他生前并未成集出版。是他身后由罗伯特.M.法恩斯渥斯(Robert M.Farnsworth)将它编辑成书写序加注,一九九一年由密苏里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名为Journey South of The Clouds,直译应为《旅行于云之南》。按现行的说法,这“云之南”,已是对云南的特指。可此书还包括作者南行于台湾、广州、缅甸、印度时分别公开发表于美国几家大报的手记。这里请李希文教授译出他一九三一年所写此行有关云南方面的篇札,也占了《马帮旅行》绝大篇幅,滇籍教授也译出斯诺所写的三迤之滇味,是为“上篇”。“下篇”是抗战时作者乘飞机到昆明的忆旧篇札,宋久、柯南、克雄同志的译笔,传神地让我们看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云南的旧貌。 作者简介 埃德加·斯诺(Edgar Snow,1905.7.19—1972.2.15),美国著名记者。他于1928年来华,曾任欧美几家报社驻华记者、通讯员。1933年4月到1935年6月,斯诺同时兼任北平燕京大学新闻系讲师。1936年6月斯诺访问陕甘宁边区,写了大量通讯报道,成为第一个采访红区的西方记者。抗日战争爆发后,又任《每日先驱报》和美国《星期六晚邮报》驻华战地记者。1942年去中亚和苏联前线采访,离开中国。 新中国成立后,曾三次来华访问,并与毛泽东主席见面。 1972年2月15日因病在瑞士日内瓦逝世。遵照其遗愿,其一部分骨灰葬在中国,地点在北京大学未名湖畔。 目录 书前 上篇 李希文 译 日程表 海防 河内 云南府——昆明 滇越铁路 护送鸦片 云南府的故事 逐鹿边陲 在云南府 马帮旅行 沿着马帮之路“爬楼梯” 在大理府过中国年 前往永平 在清真寺过夜 “通往缅甸的黄金之路” 人迹罕至的云南西部 直通八莫的“老路” 会讲英语的统治者 佛塔之帮——缅甸 下篇 宋久 柯南 克雄 译 食生肉的国家 龙云治下的生活 旅途 去缅甸的路上 序言 历史上,由于某种特定条件,有些近似巧合的人或事 ,会极其相似地出现,然而,历史绝不重演。过去的就过 去了,永远地过去了。《论语·子罕》曾说:“子在川上 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这“不舍昼夜”之所“逝”,在今日,由于现代交通 之发达,完全可将前人几十日长途跋涉的路,缩短为几十 分钟舒适的空航距离,寓于神话、童话所变幻现实的梦, 也有现代科技使之成为真真切切的现实,恍惚这个世界越 来越小,可以想象的空间已渐失去,不得不感叹这“不舍 昼夜”之所“逝”,已无比地加快其“逝”速。 从目前历史分期断代的办法看,贴近我们“当代”最 近的“现代”之末,也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距今也已七 十多年。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美国作家斯诺在“云之南” 做他的“马帮旅行”时,说昆明“这个城市伸出一只脚在 警惕地探索着现代,而另一只脚却牢牢地根植于自从忽必 烈把它并入帝国版图以来就没有多少变化的环境”。此说 ,在封建了几千年的土地上,东西南北,闭塞滞后的地区 ,概莫能外。甚于此者,六七十年前的历史,有时也无异 于几百年前的旧闻。即便在当代,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有些 路不通,人罕至;封闭于深山老林、穷乡僻壤,还没进行 社会改革的人家,其生存形态,对今日也是遥远的,从根 本上讲也属于“没有多少变化”的旧事。它翻天覆地的新 旧、隔世之变,有时也只是几年间的事,距今也已半个多 世纪了。 尽管过去的一切,随流逝的时光流远了与今日的差距 ,但它毕竟还是今日的历史与文化之根。沧海横流,世事 纷纭,男女老幼、强弱智愚、善恶忠奸、尊卑贵贱,在人 生的舞台,同台亮相,都是好戏。以此为历史经纬的故事 和人物,无论英雄豪杰、贪官暴君,还是顶天立地、有仁 有义的人民,都有他们的正史、野史、传说、逸闻。就是 他们的生存环境、民风民俗,也随着这一切而有它的沧桑 巨变。今日要了解、研究它,无法不借助一些过去的资料 。将这些为数有限的资料束之高阁,不予充分利用,乃至 散失,是有负于国家和民族的。 于是,我们从现代、近代,云南的、西部的,到更广 远之天地的有关文化、历史、民族等等的有识之士的札记 、掌故、田野调查、逸文旧稿中,选出一批当时和今日依 然有其影响与价值的专著和篇什,编辑为书系,以介绍给 读者和关心、研究它的朋友们。由于“逝者如斯”,一些 作品的认识、审美、资料价值,有的往往还会与日俱增, 由此,更增加了我们介绍它们的责任感。 时代在巨变,正如许多学者所言,我们“每天都有珍 贵的民间文化品种在消亡”。形势亮出了黄牌,他们呼吁 “抢救”民间的文化财富,提出“需要深入当代民间进行 ‘田野调查”’。这里人选作品的作者,不少正是当年的 “田野调查”者,他们深人到所谓的“蛮荒之地”,在旅 行、生活条件极差,乃至恶劣时,以其惊人的毅力,在天 灾,也在人祸所遭遇的惊险中,写出他们耳闻目睹之种种 ,有的归纳、概括而抽象为更具理论色彩、更具文献价值 的调查报告,有的则更侧重沿途实见实闻的纪实,夹叙夹 议,所悟的学问常常深于一见一闻,遇险的惊恐又常与人 生闯荡的乐趣同在,大多写得朴素、清新,和平冲淡中确 有委婉的情致。他们,有的定居该地,已属当地居民,有 的,调查的行程,一年半载的跋山涉水,想蜻蜓点水似的 所谓“深入生活”,想追名逐利而做所谓的“研究”之浮 躁,都不可能。他们,不乏过去的先贤名儒,名校名师下 的研究人员,多有鲜明的民主意识,同情广大的劳苦大众 ,抨击不合理的社会秩序与社会结构,维护人道、人权, 正视压迫、剥削、两极分化的现实。从人类学、社会学、 民族学、民俗学,对东西方的一些不同之处和相同之处所 引发的思考,为我们打开了眼界,打开了思路,于此回顾 、前瞻的天地,更加宽阔。 这些不同时代的不同作者,在不同的社会、政治背景 下所写的作品,若无他们的局限性,也就无须后来的社会 进步。除了书中的白纸黑字,他们跋涉在穷山恶水的艰辛 和为此追求的执着顽强,正是对这土地,对这土地上的人 民之爱,虽然并不排斥有的也许出于好奇,想探险、冒险 ,但他们作为民族大家庭的一员,其大中国的兄弟之情, 是无可怀疑的。可是限于当时政治结构之情和个人识见, 将人民对反动统治的反抗写作“叛乱”,在正视人民的痛 苦时,又仅从当地的风光与人情称他们所在之地为“乐土 ”,或对他们的风俗习惯,简单地以自己的好恶来看待, 难免有些偏颇不当之处,但从整体来看,作者的爱心都是 浓浓的,有些不周之处,或是漏洞、失误,都不难理解。 照排之旧书,就该看到它是过去另一个时代,另一些作者 ,在不同的社会、政治背景下所写成的作品,就该看到它 的局限性,更为新时代而自信。 世事变迁,“逝者如斯”,前人有的看法无法请他们 统一,后人无权强求一统。有些说法,能理解,并非简单 地认同。能作注的,加注;若难查证的,存疑。乍看,有 些不明白处,顺读下去,就厘清头绪了。 本书系的选编,除由繁体字改为现代简体字横排外, 内容基本保留原貌,有的地方,另加编注说明,以便读者 阅读参考。 为保留原作资料的真实性和风格,对个别带有民族歧 视的描写和用语,未做大的删改,请阅读中予以鉴别。 导语 这本《马帮旅行》是斯诺早年的散篇,于1931年6月9日到10月6日分18次刊于纽约《太阳报》,“上篇”是李希文教授翻译的斯诺1931年所写的有关云南方面的篇札,滇籍教授的翻译也颇有滇味;“下篇”由宋久、柯南、克雄翻译,传神地让我们看到20世纪30年代云南的旧貌。这样有深度的思想与艺术概括的文字,留给我们认识和艺术的感染是永远的,留给我们给作者的缅怀和纪念,也是永远的。 精彩页 海防,法国人在印度支那北部新建的大港,乍看是法国风格,细看仍属东方气质。 羊、大米和华人,是香港与法属亚洲最北边港口海防(Haiphong)之间四百五十英里长的旅途上,五百吨级小船的统舱里所运送的主要货物。一头羊比一名华人的运费要高出两美元。人在统舱里占据的位置要大一些,但羊的饲料却更昂贵。有时候,羊还会死,公司计算运费时得把这些情况考虑进去。 “不,不,”站在我乘坐的那艘螺旋推进器汽船“广州号”舰桥上的法国船长解释说,“不,我们并不是要把羊和华人混装在一起,除非确有必要。羊放在前面,华人在后面。但是,如果贩运的羊太多,我们也只有把羊往后放。”他那红红的久经风霜的面孔微微露齿一笑,他狡黠地拽了一下胡子,使人感到多少有点像一个爱好艺术的恶棍。 “当然,”他接着说,“他们不喜欢和羊在一起——但是哪有地方放呢,你看?” 我看见了。大约有一百名华人被关在统舱里,有男的也有女的,躺在垫着草席的平台上。一张大铁丝网横过船身,把人和锅炉房分开。他们并不都是穷人,但有不少人就像刚从广东的稻田里跳上来似的,他们都想移民到一个更暖和的地方去,在那里中国人正直的劳动更有保证获得报酬。有的人穿着南方绸衣,有的穿着大花缎子做的衣服,他们的头发因为涂了榆木刨花水而油亮油亮的。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非常胖,使人一看见马上就联想到财富,他们为什么愿意在这样的条件下旅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在中国事情就是这样。中国人为了节省几块钱,宁愿放弃舒适、便利和清洁。偶尔我也碰见过相当有钱的中国人,他们的财富可能达到五位数甚至六位数,他们也乘坐统舱。他们蜷缩在草席上,除了他们的内衣以外什么也不关心,看上去满快乐的。我想这才是我们所弄不懂的真正的民主。要不这仅仅是中国式的吝啬。 然而,当我们抵达一个东方港口的时候,我还真羡慕那些统舱里的旅客呢。他们收拾好蓝布包袱和装着茶杯、茶壶、热水瓶的提篮,不用寻找脚夫,不用怕海关检查,也不用管关于分配小费的无穷无尽的争吵,就可以迅速地走出过道,去忙他们的活儿去了。在这个时候,你却被叫去让那些非官方的、愚昧的、令人恶心的雇佣人员进行仔细的盘问。 海防海关人员盘查之苛刻,那是恶名在外的,他们叫你填写三张长长的表格,然后用法语向人提问——因为一走出华南你就算离开“英语带”了——仿佛他们已经抓到了你的什么辫子。他们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美国报人要跑到海防来。他们毫不掩饰地怀疑你可能是一名利用伪造文件鼓动闹事的赤色分子。他们收走你的护照,叫你第二天到警察局去取。不管你怎么抗议,说你想当天晚上就去河内,他们都无动于衷。 海关检查你的行李,翻箱倒箧,非常彻底。完全不像在中国。在中国,走来一个人,看你一眼,发现你是外国人,他就笑着说:“行啦,先生。”在这里,你得掏出大小箱子的钥匙,把全部东西抖在马路上,周围挤满了人。最要命的是,等他们查清你并没有携带枪支、弹药、烟土或毒品,你的书没有列宁、托洛斯基、高尔基或鲁迅写的,已经感到心满意足时,你还得在大热天下把你的东西乱七八糟地塞进箱子里。 海防,这是一个中国名字,但除此而外,别的也看不出什么能显示出从忽必烈一直到法国人时期,它位于中国享有宗主权的领土上。街道很宽,足足可通过一半骑兵连,路面也铺得很好。 城市很清洁,全部刷成白色,种植着一些棕桐树。他们自己说:“很像一座法国南方的城市。”这也是他们认为了不起的地方。这个城市新得使人惊诧,因为你已经习惯于中国古老的城市,一个不到四五百年历史的地方是不容易看出来的,而海防只有不到五十年的历史。 P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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