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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悠悠衢江(上下叶廷芳随笔集)(精)/衢州市政协文史资料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叶廷芳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悠悠衢江(上下叶廷芳随笔集)(精)》包括“乡音难改”“内外自然”“诗友通灵”“专业拾余”“艺坛纵横”五个部分。“乡音难改”呈现了叶先生对衢州的悠悠乡情;“内外自然”则汇聚了他对文学、人生乃至文明的思考;“诗友通灵”记录了他与吴冠中、宗璞、冯至等学人的交游;“专业拾余”收录了他对近现代德奥等西方国家著名作家的文学品评;“艺坛纵横”则展现了他在文学领域之外对戏剧和建筑美学等方面的感悟。 作者简介 叶廷芳(1936—),浙江衢州人。著名学者、作家、翻译家。196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德语专业。留任助教后,于1964年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历任研究员、博导、中北欧文学研究室主任,全国德语文学研究会会长(现名誉会长)。中国作协、剧协会员,苏黎世大学荣誉博士,第九、十届全国政协委员,享国务院特殊津贴。改革开放后率先引入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两位代表性作家卡夫卡和迪伦马特的作品,对国内文学创作和戏剧革新产生巨大影响。在建筑、文物保护乃至推动我国人口政策及时调整方面亦有贡献。主要著作有《现代艺术的探险者》《卡夫卡——现代文学之父》《现代审美意识的觉醒》《卡夫卡及其他》《美学操练》《建筑门外谈》《废墟之美》等十多种,编著有《论卡夫卡》《卡夫卡全集》等数十种以及译著多种。 目录 自序 乡音难改 悠悠衢江水 历史文化名城话衢州 孔氏衢州有家庙 烂柯一梦成千古 春天的礼赞 秋天的盛装 东坪散记 名茶之乡巡礼 问渠哪得清如许 色彩的号令 开门两座山 血色的“蛇脖子创口” 约会的“特区” 童年的摇篮 渎神的刀斧 牛年侃牛 啊,那吱吱扭扭的水轮声 日寇的铁蹄 告慰白居易 再慰白居易 心中的铜像——谢高华素描 跨越 浙西卧龙 衢江焰火 对话家乡父母官——关于衢城西区的建筑规 划和旧城的保护问题的建议 最忆是母校 最是难忘家乡情 步出深闺走“慢城”——常山纪行 衢州水亭门的华丽转身 大视野、大格局、大花园——故乡衢州行 内外自然 人面对的两个自然——一个人文学者眼中的生育观 现代文明的反思与拯救——“人文武夷”丛书总前言 绿色生命的礼赞与忏悔——龚运表《此树彼树》序 人类的生存危机与文学的救赎 从“蛇鸟大战”说开去 一个“现代人”韵觉醒——王明韵《我的妥协之旅》序 人类第二次觉醒的诗歌宣言——在吉狄马加 长诗《我,雪豹》研讨会上的发言 愿与环境更协调——2009年新年寄语 “诗意的栖居”离我们并不遥远——参观山东潍坊湿地整治有感 焦虑与审美 网络:神奇的帮手 “费厄泼赖”艰难前行 文化:阳刚与阴柔 茅台,酒神的宠儿 旅游看品位 享受周末 觉醒中的尴尬——总览一个甲子的文物保护 “大跃进”式的造佛运动 湖光塔影下的青春岁月——纪念母校北京大学百岁华诞 时时守住自己的灵魂——10年政协生涯一得 惊喜与自勉 让生命在燃烧中耗尽 诗友通灵 大泼墨的瑰丽人生——给吴冠中先生点彩 高行健留下了什么 金丝巷银锭桥杨宪益——读赵蘅《宪益舅舅的最后十年》 杨宪益先生的精神人格 大家闺秀式的典雅美——宗璞《野葫芦引》的艺术品位 诗歌乃文学之母 白桦的人格美 我接受了他“偷”来韵“天火”——《萧乾全集》首发式感言 平衡生命压抑的审美游戏——张抗抗《情爱画廊》之我见 千古美谈 赛珍珠的中国情缘 无悔的人生——贺《郑秉谦文集》问世 陈志华教授的“急转身” 钱中文先生的学术大视野 人类良知的声音——程曾厚《雨果与圆明园》序 轮椅中的生命升华——祝谢莹莹七十华诞 晓雪的为文与为人 中原奇骏 一首多声部的宏伟交响诗——读聂还贵《雕刻在石头上的王朝》 一个时代的碑铭——读《我们这30年——一个记者眼里的中国改革开放》 一个甲子的耕耘一柳鸣九文集》感言 野草的英姿——喜读毛丹青散文集《发现日本虫》 青春的闪光 痛悼老友何西来 同六,你就这样匆匆走了? 一对伉俪恩师 漂亮的试飞——读杨炯《发现诗意》 专业拾余 德意志文学的启蒙精神 歌德的“全人”人格和人类情怀 歌德、席勒的当代意义 重审德国浪漫派——全国德语文学研究会第10届年会开幕词 当代德语文学的美学转型——全国德语文学研究会第11届年会开幕词 奇峰突起的奥地利现代文学——全国德语文学研究会第12届年会开幕词 德语文学与现代性——全国德语文学研究会第13届年会开幕词 现代德语文学中的巴洛克遗风——全国德语文学研究会第14届年会开幕词 两位异国诗人的隔世合作——海涅的《哈尔茨山游记》及其中译文 以诗为子弹的射手——析海涅的《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 诗意的小说艺术——简论杰出的德国小说家施托姆的叙事技巧 孤独成就高贵——《卡夫卡哲理随笔选》序 世界文坛冲出一匹“黑马”——耶利奈克研讨会开幕词 中国德语文学的现状与展望 追踪一个世纪的文学“脸谱”——苏宏斌《现代小说的伟大传统》序 搭一座文化桥—《扬子一莱茵:搭一座文化桥》后记 重视经典,谨防经典主义 斜阳下的呢喃——《卡夫卡及其他》后记 从歌德学院看德国人的文化自信 艺坛纵横 艺术的娱乐属性 艺术是一种疯狂的感情事业 美育的力量——在两岸少儿画展论坛上的发言 环境艺术刍议 秘境奇葩一大型音画史诗《秘境青海》观后感 从小蝉到小禅——复归与升华 幸遇苏笑柏 詹宇宏水墨印象 译彬的抽象画 追寻包豪斯的足迹 建筑七美 西方历代建筑风格欣赏 废墟之美 保护废墟,欣赏废墟之美 再谈废墟之美 建筑设计与现代语境 经典名著的舞台演绎 迪伦马特及其《老妇还乡》 第一楼头看月明——写在何冀平《天下第一楼》演出500场之际 历史死结的美学解脱——看话剧《德龄与慈禧》 悖谬审美游戏的“黑色幽默”——观北京人艺《鱼人》的演出 魅力来自悖谬——评北京人艺《大将军寇流兰》的演出 三位名家一台戏——观越剧《藏书之家》 艺术探索者的胆识与勇气——简评越剧改编本《江南好人》的演出 扶不起的天子,还是扶不住的王朝——喜读霍秉泉的精彩喜剧《阿斗》 《杜兰朵》角逐《 序言 我是个乡下人,生长在浙西丘陵地带,5里之外 即崇山峻岭。种植的主粮是稻米,其次是小麦以及 番薯等杂粮。家庭不算穷,但务农,故中小学的每 个寒暑假都被家长使唤着去放牛、看田水、打猪草 等。此外还争得个“业余爱好”——捕鱼。 童年时代的这些生活使我的足迹遍布家乡的山 山水水——那起伏的丘峦,那清澈的溪流,那诗意 的田园……它们成为我生命最初的摇篮,在我脑海 里烙下最深刻的印痕,储存着我生命中最密集的记 忆和密码;它们构成我无数梦境的背景,成为我的 乡愁不绝的源泉。难怪,在进城上初中的第一夜我 就哭了!尽管我的整个童年的乡村记忆留给我的是 贫穷、愚昧、苦难,以致在进城上初中以前我连一 支钢笔也没有见过,一次电影也没有看过,一次相 也没有照过!就因为家乡的山水把我浸泡得够久了 ,所以家乡的田园把我熏陶得迷醉了,家乡的人情 让我迷恋得太深了! 关心民间疾苦的伟大诗人白居易青少年时期曾 在衢州生活过,他《轻肥》中“是岁江南旱,衢州 人食人”的诗句与我当年夜间在群蚊的猛袭下踏着 转轮水车的经历发生强烈的共鸣!我深深感到“水 ”是当地农民的生命线:我曾亲眼看到户与户和村 与村之间常常因为水而发生流血的格斗和群殴!中 学毕业后我去了北京上大学,心仍然紧紧依恋着那 片熟悉的故土,那些衣衫褴褛、艰难挣扎但淳朴善 良的乡亲们。只要北方十天半月不下雨,我就惦记 着家乡是不是又遭旱了。那时手机还没有出现,长 途电话对于一个穷学生来说连想也不敢想,只得通 过邮局寄信,一来一回至少两个多礼拜!对方回信 时还没有出现干旱,但信到时也许就旱了!那是真 正的乡愁——牵挂着家乡人的艰难与温饱! 自“文革”至20世纪80年代中期我将近20年没 有回过家乡,家乡的情况于我几乎是一片空白!唯 一的慰藉是70年代末传来的一个巨大的喜讯:距离 本村不足10里之遥的铜山源大型水库(蓄水1.2亿立 方米,为当时全县之最)即将竣工,长达1 700米的 “空中渡槽”正从我们村前飞架而过。我激动得热 泪盈眶,认为这是衢县人民与天斗争打的决定性的 翻身仗,预感到家乡人的命运将发生转折!于是欣 然命笔撰写《告慰白居易》一文在《人民日报》发 表。这时我在乡愁中看到了家乡人的新希望! 1985年衢州由县级市升格为地级市。这一年我 应邀回乡为《衢州市地名志》做润色工作。在一个 月的逗留期间我认识并熟识了衢州的主要领导,并 了解了全市近期发展的概况。这时我开始考虑:我 该为家乡的发展做点什么呢?那时我感到,衢州虽 号称“四省通衢”且位于浙赣线上,但因其经济在 全省欠发达,且“衢”字生僻,外界知道它的人并 不多。作为人文学者,我首先应为其扩大在全国的 影响、提高其应有的知名度做出努力,以有利于它 在国内外的招商引资。途径有两条:一是我自己撰 写一些以衢州为主题的散文或随笔,这就有了本书 中那些篇目;二是组织我的文艺界和媒体朋友圈分 期分批来衢州采风或演讲,尤其在陈文韶、郭学焕 、蔡奇、沈雷等同志为市长或书记的任上,如著名 文学创作者白桦、舒婷、张抗抗、林斤澜、蓝翎、 邵燕祥、从维熙、肖复兴、徐刚、邱华栋、韩小蕙 、牧惠、杨闻宇、孙光举、柳萌以及著名作曲家吕 远和著名美术理论家邵大箴等都先后光临过衢州, 多数人都写过赞颂衢州的文章,或作过演讲或谱过 歌曲。这时我的乡愁是唯恐衢州不为更多的人所了 解与支持! 20世纪90年代中期,在新的时代条件下,衢州 市一项新的大型建设项目——乌溪江水利枢纽工程 居然以民办公助的旧形式胜利竣工了!从中我看到 了衢州市人民建设自己家乡的巨大积极性和自觉性 ,并视这一工程为衢州市人民告别农业建设时代的 胜利标志,从此跃上崭新的工业建设时代!为此我 又写了《再慰白居易》的长文,以一个整版篇幅发 表在当时的《光明日报》上。这时我的乡愁是跃上 工业快马的衢州尽快赶上浙江发展速度的平均步伐 ! 商品经济意识更加觉醒自然是好事。但事物往 往有两面性:关心农田的人日渐少了,随着化肥使 用的日益普遍化,传统肥料被废弃,牲畜排泄物随 地抛撒,造成农村环境严重污染,首先饮水大成问 题,直接威胁到村民的健康。这件事成为我胸中块 垒。故衢州市、县领导每次来京征求意见,我都特 别强调这个问题。这一时期衢州的母亲河——钱塘 江上游的衢江更发出沉重的呜咽:除了它的两条主 要支流流入滔滔污水外,更有衢州化工厂这个特大 化工企业大量的超标排放,有时甚至导致衢江的死 鱼几十里泛白!这时我的忧虑无以复加,开始酝酿 一篇文章:《忧忧衢江水》! 大约在2012年秋天,喜讯终于传来:衢州市在 浙江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将改变发展的战略方向, 即利用衢州市绿色覆盖率很高、江河源头水质优良 的特点,将衢州市作为全国重点休闲度假区的试点 来建设,使之成为浙江省的绿色屏障!几年来,随 着衢州市一系列有效的相关政策和法规的出台及严 格执行,衢州市城镇特别是农村的面貌大为改观: 一幢幢别墅式的钢筋水泥房基本上取代了旧式砖瓦 房或茅屋;村中的里弄多数都能通汽车;路上的猪 屎、牛粪之类再也不见;村子内外的沟渠或溪流均 能清澈见底;至于交通,甚至实现了“村村通公路 ”的目标;乌溪江成为华东水质最好的江流,衢江 的水也变清了,而且水位也提高了,江面宽阔了! 尤其是随着衢城西区的开发,一个田园式的现代化 新城正拔地而起。这样,原来悄悄地绕城东去的衢 江,现在则浩浩荡荡穿城而过,实现了我的一个久 远的梦想:一个城市若有一条像样的河流横亘其间 ,必是这个城市最美的风景线,一如布达佩斯的多 瑙河、波恩的莱茵河、巴黎的塞纳河……家乡的面 貌改变得如此之快,实为始料未及!这时我的乡愁 就是《悠悠衢江水》(这是我发表在2016年3月5日 《光明日报》上的一篇文章)。 自1984年以来我基本上每年回一趟衢州,每年 都有新的欣喜之处,尤以新世纪以来一条条新的高 速公路的诞生最令我惊喜;它们逢山穿洞,遏壑跨 桥,好比进入传奇小说的境界!我第一次乘汽车从 黄山到衢州,在崇山峻岭间绕来绕去,整整走了8个 小时!而现在只需两个半小时!去年秋天我再回衢 州,一个更加振奋人心的消息首先传来:一条只需 41分钟的杭衢高铁已经躁动于母腹之中,4年内即将 呱呱坠地。那时衢州将再也不是浙江的僻地,而是 大杭州的一员,或者说是它的辐射区。再过若干年 ,当衢州建成为“美丽大花园”的时候,它更会成 为杭州的一座关轮美奂的“后花园”。那时不仅水 更绿,山更青,更多的自然保护区覆盖着大地,几 十个AAAAA级景区和众多的特色小镇装点着江山,崭 新的村镇景观和田园式的城市风貌刷新着我们的视 野,更有一座根据新的理念建设的“慢城”别开生 面……此时的乡愁是我对家乡的美丽憧憬。 2018年1月 导语 《悠悠衢江(上下叶廷芳随笔集)(精)》为我国著名德语翻译家、德语文学研究家叶廷芳先生的随笔自选集。文章内容广博、文笔老到、形式不一、趣味各异,透露出作者深厚的学术底蕴、强烈的人文关怀,尤其是其中有相当部分流露出他家乡故土人文的深情厚谊具,具有一定的出版价值。 精彩页 开门两座山 我生长在钱塘江上游的浙西山区。村子周围是田畴和丘陵,向北约5里之遥便是连绵的高山,那是仙霞岭的余脉。我出生的家屋坐落在村西北角的尖角上。那是一座厅堂东侧的“翼屋”。它的左右两道门均朝西,抬头50米外便是一座小山,我们叫“后头山”,上面覆盖着浓浓密密的原始森林,所以又叫“柴篷”。它颇像一张沙发,其前部是一大片深约300米、宽约500米、高20米的平丘,俗称“大坪坦”,也是古木参天。它的“树王”——一棵约十几围的千年古樟正好对着我的家门,其巨大的树冠有三分之一笼罩在我家的菜园上空。家人把它视为“神树”,逢年过节都要到它跟前烧香膜拜。长大后我则把它视为我家天赐的“盆景”。大坪坦的“靠背”则是一片高百十米、宽约’700米的冈峦,它是全村的绿色富藏和屏障。 走出家门往右看,越过一片田垄和几道丘陵,则是巍巍高山。而正对着我们的那座叫“笔架山”,比北京香山“鬼见愁”至少高出一半,它的3个峰巅排列有序,中间那个略高而微微向后仰靠,构成略带弧形的“笔架”造型。它是我们村子的天然“屏风”。 我生长的村子是个拥有300余户人家的大村落,主要由“前叶”“后叶”两个自然村构成。“前”“后”之间是一条宽六七米的小溪。我的家属于后叶(又称“下叶”)。后叶的整个叶氏家族有个共同的祠堂。同时,这个家族又分四个“房族”,每个房族又有一座跟祠堂形式相仿的公共建筑叫“大厅”。我的家屋所依附的厅堂叫“里仓厅”,它坐南朝北,其正面恰好朝向笔架山。 里仓厅是一座三进两天井的宗族公共建筑。第一进及其与第二进之间的天井,据爷爷说,已于100多年前被“长毛”(即太平天国起义军)烧毁了,现成了一块晒谷场和一口约20米见方的锅形水池,成了鹅呀鸭呀捕食、嬉戏或训练它们子女游泳的场所。而幸存的二进和三进仍是附近同房族的邻里们逢年过节进行祭祖或举行“白喜事”的活动场所。 这座公共建筑原来东西两侧都有长长的“翼屋”依附,不知什么原因,西侧的翼屋靠里的那一半已经没有了,变成我们家的一块菜地;东侧的翼屋则一直由我们家三代人居住着。门前的柴篷是我童年的摇篮,也是全村的绿色富藏,更是飞禽的天堂。每天早晨我们家的大门一开,只见千百只飞鸟满怀希望欢唱着从浓荫里不断奔腾而出,飞向寥廓天空。傍晚,它们又纷纷欢天喜地地一个个钻进浓荫之中,交配的交配,嬉戏的嬉戏,安然享受着温馨的暖巢。只有那矫健的雄鹰,仿佛刚刚才起床,一个个扑啦啦冲出树丛,像箭一样地直插长空,然后张开宽大的翅膀,在苍茫暮色中进行表演性翱翔。所以长大后每当我听到民族乐曲《百凤朝阳》就感到格外亲切,它一再让我回想起儿时群鸟们早晚献演的两台特别节目。这些特殊演员不愧是人类的良友啊!在我的精神人格和人文情怀的塑造过程中,肯定有它们的参与和贡献。 参与这种塑造的自然事物还有北边的群山。它们由近而远、由低到高组成一道道屏障。最近那道叫“长山头”,斜着横在我家门前,相距不到1里地。它高约30米,宽不足100米,长长的像条蛇向村子爬来,在离村子约200米处停住了。说来也巧,村后也有一座山,形状像龟,所以叫龟山,也向村子爬来。农民是很有经验的,他们常发现龟蛇在一起,就认为它们有缘,一起交配。于是传说就产生了:村前村后这一对“情侣”,尽管有偌大的村子把它们隔开,它们仍不死心,夜间偷偷绕过村子约会,并且互相交配。想不到这则不无审美价值的传说,竟然有人当作真事看待,认为这岂不亵渎村子的尊严和声誉,于是决定在蛇背的“三寸”处把它砍断;在龟山的龟头上盖一座寺庙,让这两个不老实的家伙再也休想偷情!现在人们在蛇山的脖颈处看到的是一道约50米宽的巨大“伤口”,即使用现代运输工具,若没有几千辆卡车也运不走那些土石方,说明当年人们信念之深,决心之大!如今不知多少个世代过去了,那伤口两侧仍寸草不生,从远处看去很像血淋淋的伤口。自从我知道了这个故事,宁愿绕道走也不愿从那里经过!并且常想:如果我知道是哪位祖先干了这件残忍而缺德的事,一定要冲进祠堂把他的牌位砸个稀巴烂! 最后是笔架山。就像那棵古樟,它也是与我早晚必晤的慈祥老人。每当天气有什么变化,它就成了我心中的“晴雨表”,我会首先朝它那里看看:它的三座峰峦是否已被乌云遮盖,或者那里是否已经下起濛濛雨来。尤其是天旱日子,哪怕那里只有一朵云彩飘来,也会在我心里掀起一线希望。而在下雪天,看着它全身白衣披挂,成了硕大无朋的雪人,更令我惊喜不已。若雨过天晴,她就好像被清洗一番,清晰无比,格外令人赏心悦目。我记忆里装得最多的是每年夏天的晚上,一家三代人坐在家门口的晒谷场上听爷爷讲那总也讲不完的故事。在听疲倦了的时候,就扭头朝天边看去。这时组成清晰勺把形图案的北斗星总是悬在笔架山的头顶,眨巴着眼睛,好像要跟我们说话。 每次望见笔架山的时候,总会瞥见它怀中的一个醒目标志——白云岩,那是坐落在半山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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