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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田纳西·威廉斯回忆录/上河文化生活译丛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美)田纳西·威廉斯
出版社 河南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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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田纳西·威廉斯回忆录》是二十世纪传奇剧作家田纳西·威廉斯唯一一本亲笔自传,作者在书中坦诚地回顾了自己跌宕起伏的一生,不仅披露了许多著名戏剧的缘起与创作过程,还忠实讲述了其不畏艰难永攀艺术高峰的奋斗经历。田纳西·威廉斯鲜明的戏剧创作风格深深植根于他饱经沧桑的人生经验,可谓“戏如人生”,深入了解作家的生平有助于进一步理解阐释他笔下那些二十世纪伟大的戏剧,同时亦可推进对二十世纪戏剧文化的批评研究。
目录
引言 威廉斯先生拯救了我的生命

田纳西·威廉斯回忆录
跋 注记与勘误
序言
威廉斯先生拯救了我的生命
约翰·沃特斯
田纳西·威廉斯拯救了我的生命。十二岁的我生活在
巴尔的摩市郊,当时我常在图书馆的卡片目录中查找他的
名字,而他名字下方会写着“请咨询馆员”。我想得到这
些“请咨询馆员”的书——我想即刻得到它们——然而在
五十年代末的当时(遗憾地说,甚至时至今日),像我一样
的乖戾少年绝无可能弄到这样一本书。但我很快便发现,
“请咨询馆员”的书籍都放在柜台后一个特别的架子上。
于是等那位和善的馆员去帮助“正常”小孩们做读书报告
的时候,我就溜到借书柜台后头,偷走了生平第一本想据
为己有的书。封面挑战禁忌,书名为《一只手臂》(One
Arm),这是田纳西.威廉斯的一部短篇小说集。后来我发
现,在1954年由新方向出版公司发行精装版之前,这本书
只有一种价格不菲的限量版本,在“特定”书店的柜台里
才有售。而那时,它是我的了。
当然,我早已知道田纳西·威廉斯是谁。他是个坏人
,因为天主教主日学校的修女告诉过我们,如果我们看了
那部他写的电影《娃娃新娘》(Baby Doll)就会下地狱—
—那部做了大规模广告宣传,有卡罗尔·贝克躺在栅栏小
床里吮吸拇指的镜头,让枢机主教斯贝尔曼在全国大加声
讨的电影。我无数次从《巴尔的摩太阳报》上剪下同样的
电影广告,将它们贴在私密的剪贴簿里。我打算在幻想中
日后要开的色情影院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这部电影,它
还在我父母的邻里间引起了一阵流言蜚语。
是的,田纳西·威廉斯是我的童年挚友。我渴望受到
不良的影响,而田纳西不正是不良影响的最佳代表吗——
欢乐,惊人,性别错乱,危险而有趣。我在《一只手臂》
里读到《欲望与黑人按摩师》(Desireand the Black
Masseur),不太明白它的含义,当时我希望自己有一天会
理解它。读完这本书后,我真正了解到的一件事情是,我
不必听从老师告诉我们的那些有关社会准则的谎言。我不
必非得融入本不愿与之厮混的人群。没错,田纳西·威廉
斯知道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了特别之人的宇宙,这些
人不想成为墨守成规的沉闷生活的一部分,而我曾被告知
必须进入这样的生活。
几年后,田纳西.威廉斯再次拯救了我的生命。第一
次走进同性恋酒吧的那年,我十七岁。那家酒吧名叫“小
窝”,在华盛顿特区。有人管它叫“小鸡窝”,那里头满
是六十年代早期身穿蓬松毛衣的同性恋,他们用酒吧提供
的电话一桌桌互相打电话,借此猎艳寻欢。“我可能是同
性恋,但我不是这类人。”我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想的。
那时候我依然读着田纳西·威廉斯所写的各种文字,我知
道他会理解我两难的处境。即便如此,田纳西对待同性恋
的态度似乎从来就“不正确”,性别不明与性别错乱在他
的作品中总是表现得引人入胜又激动人心。据说他曾宣称
:“我的同类并不知道我是谁。”即使他笔下人物的性生
活不全是健康的,这些人物却着实显得神采奕奕。田纳西
.威廉斯未曾融入他所在的少数派群体,所以我也有信心
这么做。同性恋不代表一切。
不过,同性恋是个好的开端。“我出柜的时间很晚,
并且当我这么做时引起了巨大轰动。”田纳西1972年在他
的回忆录中这样写道。同年我的电影《粉红色火烈鸟》
(Pink Flamingos)在巴尔的摩全球首映。当我首度在全国
臭名远扬之时,田纳西正竭力完成《双人剧》(The Two
Character Play)的最终版本,他还走上自己的新剧《小
船警报》(Small Craft Warnings)的舞台,戏后回答那些
外百老汇观众的提问,以推动该剧持续上演,此举吓坏了
戏剧纯化论者。我从未觉得我的英雄这一行为有何不妥,
甚至还试图效法,在我们的污秽史诗午夜公映时,我亲自
介绍了主演“圣女”(Divine)。“我从来就别无选择,只
能写作。”田纳西当时这样回忆道。他始终是我的守护神
。我密切关注着他的写作事业。
为什么他的回忆录在1975年出版时遭到那样苛刻的批
评?“以往难以启齿的那种爱情,现在却喊到嗓子都哑了
。”罗伯特·布鲁斯汀在《纽约时报》上写道。如今已鲜
有评论家会如此公然发表恐同言论,但田纳西确实喜欢挑
衅他的敌人。“他们给了我50000美金的预付款。”他说起
这本书,“我以为书出版时我已经死了。”他也更为坦然
地承认:“我自然可以用整本书讨论戏剧艺术,但那样不
会很无聊吗?”这本书当然绝不无聊,它的出版引起了轰
动。实际上,田纳西在曼哈顿的道布尔迪书店现身、签售
了800多本书的那一天后来被称为“第五大道书店暴乱”。
……
假设田纳西·威廉斯活了下来,那个可能是用来装药
的药瓶盖假如没有噎住他的呼吸道,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他会像爱德华.阿尔比一样迎来事业的第二春吗?还是会
因为艾滋病盛行、摧毁许多年轻的新朋友而越加绝望与崩
溃?当他得知这一情形,每次艳遇后必定会悸悸不安。不
过他会不会像我如今在巴尔的摩见到的一些年长的同性恋
一样,在往昔可召男妓的酒吧里等待艳遇,就算明知不会
发生?田纳西会和保罗·莫里西合作吗? “我希望他能
把我的一篇短篇小说拍成电影。”田纳西这样写。谁知道
呢——或许这两个独行其是的人能像道格拉斯·瑟克与法
斯宾德一样改造彼此。最重要的是,田纳西会不会真的跌
到谷底,从而彻底清醒?他戒了酒,是否还能够一如既往
地想出戏剧史上最好的剧名来?虽然滥用药物,田纳西看
起来精神矍铄,容颜依旧明朗英俊。但他会不会年近八十
去做面部拉皮而毁了这一切?有没有什么人救得了田纳西
?评论家?戏迷?男妓?我们这些读者?有一件事是肯定
的,那就是说好话毫无作用。“别人对我说起‘天才’时
,”他戏谑地写道,“我会摸摸内兜,看看钱包还在不在
。”
我从未同田纳西.威廉斯见面,只有一次在基韦斯特
的“码头之家”餐厅看到他,当时他被仰慕者环绕,模样
微醺,我认为那或许并非认识彼此的恰当时机。读《田纳
西·威廉斯回忆录》当属仅次于见面的美事了——这如同
与田纳西在某个美好的夜晚喝上几杯,他对你述说他的奇
闻轶事。聆听他的故事也可以拯救你的生命。
2006年5月
导语
田纳西·威廉斯是20世纪美国的伟大作家之一,以戏剧著称于世,但他的创作形式多样,还包括诗歌、短篇小说和回忆录。他诗歌的现实主义色彩浓厚,体现工业化时代南方人的逃离思想。《田纳西·威廉斯回忆录》在书中坦诚地回顾了自己跌宕起伏的一生,不仅披露了许多著名戏剧的缘起与创作过程,还忠实讲述了其不畏艰难永攀艺术高峰的奋斗经历。
后记
注记与勘误
阿莱安·黑尔
三十年前此书第一次出版时,我写了一篇评论,以这
句糟糕的句子开头:“田纳西·威廉斯的回忆录如今出版
了,要是他没有完全打开心扉,他也打开了裤裆。”这种
意见反映了当时诸多针对此书的震撼效果而发表的评论观
点。在这再也难感震惊的2006年,马不停蹄地猎艳听来几
乎像是健康的运动。
在田纳西的回忆录中,他尝试着“意识流”风格,很
少允许自己停下来核对事实。或许现在应该由我们来做这
件事。他开篇愤慨地指出不久前在《名人录》里读到的一
处“错误”:四十年代初,他曾获美国艺术暨文学学会授
予的一笔补助金。实际上,这并无差错;他显然遗忘了
1944年当他还是个穷困潦倒的艺术家时他们所赠的一千美
元补助金。他将自己因精神崩溃离开鞋厂、继而写出第一
部上演的剧本《开罗,上海,孟买》的年份误记为1934年(
实际是1935年),而那部戏的反响激励他成为一名剧作家。
他把姐姐接受脑叶白质切除术的时间记成1938年,其实是
1943年,那一年才开始做此种手术。他还说1959年《俄耳
甫斯降临》在百老汇失败——实际为1957年。他回忆自己
初次表演是在爱荷华大学的《波尔多的理查德》一剧中,
事实上他曾在《亨利四世前篇》中饰演福斯塔夫的一名兵
士。(这是个有趣的小错误,《波尔多的理查德》——伊丽
莎白·麦金托什剧作,不是莎士比亚的((理查二世》——
是1933年为约翰.吉尔古德赢得声望的戏。)这类误记散见
于这本回忆录中,且时常作为事实重复出现。也许是为了
报复圣路易斯这个地方,威廉斯将其建立者的姓
氏“Choteau”(肖托)写作“Chouteau”,将宏伟的联合
车站说成是被拆毁,其实它被改建为一座商场。而且,他
逗趣地给圣路易斯艺术馆中的一件希腊雕像加上了一片可
以揭开的叶子。
通过如今真相大白的资料,我们似乎有根据确认威廉
斯1972年掩饰的几位伴侣的身份。不过他大学初期的两位
伴侣可以不予披露。传记作者莱尔·莱弗里奇自纽约飞往
加利福尼亚采访“斯米蒂”——威廉斯在密苏里大学的第
一个情欲对象——他找到的那位爷爷否认了与威廉斯的一
切情爱关系。汤姆仅有的女性情人,即爱荷华大学的那个
女生,最好还是被允许保留“萨莉”的化名:他对两人结
合的描写可谓滑稽又精彩。他交代了第一个恋人基普·基
尔南以及相恋多年的伴侣弗兰克·梅洛的真名,他早年在
新奥尔良的那位脾气暴躁的“圣”是当地一名服装推销员
潘乔·罗德里格斯·y.冈萨雷斯,这也几乎不是秘密了。
四十年代初期在纽约收留田纳西的作曲家是卡利·米尔斯
,他写了一首描绘他们两人共度时光的曲子:《如果我少
在乎一些,而你多在意一点》(If I Cared a Little Bit
Less and You Cared a Little Bit More)。威廉斯欣赏
的那名在地铁上撞断头部的哈佛学生是比尔·坎纳斯特拉
。基普的朋友乔是舞蹈家乔·哈赞。梅洛临终时,在基韦
斯特与威廉斯同居的那位青年诗人安琪儿是弗雷德里克·
尼克劳斯。梅洛过世后,用神奇针剂使威廉斯用药上瘾的
“快感医生”就是臭名昭彰的马克斯·雅各布森医生,后
来他的行医执照被撤销了。威廉斯沉迷药物的垂暮之年,
掌管他五年生活的那位英俊伴侣“赖恩”是比尔·格拉文
,而他晚年那位暴躁的爱人则是罗伯特·卡罗尔——一名
二十五岁的越战退役军人,1973年开始与威廉斯同居。威
廉斯将他1975年的小说《莫伊兹与理性世界》(Molse)献
给卡罗尔,并在1978年画了卡罗尔的肖像《罗伯特精神》
(Esprit de Robert)。
在当年谈论这本书的二十几篇书评中,出现最频繁的
批评是认为这位剧作家未能讨论他的剧作。“我该尝试用
我的戏剧还是我的人生博君一笑呢?”他在这本书中这样
问读者。选择“他的人生”的读者不会失望的。
精彩页
为了使这本“东西”开头的笔调令人印象深刻,我想告诉各位,最近某一年秋天,叶落之前,我碰巧去英国一栋已不多见的宏伟乡间别墅度周末,那座宅邸离巨石阵很近,有一块巨石未能抵达这史前督伊德教朝拜地,坠落在这位女主人的庄园里,也许是由于奴工的崩溃或反抗,这块巨石没有被抬走,任它留在了降落处。这些情况与我下文所述之事仅有十分细微、间接的联系。
当时已是就寝时间,宅子女主人目光锐利地看了我一眼,询问我为何不带上一本好书回房,她知道我睡不安稳。“去书房挑一本吧。”她建议说,手指着这座帕拉第奥式宅邸左翼一间冷冰冰的大屋子。她已经往楼上走去,我别无他法,唯有遵从建议。我走进书房,发现屋里净是大部头的皮装书,年代久远得几乎可与那块未抵巨石阵的石头媲美。无意中,我又见一道密门,从地板到天花板与墙齐高,用一堆假书封面草草掩饰,这还不是我撞见的唯一骗术。那中间有一册真书,书名是“世界名人录”之类的。我很自然地将它从书壳里抽出,迅速翻到索引页,看看自己是否出现。我心满意足地发现书中有大量资料关于那个拥有我的笔名实际却不存在的人物:这些资料包含几处无伤大雅的错误,但很不幸其中一处显然对我的心情造成不良影响。
在我的荣誉与获奖列表中,此书惊人地声称我在四十年代初期某一年曾获一千美元补助金,是的,书里也称之为“一大笔钱”,由美国艺术暨文学学会授予。这笔所谓的补助金,使我耿耿于怀的不是授奖单位,而是授奖年份,因为那一年(在《玻璃动物园》的成功彻底改变我生活的几年前)是我不得不典当掉所有家当的年头,当掉了一台借来的旧手提打字机,当掉了所有旧的、新的、便携的东西,包括所有衣服,只留下一件脏兮兮的法兰绒衬衫、一条马裤和一双靴子,这些是我在密苏里大学有一学期放弃常规的后备军官训练课程、改学马术的纪念物。那一年是我被撵出一间间租屋的年头,只因我付不起微薄的房租。那一年我不得不走上街头问人讨一根烟抽,那是一个吸烟的在世作家早晨开始工作时必不可少的一根烟。也正是在那一年,我常染上法国人所称的“爱之蝶”,因为我没钱买一瓶库普雷克斯——当时常用的阴部灭虱剂。曾有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在人头攒动的街上,一阵叫喊令我尴尬不已:“你这混蛋,你昨晚上把阴虱传给我了!”这一喊中断了我在新奥尔良法国区的社交季,使我卷铺盖离开——说来,也谈不上“卷铺盖”,因为我什么行李都没有——一路搭便车前往佛罗里达。以这般可怖的面貌出现在公路上,开车的人在大白天见了我,恐怕都会将油门一踩到底,所以我多半在夜里搭车。我有日志记录那一年的上述回忆,书里却可笑地把我写成那“一大笔钱”的获赠者,而我如今也是这所谓的授奖机构勉强接纳的会员。
我早年是个文弱青年,醉心于戏剧却默默无闻。我认识不少年轻作家和艺术家,与他们关系密切。我们全都不顾海上的小船警报,个个驾着一叶扁舟一往直前,自己既是船员又是船长。我们驾驶航行的小船各自不同,但彼此相望,时而联络,我指的是暴风雨侵袭时,我们聚在同一处岩石嶙峋的海湾,心生一种共同体的温暖之感。近年来有些被称为“长发族”的孩子,他们被恶劣的社会气候逼入所谓的公社,我们当时的感受与他们并无太大不同。
面对着共同的问题,彼此间便仿佛产生爱恋,这种爱常常是我们分而食之的面包。我们有的人活了下来,有的没有,这有时候要看一种叫运气的东西,有时候则要看有没有坚持下去的天赋和意志。我是说,没有谁自愿流离失所,只是偶有被推挤出去的人,而我们中没有谁浪费力气徒劳无益地抱怨自己不曾含着银汤匙出生。
我确信如果我们有时间思考一下,就一定会认为,一个精英们极为富裕的社会——个金钱数以十亿计的社会,而我们却在其中数着铜板一本可以、也或许理应对年轻艺术家的命运表示多一点的关心。这些艺术家如果有机会成长,完全可能对这个国家(丰富多变)的文化产生某些影响。这个国家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都被一小撮人统治着,这些人稳坐在图腾柱顶端,唯恐因俯视众生而头晕目眩。
平心而论,在四十年代,也有某些肥硕无比的钱包施舍了一些小钱给青年人才,并借机大肆宣扬。有时候像哈特·克莱恩这样伟大却孱弱的艺术家在走投无路时能得到古根海姆奖金。也许这笔奖金终究来得太迟,未能拯救哈特于自我毁灭,但它好歹来了,虽然为时已晚。三十年代有公共事业振兴署的联邦作家计划,噢,天啊,为了得到资助我在芝加哥和新奥尔良费了多大的力气,却被狠狠拒绝了!不久之后,还有洛克菲勒基金会…提供的一千美元补助,以及可能追加却极难得到的价值为原始补助的一半的奖金。这笔钱以及增加的半数,我最后倒是收到了。
富翁们对小额金钱的功效有着如此感人的信念。
上一段话我应该加上引号,因为这不是我自己的言论,而是(传奇人物)保罗·比奇洛口对我国巴比伦式财阀统治的神圣施舍的简练评价,当然,这施舍也是为了免税。
光阴荏苒,回首往昔,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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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4 11:34: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