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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季节流转,万物生长,带不走的是童年生活里那份单纯的快乐。在这片简单质朴的土地上,萦绕着小伙伴们的欢声笑语,回荡着婉转清扬的蝉鸣鸟叫,生活着奋妙叉可爱的动物朋友……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宗介华以文字为歌,唱响了心中对田园自然的热爱,表达了对家乡土地的无限眷恋,让我们随着如音符一般的文字,尽情体会这份值得珍藏的美好回忆吧! 《袖口里的小松鼠》是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宗介华的散文选集,收录了其散文中有关童年生活的散文篇目。在作者生活的农村中,冰河就是孩子的溜冰场;冰块也能成为艺术品;每当过年,就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幸福味道……寒冷冻不住生活的热情,寒风吹不丢孩子的笑脸,生活温暖而精彩。 作者简介 宗介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世界华人科普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儿童文学研究会第三届会长。已出版《太阳花》《金银花》《山猴子》等儿童文学作品40余部,屡获嘉奖。童话《可笑的大傻个》《珍珠姑娘》两部作品被译成英、法等六种文字介绍到国外。散文《带刺的朋友》《奇妙的田螺》《悉尼动物园奇观》;科幻小说《微波犬》等多篇作品入选多种小学《语文》教材与“同步阅读”。 目录 袖口里的小松鼠 雪地追踪 冰河扎鱼 我家的大老黑 空中激战 造电话 北大河解秘 跳舞的蛇 叼钱的鸟 绝食的麻雀 柏枝·冰块·腊八粥 耐冻的寒鸭 情系苇子塘 赶年集 拜年 “白龙马”的葬礼 我的读书笔记 我的读后感 阅读记录卡 序言 四季的童年 四季的歌 宗介华 一 每个人都有童年。 每年都会有四季。 于是,每个人的童年便与四季结下了缘。 二 一年四季,各有色彩; 一年四季,各具特色: 春天的万木吐翠了; 夏天的百花盛开了; 秋天的硕果累累了; 冬天的瑞雪飘飘了。 或绿,或红,或黄,或白。它们为大地展示着果实, 也展示着期盼…… 于是,四季便成了一首我的童年永远也唱不完的歌: 那是回忆, 那是留恋, 那是甜蜜, 那是快乐…… 三 我的童年是在中国北方农村度过的,尽管当时物质生 活贫乏,但精神世界却丰富多彩。 至今,我仍记得人们是用什么办法使凶恶的狼变得温 顺,帮人去放羊; 至今,我仍记得田螺是直接生崽的,如同空中落下的 小炮弹; 至今,我仍记得小刺猬与我朝夕相处,后来我送它们 回归大地; 至今,我仍记得寒冬腊月淘气的小松鼠在袖口里悄悄 出没的那种神态; 四 收在这套丛书中的“童年”,每篇都是从我心中“流 ”出来的歌,它们有的优美,有的苦涩,有的激昂,有的 绵延,但不管怎样,都记录着我的片片真情。因为无论是 眼看、口问、耳听、头想、鼻闻、舌辨,还是手脚触摸, 它们都留下了我童年的印记…… 那是一首属于我所独有的童年交响曲,今天,再唱给 大家听…… 五 每个人都有童年。 每年都会有四季。 于是,每个人的童年便与四季结下了不解的缘。 北京五洲之星 2018.5.22 导语 本书用散文的形式写出了情景交融、情真意切的北方农村儿童情味,孩子们在寒冷的冬季依旧富有活力,他们在冰河中扎鱼、滑冰、捕野兔,奔跑在村头巷尾,任意挥洒着孩子对生活的热爱。小读者通过阅读,能够从文字中被这种积极热爱生活的感情所感染,从而给自己的童年增加一点快乐,增长一点知识,具有更丰富的色彩。 精彩页 袖口里的小松鼠 一 对于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小松鼠并不是什么稀罕物。可是也怪,我就一直没能见过它。不过,对于小松鼠的名字和样子我还是知道的,那是从书上看到的。松鼠又名灰鼠,土名可就多了,什么毛臊阳、臊闹子、核桃驴子…… 松鼠的样子很可爱,浑身长满灰褐色的毛,拖着一条蓬松的长尾巴,尾巴超过了体长的一半。它们大多居住在有松树的岩石缝里,最爱吃杏核、松子…… 记得在苏联儿童文学作家维塔利·比安基写的一本书里,有一篇《疯子小松鼠》的童话,就是赞颂小松鼠的。故事的大意是:有只小松鼠正在一棵白桦树上寻食吃,忽然被贪婪、狡猾的狐狸发现了。它隐藏在灌木丛中,想趁小松鼠下树来的时候把它吃掉。可是,狐狸的阴谋早被小松鼠识破了。它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跳哇,蹦啊,想把坏狐狸甩掉。狐狸好像也猜到了松鼠的心思,它紧紧跟踪着,在灌木丛中拼命地钻。 小松鼠仍在跳着。后来,它跳到一棵大树上,正在高兴,忽然发现前边没有树了,再逃可怎么办呢?树下的狐狸兴许发现了小松鼠的苦衷,它暗暗地笑起来:小东西,这回看你还往哪里逃?狐狸索性钻出树丛,眼巴巴地望着小松鼠。 情况万分紧急了。小松鼠想了一个一个的办法,可又一次一次地摇着头。突然,正在狐狸兴灾乐祸、口水外溢的刹那间,小松鼠竟从高高的树枝上,四肢撑开,尾巴挺直,一直飞下来,扑向昂着头的狐狸。结果,狐狸被小松鼠的异常行动镇住了,吓跑了。 后来,人们称小松鼠是疯子。 其实,这里边饱含着对它那机智、勇敢精神的夸赞。 不知为什么,从那以后,我一直渴望能亲眼见一见小松鼠。 说来也巧,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我果然实现了心愿,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它。 二 那是一个严寒的冬天,学校刚刚放了寒假。 一天,妈妈让我到石窝村的集上买些年货回来。当时,天阴沉沉的,如同一口巨形的锅扣在人们的头上。谁知,我刚刚跑到石窝村的村口,汇进赶集的人流,鹅毛似的雪片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犹如储存多时的雪库倾倒了似的。顿时,房白了,树白了,路白了,人也白了,大地成了白莹莹的世界。虽说雪拦不住人,可长此下去,也会把棉衣浸湿的,我忙跑到路边的一个大门洞里去躲避。 门洞里已经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位两鬓挂满白霜的老人,身披光板羊皮袄,头上蒙个白色毛巾,冷眼望去,门洞里如同堆个大雪人——他正望着路上的大雪出神。 我悄悄地挨在他的身边,和他并排站在一起。 雪仍在下,毫无停止的征兆。 我有些害怕了。要是一口气下到晚上,甭说年集赶不成,妈妈让买的年货买不了,恐怕连家也回不去了——五里的雪路咋走呢! “老爷爷,您看这雪,一时半会儿的能停吗?” 我歪着头,向身边的老爷爷询问道,并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P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