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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内容介绍 序 自序 莼乡赘客自述 题词 凡例 卷◎一 甲申至戊子,顺治元年——顺治五年(1644年一1648年) 星变 陵哭 召将 物异 逆臣草檄 刘诚意秘记 崇祯亡国 宜兴始祸 树泣 李督师 贼墓 闯贼官制 张献忠惨杀 弘光改元 瑞麦 星异 江左称号 给谏改节 筑城预兆 长平公主 宸翰 福王淫昏 义马 马生卵 旱魃 产怪 日食星流 空中城郭 思陵太子 福王妃 甑生花 白燕 詹有道 绝命词 …… 卷◎二 已丑至癸巳,顺治六年——顺治十年(1649年一1653年) 卷◎三 甲午至戊戌,顺治十一年——顺治十五年(1654年一1658年) 卷◎四 己亥至癸卯,顺治十六年——康熙二年(1659年一1663年) 卷◎五 甲辰至戊申,康熙三年——康熙七年(1664年一1668年) 卷◎六 己酉至癸丑,康熙八年——康熙十二年(1669年一1673年) 卷◎七 甲寅至戊午,康熙十三年——康熙十七年(1674年一1678年) 卷◎八 己未至癸亥,康熙十八年——康熙二十二年(1679年一1683年) 卷◎九 甲子至戊辰,康熙二十三年——康熙二十七年(。1684年一1688年) 卷◎十 己巳至癸酉,康熙二十八年——康熙三十二年(1689年一1693年) 《三冈续识略》 甲戌至丁丑,康熙三十三年——康熙三十六年(1694年一1697年)
导语 《三冈识略校注(上中下)(精)》一书是北京市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于德源先生针对《三冈识略》一书传抄本颇多,且其他版本中存在不少误校情况而甄别考证所作的点校本。《三冈识略》为清代董含居乡五十余年所著笔记,据其凡例,系随年纪录闻见之事。该书体大思精,网罗宏富,凡作者平日所见,或邸报消息,乃至乡传里议,皆记录在内,所述时限始于顺治元年(1644年),终于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每五年所记汇为一卷,共分十卷,末尾附一小引。全书记载了明末清初江南地区的政治、社会诸情况,包括当时时政、奇闻异事、自然灾害等,史料价值高,对明清史研究有重要意义。《三冈识略校注》一书的出版是古籍整理的一件盛事,学术意义重大。 内容推荐 《三冈识略校注(上中下)(精)》介绍:董含,字阆石,又字榕城,号苍水,别号赘客、莼乡赘客,松江华亭(今上海松江)人。董氏家世,据其《自述》谓:“始祖本籍河南,元末避乱渡江,卜居五茸,再传而族始大,如幼海忠节公、思白文敏公,名贤辈出。先大父邃初公,万历癸丑(1613)进士,历任左副都御史、吏部左侍郎。为御史时,剿寇御敌,勋业烂焉,受明怀宗(崇祯)皇帝宠眷,虚冢宰、总宪二篆,命兼摄之。居官厘奸剔弊,进贤退不肖,公忠亢直,不能委蛇,为忌者所中,乞骸骨归。先考仲隆公,性轩爽,不事生产,喜急人之难,为文颖异绝伦,既屡困场屋,遂弃经生业,与母氏殷太孺人隐居东墅,论者谓可追踪鹿门云。” 董含顺治十八年(1661年)成进士,殿试二甲第二名,时年三十六岁。但是他命运多舛,中式当年夏季刚刚作为新科进士观政吏部,不久却因列名江南奏销案被罢去官职,革除功名,斥归田里。所谓江南奏销案,是顺治十八年(1661年)正月顺治皇帝崩,清政府颁布催征历年拖欠钱粮新令。江南巡抚朱国治造欠册送交朝廷,悉列江南十年来拖欠钱粮的缙绅一万三千余人,于是兴起大狱,涉案者或褫夺功名,或降调官职,或押解人狱并送京,直至康熙元年(1662年)五月才奉特旨,一律释放还乡。这场奏销案实际是清政府对江南汉族地主阶层的政治打击。董含在明末于15岁时补博士弟子员,清顺治三年(1646年)23岁时始出应科举考试,乡试屡屡不中,直到29岁才成举人,3l岁丁父艰,未能参加会试,直到34岁才赴京参加会试,却“下第归”,36岁和弟弟董俞再次参加会试,得到主考官陈说岩和梁清标的赏识,本应得入一甲,然而最终却只落得二甲第二名人吏部观政,就是这样也好景不长,几个月之后即遭到不知从何而来的江南奏销案的牵连被革去功名,其打击可想而知,所以他从此决心不再出仕。 光绪重修《华亭县志·人物》:“董含,字阆石(居北郊紫竹庵西)。顺治十八年(1661年)进士,学有文名,观政吏部,以奏销案被黜,益放情诗酒,尝与海内名流,扁舟草笠,往来吴越山水间。弟俞,字苍水,号樗亭。十七年(1660年)卫籍举人,诗文与含齐名,时称二董,举博学鸿词,不遇,亦坐奏销案除名,遂弃帖括,益肆力于诗。”董氏家族是明代著名书画家董其昌的后人,且历代为宦,在当地颇有名望。董含、董俞兄弟虽然因奏销案被革去功名,但毕竟是当过举人、进士的人物,且有文名,为当时士人阶层所推重,并非等闲之辈。从本书中也可见到他们经常与名士、缙绅往来的活动。 《三冈识略》是董含自少到老,积五十余年的所见所闻写成的一本内容丰富的笔记。全书自顺治元年(1644年)到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凡五年为一卷,以月系岁,以日系月,天道将周,积成十卷,名《三冈识略》。其间或得之邸报,或得之目击,或得之交游所称道,可以备稽考、广听睹、益劝戒者,靡不远咨详访。即事属极微,语无诠次,要皆确有根据,抑亦稗家者之流也。”该书记载了明末清初江南地区的政治、社会诸情况,以及清兵南下过程中松江府地区屠城之惨。例如,“松郡三变”记录了自清初以来松江地区遭遇的三次大屠杀,称“大兵一I临,屠戮殆尽。”“合郡俱被其祸。”“今伤痍满目,枳棘载道。”又如“松城屠”云:“八月初三日,王师抵松(今上海松江)……杀戮最惨。”另外,人清以后,江南出身低贱的新富贵阶层逐渐进入乡绅行列,缙绅结构发生变化,本书也从正面或侧面进行了详尽的刻画和描写。例如“同辈序齿”云:“古语‘乡党序齿’,亦为同类者言之耳。顷有一友举尚齿会,贵贱混淆,俦类错杂,非特不雅观,殊失古人礼意。”“三吴风俗十六则”云:“风俗之日趋于下也,犹江湖之往而不返也,然未有甚于今日者。”“苏松……迩来势力相竞,夸多斗靡,一绅宴总兵马逢知,珍奇罗列,鸡鹅等件,率十余对为一盂,水果高六七尺,甘蔗牌坊下可走三四岁婴儿,视明季直土硎土簋耳。”“前朝缙绅,类能自重,当事亦接之惟谨。迩来士大夫日贱,官长日尊,于是曲意奉承,备极卑污,甚至生子遣女,厚礼献媚,立碑造祠,仆仆跪拜。”“各衙门差役……地方奸猾及富人避役者,皆投充其间……荐绅中有一二寡廉鲜耻者,联为宗族,揖为上宾,衣冠扫地矣。”又说道:过去“诸生与县令体统悬绝”,“今则白丁铜臭,苟不惜馈遗,皆得与郡守抗宾主礼,谈宴谐谑,无所不至。”至于社会风气也为之一变,“三吴人文,甲于远近,家弦户诵,不必世家。近来征徭之害,遍及横经,郡邑下僚,皆得而辱之,鞭挞缧绁,与奴隶无异。诗书礼仪之风荡然矣。”过去,只有士大夫之间才称“老”、称“翁”,今则不然,“市魁厮养,互相呼谓,居之不疑。上下不分,体统莫辨”。“昔士大夫以清望为重,乡里富人,羞与为伍……今人崇尚财货,见有拥厚赀者,反屈体降志……遂使此辈忘其本来,足高气扬,傲然自得。”“近开捐纳之例,于是纨绔之子,村市之夫,辇赀而往,归家以缙绅自命,张盖乘软纱舆,仆从如云,持大字刺,充斥衢巷,扬扬自得,此又人心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