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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见证小岗--纪念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周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温跃渊 |
出版社 | 长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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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见证小岗》是温跃渊先生近四十年来关于小岗村的日记,是作者深入小岗村的记录,也是小岗村四十年来发展和变迁的历史见证。亲历性是这部日记体报告文学最大的特色。小岗村众多的人和事,都被作者细心地捕捉并记录下来,真实、具体、鲜活,富有强烈的现场感和时代性。正是这样一篇篇鲜活的日记,向我们诠释了敢为人先的“小岗精神”和无私奉献的“沈浩精神”。 作者简介 温跃渊,安徽肥东人,中国作协会员、安徽省协会员、安徽省美协会员。曾任安徽《文艺作品》《时代文化报》总编辑、安徽省报告文学学会会长。著有报告文学《托起太阳的人》《小岗风云录》《人民村宫沈浩》(合作)《沈浩故事》《功业千秋》(合作)《扶贫教授何家庆》、散文集《文坛半世纪》《故土难舍》《怀念沈浩》、长篇小说《春风秋雨》、小说集《临河小镇》等二十余部。 目录 上篇 按了红手印之后 1981年 1982年 1983年 1991年 1998年 1999年 2000年 2001年 2005年 中篇 大包干带头人 2008年 2009年 下篇 沈浩精神永驻 2010年 2011年 2012年 2013年 2014年 2015年 2016年 后记 导语 温跃渊被誉为写凤阳大包干、小岗红手印、沈浩事迹的中国作家第一人。他像关心自己的命运一样,密切关注着小岗改革发展的前景,不论寒暑,无数次地深入到农民的田间地头、家里屋外,和他们促膝谈心,了解他们的愿望和要求,感受他们的喜怒与哀乐。这就造就了他作品真实而不乏细节,深刻而兼容生动。《见证小岗--纪念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周年》真实纪录了小岗村改革开放40年来的点点滴滴。 后记 我并非是到了凤阳和小岗才记日记的,在这之 前,我已经记了20多年的日记。 我的故乡临河集在合肥东乡,李鸿章弟弟李鹤 章的一个公馆也在这个小镇的东边,有收粮租的几 百间大瓦房。抗战胜利后,躲在大别山里的安徽省 政府迁到了合肥。合肥当时很小,随着省政府迁回 的安徽学院在合肥无处安身,这样就屈尊到“李府 ”那些大瓦房里了。故乡交通便捷,水路、陆路至 合肥也就二十公里。 一个小镇上有了一所大学,就把文化的种子带 来了。 但我当时只有几岁,未能享受这些文化的孕育 和熏陶。后来这几百问大瓦房又做过皖北文化干校 和安徽省康复医院。文化干校常演戏、出墙报,给 我增添了文化和文艺的知识。而康复医院,来的则 是从抗美援朝战场回来的“最可爱的人”,这样, 每周都要派电影队来给他们放电影表示慰问。每逢 周末,四乡的老百姓都扛着大板凳来看电影。一个 乡村的孩子每周都有电影看,这是何等的幸福!就 连城里的大学生也享受不到呀!而且还有图书室, 小画书就摆在邻家的大桌子上,让我饱览个够!正 在休养的志愿军叔叔中,有的知道我喜欢文学,就 帮我借小说看。 我废寝忘食地啃那些大部头小说。这样从小就 立下志向:长大了要当个作家!同时也喜欢上了书 画。可惜家里太穷太穷。9岁时,父亲因病去世,家 里便塌了天。最后到了无吃无穿的地步,小学没有 读完便去合月巴当了学徒。 但是我的作家梦并没有终止。苏联的高尔基没 念多少书,是世界文豪;国内的高玉宝更未读过多 少书,是战士作家(我在无吃无穿的1955年3月17日 读小学时竟然花6分钱买了他的《我要读书》并保存 至今)。我读的书比他们多了去了!他们能行,我为 什么就不行! 但是怎样才能“行”呢?我唯一的办法,就是 写日记。天天写,天天记,这样就等于天天在练笔 ,天天在写作。 我的日记始于1956年。虽然当学徒不饿肚子了 ,但还置不起棉被,只好今天跟这个挤一挤,明天 再和另一位“捣捣腿”。因为没有一张属于自己的 床,1956年的日记无处放,最后丢了。 我的日记从1957年一直记到现在,并保存到今 天,算来已有60多年了。这当中也有中断过几个月 的,比如1958年“大跃进”时,忙得睁不开眼;三 年困难时,饿得睁不开眼。 不过从到凤阳采写大包干后,我的日记就几乎 没有中断过。依然是天天写,天天练笔。几十年下 来,记日记已经变成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件事了 。无论条件多差,环境多恶劣,我都坚持记。20年 前,小岗没有招待所,夏天就躺在水泥地上的一张 破席子上,只好把日记本放在膝盖上记。再后来有 宾馆了,但是有几次发现房间的灯没有卫生间的亮 ,于是就搬把椅子到卫生间的洗脸台上记;以后我 再到小岗时,就自己带着大灯泡,雪亮雪亮的,这 样创造条件来记日记。 关于小岗的日记,我在五六年前就想整理了。 这次《见证小岗》的出版,首先要感谢长春出 版社的同志们。6年前,他们出过我的《沈浩故事》 ,知道我对小岗熟悉。两年前,他们就为今年的改 革开放40周年策划选题了。编辑孙振波先生询问我 手头有没有关于小岗的题材,我就说了小岗的三四 十年日记。 人们常说,日记是自己的心声。相比较来说, 《见证小岗》与自己过去写小岗和沈浩的书,多了 一些更真实、更有体会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 读者便可以从中看到一个比较真实的沈浩、一个原 汁原味的小岗了。 在整理过程中,老友李家信兄两次不厌其烦地 审读了书稿,并给予详细指点;老友周志友不断敦 促我抓紧整理,并适时地给予一些十分中肯的建议 和意见;老友周本立在病中看了20多万字的原稿, 并强忍病痛给我写了序,认为这是一本具有公共情 怀的书;老友季宇在百忙之中也为我写了序,肯定 了我“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初心。 长春出版社的同志们更是认真负责,两三年中 ,为了这部书稿,他们反复与我沟通,磋商。特别 是编辑孙振波先生还不远千里,今年年初冒雪(他说 这场雪在东北也算是大雪了)赶到小岗,还和我们一 起去村民家中采访、考察,亲自感受小岗人的风采 。 年轻力壮时去小岗,可以挤班车,而今老迈了 ,每次去小岗,都烦着找文联要车。而在安徽省直 机关中,省文联的公车数量最少,按我的行政级别 是很难要到车的,但几乎每次文联的同志都能满足 我的要求。这些,我在这里都要表示诚挚的感谢! 自去年12月至今的五六个月中,我都在小岗待 了一些时日。沈浩去世后的几年问,省里从安徽省 财政厅连着派了三批下派干部挂职小岗。自去年秋 天开始,上级打算不再从省里下派小岗第一书记了 。新年伊始,小岗有了新的当家人——小岗村党委 第一书记李锦柱。李锦柱是一位长期关注“三农” ,同时也关注小岗的凤阳县的干部。在未出任小岗 第一书记前,他已经在小岗工作一段时期,很受小 岗上上下下的拥护。 2018年是习近平总书记视察小岗两周年。4月25 日这天,凤阳县小岗村召开乡村振兴动 精彩页 2月19日 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闹花灯。我们刚从临淮关观灯回来。陈庭元书记今天在家有事,未陪我下去。下午四点多我把他拽走:“与民同乐嘛!” 在镇委会吃罢晚餐后,我们坐在对面的小楼旅社阳台上,观看“风火轮”及焰火、龙灯、狮子舞、花挑、四老爷坐独杆轿、跑驴等节目。凤阳锣鼓,节奏明快,热烈紧张,一会儿打着“凤凰三点头”,一会儿敲着“雁落沙滩”,引导着舞狮队伍缓缓前进。临淮镇万人空巷,街上挤得水泄不通。老人们说,新中国成立30年来没有看过这样排场的光景。人们一会儿抬头仰望焰火,一会儿低头观看灯会,眼睛都不够使了! 上午去了凤阳山下的革命老区曹店公社。山区下了雨,路又窄又滑,多亏司机小刘技术好,不然险些要翻车。天还阴着,像要下雨。一下雨我们一两天都出不了山,所以在士敏大队普茶寺只待了一小会儿就匆匆回来了。 在曹店镇上的曹延庆家,我们聊了50分钟。 曹延庆,64岁,1938年参加新四军,1941年因眼疾回乡。1975年他养了200只小鸭,长大后只剩四五十只,卖掉一部分,最后剩下14只想留着下蛋,可当时的公社书记硬叫他卖掉,不要留“资本主义尾巴”。他不卖,公社书记就派民兵小分队押着他,把鸭子挂在脖颈儿上批他的资本主义!还要一边游乡,一边喊着认罪的话。曹延庆是条硬汉子,心想当年闹革命迎来的竟是这样的社会主义,心里不服。一气之下,嗓子哑了,喊不出话来了。过路的群众同情他,对他说:“老曹,你喊不出来了,回去拿个锣,我替你喊,你喂鸭子,不算丢丑!”就这样,曹延庆连着游了三天乡,最后又被罚做三天义务工,还不准再喂鸭子! 凤阳,凤阳,凤凰朝阳的地方,如今是凤凰落毛不如鸡了! 奇怪的是,一方面不让养了,一方面养了鸭子还得给生产队交钱。这年八月中秋节,队上没钱,要在外放鸭子的曹延庆拿钱回来给社员分红。在山里长大的曹延庆的儿子曹国龙才十几岁,未出过远门,父亲在外面游牧又未留下地址,到哪儿去找啊?他饿着肚子,冒着风雨,走了两三天,终于找着了在外风餐露宿、被蚊叮虫咬的父亲。父亲找人借了点钱才打发了队上……他说得不紧不慢,娓娓动听。 今年他家收了以往两三年才能收到的粮食,打算买一头牛后,再多养一些鸭子。 安徽画报社的杨光华来了,他明天要去蒋庄。我本打算今天去的,看了《人民日报》发表的伙家都来节约汽油》的评论员文章,我放弃今天去的打算,要明天与他一起去,这样可以节约一部小汽车的用油。 陈书记问我构思得怎么样了。正在苦恼着呢! 不过这一次决不能轻易、匆忙、草率地下笔,要先列好提纲,打好腹稿再说。 ——晚9:50 昨天在小岗关友江家,说到当年要饭时的光景,靠在门框上的严俊昌愤愤地说:“《参考消息》上说,有的外国人还竟然说我们判江青重了,依我,枪毙了也不为过!” 2月21日 刚从燃灯公社回来,很疲惫。七十多里的路,很是颠簸,葛濂带病与葛泉陪着我。 燃灯是凤阳花鼓的发源地,但是以前农民(大多是妇女)都以花鼓作为乞讨的工具,说:“花鼓小锣钱杆子,燃灯寺的饭碗子。” 今天访问了三个老花鼓女。 邵兴圣,老家在山东。新中国成立前,山东苦,以吃山芋叶子、榆钱树叶为生。逃荒来到安徽凤阳,看人家拿花鼓要饭,会唱花鼓的,要来的吃不了,不会唱花鼓的,只能管自饱。她就学唱。 她和另一位61岁的老太太彭文彩年三十和年初一在省电台的大联欢节目中唱了“凤阳花鼓”要饭歌。快70岁的老人了,嗓音依然很好听。 她说:“这咱不管了,顶不上去了。这个调子越拉长声音,越苦;有时都能把听的人唱哭了……” 带着花鼓要饭方便,用不着乞求喊人,唱惯了,到一家门口把鼓敲起来,他若不给,忙说:“别唱了,没头给!”那就再赶一家。 今年她家收了几千斤粮食,是过去三年的总和。活了68岁,今年是最好的年成了。 王长友,64岁,家住江苏省江浦县,她原来不姓王,姓牛。老母亲生了几个丫头,等她出世时,想把这妞给扔了。刚好村前来了个磨剪子的王老头,说抱给我吧! 长友七八岁时,王老头死了,养母也跟人走了,她又被王家大爷收留,到了13岁时,因养活不起,王家大爷又把她送到杨三爷家,给杨全彪做童养媳。 到杨家第二年就开始要饭,年年要饭。18岁那年,公公、婆婆、小姑子和她男人,一家5口在南京要饭。这年腊月,他们全家在南京中华门城墙跟前一间破草房里歇身。这时她男人已28岁了,公公对她说:“回家也没有钱办事,你们都不小了,推到一堆过吧。”就这样,在讨饭路上成了亲。分到户后,日子本来不成问题,但一是分得太晚,二是秧苗起初是最好的,后来却烂了,三是今年死了牛,所以还有些困难。女儿杨朋彩,今年27岁,是新一代的花鼓女,和女婿张荣宝自小学时就会打花鼓,结成一对。女婿在公社磷肥厂里,磷肥厂16人,12个女的,闲时保留着文艺宣传队的排练。凤阳全县也就这一个公社还有点花鼓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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