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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暗疾/文学新势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陶丽群 |
出版社 | 济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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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陶丽群,广西百色人,曾发表小说、散文等作品,有作品转载于《小说选刊》《小说月报》《新华文摘》《长江文艺好小说》《散文选刊》等刊物,所著小说《起舞的蝴蝶》被改编为电影《胡蝶》,并有小说入选《中国短篇小说精选》。现为鲁迅文学院第十五届高研班学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书评(媒体评论) 陶丽群擅长描绘结构或人物复杂的境况,尤其是 处于弱势的女性人物,并能在这一过程中不动声色地 渲染出世间百态和人情冷暖。她的讲述始终带着一种 “习以为常”的淡然和“理应如此”的坦然,仿佛一 切都是伸手所能够触摸,并且还将长久地停留在此、 继续接受触摸。这固然收敛了陌生反常的震惊体验, 却多出几分切近的悲悯和忧伤来。在她这里,我们看 到了“异”与“常”的相反相成。 ——李壮 目录 白 暗疾 寻暖 灿的葡萄 病人 卢梅森的旅程 漫山遍野的秋天 精彩页 白 一 她说她已经五十六岁,退休一年。她身上有种和她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特别气息,拉丽一时无法形容那是什么。直到杨老太(拉丽在心里这么称呼她)说她没结过婚,孑然一身,拉丽才知道那气息该是清爽劲,一个单身而理性的姑娘身上特有的清爽劲儿。很显然,已经不能称她为姑娘了,但这并不妨碍她依然保有姑娘的特性。她身材纤细,四肢匀称,脑袋小巧,五官也是小巧的,笑起来眼角有些细碎的皱纹交错。她看什么都是安详的。拉丽有种感觉,假如杨老太朝那些满胸怒火的人瞧上一眼,估计火就噗地闷掉了。拉丽不知道是不是她特殊的工作造就她这种特性,还是与生俱来。简而言之,她对杨老太是相当放心的,也颇有好感。 杨老太端坐在一张竹制的背靠椅里,背后垫一个淡紫色抱枕,身板挺得很直。她发现这个老妇人偏好淡紫色,淡紫色软底居家布鞋,淡紫色棉麻沙发套,淡紫色窗帘,当然,这些物品上的花纹不尽相同。她的房子很小,是套五十来平米的老房子,两间鸽子笼般小的房间,拢着房门,一个没有茶几的整洁小客厅。拉丽面对客厅的阳台而坐,一眼看见阳台挤满花草。可真不少,却并不杂乱,几个隔层铁架子一二三层架住那些花盆。初春午后软嫩的阳光照拂在深绿色的花草上,没有什么花开。拉丽不认得什么花草,她的生活缺乏种花养草这种需要情调和闲心的事情。 总之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小家。 “情况就是这样,也许我说得不够详细!”拉丽有些沮丧地说,她庆幸没穿那件鲜红色的外套来,那外套着实和这个家里的摆设、氛围都不搭调。她穿一件蓝色外套,袖子上套两只起装饰作用的短短的淡蓝色防护袖套,防止袖口弄脏。 杨老太点点头,若隐若现的笑容挂在脸上:“以后慢慢了解,你有什么要问我吗?” 拉丽摇摇头:“我知道您是特校老师,退休了,而且,您不收钱!”她不想隐瞒经济上的窘迫,实际上她挣得不算少,但真的存不下什么钱。 杨老太瞧了上善一眼,她一直纹丝不动坐在沙发上,离她们稍远,弯着细小的脖子,像一个认真的聆听者。拉丽知道她其实什么都听不进,也有可能听进去了,这一点她从来都不能确定。她不会对你的话做任何反应,薄嫩的嘴唇不屑般紧紧抿着。她有自己的世界,一个拉丽完全陌生的世界。她时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人能走得进去。多半时候,拉丽甚至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一点常常让拉丽在黎明醒来时惆怅万分。 “你要不要看我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杨老太把目光从上善身上挪开,和善地瞧拉丽。 “不用了,”拉丽慌忙说,“我信任您!” “这就好!不过你还是看一看吧,这样对大家都好。”杨老太说,“特校,你知道吧?就在三马岭,你应该知道的,那地方风景很美。我在那里工作了一辈子,退休金也在那里领。” 拉丽点点头,她知道大致的方向,但没去过。她瞟了一眼小矮凳上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没动那些证件。 “明天你带上善过来吧,我今天要把房间整理好。你不必担心,随时欢迎你过来看孩子!”杨老太说。 “好的!只是,真的不需要付钱吗?”拉丽小心翼翼地问,她还是有点儿不相信。在拉丽有限的生活经验里,没有什么是容易得到的,这些不容易多半都和钱有关。 “假如这让你不安,你看着给吧。不过,我本意并不愿收你的钱。”杨老太思忖着说。拉丽有一刻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想不明白人和人的活法为何天差地别。她真希望自己能和杨老太调个个儿,一个人,口袋里除了吃喝的钱,略微有点儿剩余,在拉丽看来这就算是体面的生活了。她觉得累,这样说好像也不太准确,那是一种和累有关的沉甸甸情绪,时刻笼罩在她的身心上。 P1-3 导语 陶丽群擅长描绘结构或人物复杂的境况,尤其是处于弱势的女性人物,并能在这一过程中不动声色地渲染出世间百态和人情冷暖。 从全书来看,本书是一部优秀的作品,透过忧伤的色调,引发人们对女性的命运的思考。 序言 “文学新势力”文丛·序 张清华 邱华栋 2012年10月,莫言荣膺诺贝尔文学奖,再度激发了国 人的文学激情,也唤醒了各界在文学教育方面的旧梦。这 其中就包括北师大。因为一段至关重要的学缘,莫言曾于 1991年获得了北师大授予的文学硕士学位,而此刻,作为 母校的师大自然倍感荣耀,遂立刻决定成立北京师范大学 国际写作中心,并邀请莫言前来担任主任。中心成立之初 ,其核心职能便被提到了议事日程,这就是文学教育和创 作人才的培养。 需要稍加追溯前缘,才能说明这套文丛的来历。1988 年,由当时在研究生院任职的童庆炳教授牵头,由北京师 范大学提供学制条件,牵手中国作家协会所属的鲁迅文学 院,共同招收了首届作家研究生班。那时的学位制度还相 对处于比较早期的阶段,各种规章还没有现在这样严苛和 完善,所以运作相对容易,招生考试环节也相对宽松。因 此,一批在当时的文坛已崭露头角的青年作家,便被不拘 一格,悉数收罗。之前,他们中的很多人并未受过太正规 的教育,刘震云几乎是唯一一个,他是北京大学中文系77 级的本科毕业生,系出正宗名门。余华便只是在浙江海盐 上过中学;莫言之前虽有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两 年的经历,但更早先却是连中学教育也不完整;严歌苓、 迟子建等差不多都只是受过中等专业教育;其他人我们未 做过严格的统计,但可以肯定,其中多数未曾上过大学。 然而不容置疑的是,这些人是那时中国最具希望的一批, 是青年作家中的翘楚,未来文坛的半壁江山。从这里出发 ,二十年过后,他们的确未负众望,为中国文学争得了至 高荣誉,也几乎成为一代作家的代言人。 很显然,这一传统成为北师大和鲁迅文学院共同的一 个记忆,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 是两所学校引以为豪的历史。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再续昔 日文学教育的前缘,找回这一无双的荣耀,也就是很自然 的事情了。 因了以上的缘由,2叭6年,北师大校方经过认真研究 ,参考过去的合作模式,从全校不多的单招单考的硕士名 额中拿出了20个,交由文学院和国际写作中心,来寻求与 鲁迅文学院合作,并于2017年秋季正式招收了“非全日制 ”学术型文学创作硕士研究生。为了省却过于烦琐的制度 性限制,我们特地在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二级学科下,设 立了“文学创作方向”,并采用了学术导师加创作导师相 结合的培养模式,以给学员创造更为合适和充分的学习条 件。鲁迅文学院则为他们提供居住和学习的物质条件,提 供尽可能好的一切形式的支持,并拟在培养方案中结合鲁 院的讲座制培养模式,两相结合,尽显特色互补的优势。 同时还必须指出,有几位至关重要的人物支持了这项 事业。时任北师大党委书记的刘川生教授、校长董奇教授 ,他们在推助写作中心的文学教育工作方面给予了大力支 持,在制定相关体制机制方面也给予了诸多方便;晚年在 病中的童庆炳教授,多次勉励我们传承好过去的经验,大 胆探索,争取把工作尽早落到实处。中国作协这一方面, 作协党组、特别是铁凝主席也同样给予了积极支持和热诚 关怀;分管鲁迅文学院工作的吉狄马加书记,则在工作中 给予了非常具体的关心和指导。 参与该项工作,制定合作规划、培养方案、课程体系 ,以及日常服务管理等诸项事务的,便是本文的两位作者 ,时任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的邱华栋,和北师大文学院 负责研究生教育的副院长兼国际写作中心执行主任张清华 。整个过程中,要想实现两个职能完全不同的单位之间的 密切合作,在所有培养工作的环节上都无缝对接,是一个 至为琐细的工作,难以尽述。好在这不是一个“工作汇报 ”,我们在此也就从略了。主要想说明的是,两校之间目 前的合作进行得非常顺利,一切都在愿景之中。 迄今为止,该方向的研究生已经招收了三届,共56人 。从总体情况看,达到了预期的要求。在学员中,有鲁迅 文学奖获得者乔叶、鲁敏,有多位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奖获 得者,有“70后”“80后”广有影响的青年作家,像东紫 、杨遥、朱山坡、林森、马笑泉、高满航、闫文盛、曹谁 、曾剑、王小王,等等,他们在文学创作上都已经有了相 当出众的成绩,或是十分丰富的经验,然而他们共同的诉 求,又是都有“充电”的渴望,有成大家的梦想,所以因 了冥冥中某种命运的感召,汇聚到了一起。 关于文学教育,历来也是分歧明显众说不一的,有人 坚称“大学不培养作家”。这话一定程度上是对的,大学 的使命很多,成败胜负的确不在乎是否出产了一两个作家 。但这话的“潜台词”值得商榷——其意思是有轻蔑的, 是说“你培养不了作家”,“作家不是谁培养出来的”。 这当然也对,没有哪个大学敢说自己“培养”了几个作家 ,而只能说,那儿“走出了”哪些个作家和诗人。但这么 说是否意味着文学教育是无必要的呢?似乎也不能。因为 照某些人的逻辑,我们就可以反问,大学不能培养作家, 难道就可以“培养”经济学家、政治家、科学家和法学家 吗?谁又敢于说,他们“培养”了那些伟大和杰出的人物 呢?很显然,各行各业的杰出人才都是很难通过“定制” 来培养的。但从另一方面说,大学又必须要提供人才成长 和受教育的条件,从这个角度看,宣称大学不培养作家又 是不负责任的。回顾当代文学的历史,文学的变革和作家 的成长与大学教育的恢复和发展密切相关。“文革”及“ 文革”前大学教育的草创和荒芜时期,也出现过许多作家 ,但他们要么是从战争年代的洗礼中锻炼出来的,要么是 在长期的自学中成长起来的,因为没有条件受到良好的教 育,他们的文学道路多有延宕,艺术成长和成就也都受到 了限制,这是人所共知的常识。正是“文革”后教育的全 面恢复与发展,才让文学事业出现了人才辈出蓬勃兴旺的 局面。 所以,正确的理解应该是,作家是无法培养的,但文 学教育是必需的。当然,文学教育对于高校而言,其目标 确乎主要不是“培养作家”,而是为所有学生提供一个素 质养成的环境条件,这才是成立“国际写作中心”、引进 著名作家执教的核心意义所在。换句话说,能不能出产一 两个作家或许不是最重要的,其培养的人才是否具备写作 的能力,成为文学的内行才是重要的。传统的文学教育虽 然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所培养的读书人大都是既能够 研究,又可以写作的双料人才。新文学的早期,大学的教 授也有许许多多是学者和作家集于一身者,之后才逐渐文 脉不彰,大师不存,大学教育渐趋沦为工具化和技术化的 知识教育,名实不符的学术教育。 但无论如何,北师大与鲁院联办的这一培养模式,其 目标还是直接而干脆的,就是“培养作家”。当然,这培 养不是从根上栽植开始的,而是“选苗”和“移栽”的过 程,甚至有的就属于“摘果子”。即便是后者也不是无意 义的,当年莫言、余华、刘震云、迟子建、严歌苓等这批 人,在进来之前早就是声名鹊起的青年作家了,录取他们 无疑也是“摘果子”,但系统的阅读与学习,大学综合环 境下的熏陶成长,谁敢说对于他们后来的写作没有助益? 所以,我们坚信这一工作是有意义的。 最后再来说说这批作为“文学新势力”的新人。显然 ,他们都属于“70后”或“80后”的一代,较之他们的前 辈,这批新人的主要差异在于代际经验。前代作家的成长 期大都经历过历史的大波大澜,童年也大都有原初和完整 的乡村生活经验,所以某种程度上还是受到“总体性经验 ”支配和支持的一代作家。莫言笔下的“高密东北乡”, 可以说寄寓了他对于农业社会生存的全部感受和想象,也 寄寓了他对近现代中国历史巨变的全部记忆与理解,读之 如读一部血火相生、正邪相伴、生死轮替、魔道互换的史 诗。这种具有总体性和原生性的经验与美学,在下一代作 家这里早已变得不可能,他们都命定地处在某种“晚生” 和“后辈”的自我想象之中,不得不在碎片化、个体化的 历史经验与记忆中探索前行。 这些都并非新鲜的话题,我们也只是重复了前人既成 的说法。但这也是所谓“新势力”的根基与合法条件,“ 新”在哪里,又何以成为“势力”,这是需要我们想清楚 的。在我们看来,所谓“新势力”其实就是指:一是有新 的文化特质的,他们在文化上所拥有的“新人”特色或许 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但一定是更具有个性、自主性和独 立思考的一代,是拥有新知和新的经验方式的一代,是用 新的思维与视角看取人生与世界的一代,是在网络信息时 代生存和写作的一代;二是有新的美学属性的,这些属性 自然更难以总体性的概括来描述,但毫无疑问他们是具有 陌生感的一族,是难以用传统范型所涵盖和统摄的一族, 是游走和不确定的一族,是空间化和个体性得以充分彰显 的一族,当然,也是相对琐屑和相对真实,相对平和和相 对日常性的一族。有时我们觉得是这样的不满足,但有时 我们又会觉得,他们离着理想的文学,离所谓普世性的“ 世界文学”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旁观者说一千句,不及读者自己去观照、去体昧其中 的丰富和微妙,“总体性”之不存,我们的概括也自然显 得苍白无力,不如读者们自己去一一打量和细细辨识。 看,这就是“文学新势力”,他们来了。 2019年7月,北京西山暑热中 内容推荐 《白》《暗疾》《寻暖》等文章以女性的视角,表现了家庭破碎、被拐卖、猥亵幼女、感情背叛等生活中的无奈、不幸带给女性的伤痕,反映了受伤害女性的苦痛和纠葛,作者注重人物内心世界的揭示,这些苦难中的女性内心保持着对美好未来的向往,不管她们做出的选择如何荒唐,但一直保有美好的内心。全书语言凝练,色调充满忧伤,引发读者对女性的关爱,尤其是那些不幸的女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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