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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出现于后朋克时期纽约的“音速青年”,是美国音乐史上最具影响力的乐队之一,同样著名的,还有女主唱金·戈登与同为乐队主创的瑟斯顿·摩尔的婚姻,他们首次缔造了男女双方在乐队中的平等创作关系,成为诸多乐迷的理想。 2011年,两人在二十七年的婚姻之后分手,并由此导致了“音速青年”的解散,公众对此震惊异常。戈登写下这本回忆录,检视自己之前所走过的路途。 戈登追溯了自己在垮掉派氛围的加州所度过的童年。也记述了二十世纪末的纽约景象。那座曾属于安迪·沃霍尔、帕蒂史密斯和卢·里德的城市已经消亡,金钱大量涌入艺术领域,为“音速青年”传奇的登台埋下伏笔。未来,这支乐队又会成为“涅槃”等乐队爆炸性成功的先声。 最后,戈登更以专辑为线索,逐一向启发过她的作家、音乐家和艺术家致敬,为乐迷们提供了无价的细节。 金·戈登著的《乐队女孩(精)》充满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所特有的声光颗粒,记录下一个“乐队女孩”如何在男性乐手的“能量顶点”之下成长为一个女人的过程,以及当世上并无前路可寻时,如何构造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充满创造力的人生。 目录 正文
导语 成长于哥哥精神问题的阴影之下,来到物欲纵横的纽约,用一把贝斯在充满性别定见的音乐圈子里辟出一片天空。 她是史上最伟大乐队之一“音速青年”的创始人、流行文化的符号、欧美几代新女性的集体偶像,也是这部深情而坦率的回忆录《乐队女孩(精)》的作者——金·戈登; 亲笔追溯与“音速青年”共同成长的三十余年,与瑟斯顿·摩尔的分手缘由,与柯特·科本等人的友谊。 讲述一个女人如何在舞台上下找到和迷失自己,当世上没有模式可寻时,如何构造出一个复杂而充满创造力的人生。 书评(媒体评论) 金·戈登在舞台上那么酷,但她的文字是那么坦 诚和感人。在这本自传里,你看到的不只是一个乐手 的经历,你看到的还是关于选择的故事,在她作为女 孩、女人,以及母亲的人生阶段。 ——阿富汗奸细(自媒体人) 如果“音速青年”解散的并发症,是催生了《乐 队女孩》这本赤裸裸的告解之书,那么,“音速青年 ”不复存在的事实,也许稍微不那么残忍了。 ——陈德政(台湾音乐文化作家) 在《乐队女孩》中,金·戈登对音乐的执着和艺 术的虔诚,笃定的信任,与在生活中的无奈,妥协, 隐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本书是从酷女孩到成熟女 人的成长记录,客观如实地展示了成长道路上的痛苦 与放弃。也在一定意义上给了我们这些“摇滚女孩” 以启示和安慰:成长本就不易,但坚守住了自己心中 的理想热爱,生命中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超越)的 ? ——郭小寒(乐评人、独立音乐推手) “音速青年”这个名字就在那里,习惯成自然。 当它着实地成为过去式,而不再代表那个四人组,金 ·戈登的讲述却把那段与我们的生命同时期的、发生 在另一个空间的音乐生活带到我们面前。不同于其他 传说般的历史,这一次我们可以去回忆。 ——李青(Carsick Cars、Snapline乐队成员 ) 1980年代早期,“音速青年”是我在纽约东村的 音乐俱乐部里最重要的乐队之一,当时他们刚开始做 那些令他们日后声名远扬的音乐,我也在那段时间里 跟瑟斯顿·摩尔和李·拉纳尔多成了朋友,经常在傍 晚俱乐部开门前见上一面,一起吃饭或者看个电影。 但我很少跟金·戈登说话。她虽然在台上充满能 量,但在台下却十分安静神秘,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 。现在有了这本书,我们终于可以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也终于可以知道,她是如何参与塑造了这支改变了 纽约之音的乐队,并且如何在数十年的时间里,将地 下摇滚、先锋古典和实验音乐联结起来。 ——迈克尔·佩蒂斯(Michael Pettis,兵马司 唱片公司创始人) 金·戈登用口语写作的方式再现了美国1980— 1990年代的独立音乐场景,并且诚实得让人无法拒绝 。 ——杨海崧(P.K.14乐队主唱) 如果没有金·戈登,可能全世界的独立摇滚乐队 会少一半的女贝斯手。她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诠释 着女权主义,而《乐队女孩》更是以女性视角记录了 “音速青年”噪音迷墙里面的故事。 ——张守望(Carsick Cars、White+乐队成员) 我一直对有女贝斯手的乐队有着特殊的好感。“ 传声头”的蒂娜·威茅斯,“小妖精”的金·迪尔和 “音速青年”的金·戈登……她们给充满雄性荷尔蒙 的另类独立摇滚带来母性的包容和性感。在这本自传 里,金·戈登为读者生动展现了1980年代纽约地下音 乐文化的图景,也写到了她在1960年代的青春经历, 以及一个热爱艺术的女孩是如何寻找到自己的位置, 并成为世界上最酷的摇滚乐队的贝斯手的。而书中所 提及的她的爱情与婚姻,家庭与事业之间的紧密关系 ,更是无数乐迷所最想了解的故事。 《乐队女孩》不仅可以让我们认识“音速青年” 这支具有承上启下意义的乐队,同时很好地解释了为 什么他们会成为“涅槃”的偶像,以及诱发了1990年 代垃圾摇滚浪潮的先锋。本书是在读完帕蒂·史密斯 的《只是孩子》之后,继续认识摇滚乐中的女性主义 的最选择。 ——张有待(独立电台节目主持人)
精彩页 终点 我们走上舞台,做乐队的最后一场演出,整个晚上都属于男孩子们。表面上大家多少还跟过去三十年没什么两样。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瑟斯顿双手搭着贝斯手马克·伊波尔德的肩膀,蹦蹦跳跳穿过舞台,后面是我们的吉他手李·拉纳尔多,再接着是鼓手史蒂夫·谢利(Steve Shelley)。我觉得他这姿势真的很假、很幼稚,好像白日做梦。瑟斯顿有不少熟人,但是男性朋友不多,也从来不和他们说心里话,更不是那种喜欢双手搭着别人肩膀的人。这个姿势无非是在宣告:我回来了,我自由了,我又是一个人了。 我最后一个走上舞台,刻意和瑟斯顿保持着距离。我筋疲力尽,满心警觉。史蒂夫坐到鼓后,就像一个坐在书桌后面的父亲。我们其他人也像一群军人一样,用乐器武装自己—一支只盼着轰炸快点结束的部队。 他们说,当一段婚姻结束时,那些以前从没注意过的小事会弄得人脑子昏昏沉沉。这个星期,只要瑟斯顿在身边,我的感觉确实就是这样。他说不定也有同感,也可能心思根本在别的什么地方。说实话,我也不想知道。下了台他经常发短信,又或者像个狂躁而又满心愧疚的孩子,围着我们其他人团团转。 走过了三十年的时间,今晚是“音速青年”最后一场演出。这里是SWU音乐与艺术节,在巴西圣保罗郊外的伊图举行,离我们新英格兰的家足有八千公里。活动为期三天,在南美的电视台和网络上现场直播,有可口可乐和喜力啤酒之类的大赞助商。领衔的乐队和艺人有“信仰不再”(Faith No More)、坎耶·韦斯特(Kanye West)、“黑眼豆豆”(the Black Eyes Peas)、彼得·盖布瑞尔(Peter Gabriel)、“石庙导航者”(Stone Temple Pilots)、“史努比狗狗”(Snoop Dogg)、“声音花园”之类的。我们可能是演出名单上最小的乐队了。居然要在这里结束一切,感觉真是挺怪的。 这么多年,我们上过不少摇滚音乐节。乐队把它们当成逃不过去的灾难,虽然不试音就演出这种孤注一掷的感觉也挺刺激。音乐节意味着后台的拖车和帐篷,到处都是设备和电源线,临时厕所臭气熏天。有时候还会遇到别的乐手,从私人或者职业角度,你还挺欣赏他们,但是以前根本没见过他们,更没和他们聊过。设备免不了会坏,演出会耽搁,天气好坏没法预料,有时候返听里什么也听不见,但你得拼命地弹,让音乐穿过台下观众的汪洋大海。 音乐节上的演出时间一般比较短。不过今晚我们要出清存货,献上七十分钟的肾上腺素刺激,前几天在秘鲁、乌拉圭、布宜诺斯艾利斯和智利的音乐节上也是这样。 和过去的巡演与音乐节不一样,这一次,我和瑟斯顿互不理睬。我们之间一星期顶多就说十五个字。二十七年的婚姻就这样走到了尽头。8月的时候,我要他搬出我们在马萨诸塞的家,他照办了,在一公里外租了个住处,不时在纽约与公寓之间往返。 这对公认的模范夫妻和黄金搭档好像永远都那么完美无缺,在这个疯狂的摇滚世界,是他们给了年轻音乐家们坚持下去的希望;如今不过又是个中年危机导致婚姻破裂的俗套故事—男人的中年危机、另一个女人、双重生活。 P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