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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何处解急(厕所的历史)/明德书系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
作者 | (法)罗歇-亨利·盖朗 |
出版社 |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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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何处解急:厕所的历史》生动讲述了从中世纪到当代欧洲尤其是法国的厕所发展的历史,而法国在历史上又是个对厕所及其文化的热衷达到“臭名昭著”的民族,故而可读性很强。书中收录了大量被19世纪史学家和社会学家抛弃的史料,为读者展现了真实的中世纪法国人,尤其是巴黎人的日常生活。除此之外,还有丰富的图片资料、风趣的故事轶事和大量生动的诗歌、戏剧段落,既有历史脉络的梳理,也有同一时代的横切面剖析。文字简洁生动,故事描写和讽刺批判相得益彰,是一部文化史的上乘佳作。 作者简介 罗歇-亨利·盖朗(Roger-Henri Guerrand),法国文化史家,对厕所及欧洲社会的生活史十分了解,著有多部社会文化史读物。 目录 噪音和气味 第一章 “当心尿!” 尿的妙用 粗犷而精致的中世纪 粪便的诗意 忸怩作态的人们 最早的建筑学关怀 第二章 便桶椅,托马斯和布尔达鲁 随意小便的时代 拘束的屁虫万岁! 某种小壶 在椅子上接待别人 阁楼上的厕所 巴黎那些该死的粪便 第三章 “泽菲尔”最后的歌唱 往哪里放气 永远忠诚的“托马斯” “英国式”厕所? 公共卫生问题 菲菲师傅逃到了鹰山 第四章 公共卫生建设的起源 大便艺术的终结 巴黎,腐臭的作坊 令人作呕的环法旅行 张着嘴的便盆 学校里的厕所 法令最后落到了何处 利维坦的内脏 第五章 条条大路通阴沟 奥斯曼的大楼味儿大 迷人的法国城市 整治垃圾场 通阴沟者贝尔格兰 褐色骑士 街道上的公厕 第六章 如厕的规则 卫生工作者和巴黎的烂房子 勒·普雷的弟子们的控诉 蒙日学校的上蜡坐便器 抽水马桶的颂歌 卫生间在里面! 神奇的放屁虫 第七章 破坏自由的法律 未受关注的问题 塞纳河病人膏肓 一位耶稣会士的介入 普贝尔,集体主义的省长 鹰派分子的抵制 第八章 巴黎的男用公共小便池和街头茅房 几千所小房子! 体面的茅房 火车上请憋一会儿! 第九章 在愉悦和谨慎之中 阿谢尔精神 啊!多么舒服的卫生纸 塞纳河边的厕所史 人人都能使用的流动公厕 新的粪便危害 艰难的回归 序言 噪音和气味 1982年,巴黎市政府隆重纪念市政厅重建100周年,这 一建筑曾在1871年5月巴黎公社的大火中被焚毁。在这个特 别的日子里,人们出版了一本漂亮的插图著作,乍一看, 这本书涉及这座辉煌建筑的所有方面,甚至对暖气、照明 、电话和电梯都有介绍。当然,作品也关注到了人,因为 我们可以在书中找到一篇专门论述19世纪末薪酬级别的文 章,从中可以得知,100年前,在巴黎市政厅中长期工作的 男男女女超过1000人。这肯定要牵涉一个人类特有的问题 。但是,对于一本献给广大公众经常光顾——为此他们有 时还要等很长时间——的建筑的著作来说,其作者竟从未 提及它应配备的卫生设施。作为法国首都最重要的建筑之 一,难道它的建筑师们没有从整体上考虑过供水和卫生间 的问题吗?我们很难相信是这样…… 19世纪的资产阶级的一大特点是对生理需求的轻视, 因此在当时,这样的疏忽不是没有可能。我们可以举巴黎 的其他例子为证。如夏尔·加尼埃(Charles Garnier) 设计的歌剧院:这位大师对于方便之处可谓是彻头彻尾地 漠不关心。他在自己编纂的那部卓越的专著中写下了这样 的文字:“盥洗盆和水桶虽然是建筑的一个部分,但它们 不能成为对这门艺术进行革命性改造的对象。”因此,无 论在歌剧院——他的方案中标出了几个“隐蔽处”,但要 找到它们看来颇为困难——也许还有市政府,他都没有新 的创举……人们得事先“方便一下”……或者得“憋”几 个小时,甚或自行配备器具。这种19世纪资产阶级典型的 对身体的自制力要求甚至传到了沙俄,正如尼娜·古尔芬 克尔(Nina Gourfinkel)证实的那样,在圣彼得堡的上 流社会中,片刻逃离沙龙是最为失礼的行为。在宣称要让 人体摆脱各种不良行为的十月革命开始之初,沙龙里贴上 了巨大的招贴,那上面有这样一条忠告:“忍得一时,多 年不爽”,所有人很快就能都明白它指的是什么。 苏联人也许摆脱了对于“身体下等机能”之运用的偏 见,而上面提到的那本书的读者则有理由对法国人感到怀 疑。另外,有关风化史的大学论文虽然卷帙浩繁,但要在 其中找到这方面的精确论述实属徒劳。不过,某些论题乍 看起来很是吸引人。1925年,莫里斯·马让迪(Maurice Magendie)编辑了一本有关1600—1660年之间社交礼节的 概论,它至今具有权威性。这个诚实的作者肯定读过路易 十三年轻时的医生埃罗亚(Heroard)的回忆录,这位医生 曾惊恐地写道:“当看到贵族们当着太子的面举止放肆时 ,我十分惊愕。”稍后他又说:“我曾说过,亨利四世对 他儿子特别地出言不逊。”我们可以认为,当马让迪先生 把他的小资产阶级的礼节原则应用于17世纪时,他也许不 能很好地从事他的研究,而他的同仁也不能很好地评价他 的研究。 在较近的一位研究路易十四时代文学的历史学者那里 ,我们同样可以看到这种谨慎的保留态度,这个巴洛克时 代众多放浪形骸的特征都被教科书遗忘了。不过,弗朗西 斯·巴尔(Francis Bar)在对这些特征进行认真研究时却 也深感不快:“粗俗猥亵不在少数:指出这一点就够了… …但愿读者原谅所举的这几个细节。”出于这种羞于启齿 的心态,这位体面的作者编写的索引中既没有“臀”,也 没有“粪便”,他收入了“饱嗝”,但没有“屁”,而这 种zephir(这个词是屁的别名)曾在他所论述的那个时代 引发过很多的“颂辞”。还要补充一句,歌颂凡尔赛宫的 辉煌的无数作品,几乎都回避了这样尴尬的问题:1789年 之前,每天数以千计的光顾者的排泄问题,除了几百把便 桶椅或跑到勒诺特尔的小树林中就急外,实际上人们并没 有认真地、有组织地加以解决,这种局面或许需要一个解 释。 我们已经决心打破这个禁忌。15年前,克劳德·玛雅 尔(Claude Maillard)博士夫人在我们的鼓励下曾进行 过初步的尝试,这就是她那渗透着微妙的幽默感的《珍贵 的小屋》一文,但并没有取得应有的成功。不过这篇著作 的研究仅限于公共厕所,其实应该把题材扩大到全部三个 方面:便壶、便桶椅和私家厕所。多米尼克·拉波特 (Dominique Laporte)的研究也没有涉及这些家具设施 ,他的《屎的历史》一书主要侧重于心理分析。 从历史学的角度看,我们应该为梯也里·加斯尼埃 (Thierry Gasnier)最近的开创性工作感到庆幸,他的 研究见于他在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的学位论文。他对19世 纪关于巴黎厕所这种卫生问题的讨论的剖析,既提供了一 份被研究这个时代的学者严重忽视的资料的清单,也对这 个问题提出了很具洞察力的观点。 应该意识到,我们从事的这项研究极具危险性:似乎 是在屋脊上忙碌,很可能坠入两边的深渊。一个深渊是进 行技术上的革新,另一个是沉醉于关于粪便的地狱般的文 字描写中。我们希望不过分侧重问题的两方面中的任何一 个,从而避免这种危险。 作为第一位研究嗅觉的历史学家,阿兰·科尔班 (Alain Corbin)曾兴致勃勃地研究过疫气和黄水仙,他 鼓励我们从事一项可补充他的研究的工作。“方便处”及 其附属设施属于卫生史,而对其进行准确的时空定位是很 有趣的。至于人们发明某些装置、使用它的方式以及有关 的议论,弄清楚其中的原因也是很有意义的。本研究与严 格意义上的色情并无关系,它试图阐明法国人与他们的性 器官之间的关系的演变,以及这种演变对于作为我们社会 之基础的价值观的意义。 最后,我们感到遗憾的是,我们没有高质量的厕所器 具的画像。而盎格鲁-撒克逊人很早就开始出版这类画像集 了,期待有一天我们也能有这样的出版物。 导语 一部有关厕所的另类文化史! 有趣的文学片段、散落的史料轶事丰富多彩! 通过厕所,管窥人类文明发展历程! 亦庄亦谐地介绍了从中世纪到当代的欧洲尤其是法国的方便处——盥洗富的历史,以及由这个地方折射出的时代文化和习俗,由此阐发了“本能需要”与“理性规则”的关系。书中引以诙谐的诗歌,貌似庄重的政府文件以及珍贵的历史图片,辅以或严肃或调佩的语气,展现了大量令人震惊而鲜为人知的或者说一直被有意忽略的历史画面。 后记 艰难的回归 11到13世纪,天主教神学家曾强烈反对一种今天已无 人能记起的学说,这可能是因为该学说从哲学意义上涉及 粪便文学。它实际上关涉“含粪性”:某些学者企图否认 圣餐在领受之后会消化转变并排泄掉。图尔的贝朗热 (Berenger)、阿贝拉尔(Abelard)、圣-维克托的于格 (Hughes)、大阿尔波特(Albert Le Grand)和托马斯 ·阿奎那(Thomas d'Aquin)等出色的思想家都争相以辩 证法来解决这个严重的问题:在提出这一问题的人们那里 ,对肉体和大小便的完全排斥会导向异端。问题最后由圣 托马斯解决了,他区分了尘世要素和天国要素,后者是不 能识透的,除非通过信仰,而且也不会腐化。 然而,对“低级生理功能”的蔑视——但在中世纪仅 限于有限的圈子内——哺育了一种持久的西方思想潮流。 这种蔑视成功地化身在一个社会阶级身上,这个阶级的理 念是要将整个世界彻底理性化,对生命力实行完全的控制 。比如,正是从初生的资产阶级中诞生了教育家之王伊拉 斯谟,诞生了人文主义书商基尔·克罗泽,后者对那些以 诗歌来描述妇女躯体中最隐秘之处的“低俗玩笑”感到愤 怒。而在同一时代,欧斯托格·德·波里尤,一个毫无原 则的贵族,则尽情地拿粪便开玩笑。 反对随意小便和放屁的人从来没有放弃把他们的约束 强加给整个社会的努力,詹森派的尝试就是一个明证。在 17世纪,这个尝试给以下的争论提供了素材:争论的核心 问题是,要知道,基督教夫妇在合法交欢之后可否在没有 事先告白的情况下领圣餐。 到18世纪末,这些已经失势的卫道士们最终发现了一 个即将在整个欧洲引发新的大恐慌的人,他们认为这种恐 慌可以支持他们的世界观,这个人就是洛桑的医生西蒙· 提索(Simon Tis-sot)。他的著作《手淫:论手淫造成 的疾病》出版于1760年,1905年之前曾不断再版,所以它 的历史恰好与资产阶级观念取胜的历史吻合。 这本煞有介事的著作开启了一个对手淫行为进行“科 学”批判的时代。在那时以前,手淫只是个宗教上的罪孽 ,虽然致命,但可以通过忏悔和告解来消除。但此时手淫 居然成为极端严重的疾病,在当时,冒牌的科学话语声称 优越于已经完全过时的宗教神学家们的话语,因为神学话 语已经完全不能控制世俗社会了。 根据提索的看法,精液是根本性的燃料,也许还是“ 主导性精气”,它的散失会削弱其他体液,甚或导致它们 的泄漏。挥霍精液会使肌体虚弱,使其易受各种致病因素 的侵袭。从这种歪理——在古代即有人坚持——出发,一 些医学文献作了进一步发挥,其夸张荒诞闻所未闻。这种 理论还体现在一些做作的临床实践中,很多医生精于此道 ,而且有时他们的名气还不小,在法国和其他地方,这些 实践一直延续到二战之后。 在这种思想氛围下,一切与性有关的东西都是可疑的 ,都应该进行严格监控。杰里米·边沁在写于法国大革命 前夕的著名作品《全景监狱》中,以颇为契合时代背景的 笔调论述了囚犯的厕所问题:“不便以优雅和愉快的方式 来讨论这个问题的细节……”每个囚室中都要安装厕所, 马桶是铸铁的,与砖墙连在一起,砖墙上的开口不能容人 通过,这是卫生的需要。但是,在同牢房的人面前大便是 件耻辱的事,“有一块小挡板,囚徒们可以任意挡着自己 ,这可不能认为是多余的。虽说这能遮羞,但应该补充的 是,任何违规企图都不能逃脱监察员的眼睛。”这里指的 是越狱或手淫吗? 于是规训“本能”的时代来临了,对于这些本能,人 们应该以各种方式来转移或升华之。大部分医生——即便 他是天主教会的反对者——都认为性行为具有高度的危险 性,“无论是单独的还是有伙伴的”,而感官满足可以通 过食物来实现,贪吃是19世纪资产阶级的狂热症。宴会看 来也是某种具有严格规范的社交仪式:“懂礼貌的宾客在 第一道菜结束之前决不会打开话题;此时吃饭仍是件很严 肃的事,如果分散大家的注意力,那是不合适的。”这一 名副其实的弥撒甚至还有一个类似于举扬圣体的仪式:“ 当火鸡送到鼻子底下时,所有开始的话题都要暂停。” 但没有任何学说来论证上述仪式的理论基础,资产阶 级对于肮脏粪便的态度就更是如此了。玛丽·道格拉斯 (Mary Douglas)恰如其分地指出,污秽之物是物质组织 和分类的副产品,任何秩序化的努力都会导致对那些不合 适成分的否认。资产阶级通过每个房间的严格专业化确定 了体面的居住准则,室内卫生问使这一准则更加圆满了, 卫生间与一个将所有排泄物排出城市空间的系统相连,而 现在,城市空间最细微的地方都已受到监控。这个任务由 工程师们来承担,他们是资产阶级空间的创造者:在19世 纪后半叶的大众小说中,工程师随处可见,这就表明了他 们的重要性。 为了给感知能力最细微的表现提供一个理性化的解释 ,资产阶级的思想家们也开始探讨厌恶的根源问题:应该 对整个19世纪逐步成型的对粪便的新的反感之情作一个说 明。刚好一百年之前,生理学家夏尔·里 精彩页 第一章 “当心尿!” 尿的妙用 19世纪末的建筑师弗朗索瓦·里杰(Francois Liger)曾对清理人类排泄物的问题很感兴趣,根据他的数字,一个人24小时的排尿量为1250克,每年合计约450公斤。里杰没有提供有关大便的数字,不过我们现在知道,每人每天为125~160克。显然,这一自然产量很大,无法减少,且随人口的增长而逐步增加,因而急需采取清理措施,即便不是因为有臭味的话。摩西曾教导信徒应模仿某些动物。在《旧约·申命记》中,这位先知写道:“你在营外也该定出一个地方作为便所。在你器械之中当预备一把锹,你出营外便溺以后,用以铲土,转身掩盖。” 至于埃及人,则把粪便当作偶像:他们通过淘粪的金龟子虫来崇拜粪便。无疑他们已经发现粪便具有肥田的功能。埃及的医生们还认识到,尿具有特别的医疗作用。根据希罗多德的记载,有位法老曾以一个妇女的尿液治好了眼疾,后来他还与这个女人结了婚。很久之后,普林尼(Pline)也在他的《自然史》中称赞了尿的妙用:早晨起来一泡尿对人体健康是有益的。在口腔护理中,没有什么东西比用这种奇妙的液体来清洗更好了,它能够去除牙垢,使牙齿焕发光彩。更有甚者,太监的尿被视为灵验之物,因为它能增强妇女的生育力。 古代世界最早的室内和城市卫生工作者是罗马人。虽然不敢肯定是他们发明了便壶(matula或matella),但我们知道,这东西——模样到底怎样不是很清楚——是饭厅中的一件用具。主人和客人都可以打个响指,招呼奴隶把它拿过来。在当时,便壶主要是用青铜做的,西塞罗(Ciceron)曾嘲笑那些触摸便壶以鉴定它是否产自科林斯的作坊的行家们。公元1世纪时,亚历山大的圣克莱芒(Saint Clement)对那些只用银便壶的雅士们感到愤慨。 与通常的看法相反,皇帝韦斯帕芗(Vespasien)与罗马公共厕所的建立毫无关系——在3世纪末的戴克里先(Diocletien)时期,共有公厕144座——他仅仅是对缩绒工和鞣革工放在街上收集尿液的容器征税。韦斯帕芗的儿子提图斯(Titus)曾责怪过此事,苏韦托尼乌斯(Suetone)记述说:“皇帝把一块刚收来的钱币放到他鼻子底下,问他这钱是否有臭味。‘没有。’提图斯回答说。‘是的,’他父亲说道,‘但这钱是我们从尿中得来的。”’ 朱文纳尔(Juvenal)在第3篇和第14篇讽刺诗中曾对那些为了发财而敢于操持任何职业的投机者感到愤怒。他抨击了那些foricarii,即尿税商。在著名的抨击妇女的讽刺文中,这位当时卑鄙世风的激烈的批判者讲述了罗马贵妇人在廉耻祭台前的奇特仪式:“夜间,她们就在那里停下轿子,尿湿了女神的雕像;她们相互交叠在一起,在月神的注视下扭动着身体。” 粗犷而精致的中世纪 在中世纪,人们并没有忽视厕所,当时的医生继承了认真研究尿液的传统。到7世纪时,一篇论述这个问题的论文明确指出:尿壶应用细腻的白色玻璃制成,以便更好地分辨尿液的颜色。在《列那狐传奇》(13世纪)中,我们看到了有关的描述: 给我拿个尿壶来, 从里面看看有没有毛病。 接着就是一番研究: 尿壶拿过来放在阳光下, 高高举起,仔细端详, 一晃再晃。 因此下面这件事并不奇怪:1338年,维埃纳的统治者温伯特二世(Humbert Ⅱ)给一个玻璃匠发了一道法令,责令他每年提供1800件产品,其中包括432个尿壶。在14世纪和15世纪的手稿中,我们能发现当时的床底下有这种容器。 P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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