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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欧德柳著的《粉色》讲述了:“哦什么,搞不懂你们男人,难道非要那样才觉得爱过?” 我决定装傻到底:“哪样?” 每当我下定决心离他远去,却总是被他死缠滥打挽回。没有遥不可及的誓言,甚至不需要甜言蜜语。他总有办法找到我,我怀疑命运的绳索已将我俩打了死结。 每当空虚似海无望无际的失眠侵蚀大脑,我会拿起电话找阿达。阿达是出租车司机,与人搭档,专职夜班。无论22点后的什么时间,但凡我失眠找到他,他总会载着我漫无目的游荡霓虹斑斓的夜幕之中。 相恋的第二年,林瑞发现杜锋与前女友藕断丝连,并从他手机相册里找到了痕迹。那是段视频,短短五秒的影像中,杜锋光膀醉卧床榻,前女友赤裸伏他胸膛。尽管没有正在进行时,但那些不堪画面足以让观者合理推演。 作者简介 欧德柳,男,本名陈新,作家,广告人,长居成都。 目录 7楼和5楼 暗流 别处之路 不过是一场梦 地铁里的吸血鬼 怪癖、文身和空气 了却一段情 恋爱中的火星人 凌晨两点,遇见迷路的小猫 暖暖 失恋拍档 四人行 他和他的猫 相当平胸的女孩 小二
导语 欧德柳著的《粉色》是一部短篇小说集,由15个篇幅长短不一的故事组成。这些故事的背景均发生在当代都市,短篇小说集《粉色》,是时代的产物,体现了时代的精神面貌。它是一面镜子, 折射着都市人的心境意向。它是一记棒喝,发人幽思。它是一扇罗生门,仁智各见。它更写出了年轻人特有的迷惘和执着。 精彩页 暗流 1 盛夏八月星期六,4:55pm,十分普通的一个下雨天。穿着红裙子的陌生女人似飞机空降军需品般来到我家。 雨很大,水滴饱满得如同门外女人的胸部。门铃声响起时,我正跷腿坐在三人沙发上看阿莫多瓦的电影《回归》。女主角是汤姆·克鲁斯的前女友,名字长得饶舌,脸蛋长得咋舌。喝瓶冰冻百威啤酒悠悠然好不惬意。昨天打篮球扭伤了右脚,拼抢篮板下落时踩到了对方球员脚上。毕竟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身体柔韧度大不如前。脚脖子顿时肿成了B罩杯,现在正缠着绷带包着药。 一……二……三……门铃共响了七次,尖锐的门铃声像科比晃左切右的突破般穿荡沉闷的空气,简直就是不把球从防守者的脸前扣进便不罢休一样。坦白地讲,我不想去开门。沙发离门足有五米远,书报杂物食品袋丢了一地,再加上乱放的椅子,单脚跳过去难免磕磕碰碰。加之两个多月前离了婚,暂未恢复心情,不想见任何人,更不希望有人打扰。我只需要清静,绝对的清静,孤独的清静。 前妻是我大学学妹,小我三岁。一次图书馆邂逅,死缠滥打地追求,然后相恋。她毕业半年后我俩便结了婚。五年来感情一直不错,几乎没吵过架,无论大事小事都商量着一起处理。我认为彼此之间很透明不存在秘密。亲密无间举案齐眉形容的大概就是这种关系。每逢假期便四处旅行,滚床单不下六百次,还时不时搞搞车震。无疑我是深爱着她的,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知道她左乳下有个小小的朱砂痣,偏爱她修长的脚趾头。大学时私生活一度泛滥,睡过的女孩一打有余。但是和她相恋后,就再没与其他异性睡过觉。她和我睡时还是处女,并且是新婚夜。回想起来,那一段日子不可思议的纯洁,近乎荒谬的青涩。搂抱亲嘴便使荷尔蒙沸腾到了极限。 她听说过我以前的风流艳事,我知道她在意,眼神和嘴角皆迫不及待地试图打探。终于有一天夜里,她问出了口。 “你到底和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什么关系?”我明知故问。 她轻咬我肩。 “我嘛,只和你睡过。”沉默了三秒钟,她说道。 “哦。” “哦什么,搞不懂你们男人,难道非要那样才觉得爱过?” 我决定装傻到底:“什么?哪样?” 她掐我,我叫痛。 痛过后我挠挠耳朵,打哈欠:“无所谓搞不搞得懂,性这东西与生俱来就有,跟饿了吃饭渴了喝水是一码事。”从进化角度来讲,男人将自己的DNA广泛散播堪称天生的使命。类似狗圈地。 “不是那样的。”她拾高声调,“是先有了爱,才会有性。我不能容忍没有爱的性。” 她有种执拗的性格,常常因琐事钻牛角尖。我决定停止和她讨论这个话题,翻身睡觉,不再言语。 “如果有一天,我和别的男人睡,你会怎么想?”她不依不饶。 她当然不会这样做,我太了解她了,不外乎是女人引男人吃醋重视她的小手段。此时只需要我搂着她装出可怜样说上一句“我会非常非常伤心”即万事0K。 她满意地笑,我俩轻轻接吻。 “放心,我只会和爱的人睡,只和你睡。”她说。 然而,接下来的事实证明,我过于乐观,或者她过于善变。 三个月前,她开始以各种理由晚归;两个月前,以各类借口拒绝同房;一个半月前,无缘由地失踪,仅留下张纸条,说想一个人清静、独立思考些问题,叫我不要去找她不用担心她自然会回来云云;一个月前,收到律师函,提出协议离婚,越快越好。财产分文不取,甚至遗留在家的衣物也一件不拿。我大脑像用乳胶漆涂抹过般空白,完全弄不清状况。俨然被抛弃月球的宇航员,四周茫然漆黑,氧气罐里的空气行将用光,只能眼巴巴地目视飞船消失走远。我要求见她,迫切的想和她沟通。遗憾的是她只通过外貌文绉绉做事却十分利落干脆的冷面律师交给我一封信。 “抱歉。”她写道,“最近一段时间着了魔般迷上一个男人。初次见面就涌起冲动,下面湿漉漉,幻想他进入我体内,甚至因此弄脏内裤……我们认识不到一小时就上了床,翻云覆雨昏天黑地地做爱。我惊讶自己的变化,简单说来——淫荡——淫荡得根本就不是我,而是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我为他做了许许多多不曾为你做过的事,一旦上床便无法分开,和他做才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抱歉,并非有意刺激你,只是我自己也无法理解诸类行为……尽管我从未爱上他。 “总之,我很难继续和你生活。请你理解我,答应我的请求。对不起……”P4-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