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世纪以来,李万春先生对京剧艺术的贡献极大。众所公认:是在杨小楼先生之后,在武生中执牛耳者。据不完全统计,他一生演出剧目有480余个。这些戏有的是经过他整理改变的传统戏,有不少是他自己创编、自己导演和主演的戏。他成功地塑造了黄天霸、武松、林冲、猴王、关羽、马超等艺术形象,至今仍可称为典范。
周桓所著的《菊海竞渡(李万春回忆录)》讲述了李万春一生在京剧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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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菊海竞渡(李万春回忆录)/文史资料百部经典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周桓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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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半个多世纪以来,李万春先生对京剧艺术的贡献极大。众所公认:是在杨小楼先生之后,在武生中执牛耳者。据不完全统计,他一生演出剧目有480余个。这些戏有的是经过他整理改变的传统戏,有不少是他自己创编、自己导演和主演的戏。他成功地塑造了黄天霸、武松、林冲、猴王、关羽、马超等艺术形象,至今仍可称为典范。 周桓所著的《菊海竞渡(李万春回忆录)》讲述了李万春一生在京剧的成就。 内容推荐 周桓所著的《菊海竞渡(李万春回忆录)》以李万春先生录制的30盘录音磁带为基础,适当地加以丰富,把李先生自幼学艺到临终前传艺的一生艺术活动,按回忆录的形式,写成30个回目。为了使读者看来亲切,以第一人称的写法,使读者能从中对李先生的治艺精神和艺术成就有个概括了解,戏曲艺术研究者能从中得到一些艺术上的收益。 目录 第1回 家逢困境 先父苦练出雄县 时届中秋 自身降生在冰城 第2回 望子成龙 延师授艺“大世界” 得父斡旋 借台助演《白牡丹》 第3回 西子湖畔 万春名代“客串李” 黄浦江边 温如艺传小侄儿 第4回 饱学离沪 父子献艺天津卫 载誉进京 兄弟搭入“斌庆”班 第5回 进“华北园” 两度无端遭冷遇 演《战马超》 一举成名誉奇才 第6回 问艺余门 深得器重赠寓所 投师杨氏 备受青睐认螟蛉 第7回 关羽出世 《大罗天宫》《斩熊虎》 三国连台 《生死桃园》“一赶三” 第8回 酷爱林冲 《棒打》后加《大火并》 钻研《夜奔》 罗帽试改“倒缨盔” 第9回 演《鄱阳湖》 小猴打动清宗室 学《安天会》 童伶获益涛贝勒 第10回 凤师来京 《佟家坞》心裁别具 斌弟让位 白玉堂技法另寻了了 第11回 提掖后学 梅氏邀约同南下 赞赏晚辈 李公为女择东床 第12回 二次抵沪 虚心求艺图博大 一再续演 破格反串为精深92. 第13回 筹谋组班 邀集艺友齐相助 正式建社 领衔主演挑头牌 第14回 郎舅聚首 少春刻意攻“余派” 人才培育 鸣举决心办科班 第15回 两春争风 冰城大唱“对台戏” “二李”合作 申江盛赞《铁公鸡》 第16回 敌伪猖狂 艺友人人遭厄运 “司令”横行 无辜屡屡损巨金 第17回 抗战胜利 不想欢欣成画饼 大员索贿 有意诬陷入牢笼 第18回 战争连年 弟兄分手上海市 新国始建 故旧聚会南昌城 第19回 市长委派专人相接回故里 政府支持 特意安排组新团 第20回 澄清舞台 取消捡场废“矫”技 活跃菊坛 连排新戏演“平倭” 第21回 挖掘传统 展览演出《安天会》 反击“右派” 政治帽子满天飞 第22回 下放崇文 《别窑》《打店》再问世 支援西藏 首府拉萨又建团 第23回 转道赴蒙 草原重镇安家业 旅演回京 庆乐戏院话改革 第24回 空前大灾 扫地出门难逃数 劫后余生 重游故地遇相知 第25回 政策落实新居喜迁前门侧 返京首演 旧戏新排《闹天宫》 第26回 艺无止境 《武松杀嫂》除旧貌 改有良方 《平贵别窑》换新颜 第27回 探亲香港 弟兄重逢闲言少 献艺“新光” 戚友云集知音多 第28回 冀豫转战 欣闻关羽唱“越调” 京津课徒频将陪空启后学 第29回 奔走东西 收徒授课无倦怠 来往南北 讲学示范不辞劳 第30回 精心录影 希图声像留后世 抱病传艺 唯望京昆得振兴 尾声 风悲雨泣 堪叹宗师谢世早 继往开来 但愿“李派”后学多 李万春年表 试读章节 第1回 家逢困境 先父苦练出雄县 时届中秋 自身降生在冰城 戏里,常有“树从根脚起,水打源处流”的词儿,要写我的艺术回忆录,也得从根源上来。根源在哪儿呢?在我父亲那儿。我们不是“梨园世家”,演戏,是从我父亲开始的。我父亲的艺术是从哪儿来的呢?那可谓“自学成才,白手起家”。 我们老家在河北省雄县,是满族正黄旗旗人。我祖父那辈儿家里很穷,靠着做豆腐、打草鞋,换钱维持生活。祖母还得给人家浆洗衣裳,做些贴补。我父亲小时候就帮助我祖父卖豆腐和草鞋。到了集日,赶上庙会,就到那儿去卖。集市和庙会上,都有在露天土台子上演戏的,叫作“野台戏”。父亲最喜欢看戏,货卖完了,祖父自己回家,父亲就留下来看戏。每次看戏回来,都要照戏里的样儿练翻跟斗。在院子里练,常被祖父、祖母干涉,就跑出很远,到漫空野地里去练。练翻跟斗,要跑要跳,费鞋。父亲练了些日子,一瞧鞋要磨破,怕回家挨说,就改为脱下鞋来放在一边儿,光着脚练。父亲练翻跟斗简直入了迷,一有空闲就练,练得还挺狠,不怕挨摔,不怕脚磨破。一来二去,已经能翻出不少花样儿来。 过去,不论大小戏班,班里人都不多。演占人多的武戏时,就在当地雇几个能翻跟斗的人。这些临时雇用的“演员”,不抹彩,不扮戏,只是下身穿上一条彩裤,脑袋上包上一块黑巾子;上身光着,什么不穿。我父一亲练会翻跟斗,再看“野台戏”的时候,就被雇去翻跟斗了。常是在《泗州城》、《金钱豹》这样的戏里当个小妖。当临时演员,既过翻跟斗的瘾,又有人给叫好儿,比自己练更开心。英雄有了用武之地,父亲那份高兴就别提了。况且还能挣回些钱来。父亲翻一回跟斗,拿回家来的钱,比祖父卖一天豆腐、草鞋,祖母洗几盆衣裳赚的钱还要多一点儿。两位老人家也就不拦他了;他自己就更打算长久以此为业。 父亲的跟斗翻得好、冲、花样儿多,不少戏班逐渐知道他的李永利仨字。雄县县城里演出的戏班子,也邀请他去翻跟斗。后来,又从雄县转到天津,在各戏班串班演出。这时,父亲算正式走入戏剧界了。我们家自此也就跟京剧沾上边儿了。 从野台子到进入城里,在戏园子里的舞台上演出,父亲还过了一道关口。以前,不大正规的演出,只穿彩裤就成了,对脚底下没有任何要求。父亲的跟斗是光着脚练出来的,别人穿家里做的便鞋翻跟斗,他光着脚翻,从没有人干预。到戏园子里,在正式的舞台上演出,单应翻跟斗的人,也得穿上“薄底儿”(戏鞋),他再光着两只脚可就不行了。只是父亲光着脚翻惯了,穿上鞋翻觉着别扭,仿佛脚上多了点儿累赘,翻起来不那么利落了。这就是俗话说的“习惯成自然”的道理。为了适应正规舞台上的需要,他只得穿起鞋来练。一来二去,脚底下逐渐适应了,翻起跟斗来跟过去不穿鞋时一样利落。有一天他忽然想:再把鞋脱了,光着脚翻翻,看是不是更显着轻快?万没想到,不用说翻,连跑起来都觉得脚底下不是滋味儿了。由此更使他坚信:真是练什么有什么,养什么习惯成什么习惯。这样就更加促进他狠练各种技巧,并且树立了要练就非练成不可的决心和信心。 父亲是极为热爱演戏的人,他不甘于停留在单应翻跟斗的活儿上面,利用串班演出中的空隙,一面照旧练翻跟斗,一面又开始练“把子”。由于练得勤、练得狠,他的技艺不断提高,慢慢地从应翻跟斗到应零碎活儿,再到演上开场头一两出正戏。他的身材比较魁梧,又有花脸嗓子,就归了武净的行当。他在《白水滩》里扮的青面虎,《嘉兴府》里扮的鲍赐安,以翻得冲、帅、漂(亮)和打得猛、勇、火(炽),受到内外行的一致好评。不少观众真有为瞧他的戏来的。后来他又增加了一出《收关胜》,这三出戏成为他的拿手杰作。他在《白水滩》“打滩”时,青面虎的跟斗过人,《嘉兴府》、《收关胜》中,鲍赐安、关胜的“云里翻”,都属于独有的绝技。 P1-3 序言 小时,我就爱看京剧,从两三岁开始,经常跟随父亲出入于各个剧场,看了许多名角的戏,如今大都记忆不深了。留下印象深刻的是,:在第一舞台看杨小楼先生的《水帘洞》,舞台上有山景,真水从山上流下来。六岁时,我又到第一舞台看戏,那次是日场,李万春主演双出,扮三个角色,前一出是《甘露寺·美人计·回荆州》,也就是现在的《龙凤呈祥》。李先生先扮乔玄,那段有名的“流水”,头一句唱的是“劝千岁杀字慢出口”,而不是“休出口”;中间有一句唱的是“喝断了坝桥水倒流”,而不是“喝断了桥梁水倒流”。后边他扮赵云。大轴戏是头本《佟家坞》,扮马玉龙,开打时用当时独有的剑里加七节鞭。压轴戏是孟丽君和迟金声的《贺后骂殿》。当时,一则是我年龄大了些,二则是李先生的戏很有特色,故至今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从那次开始,我便迷上了李先生的戏,脑子里深深地印上了李先生的名字。 事有凑巧,我读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李先生久占庆乐戏院演出。那个戏院报子房写戏报子的裕先生是我远亲哥哥。我在下午放学以后,晚上常常找他看“蹭儿戏”,多是坐在上场门这边靠大墙的“兔爷摊”上。这一阶段,李先生和鸣春社的戏看了不少,对李先生和他的艺术更有好感。 新中国建立后,我参军到张家口工程学校学习,又先后在军委技术部和公安军警卫师工作。延安平剧院的武生演员王洪宝,担任警卫师文工队的队长,我们关系很好。1956年,他先我转业到北京市文化局;到我转业时,也把我介绍到文化局来。正巧他在李万春先生的北京京剧一团当辅导员,我便很快地和这位慕名已久的艺术名家建立了忘年之交的友谊。但那时更多的还是工作关系。 说到友谊,可以从1962年李先生带着内蒙古京剧团到北京演出,我作为北京市戏曲编导委员会派往主任荀慧生先生处工作的干部,刚刚随荀先生从青岛回京,到李先生家作客的时候算。更加密切的关系是“文革”以后,李先生落实政策调回北京,我们同在北京京剧院工作;可巧又都搬迁在前门西侧的一座单元楼里,为三四层的近邻。这样,不但看李先生的戏多了,而且在经常接触中,听他谈戏的时候也多了,更了解了李先生对戏曲艺术的极端忠实、极端热爱和他的为人热情、诚恳。 李先生自幼年开始精心治艺,半个世纪以来博学广纳。一生的爱好是:演戏、教戏、看戏、谈戏。他见得多、学得多、会得多、演得多。他的武生戏,有些是在宗杨(小楼)的基础上发展变化的,有些则是他自己融各家之长的独创。猴戏、黄天霸戏和林冲戏,属于在“杨派”基础上发展变化了的。杨小楼先生继承其父杨月楼先生演猴戏,有“小杨猴子”之称。杨先生的猴脸采用“一口钟”的勾法。李先生的猴戏,又得逊清贝勒载涛传授。载涛和杨小楼二位的《安天会》(今名《闹天宫》),都得自前辈名家张淇林先生,路子一样,但各有不同的发展变化。李先生得其二者,又有改革,以表演细腻著称。通过细致的动作,刻画猴的心理极为深刻、生动。他的猴脸,采用“倒栽桃”的勾法,上圆下尖,红白分明,黑色纹路极少,看着干净、漂亮,既反映出真猴尖嘴狐腮的特点,又体现出灵巧、机警的特性,而且很有气魄。中国戏曲研究院曾派专人用棉纸把他勾成的猴脸拓下来,留作艺术资料。杨小楼先生的黄天霸、林冲极享盛名;李先生也树立了这两个人物的鲜明形象。他的黄天霸,既显示出人物的英俊、武勇,又显露出阴险狠毒,演出了两重性。他的林冲戏,在《野猪林》《夜奔》之外,加了《棒打洪教头》和《火拼王伦》,并以独一份的《火拼王伦》成为“看家戏”,久演不衰。“北派”演员里,一向没有演武松闻名的,只有“南派”盖叫天先生的武松为人所知。李先生创造出“北派”的武松,成为“北派”有史以来以演武松戏闻名的第一位。李先生的武松,既表现人物的猛勇、粗犷,又不失英俊,有艮劲儿,无柔弱之气,与同样穿黑的石秀、十一郎迥然不同,表现在舞台上的是稳、准、狠、美、脆、帅。他的关羽、马超,也各有特色,不同于一般。 李先生还是一位各方面的改革创新者:不仅在剧本、台词、表演方面,不断变化、革新;在脸部化妆,服装、道具、刀枪把子等方面,也都常有新的创造。比如关羽的脸部化妆,由勾油红脸,改为揉脸;服装方面,除了创用“夜奔盔”“马超盔”,还研究出浅色靠镶深色边的“靠身”“靠旗”。从穿戴上美化了,十分抬举人物。刀枪把子上的改进,则是既美化而又有利于使用。 李先生的艺术经验和成果,很应总结,写成文字,留作长久的艺术资料,供后人学习、借鉴。李先生的女公子李莘华工于文字,善于构思,原打算由她帮助做这项工作,只可惜她在北京时的工作单位不属于戏曲部门,没有机会收集积累材料,没有充裕的时间撰写。前数年,由李先生的夫人李砚秀老师协助李先生,利用每晚宾客散尽、夜阑人静之时,陆续录成60分钟一盒的磁带30个。唯因李先生为人谦虚,其中所谈大部分为别人的事迹,涉及本人的极少。录音中几次谈到;“关于我的,以后再谈。”谁知出乎一切人的意外,李先生竟然过早地离开了他热爱的戏曲事业,离开了渴望他恢复演出更多的拿手戏的观众和迫切需要他传授技艺的弟子们。李先生计划恢复演出独有剧目,没能实现。“文革”以后,重新被无形禁令禁演的黄天霸戏,刚刚解冻,李先生想为后辈作示范演出,也没能实现。如今戏曲界没有人再能示范演出真正的、艺术上达到化境的黄天霸;今后将没有人知道黄天霸这个人物应该如何演法!这一切一切都是京剧界、戏曲界以至整个艺术界无可弥补的巨大损失! 李先生毕生演出的剧目,据不完全统计,约有480多出。属于已经脍炙众口的代表作,也不下几十出。可惜只留下《闹天宫》《武松打虎》《狮子楼》《平贵别窑》《霸王别姬》等,仅仅三四小时的录像。许许多多可贵的艺术,都被他带走了,想来令人痛心。 为了尽量弥补这项无可弥补的损失,以李先生录制的30盘录音磁带为基础,适当地加以丰富,把李先生自幼学艺到临终前传艺的一生艺术活动,按回忆录的形式,写成30个回目。为了使读者看来亲切,以第一人称的写法。读者如果能从中对李先生的治艺精神和艺术成就有个概括了解,研究者如果能从中得到一些艺术上的收益,当使我感到莫大的安慰,也算是我对戏曲艺术,对在戏曲艺术上有突出成就、作出巨大贡献的李万春先生尽了一点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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