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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张宗和日记(第1卷1930-1936)(精)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张宗和
出版社 浙江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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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自1930年8月始,张宗和几乎无日不记,20世纪30年代的家庭生活、校园风潮以及社会动荡,得见一斑。
苏州九如巷的姐弟之情及如水家风,乐益女中的艰难办学,以及小舅子眼中的周(有光)张(允和)恋、沈(从文)张(兆和)恋……关于合肥张家的老话题,张以?、张致陶整理的《张宗和日记(第1卷1930-1936)(精)》中都有新材料。
沈从文、周有光、俞平伯、徐迟、赵景深、顾传玢、萧乾、陈寅恪、刘文典、林庚、钱穆、赵太侔、林徽因、梁思成、梅贻琦、钱伟长……一百多位现代名家、大家的逸闻轶事散落其间……
目录
1930年
1931年
1932年
1933年
1935年
1936年
整理后记
附录 合肥张家世系表
序言
记张宗和先生(代序)
宗和先生是贵阳师范学院(今贵州师范大学)历
史系教授,终身站讲台,其在校园以外的知名度不及
他的四个姐姐(“合肥四姐妹”——元和、允和、兆
和、充和),其实他在许多方面同样优秀,毫不逊色

我不是宗和先生的学生,我妻龚兴群与宗和先生
的大女儿以靖是从小的邻居玩伴,是自小学到初中的
同窗好友。两家父亲是老责大的同事,是通家之好,
以靖又是我低班的学友。我就是以这个身份与宗和先
生结识的,跟着妻子叫宗和夫妇“张伯伯”“张伯母
”,与宗和先生建立了一种介乎长辈与忘年友之间的
关系。进出宗和先生家的年轻人不少,有三个女儿的
同学朋友、校园里的后辈等等,年轻人来访时,宗和
先生就坐在他们中间,笑眯眯地听他们胡说八道,偶
尔用年轻人青涩的词汇与他们对话。有时他心情不佳
或精神不济,就会提议:“张以氓,请你们到里面房
去说好不好?”宽厚、和蔼、幽默,似乎是合肥张家
的家族基因。
我是1962年春夏之际第一次拜访宗和先生的,但
早几年就已经知道沈从文是他姐夫,他家里有包括沈
从文、徐迟、卞之琳在内的许多大作家的老照片。我
最初就是抱着看大作家的照片的想法而去造访的。我
在学校图书室已经读过沈从文早先出版的多种小说集
,读过徐迟从香港回到重庆看话剧《屈原》后彻夜难
眠而写给郭沫若的长信,也读过卞之琳的诗(似懂非
懂),对这些大作家满怀崇拜之忱。但因怯场,虽然
妻子一再说张伯伯“好玩得很”,我还是一再犹豫,
未敢造访。
那时张家住学校安排给教授住的小平房,每栋房
住四家,中间隔断,各自出入。与张家紧邻的是项英
杰教授,他的夫人孙毓秀是我的历史老师。于是,有
一次我趁拜访孙老师的时机正好同时拜访了张宗和先
生。
初访的细节记不清了。闲谈中,宗和先生说起当
时风靡全国的长篇小说《红岩》。他对《红岩》评价
不是很高,觉得它没有写出社会生活的复杂性。但是
这部小说倒是引起了他要写一部反映抗日战争生活的
长篇小说的念头,而且已经动笔。他每天凌晨三点左
右起床,写到上班,已写出两万余字来了。那时我正
是“文学青年”,天天听的是“文以载道”的导向,
对《红岩》这样的鸿篇巨制当然佩服之至,但也不满
足,觉得它的语言缺乏风格,没有笔调。我读《青春
之歌》,也是这个感觉。我喜欢《红旗谱》,内容厚
重,语言也不错,不是学生腔或文艺腔。文学是“语
言的艺术”,“怎么说”和“说什么”同样甚至更加
重要。我喜欢语言风格有个性、有笔调的作家,小说
没有笔调,好比只供白饭没有莱,更没有酒。那么,
张宗和先生写出来的抗战小说,会是一种什么味道?
我当然很感兴趣。
但不久他就因为严重的神经衰弱而不得不搁笔了
,并且需要到息烽温泉去疗养。这部未完成的遗稿,
后来以氓给我读过,三万来字,自传性很强,人物众
多,写得很细致生动。我在张家姐妹续编的家庭刊物
《水》中,读过宗和先生中学时代的日记,他把日常
生活叙述得非常亲切生动,有着写长篇小说的好笔调
。写自传性小说会引起无穷无尽的回忆,思绪会像洪
水决堤一样不听控制,他肯定睡不好觉。加之凌晨起
来爬格子,年富力强者也难坚持,何况宗和先生早已
因历次政治运动的刺激而留下神经衰弱的症候。已写
成的部分,叙述主人公在抗日战争初期辗转旅途的种
种遭遇和交会的旧雨新知,体现了广阔多彩的社会生
活视野。大器未竞,太可惜了!
趁我们闲聊,兴群和以靖从内室捧来一叠老相册
。于是我看到了沈从文、徐迟、卞之琳的老照片,看
到了张门济济一堂的全家福。宗和先生的三弟定和,
我也不陌生。宗和提起定和先生在重庆参加话剧运动
,为郭沫若的《棠棣之花》谱过曲,我就哼出来:“
在昔有豫让,本是侠义儿。”我还能唱定和先生的另
一首歌:“白云飘,青烟绕,绿林的深处是我家!小
桥啊!流水呀!梦里的家园路迢迢啊……”这首歌是
我小时候听大姐唱,听会的,我这两下子很让宗和先
生高兴。以靖则大讲长辈们的逸闻趣事。例如沈先生
家里有一次闹贼,他爬起来顺手抄了件家伙冲出去助
威,等到贼去人散,才发现手里抄的是一把牙刷……
此类家庭典故,层出不穷,多数“幽他一默”类型,
业绩成就之类是不谈的。记得宗和先生还说到徐迟年
轻时写现代诗,把数学方程式写进诗句里。相册中宗
和先生和四姐充和在北平时合影很多,看得出姐弟俩
感情特别深厚。我们起身告辞时,兴群开口借《秋灯
忆语》,宗和先生说那没有什么看头,兴群说最喜欢
看,于是他就叫以靖找出来。其实这正是兴群此次来
的主要目的。
……
再后来呢?再后来,“文化大革命”终于收场了
。再后来,宗和先生突然辞世了,时在1977年5月15
日,没有等到胡耀邦任中组部部长平反冤案。那天我
刚从黔北出差回来,一回家就听母亲告诉我噩耗,立
即蹬车赶往殡仪馆,正好赶上与宗和先生作最后的告
别。
宗和先生得年六十三岁,他本该与他的四位姐姐
一样活到近百岁的,他家有长寿的基因。以□编了一
本纪念册叫《思念》,我刻了两枚印一一“广陵散绝
”和“高山流水”,收入册子,以寄托哀思。不意远
在美国的充和先生见了,让以氓令我为她刻印,后来
我还得以亲见这位“合肥四姐妹”中才华成就最出色
的人物。
张伯母刘文思是一位真正关心他人胜过自己的女
性,善良、厚道到极点。她的大姑子们在家刊《水》
中称她是“张家最好的大嫂”。以氓在一篇文章中说
,小时候她和以端认为妈妈偏心,喜欢大姐超过她们
,长大才知道大姐从小没有了孙妈妈,母亲才这样处
处以大姐优先。以靖一直在剑江化工厂工作,以端在
安阳当老师,以氓在师大中文系资料室,先后都退休
了。
宗和先生的遗笔,已先后出版了,《秋灯忆语》
2013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一曲微茫》(与四
姐充和的通信)2016年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
现在宗和先生的日记也将由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这
令人十分欣慰。他的日记非常好读,一定能吸引广大
的读者。
2017年7月
导语
《张宗和日记(第1卷1930-1936)(精)》是著名的合肥十姐弟的“大弟”张宗和先生写于1931-1938年的日记,由其女儿张以?、张致陶亲自整理。
日记内容主要是对张家姐弟在苏州的家庭生活、张宗和个人情感经历以及作者在苏州、上海、北平求学时的校园生活的记录。
读者从本书中既可以看到张家知书重教的家风的养成,也可以真实感受到张家姐弟们父母恩宠、姐弟和乐的天伦之乐,还可以真实具体地感受民国时期青年学生的学习、情感、校园生活。当然,日记中也侧面描写了那个时代的学生在民族危亡的大背景下的爱国情怀。
后记
父亲的日记,现存有七十三本,大大小小,薄薄
厚厚,记录了父亲从十六岁起一直到六十三岁逝世一
生的经历和生活。这些日记也跟随着他,历经了种种
痛苦和快乐。抗日战争时期,父亲连夜逃出苏州城,
没有来得及带走自己的日记,这些日记被丢在了苏州
的家中。后来他又辗转逃到了合肥乡下,从合肥乡下
又到武汉、广州、湖南、四川、贵州,最后到云南,
在云南教了几年的书。抗战胜利后,父亲回到了苏州
,他总以为这些日记是不见了,后来居然找到了,父
亲是多么欣慰。“文革”期间,我们家的书以及父亲
的信件、日记等等,通通都被抄了去。1977年父亲去
世后的几个月中,被抄去的东西陆续还了一些回来,
其中有六十三本日记本。“文革”后期的一天,我在
路上碰见一个工人,他说他住在我们家原来的老房子
里,房子里有许多书和本子,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如
果我们要的话,让我们晚上去拿。那时我们已经被赶
到照壁山半山腰的工人宿舍,我回家告诉父亲,他高
兴极了。当天晚上我和父亲拿了扁担和箩筐,悄悄地
下山,来到我们家的老房子里,看见厕所里杂乱地堆
满了线装书和笔记本。我和父亲整整抬了两箩筐。回
到家里,父亲整理出了十几本日记本以及一些信件,
他喜极而泣地说:“终于又回来了!”
有人说,日记是一个人的独白。父亲说:“日记
是给我自己看的,有时候我看我自己的日记就像看小
说一样。”我看父亲的日记,觉得他写得那么天真烂
漫、坦白真诚。在许多本日记的扉页上,他都写着自
己对别人偷看他日记的气愤。父亲母亲、兄弟姐妹乃
至同学,都去偷看他的日记,父亲真是好脾气,虽然
生气,却又无可奈何。日记是他一生的挚爱,他无法
放弃。他的日记中,记录着他年轻时的快乐幸福。他
也曾是热血沸腾的青年,想着为国捐躯,想着为国为
民多做一些事,甚至曾经离家出走想参军,结果被家
里派人追了回来,他后悔莫及。那时的父亲是多么年
轻、幼稚、可爱。日记还记录着他所经历的战争和苦
难。在日机的轰炸下,他和四姑逃出苏州城,月黑风
高,一路逃到木渎。此间的情形,既紧张又有趣,我
看父亲的日记也像看小说一样。
父亲的日记,全是真实、坦白的话,写得也率真
、直白。他的这些日记记录了他从中学到大学毕业
(1930—1936年)的一段生活,记录了他从一个天真
烂漫的少年成长为一个热情洋溢的青年的真实经历。
他用随意真实的笔调,记录了抗战时期民众艰难的生
活,记录了当时社会的种种。比如,他记录了自己和
同学们一起上南京请愿的事,详细记录了蒋介石接见
学生时的情形和讲话,乃至于蒋介石穿的衣服、说的
话,以及学生们的态度,他都写得非常详细。他还以
一个普通学生的视角从一个侧面记录了当时清华大学
的学潮情形(学生们组织去请愿,军队来镇压,学生
们砸了汽车,抢回了被捕的学生,梅贻琦校长安抚学
生们,等等)。我在整理日记时很惊奇地发现,父亲
的日记中记载了他去苏州监狱探监,探望章乃器、沈
钧儒、邹韬奋等人的情形。父亲当时甚至可以带报纸
进去给他们看,和他们聊天。原来邹韬奋他们是二姑
、三姑的老师,他们和我们家很熟,当时爷爷和二姑
父(周有光)正在想办法营救他们。后来在各方面的
努力下,他们终于得以出狱。我还从日记中知道,三
姑父沈从文将一支曾经给三姑写了八十封情书的钢笔
,送给了父亲,而这支钢笔至今还在。这钢笔也有着
许多的故事,以后我有机会专文详述。
父亲是学历史的,在日记中记录的点点滴滴,都
是那么详细真实,从兄弟姐妹到同学朋友,他都以真
实的态度,写出他心里的想法。这让我们从中看到了
他们那一代人的真实生活,也从一定程度上还原了一
些历史真相。父亲的日记也记录了家庭和家族生活的
种种琐碎小事。其中既有和兄弟姐妹们在一起时的快
乐和幸福,也有与朋友们一起唱昆曲、看戏的愉悦,
也有着深深的丧妻之痛和生活的艰辛与苦难。
“文革”中父亲不能记日记,但是他还是忍不住
,有时悄悄地记几句。经历了种种“运动”,父亲敏
感脆弱的神经受不了,先是得了抑郁症,后来发展成
狂躁型的精神病。父亲抑郁的时候,整天昏昏沉沉,
吃不下睡不着,有时候吃七八颗安眠药都不能入眠,
狂躁的时候,甚至大喊大叫,乱砸东西。我后来在父
亲的日记中看到他的话:“我想忍住,不要乱砸东西
,可是忍不住。”父亲常常说:“忍字头上一把刀,
我的心在刀刃上走。”
小时候,父亲最宠爱我,常常给我讲故事,或是
放唱片给我听,给我讲解《平沙落雁》《汉宫秋月》
《雨打芭蕉》等乐曲。记得我当知青下乡的时候,我
也写日记,并把写好的日记给父亲看。他看了说:“
小妹,不要写了,被别人看见,要被打成反革命,抓
去坐牢的。”
父亲在1977年5月15日突发心梗去世。他没有看
到“文革”彻底结束,没有等到给他平反,甚至没有
等到他的书和日记被还回来。记得我们从山上搬下来
的时候,母亲伤心地落泪说:“可惜你爸爸没看到这
一天。”
精彩页
1930年9月1日 阴雨,下午放晴
有件事该补记一下,就是妈妈给我和二弟每人二十元的费用,从这一月起。
早上醒来,梁先生已起来了,并且已经不在房子里了。上午很无聊,梁先生不时开了戏片,又上个认识的同学房里去跑跑。菜还没有上桌子,我们倒坐在桌边了。饭后,和二弟一起回家,我预备去买块放在桌上的玻璃,但是跑完了观前街所有的书店,他们都说没有,只得再到景德路的书店去看看,谁知又没有。到了平江书店预备拿一本胡适的诗选,但是那儿没有布面的,只得又作罢。
吃过晚饭后回到学校,徐匡亚也已搬过来了。
1930年9月2日 时晴时雨
早上起来拉了一场屎。
今天开学又是像以前的开学一样,像影片一样的又重开映一次。十时散会了,可以回去的,今天于是我和二弟又预备回去了。不知怎的,到了家里就想回学校,在学校里的时候又想回家。
到家又上景德路去,在路上遇见二姐和顾祖葵同她的妹妹(祖芃)。在平江换不到诗选,便同二姐一同到周先生家去,他们请我们吃山芋。很好吃,可惜不怎么烂。周师母,听二姐说她以前在学校里有美人之称,现在我看看还很美,只是脸上有很多皱纹,老了。
又返回平江买了一支自来铅笔、图画钉等杂物。
在家吃过面又回到学堂。
晚上史镶哉到对过赵占元房里,也到我们房里来谈一阵。
1930年9月3日 阴雨
本来我是在甲组的,但是现在被调到乙组来了。我很不愿意这样,因为甲组里有许多朋友,乙组里的人又不大熟悉,我还以为乙组里人没有甲组里的人好,无论在学问、体育、道德方面,乙组里的人都比不上甲组里的人。今天是头一天上课,但是上我们的头一课的那位蔡先生已经上他本班的课,后来上物理的陈先生只来转了一转。吴先生也是上了一个钟头的课。人家都说他很凶,但是我看他还好,可是不知道以后怎样,因为才上一点钟的课怎么就会知道先生的凶或善呢。他教书的方法我相信很好,因为他教了有二十多年的英文了。
晚上把没有看完的《爱的涡流》看完。今天课后又读一会词选,听一会留声机,上床的时候预备看《新俄学生日记》。
1930年9月4日 阴,午后晴
数学又遇见沈青来,在高一的时候他给我55分,恰巧可以补考,补考后他也给我过班了,这回不知怎样呢。教国文的马介文很好,他讲课好,教法也好。课后还看看他们游泳,梁相原也会游,游得也还快。
1930年9月5日 又晴又雨
趁饭前的一课中国文学史,把谷崎润一郎的《杀艳》看了一点,饭后两课又没有,于是我便把这一篇东西读完了。谷氏的东西我非常喜欢,喜欢读他的作品,他是日本作家中的恶魔派,因为他有一篇东西叫《恶魔》,写男性的变态心理,写得很好。
又到图书馆看最近一期的《新月》,上面有一篇沈从文的《灯》。沈从文是我素日喜欢的中国作家之一,他的笔调另有一种风味。借了几本书出来读读,一部《两当轩集》,预备慢慢的读它一点。
1930年9月6日
十一点钟我和二弟坐了车子跑回家去。因为二弟的新网板来了,所以我们在乐益操场上打了一会网球。打球之前我睡了一个中觉。
今天是阴历的十四,月亮很好,晚饭后和爸爸、妈妈、小弟弟在院子里的篱笆底下看看月亮。听听小弟弟讲电影,在三姐房里鬼混了一会就下来了。
1930年9月7日 晴
到七点钟才起来,起身后看弟弟们组织的孔雀戏游园公演。他们拿了竹竿当杠子翻来翻去的,也没有什么好玩。
饭前又打了一会网球。吃过饭帮三姐理了一会书,便和小舅舅一起上观前街去。我预备去买一本书,跑观西的几家书店,他们都没有,到小说林才把它买到。小舅舅要买小手帕,又到药房里去,一买便买了八元四分钱的东西。小舅舅叫他算七块半,他不肯,给他五元钞票两张,他找出来两元一角钱,也算他便宜我们一角钱了。旁边一个人说:“是你先生说,面子大才找你一角钱的,不然我们是不还价的。”小舅舅气了,把一角钱掷还他,并且教训了他几句。我听了觉得很痛快。这种商人是要给他们一点教训才行。
我要买果子露,小舅舅说唐福兴的好。于是我们就从青年会边绕道宫巷,在唐福兴吃了冰激凌,买好一瓶香蕉露。又同到清泉去入浴,回家后就坐车到校。
这次去,我只用去四角钱,其他我一个钱也没有花,倒揩油到一瓶香蕉露和一个大的玻璃杯。我心里很不安,下次总的我多用一些钱还了他。
1930年9月8日 晴,午后微雨
上中国文学史的时候,跑来两位先生,一位凌景延,还有一位是我们不认识的。他是冒牌的,文学史不是他教的,所以他终于走了。后来我们去问史镶哉文学史到底是谁教,他说是凌景延教,我们才放心。假如是那位先生教,我们就预备不选文学史了。雨后,我、二弟、宗赢和二弟新结识的一位朋友打网球。五时入浴,没有热水,只好用冷水洗洗,不知会不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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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1 20:1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