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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海边小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国)梅·萨藤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独居日记》中曾经煎熬挣扎的内心终归平静,人生的美好时光,梅·萨藤在宁静的海边居所,开始理想中的独居生活。《海边小屋》记录了梅·萨藤独居日记中的愉悦时光。摆脱了过于投入、失去自我的情感生活,梅·萨藤在海边小屋清心独处,专注写作、思考。她以冷静坦率的笔触写下对创作、老年、死亡的思考,也毫无保留地与读者分享着天气、园艺、烹调、朋友来访等日常生活。哪怕是再寻常的日子在她的笔下也显得那般生动迷人,使人对生活滋生出无限的爱恋。 作者简介 梅·萨藤,原名埃莉诺·玛丽·萨藤(Eleanore Marie Sarton,1912—1995),生于比利时,4岁时随家人移居美国。她是一位享有国际声誉的美国诗人、小说家,一生创作了50多部作品,拥有17个荣誉博士学位,曾在包括哈佛大学在内的多所大学教授过诗歌,1958年当选美国人文与科学院院士。梅·萨藤被誉为“人类精神的探索者”。她在前半生的教学与写作生涯结出累累硕果之时,选择了独自隐居,从喧嚣中抽身而退,面海而居,写作、沉思、倾听大自然的天籁、体悟孤独与人性的关联。 目录 《海边小屋》无目录 序言 一九七三年五月迁入海边这所住宅后,心里琢磨着要 记日记,记下对这里的最初感受,我生活中发生的重大变 化的新鲜记忆。然而有一年半时间,我被一种强烈的意愿 驱使着:在讲述此地生活之前,先默默品尝它。几个月以 来,海水是那样平静,如同一剂镇静剂。这使我不时在想 ,我是否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永远不会写作了。《独居 日记》在某种程度上一直是在讲述我内心的痛苦。是幸福 不易表达,还是人在幸福时很难有什么欲望去归纳日常发 生的事情?我脑海中开始被几年前读过的东西缠绕着,大 意是日本人在和平时期只描画扇子。 那么我又为什么要搬迁,离开纳尔逊以及那里的朋友 ,离开那使我懂得了那么多的村庄,离开那“山丘之家” —唯一属于我自己的房子,离开那我洒了那么多汗水、辛 勤耕耘了十五年的园圃?那么为什么在我生活的某一阶段 ,谨慎而为才是明智之举的情况下搬进一所比原来大得多 的房子里?做出如此重大抉择是基于直觉,而不是理智。 这当中机缘起着部分作用……当初也是偶尔的机缘令我停 留在纳尔逊。那还是在十五年前,我徒劳地在海边寻找房 子—寻找海边一处私密的住处,周围要有一片空地,可这 样的房子都超出了我的经济能力。现在想来,我意识到想 离开纳尔逊的决定其实在我心里已酝酿有一年多了。我知 道是该离开 那里了,是该彻底改变我生活的时候了。 当然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我的房子坐落在村里的公共 草地上,太显眼。去年有很多陌生人找上门来,我感到像 住在博物馆里,成了公众好奇的目标—也许是奉承,但实 在难以应付。如果拒绝那些来访者,我心存内疚;但邀他 们进屋我又觉得遭到了侵犯。另一个原因是我的朋友奎克 和珀里·科尔均已去世,他们是我在那里结交的两个主要 朋友。当然最为直接的原因是,在纳尔逊的最后两年,我 个人经历了一场令人难忘的痛苦,那房子本身时时让我感 到忧伤。 尽管如此,如果不是一次特殊的机缘,不是那特殊的 友谊为这重大转变敞开了方便之门,我也许还会继续待在 那里。是守护神一直在保护我吗?看来如此。一九七一年 四月九日,我的朋友玛丽—莉·斯马特和贝弗莉·哈勒姆 从缅因州奥甘奎特来纳尔逊,为贝弗莉的回顾展取她的单 版画。她们极为兴奋,因为刚在约克海边买了一个旧庄园 ,正计划在礁石上造一所现代化的房子。两人生动地描绘 着庄园里开阔的田野、礁石、海滨、池塘、一片沼泽地, 庄园后有大片树林,她们还把照片拿给我看。我倾听着。 之后我告诉她们我心情抑郁,好像生命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那时贝弗莉眼里闪闪发亮,说道:“再瞧瞧那幢老房子 。”我仍然不解其意。她们曾提到庄园里有一幢房子,可 我不曾真正留意过。所以我再一次看那照片。一幢用木瓦 盖的、有多扇窗的房子,坐落在一个山坡上。房子背靠高 大树林,从那里越过漫漫田野,可以眺望大海。 “为什么不到这里来住,跟我们租这房子,在此安居 下来?” 我当时吃了一惊。即使我可以搬迁,我敢吗?在这一 切之后我又怎能离开纳尔逊?难道我真要这么做吗?我打 算到那里去看看。当我站在宽阔的露台上,四下眺望那无 垠、平和的田野一直延伸至闪光、宁静、蔚蓝、宽阔的大 海时,便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决定。我不得不来。开始倒不 是这房子,而是那景致别有魔力。毕竟斯蒂文斯夫人—我 小说中的一个人物,此人物有些像我—觉得大海才是她最 终的灵感。 有两年时间我梦想着这种变化,卖掉纳尔逊的房子, 到此地开始新的生活。在第二年年底,我把房子卖给南茜 和马克·斯特雷奇夫妇。卖给他们最适合。他们年轻,决 定在乡村生活,在那里抚育孩子。这样的村庄正是他们所 企盼的。马克那时是一个墙柜学徒木匠,打算把谷仓改造 成一所木工房。 与此同时,我不停地到怀特诺尔去,测量靠墙书架的尺 寸,把屋外大走廊改造成屋内的一部分以便放置那比利时 老式家具,在书房内铺上黄地毯(可以使我常常想起纳尔 逊的黄色地板),又为很暗的厨房挑选漆料,体验置身于 宽敞空间的感受。埃莉诺·布莱尔建议我把那个大飘窗改 造成一个花卉窗台。这一改,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它 看上去真像一个小温室,一年四季鲜花常开。最初在这些 宽敞、阳光充足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时,我关心的是我的工 作室安置在哪儿。最后当我爬上三楼时,我即刻觉得那便 是我的工作室。房间镶嵌着柔和的棕灰色木板,屋檐下的 几扇小窗一边俯望着延伸至大海的田野小道,另一边则可 看到树梢,这是由于房子坐落在山坡高处的缘故。 “那小道……” 如果说这里有许多不可抗拒的魔力的话,那么其中之 一便是那弯曲延伸至大海的小道。小道始于门前草地上的 青石板,穿过两大片松林,然后蜿蜒伸展到冲浪台。六月 间它穿过盛开的百合花丛,盛夏时走进高草深处,九月中 没入遍布的金针紫菀。放眼望去,这一切弥漫着一种神话 般开放又神秘的气氛,使每到此地的人不由得想要探究一 番。这是这里的标志,大概也是前房主安妮·罗伯特的特 征。 她来到此地后,在住宅两翼扩建了与房子连在一起的 游廊,垒筑了大露台和石墙,种下花草树木,围起园圃, 使相当朴实的住宅变为气派的“避暑之舍”。无疑又是她 安装了落 地窗,围起了弯弯曲曲的栅栏,搭起了六月时爬满白 色、紫色铁线莲的凉亭。大概也是她,在房子后栽种了松 树、云杉、铁杉及橡树。这样一来,房子背靠一片小树林 ,上有绿荫遮蔽。她的存在无处不在,一种完全充满仁爱 的存在。我在想,如果她知道又有人在耕耘她的园圃,栽 种茎球、牡丹树、杜鹃花,使园圃生机勃勃,她一定会很 高兴的。她爱这地方,她对这里的爱以及这里带给她的欢 乐一直在感染着后来者。 从一九七三年五月搬过来没几天起,我就知道“我悄 然溜进这宽阔的地带,这妙趣横生的世界,这令人惊异的 天然乐园与栖息之地,就像一条船驶进了它停泊的港湾” 。然而在一年半之后,我才觉得写日记的时候到了。原本 想记载我在这里的快乐,但记日记不能计划在先,不能随 意愿而记。我预料不到在一九七四年和一九七五年之间, 我会失去三位多年的老朋友。我也不可能知道一九七五年 春,我喉咙会突然感染,差点造成严重后果。这样日记就 成了从欢乐开始,到后来以接连不断的悲哀和疾病的打击 结束,尽管主题仍是围绕大海、海边小屋以及海边园圃。 最初决定来这里的时候,我同时做出了另一个重大决 定,要带一条狗来。这是我的第一条狗。这里远比在纳尔 逊的住宅要偏僻得多。第一年我到这里会是独自一人,因 为玛丽—莉和贝弗莉的房子正在建造中。而狗,正好能和 我做伴。这同时我喜爱上了皮克斯,是住在纳尔逊公路不 远处弗伦奇家的一条喜乐蒂牧羊犬。我恳求他们等它下了 小崽时,让我抱一条。这样塔玛斯就走进了我的生活。它 三个月大的时候开始和我一起生活,晚上睡在我旁边,白 天我工作时,它在我书桌旁边的小围栏里玩耍。六个月时 ,它和我一起去学校。这样到我搬进这住宅时,它已变得 很乖顺了。 我对有关狗的一切完全无知。我曾喜欢上了一条很特 别的狗,即塔玛斯的妈妈。但对这类狗的品种,除了知道 它们漂亮敏感外,其他我一无所知。幸运的是,喜乐蒂牧 羊犬天生是看守者,而不是猎狗。所以塔玛斯可以随时到 外面去,很安全,即使我外出半天,它也绝不会跑丢。它 还看守布兰波,那最后一只我在纳尔逊驯服的野猫。对它 来说,这汪汪叫的小狗的到来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有三个 星期它都不到我的床上来,大部分时间待在外边。但塔玛 斯却学乖了,它不再汪汪叫了—那天下午布兰波蹲在我旁 边沙发上,塔玛斯走近它,很安静,那情景多么动人。我 亲眼看见了这一幕,眼看它想要叫出来,然后抑制住了。 那一天有那么一阵子,它们身挨身地坐着,然后一点一点 地,很快成了朋友。 每天早晨完成案头工作后,我们都会在中午前一起出 去散步。穿过树林,在土路上顺着沼泽地绕一大圈,然后 回家。晚上它们俩都睡在我床上,布兰波想进来时,就从 窗户进来,然后常常是天不亮就又钻了出去。有了动物, 独居生活便有了一种特殊的内涵,鲜少孤独。布兰波和塔 玛斯为我带来安慰和快乐。 生活中还有一位家庭成员每月来逗留一两天,即朱迪 ·马特拉克。我们在剑桥一起住了许多年,现在她住在马 萨诸塞州康科德市的养老院。三十多年来,她一直是我家 庭生活中最亲近的成员。尽管她心智衰退,不再记得我们 的欧洲旅行以及我们在纳尔逊度过的每一个夏天,但没有 她在,就不会有圣诞节和感恩节,我会觉得像孤儿一样。 在这部日记中我也记载了对生活中亲密伴侣年迈衰老的体 验。 在怀特诺尔海边生活的岁月里,我的生活变得开阔, 而不是狭小了。不仅是这里的房子比在纳尔逊的更大更舒 适,而且我的生活也改变了。在工作中认识的许多朋友的 来访滋润了我的生活。这些朋友多年来一直写信给我,最 后总算会面了。这些新老朋友来自南达科他或俄亥俄,路 经此地,顺便来访。每个人迟早都会到缅因州来的!我设 法每次只见一个。我的意思是说,每一次会面都不是泛泛 闲谈,而是对生活的真正交流,这样单独见面会比见一群 人效果要好一些。然而大多数时间我仍是一人清净地独居 。没有长时间的独自一人生活,尤其是在冬天来客很少的 情况下,我就不会有任何产出,也就不会去敞开接受外界 的赐予。独居取代了那强烈专注的个人恋情,在纳尔逊时 那强烈的情感甚至把所有的空间都占据了。独居,像细水 长流的爱情,随时间的推移愈发深沉,我深信即使我自身 的创造力消失了,它也不会令我失望。独居是我走向终点 之路。 怀特诺尔 导语 海边的美好居所,理想中的独居生活从此开始。 逃离抑郁的泥淖与感情的纠缠,梅·萨藤在海边的理想居所,于梦寐以求的孤独与宁静中写下独居日记中的愉悦篇章。 《海边小屋》被认为是“现代女性自传的里程碑”。 书评(媒体评论) 真实的自我是梅·萨藤毕生的索求。她的经典之 作必将*越某时某地的评论或趣味而长盛不衰。 ——《纽约时报书评》 精彩页 1974年11月13日,星期三 终于开始记日记了。我住在约克已有一年半了,为此地美丽的景致所倾倒,但一直未想记日记,直到今天才开始。也许是在欧洲时(十月中旬去那儿待了一个月),什么事撞击了心灵。好长时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放唱片,诗句正在萌发。有两年了,我不能听音乐,因为在纳尔逊的最后两年如同地狱,打开那扇门会令我痛苦不堪。然而从定居这里的第一天起,我一直很快乐。自那以后,每到黎明我便起床观看日出。 生活中我被一种强大的魅力所吸引,即大海的魅力。但某种程度上,它所呈现的并非是我所想象的。我想象中的大海的魅力是波涛起伏,潮起潮落。但从窗内望去,我看不见礁石或是海岸线。越过田野,远眺大海,根本意识不到什么波涛,也感觉不到它在起伏。相反,我却沉浸在田野、海洋柔和的景致中。没有什么压力,这是我记忆中最为快活的一年(毕竟我还设法写了一本短篇小说)。 冰箱里放着几罐鸢尾和水仙花球茎。先把它们冷藏一两个月,然后再移到窗台上,那窗台真像一间小温室。此刻小温室看上去很美,一枝白色的樱草,三枝秋海棠,其中一枝鲜红,一枝淡绿,另一枝橙红。晨光洒进来时,这些花透明晶莹,流光溢彩。 有一年多,猫咪斯克朗布一直跟着我。这样朱迪从养老院来看我时,她就会看到她的老猫咪在欢迎她。搬到纳尔逊之前,朱迪和我有两只花斑猫姐妹,斯克朗布是其中一只。后来搬到纳尔逊,它们每年夏天都到我那里做客。 斯克朗布性格一直很乖僻,常常不见其踪影,神秘疏远,一抱起它,它便暴怒异常,却又渴望着爱抚。在我认识的所有猫咪中,它那双金眼睛看人看得最深。那眼神好像是人与人之间的对视。它在这房间里出没无常。它待在我三楼书房里——害怕布兰波和塔玛斯,它们也就不再上三楼去了。这样我工作时,它和我待在一起,但我明白我给它的爱是不够的,它需要更多的爱,需要像布兰波和塔玛斯一样和我睡在一起。为此它一直使我忧虑,我对它的牵挂远比我自己意识到的要深得多。 上星期六,我不得不把它处理了。它不吃东西已有些日子了——看兽医吃药也无济于事——所以我才做了那艰难的决定。离开兽医诊所,我没有料到心中的悲哀火山般爆发了。我哭泣不止,连账单都忘了付,不得不又返回去。回来的路上,我开车时几乎看不清方向。我感到心被撕裂了。 从各方面说,一只动物的死去比一个人的去世更糟。我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定程度上,这纯属于个人的内在及内心私密,是一个人与动物之间的关系,一种完全的依赖关系。开车回来时我不住地想,这一切都属于我的内心情感,这悲哀我解释不清,也不愿向任何人解释。此刻,六天以后,我开始感受到一种巨大的解脱。清晨五点时不再被从楼顶上传来的不耐烦的喵喵声吵醒:“快起来,我该吃早饭了!”不必再因为它吃食很挑剔,得把一盒一盒吃剩的猫粮扔掉,也不必再费力地提着猫砂爬上三楼。然而,最重要的是,心头不再对它有那沉重的牵挂了。它是欢宴中的幽灵,除了它,这里其他的一切都很快活。 然而,唉,我的猫咪,我希望再听到你那罕有的呼噜声,渴望你那柔软的小脑袋再次轻轻地靠在我怀里被爱抚着。 近两年来,我目睹了太多的衰落,在欧洲时,那些八九十岁的朋友们,我也在和他们依依道别。也许我如此痛哭是因为斯克朗布成了这一切的象征——我们必须见证他人和自己无能为力的衰朽,年复一年。一个人该如何面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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