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莱昂纳多?达?芬奇于16世纪初期编写完成的《鸟类飞行手稿》,是19世纪前人类有关飞行的最重要的研究成果。 《邂逅达?芬奇:与鸟类飞行手稿的第一类接触》聚焦于达?芬奇在《鸟类飞行手稿》中设计的仿生飞行器“巨鸢”,以梳理达?芬奇之前的人类飞天尝试开篇。首先,全面讲述了《鸟类飞行手稿》的流转历史,剖析了它的装订和编码方式,并史无前例地以等比例的方式展示了全部手稿页面。然后,以古意大利文原文与中文对照的方式,对《鸟类飞行手稿》的每一页文字和插图进行了全面且深入的分析和解读。接着,以证据链条的形式,完整讲述了仿生飞行器“巨鸢”的复原过程,以及达?芬奇所开展的以赤鸢为基础的鸟类飞行研究工作。最后,以梳理达?芬奇之后的人类飞天尝试结尾。 本书由来自意大利达?芬奇研究机构Leonardo3的机械考据与复原专家爱德华多?扎农主笔。扎农团队基于《鸟类飞行手稿》中的图文线索,并参考相关手稿内容,历史上首次完整复原了达?芬奇设计的仿生飞行器“巨鸢”。 本书将为普罗大众打开一扇前所未有的走近伟大天才达?芬奇的大门,引领读者“穿越时空”,身临其境地领略达?芬奇手稿的魅力,在了解达?芬奇所开展的鸟类飞行研究与仿生飞行器设计工作的同时,感受一个拥有人类最庞杂知识体系与创造力的灵魂所独有的摄人魅力。 目录 出版者的话 前言 引言 第1章 达?芬奇之前的人类飞天尝试 第2章 鸟类飞行手稿的历史 第3章 鸟类飞行手稿的装订和编码 第4章 鸟类飞行手稿的摹本 第5章 解读鸟类飞行手稿 第6章 达?芬奇飞行器:从线索到复原 第7章 赤鸢与鸟类飞行研究 第8章 鸟类飞行手稿中的红色插图 第9章 达?芬奇之后的人类飞天尝试 致谢 达?芬奇生平大事年表 参考文献
序言 当我写下这段文字时,米兰城正在举办2015年世界博 览会(International Exhibition of Milan)。这次盛 会不仅吸引了全球媒体的目光,还因一个前所未有的元素 而显得独具特色且意味深远:作为展览地之一的达·芬奇 科技博物馆(Leonardo da Vinci Museum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以众多电动复原模型惟妙惟肖地展示 了达·芬奇的机械发明,同时展出了大量设计图稿。过去 几年中,为谋求最完美的呈现和出版方式,位于米兰的 Leonardo3公司将达·芬奇手稿交予多位充满学术智慧和热 情的学者,委托他们进行分析研究,其中的佼佼者当属马 里奥·塔代伊(Mario Tadei)和爱德华多·扎农 (Edoardo Zanon)。即使面对达·芬奇最复杂、最天马 行空的技术概念,这些学者仍能为我们带来可靠且权威的 阐释。 达·芬奇有关科技构想的手绘及原始概念草图,绝不 仅仅源自闻名于世的《大西洋古抄本》(Codex Atlanticus,达·芬奇手稿中最重要的部分,共12卷, 1119张,年代分布为1478-1519年,记载了达·芬奇的各 种理论和构想,包括飞行器和武器,译者注),还有与它 一起珍藏在米兰市安布罗西亚纳图书馆(Ambrosiana Library)的11卷手稿。这些传世手稿于1795年被拿破仑 当作战利品征用并带到巴黎(其中,《大西洋古抄本》在 1815年拿破仑战败后归还米兰,译者注)。纪念《大西洋 古抄本》回归米兰200周年顺理成章地成为2015年米兰世博 会的主题项目之一。但遗憾的是,这次展会并没涵盖达· 芬奇传世的所有手稿。尽管那11卷手稿一直保存在法兰西 学院的图书馆(Library of Institut de France)里,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保管上的疏失,尤其是经历了1840 年的盗窃事件后,这些手稿遭到了严重破坏。 其中,包含在巴黎B手稿(Ms.B)中的《鸟类飞行手稿 》(Codex on the Flight of Birds)曾不幸遗失。在经 历了戏剧性的转折后,这卷手稿最终回归意大利,在都灵 皇家图书馆得到精心保存。1893年,俄国艺术资助人特奥 多尔·萨巴克尼科夫(Theodore Sabachnikoff)在巴黎 出版了这卷手稿的精美摹本,经由著名的达·芬奇研究者 乔瓦尼·皮乌马蒂(Giovanni Piumatti)誊写后,献给 了意大利的玛格丽塔皇后(Queen Magherita)。1895年 ,萨巴克尼科夫将《鸟类飞行手稿》原本赠予了翁贝托一 世(King Umberto,萨伏依公爵和意大利王国国王)。 那些“米兰男孩”(Milan Boy,对达·芬奇手稿研 究者的亲切称呼)似乎能意识到达·芬奇之于2015年米兰 世博会的重要性。在研究了《大西洋古抄本》后,他们全 身心投入到巴黎B手稿的研究中,因为这些手稿中同样包含 了达·芬奇众多有关机械的奇思妙想。这其中,既有他旅 居米兰时期(1487-1490年)就开始进行的有关扑翼机的研 究,也有吉尔贝托·戈维(Gilberto Govi)于1873年确 认的最早的直升机理论模型。 因此,“米兰男孩”们在研究了巴黎B手稿后,随即将 注意力转至1505年的一卷有关飞行的手稿上(创作时间比 巴黎B手稿中的《鸟类飞行手稿》晚了15年),并对其进行 了系统研究。1505年,达·芬奇有关飞行器的构想发生了 重大转变。他开始研究一些鸟类(特别是赤鸢)是如何滑 翔的(后来成为弗洛伊德心理分析的一个著名案例)。除 此之外,他还开始系统研究风和气流对鸟类飞行的影响。 这项研究持续了数十年,同时伴随着他对水流的研究。基 于这些研究成果,达·芬奇制造了一架相对早期作品结构 更简洁但操纵更复杂的飞行器(尽管此处原文为aircraft ,但基于现代认知体系,达·芬奇发明的这一机械并不能 称为飞机,在莱特兄弟于1903年12月制造的真正的飞机之 前出现的所谓“aircraft”和“airplane”,如无特别说 明,本书中一律译为“飞行器”,而非“飞机”,译者注 ),这架飞行器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滑翔机或悬挂式滑翔 机,且设计构型上与伯努利的流体力学理论毫不相干。在 达·芬奇的构想中,飞行员需要通过操纵机械机构,使这 架飞行器的“翅膀”缓慢地上下扇动,意在模拟猛禽准备 向猎物俯冲前在空中缓慢盘旋的动作。 爱德华多·扎农(Edoardo Zanon)在对《鸟类飞行 手稿》的研究中,细致入微地重现了达·芬奇的研究过程 。他仔细阅读了《鸟类飞行手稿》中的每一幅插图和每一 段文字,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态度进行研究。功夫不 负有心人,扎农最终绘制出还原度极高的达·芬奇飞行器 复原图。当年,达·芬奇在《鸟类飞行手稿》的最后一页 写下了一段举世闻名的话,他预言自己的飞行器有朝一日 会从佛罗伦萨附近菲耶索莱(Fiesole)的切切里山巅 (Mount Ceceri)展翅翱翔。 这架在达·芬奇手稿中“封印”了数百年的飞行器在 利沃诺的Leonardo3博物馆中重现人间。仅仅是复原品便已 展现出摄人的魅力,人们不禁感叹于其操控机构所迸发出 的天才灵感,以及其结构设计中浓郁的达·芬奇风格。当 然,它绝不是完美无瑕的,杰罗拉莫·卡尔瓦尼 (Gerolamo Calvani)曾评价达·芬奇早期的手稿—看上 去有点混乱。 与此同时,达·芬奇在手稿中留下的细微线索表明, 这架飞行器如果真要飞起来,就要使用轻质且富有弹性的 材料,而扎农对这些细节已经了如指掌。此外,在扎农之 前,许多学者也对达·芬奇漫长且充满周折的飞行器设计 历程进行了研究。这其中,拉法埃莱·贾科梅利在1919- 1954年间开展的工作尤为突出。1935年,贾科梅利在其著 作《莱昂纳多·达·芬奇的飞行器》(Leonardo da Vinci on Flight)中,首次按时间顺序对达·芬奇的设 计方案进行了编排整理。 关于这些研究,我也有所了解,而贾科梅利亦秉承着 分享精神将自己的多数成果公之于众。尽管贾科梅利的研 究卷轶浩繁,涉猎甚广,但对现身于1505年手稿中的这架 飞行器(现在看来几乎是真实的),他却没能给出任何阐 释。贾科梅利甚至考虑通过制造实体模型(现在已经成为 一种非常流行的研究方式)来验证达·芬奇的构想。这一 过程中,他遇到了与扎农类似的问题,因此不得不在《鸟 类飞行手稿》之外的文献中寻求答案。 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卢卡·贝尔特拉米(Luca Beltrami)于1910年首次提出了用模型重现达·芬奇飞行 器的设想。但直到1929年,人们才第一次看到根据达·芬 奇手稿制作的飞行器模型(这些模型同时在佛罗伦萨的国 家科学历史博览会和伦敦的国际航空展两个场合展示)。 这些成就要归功于贾科梅利,他依靠自己在罗马航空部的 合作者—朱塞佩·施奈德(Giuseppe Schneider)提供的 技术支持,以及位于佛罗伦萨的“达·芬奇工艺品厂”的 模型制作者们的帮助,最终制成了这些模型。1934年,贾 科梅利将这些模型的技术参数公之于众—有些参数是达· 芬奇手稿中真实记录的,而有些参数是他推理计算得出的 。就这样,一度淹没于历史长河中的达·芬奇飞行器,在 众多研究者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在佛罗伦萨的科学历史博 物馆中涅槃重生。 尽管如此,复原等比例飞行器(滑翔机)的工作仍然 没有头绪。因为这样的等比例复原工作抑或需要利用计算 机进行庞杂的计算(这不是个人和一般的组织机构所能胜 任的),抑或如贾科梅利所言:“我们无法制作这样的模 型,因为这牵涉到许多原稿作者(即达·芬奇)没有提供 说明材料。即使真的做了,那也意味着我们只能自制许多 部件,这样做出来的模型必然与历史原貌存在诸多出入。 ” 作为补偿,贾科梅利寄给我一张署名R.G(贾科梅利名 字的缩写)的明信片,仅此一张,并无复制品。关于那架 飞行器的等比例模型,有一幅水彩画描绘了贾科梅利如何 听取朱塞佩·施奈德的意见,根据达·芬奇手稿中的些许 线索开展复原工作。但很可惜,这幅水彩画如今已经遗失 了。时至2015年,回顾一下人们复原达·芬奇飞行器(他 众多科技构想中最令人着迷的部分)的早期努力,是非常 有意义的。这些手稿于1893年公布后,显然对奥托·李林 塔尔和莱特兄弟最早开展的飞行尝试产生了重要影响。 卡洛·佩德雷蒂(Carlo Pedretti),加州大学洛杉 矶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in Los Angeles) 致力于达·芬奇研究的阿曼德·哈默中心(Armand Hammer)以及位于欧洲的乌尔比诺大学(University of Urbino)分部院长
导语 意大利大使馆文化处推荐。 一场跨越时空式中意文化与智慧的碰撞,达·芬奇的天才工程设计+传统中式风格装帧设计,沉浸式品读超高清《鸟类飞行手稿》摹本,破解达·芬奇飞行器之谜,史上首次完整复原达·芬奇仿生飞行器“巨鸢”,用心感悟文艺复兴巨匠的奇思妙想与人文情怀,用手触摸传统中式图书装帧设计的形式之美与匠心品质。 精彩页 《邂逅达·芬奇:与鸟类飞行手稿的第一类接触》绝非一本肤浅的书。事实上,这本历时两年才完成的书旨在澄清众多研究者曾对达·芬奇飞行器作出的种种解释,并帮助读者理解达·芬奇飞行器的运行原理。在此之前,如果想了解达·芬奇的这些奇思妙想,人们需要借助昂贵的凸版印刷技术,或去都灵的皇家图书馆查阅原稿。直到近些年,借助数字化技术,普罗大众才有机会欣赏这些不可思议的手稿。显然,本书并非简单的参考资料,抑或对达·芬奇设计思想的简单复述——我们的目标远不止于此。创作伊始,我们便致力于对《鸟类飞行手稿》(此后如无特别说明,均简称为《飞行手稿》)进行最为严谨且深刻的阐释。值得庆幸的是,在我们去都灵分析和复制这卷手稿之前(在达·芬奇手稿的装订中,recto,简写为r,代表一张完整手稿的“右页”,或称“正面”;vetto,简写为v,代表一张完整手稿的“左页”,或称“反面”。如无特别说明,本书统一用“右页”指代r,“左页”指代v,译者注),前人的辛勤工作已经为我们提供了一些基本的工具和方法,使我们得以立足于一个可靠的根基并开展工作。但需要指出的是,包括本书在内的所有关于达·芬奇飞行器的著作,都无法为达·芬奇的设计提供一个精确无误的解释或复原模型,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达·芬奇的这些设计也会经历一些不可思议的“进化”。倘若这项研究任务简单易行,那么也就不会牵涉到如此众多且不可预知的问题,而我们的研究对象也不会是人们所熟知的天才达·芬奇。 自2004年以来,我们同佛罗伦萨科学史博物馆的同仁一起研究达·芬奇手稿中的“汽车”,这一过程可谓是上述观点的绝佳例证。学界围绕达·芬奇“汽车”设计的争论已经持续了一百余年。1905年,吉罗拉莫.力Ⅱ尔瓦尼(Girolamo Galvani)在翻阅《大西洋古抄本》第812张右页时,首次揭示了这一设计的重要价值。1928年,圭多·塞门扎(Guido Semenza)根据加尔瓦尼的研究,在学界第一次提出达·芬奇这一设计实际上是现代汽车雏形的观点。此后.有关达·芬奇的“汽车”设计,直到2004年塔代伊和扎农发表相关论述为止,共出现了大约10种不同的假说,有些甚至还造出了实体模型(这些实体模型后因相关假说的“破灭”而被博物馆撤展)。就像塞门扎受加尔瓦尼的启发开展研究一样,我们的研究基于卡洛·佩德雷蒂(Carlo Pedretti)的工作。佩德雷蒂指出,达·芬奇手稿中的“汽车”应该有两个未被绘出的弹簧装置(达·芬奇只绘出了“汽车”的上半部分)。根据M·E·罗塞姆(M.E.Rosheim)于2001年发表的研究成果,这两个弹簧装置恰恰是解释达·芬奇设计意图的关键——事实上,这是一个在剧院舞台上使用的复杂装置,而非供人搭乘的汽车。这件事无疑证明了对达·芬奇设计作品的分析是不可能有“精确”结论的。马里奥·塔代伊近期又针对达·芬奇的“汽车”设计提出了一个更好的解释,在他的语境中,我们称这台“汽车”为“机器人”似乎更加合理。 让我们回到达·芬奇的《飞行手稿》。达·芬奇博物馆的研究中心致力于利用现有资源去解释并复原达·芬奇手稿中的设计作品。这项工作始于2007年。当时,研究中心制作了达·芬奇《飞行手稿》的数字化多媒体版,意在以更生动直观的方式展现《飞行手稿》中的文字、插图和其他要素。参观者可以在显示器上“翻开”《飞行手稿》中的任何一页,畅读《飞行手稿》的原文和释义,即使最小的图画都能以3D形式展现。数字化手稿图像拥有极高的像素,甚至比肉眼所见的原件还要“精致”——高解析度的摄影装置能捕捉到人类肉眼看不到的细节。当然,纵使数字化图像能为观者提供更“酣畅淋漓”的观感,却仍然无法取代手稿原件——当你站在手稿原件前,想象着数百年前达·芬奇创作这卷手稿时的情景,那种时空交错的共情感所带来的激动与震撼,是任何数字化图像都不可能提供的。《飞行手稿》的拍摄工作由摄影师罗伯托·比亚诺(Roberto Bigano)利用精密的哈苏相机(Hasselblad)完成,他摄制了一批无与伦比的照片,而这正是一项宏大工程的开端。达·芬奇博物馆的同仁们所付出的卓绝努力也激励着我们去完成复原达·芬奇飞行器的工作,我们甚至希望自己的付出能使后辈们不必再为此绞尽脑汁。这或许有些过分乐观,因为5~10年后,一定会有更好的设备问世,推动着研究工作走向新的阶段。 P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