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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奥斯维辛的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德)莱纳·恩格尔曼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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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莱纳·恩格尔曼著的这本《奥斯维辛的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精)》讲述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威廉·布拉塞(1917-2012)在纳粹集中营的真实经历。
威廉·布拉塞,一位波兰摄影师,于1940年8月31日被纳粹逮捕,随后被送往奥斯维辛集中营,编号3444。自1941年2月15日起,他被调入鉴定科,被迫为党卫队拍摄照片,不仅包括犯人的档案照,而且还记录下臭名昭著的“医学试验”。透过取景器,他看到的是瘦得皮包骨头的犹太儿童、用于“人种研究”的赤裸着身子的犹太少女、用于“医学试验”的双胞胎……是一双双充满恐惧的眼,一张张去日无多的脸,而他能做的太少。
1945年,当苏联军队逼近奥斯维辛集中营时,布拉塞被要求销毁所有照片,但他冒着生命危险保留下大量底片,如今成为见证奥斯维辛历史的珍贵资料。但布拉塞却再也无法端起照相机,因为那些恐惧的面孔总出现在取景器中,挥之不去。
作者简介
莱纳·恩格尔曼(Reiner Engelmann),1952年生于沃肯洛特,毕业于社会教育学专业,长期从事与学校教育有关问题的研究和写作,包括学校暴力、少年犯罪、儿童与人权、阅读推广等。已出版《奥斯威辛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Der Fotograf von Auschwitz:Das Leben des Wilhelm Brasse)《我们在集中营幸存下来:当代证人报告》(Wir haben das KZ überlebt:Zeitzeugen berichten)《奥斯维辛的簿记员:奥斯卡·格鲁宁之罪》(Der Buchhalter vonAuschwitz:Die Schuld des Oskar Gr?ning)等书。
在一次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参观之旅中,莱纳·恩格尔曼认识了威廉·布拉塞,并且有机会在布拉塞去世前不久采访了他,写下他的生活纪实。
《奥斯威辛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一书被授予青年传媒的“红布奖”。作者获得2016年的“宽容、尊重、人性文学奖”,表彰他的“抵抗遗忘”。
目录
导读:写给青少年读者的幸存者故事/徐贲
导言/ 马克斯·曼海默
前言
01 1940年8月31日
02 被拒绝的签名和一次失败的逃亡
03 奥斯维辛的欢迎词
04 第一批劳动小分队
05 圣经研究者
06 奥斯维辛的圣诞节
07 威廉·布拉塞的新任务
08 摄影师威廉·布拉塞
09 集中营摄影师的日常工作
10 “布拉塞,我很担心你”
11 熟人
12 第一批毒气试验
13 德国姑娘
14 文身
15 夜班
16 第20号营区
17 婚礼
18 朋友
19 切斯拉娃·瓦佳
20 党卫队人像照
21 三色堇
22 约瑟夫·门格勒博士
23 主任医师爱德华·维尔斯博士
24 卡尔·克劳贝格博士
25 教授约翰·保罗·克雷默博士
26 “假钞”
27 布洛德卡的爱情
28 抵抗运动斗士——皮雷茨基
29 预兆?
30 1945年1月15日
31 死亡之旅
32 毛特豪森
33 返回波兰
后记
附录一:词汇表
附录二:党卫队军官生平简介
鸣谢
序言
20世纪90年代后期,一位来自汉堡的电影制片人
在制作关于约瑟夫·门格勒医生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惨
无人道的试验的片子。在得知以色列有一位门格勒侏
儒症试验的幸存者之后,她就动身前往以色列,和幸
存者佩拉·奥维茨会面。
当听完佩拉讲述那段历史后,这位电影制片人问
道:“谁在奥斯维辛拍照?”佩拉答道:“那是一位
波兰摄影师,他被迫为党卫队工作。”
电影制片人直接从以色列驱车前往奥斯维辛,在
奥斯维辛纪念馆里打听到那位摄影师的下落,得知摄
影师身体硬朗后就坐下一班火车到了日维茨。
电影制片人和这位摄影师进行了长时间的谈话,
由此制作成一部电影,并在波兰电视台播出。尘封将
近六十年之后,这位奥斯维辛的摄影师——威廉-布
拉塞第一次讲述了他在奥斯维辛的经历。
在威廉·布拉塞离世前数月,我对他进行了多次
采访。此书以我的采访为基础,再现了他的生活。另
外,我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主营,在布拉塞曾经住过的
房舍和在他工作过的摄影棚进行的实地调查研究,也
为此书奠定了基础。
莱纳·恩格尔曼(Reiner Engelmann)
2014年10月
导语
莱纳·恩格尔曼著的这本《奥斯维辛的摄影师--威廉·布拉塞的生活纪实(精)》介绍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的真实经历,一位被迫为党卫队拍照的波兰摄影师,一个在邪恶之地为人性而战的人;
徐贲导读推荐,书中收入奥斯维辛集中营珍贵照片;
他冒着生命危险保存下的集中营照片,让那些大屠杀的受害者不再是一串统计数据,而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后记
当威廉·布拉塞开始新生活时,他二十八岁。他
想接续上他被送到集中营之前的时光。他希望重操旧
业,以拍照谋生,另外他还有一个愿望,就是组建一
个家庭。
他从苏联士兵手上买了一台柯达Retina照相机。
首先,这两个愿望都实现了。
在重新开始照相的那段时间里,他认识了之后的
妻子斯塔尼斯拉娃。他们相爱了,一年之后,1946年
7月16日,他们举行了婚礼。和妻子在一起,威廉·
布拉塞感到很开心。
但是他的职业不再让他那么开心了。他很忙碌,
顾客很多,成了当地一位受欢迎的摄影师。但是随着
时间的流逝,有关奥斯维辛的回忆全部翻涌上来。他
总是能透过照相机取景器看到他们:起先是单个犯人
,比如一个穿着囚服的小男孩,嘴唇上带着血痂,满
眼惊恐门格勒打发来拍裸照的女孩,眼神羞怯而不知
所措;后来浮现的面孔越来越多,成千上万的除了惊
慌失措没有其他表情的面孔。他眼前浮现的全是那个
时期的脸,那些他原以为已经抛诸脑后的女人的、男
人的、老人的、青年人的脸,一张张去日无多的脸,
一个个面临死亡的人。可他却救不了他们。他感到无
助。他感到无能为力。
而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记忆却回来了,他曾见
过的所有人都回来了。他再也无法正常地生活下去了
。开始是眼睛让他无法工作,后来手也不听使唤,没
法再按下快门。
他去找心理医生寻求帮助,医生建议他更换职业

1946年,他停止了摄影师的工作。从那之后,他
再也没有碰过相机。
布拉塞和妻子一起开办了一家私人工厂,生产做
香肠用的人造肠衣。他们很快就发现,在共产主义时
代这是一个有利可图的生意。
尽管他和妻子一起去拜访当年同住集中营并且在
劫后余生后关系更好的狱友,可是他从不和妻子谈起
他在奥斯维辛的那段日子。他的妻子只知道他曾经被
关在那里。有一次他们步行穿过集中营遗址时,他对
她说,他在此处,第26号营区的鉴定科工作过。此外
再无其他。后来,对于他的缄默,他解释道:他不想
因为这些事情让他的妻子承受负担。
即使是在他的私人圈子里,人们对他在集中营里
的恐怖经历也一无所知。他朋友圈里的一些人甚至根
本就不知道他曾经被囚于集中营。
可是他的儿子就不同。二十五岁那年,他知晓了
一切,知道了他的父亲在奥斯维辛曾经经历过的每一
个细节。父子俩还多次回到奥斯维辛,找到了所有当
年父亲曾经劳动过的地方。他给他的儿子讲述了他在
奥斯维辛的整段岁月。除此之外再无他人知晓他的经
历。当然,这只是刚开始的时候。
后来,在第一部有关威廉·布拉塞的影片在波兰
电视台播出之后,他突然变得家喻户晓。他成了奥斯
维辛时期的见证人。除了波兰语,他还会说流利的德
语,因此作为时代见证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邀请去
奥斯维辛纪念馆,在德国访问团参观纪念馆的时候也
是如此。
在他众多的演讲之后,有两个问题总是一再被提
出。
第一个问题是:“集中营里的条件那么可怕,您
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对此,威廉·布拉塞就开始讲述他的幸运。最初
他就是单纯的走运,他擅自更换劳动小分队的事没有
被发现,否则他早就丧命了。更走运的是,集中营刚
好需要他掌握的这门手艺。同样幸运的是,恰恰是在
集中营中困难的条件下,他遇到了后来成为朋友的人
。友情对于他能在集中营里生存下去至关重要。为此
他需要向其他人表明,自己是值得信任的,同时他也
需要一个自己可以信赖的人。在艰难关头,他需要安
慰和鼓励,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人,讲出自己的担忧
与恐惧。因为他也总是害怕自己会被杀死。
对于布拉塞来说,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里的幸运也
意味着他碰到的德国卡波并不都是动辄打骂犯人的那
些人,他们对待他是人道的。
这么多的幸运都是偶然事件吗?“当然它们都是
幸运的命运的安排。”布拉塞习惯这么解释。
第二个总是出现的问题,是针对德国人的,他们
问布拉塞是否恨德国人。
“我一直把德国当作一个文明的国度。因此很多
德国人在战争期间的所作所为让我非常震惊。这与我
对德国以及德国人的印象不符。”
他们在集中营里是刽子手和凶手。在和很多党卫
队军人的对话中他能断定,犹太人、吉卜赛人、耶和
华见证人、同性恋和其他的很多人都被他们视为应该
被灭绝的低等生物。一名党卫队军人曾对他说过,必
须像碾死虱子一样消灭掉这些人。
这些是他在集中营中认识的德国人,是德国人里
面的一个群体。
但是还有一些德国人,他们的行为举止是人道的
,尽管营中时势艰难,可是他们依然保持了人的本性
。对于这些人,他充满敬意。
“不,”威廉·布拉塞也给出了第二个问题的回
答,“我不恨所有的德国人。不会因为当时一个领袖
露出了诱骗民众的真面目就仇恨当下的德国人。”
那些在战争期间毫无人性的人,或者至少是那些
人中的一部分,已经被诉诸法庭并且被审判了。
“不,对于德国人,
书评(媒体评论)
布拉塞拍摄的那些集中营照片是对一个邪恶时代
的重要记忆载体。
——徐贲
布拉塞给我们留下了强有力的图像遗产,因为这
些图像,我们看大屠杀的受害者,不再是统计数据,
而是人类。这些照片的摄影者是一个在不可想象的邪
恶之地为捍卫人性而战的人。
——费格尔·凯恩(Fergal Keane),英国作家
、BBC记者
布拉塞最伟大的行动之一,就是当他被要求销毁
所有照片时,他保存了上万张。这些照片成为见证奥
斯维辛残酷历史的永久的证据。
——朱迪思·科恩(JudithCohen),美国大屠
杀纪念馆照片档案主管
精彩页
10 “布拉塞,我很担心你”
随着时间流逝,威廉·布拉塞和他的上司,党卫队二级小队长贝恩哈特·瓦尔特相处得越来越好,如果可以把一名党卫队和一名犯人之间的关系称为正面关系的话。但对于威廉·布拉塞来说,他的境遇绝对算是愉快的了。贝恩哈特·瓦尔特不是那种会对他吼叫或打他的人。他也不是那种只叫他的犯人编号的上司,至少他们单独在一起时,还会聊天。瓦尔特叫他的姓:布拉塞。
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瓦尔特就和布拉塞一块儿说说话。布拉塞教他一些摄影技巧,因为瓦尔特对此有兴趣。作为鉴定科的头儿,他也经常被委派去拍摄运送犯人的场面。在奥斯维辛-比尔克瑙的斜坡上,他拍摄了很多照片记录犯人被淘汰、筛选的过程,还有那些刚到集中营就被送往毒气室的犯人的“最后一程”。从与瓦尔特的谈话中,布拉塞得知了他来自拜仁州的菲尔特,曾是制作石膏花饰的粉刷技工,在担任奥斯维辛集中营鉴定科的头儿之前,他曾是萨克森豪森集中营的管理人员。他还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给党卫队队员们放映过电影。
“布拉塞,我很担心你。”他说过好几次,或者是“布拉塞,你带给我们耻辱。你是我们的耻辱”!
威廉·布拉塞无法理解他的上司说这些是想告诉他什么,而且瓦尔特也没有解释过他的话。他总是在一段固定的时间后又重复这些话。
1943年的某一天,威廉·布拉塞被传唤到党卫队一级突击中队长汉斯·奥梅尔**的办公室。布拉塞认得他,因为他到过几次鉴定科,视察鉴定科的工作过程。在他和贝恩哈特·瓦尔特的谈话中间,他也和犯人布拉塞说过几句。他不是询问布拉塞的个人情况就是表扬布拉塞的工作。这种情况布拉塞在一些党卫队军官那儿也遇到过。他不再感到惊讶,而只是单纯地觉得奇怪,一个人如何能在一个每天决定大批人生死的位置上,还能进行表面上十分正常的谈话。
在他的办公室里,他和布拉塞说话完全是另一种语气。官腔,短句。
“家里人在做什么?”
布拉塞如何能知道家里人在做什么,他和家人又没有联系。同时他也觉得这问题并不是认真的。因为根本没有等他回答的迹象,下一个问题又随即而来。
“如果我们现在把您放了,您会做什么?”
布拉塞知道这名党卫队一级突击中队长问这个问题是想得到什么。不,布拉塞不想上他的当。他肯定是希望布拉塞即刻加入德意志国防军,和他们一起对抗敌人。
但是布拉塞没有给出党卫队一级突击中队长想要的回答:“我有一份好工作,被释放的话我还想继续工作。”
然而他还是再一次说明了给布拉塞的条件:只要他在德意志民族登记簿(Volksliste)中登记并签字承认自己是德国人,他立即就会被释放。
布拉塞一刻都没有迟疑就拒绝了。他已经两次拒绝了这样的条件。这一次他还是忠于自己的决定。
后来他得知,他的一些同胞选择屈服并在登记簿上签了字。出了集中营他们就立刻被遣入德意志国防军,并被送往前线。P4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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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19:0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