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柯南·道尔编著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上中下修订版)》是世界上最伟大、最畅销的文学作品之一。因其独具匠心的布局、悬念迭起的情节、精妙独特的叙事手法和凝练优美的语言,第一次让侦探小说步入世界文学的高雅殿堂,使侦探小说成为一个独立的文学类别而备受世人赞誉。仅在中国,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总印数超过了2000万册。在高潮迭起的情节中,神探与罪犯对抗、正义与邪恶对立,强烈地吸引着读者努力去寻求答案,刺激着读者的感情,调动着读者的大脑,让读者既感到恐怖刺激,却又欲罢不能。读时难以释卷,读后印象深刻。这些神奇的破案故事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至今仍然脍炙人口,畅销不衰。
群众出版社于1981年8月出版的阿瑟·柯南·道尔编著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上中下修订版)》以其译本精良深受广大读者好评。小说中惊险的情节、科学的侦探方法以及严密的逻辑推理,引起了中国广大读者极大的阅读兴趣。自1981年问世以来,该书多次重印,成为全国销量最大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成为中国读者最为熟悉和推重的最佳版本。1991年,该书荣获第一届全国优秀外国文学图书奖。
“我想找个住处,”我回答说,“打算租几间价钱不高而又舒适的房子。不知道有没有可能。”
“这真是怪事!”我的同伴说,“今天你是第二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了。”
“头一个是谁?”我问道。
“是一个在医院化验室工作的朋友。今天早晨他还在唉声叹气,因为他找到了几间不错的房子,但是租金很贵,他一个人住不起,又找不到人跟他合租。”
“好啊!”我叫道,“如果他真要找人合住的话,我刚好合适。我觉得有人做伴比单独一个人住要好得多。”
小斯坦福德从酒杯上抬眼惊奇地望着我。“你还不知道夏洛克‘福尔摩斯吧?”他说,“你也许会不愿意和他长期做伴呢。”
“为什么,难道他有什么不好吗?”
“哦,我不是说他有什么不好。他只是想法上有些古怪罢了——他热衷于研究一些科学。据我所知,他倒是个很正派的人。”
“他是学医的吧?”我说。
“不是——我一点儿也不清楚他打算做些什么。他精于解剖学,还是个一流的药剂师。但是,据我了解,他从来没有系统地学过医。他研究的东西杂乱无章,也很古怪,但是他却积累了不少稀奇的知识,连他的教授都感到惊讶。”
“你从没问过他在钻研些什么吗?”我问道。
“没有。他不会轻易说出心里话的,虽然有时一时兴起也很健谈。”
“我倒愿意见见他。”我说,“如果我要和人合住,倒宁愿跟一个好学而又沉静的人住在一起。我现在身体还不太好,受不了吵闹和刺激。我在阿富汗已经受够了那种滋味,这辈子再也不想那样了。我怎样才能见到你这位朋友呢?”
“他现在肯定在化验室里。”我的同伴回答说,“他要么就几个星期不去,要么就从早到晚待在那里工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吃完饭就一起坐车过去。”
“当然愿意。”我说。
在我们离开霍尔本餐厅去医院的路上,小斯坦福德又给我讲了一些关于他那位寻求合租的朋友的详细情况。
“如果你和他处不来,可不要怪我。”他说,“我只是在化验室里偶然碰到他,稍微了解一点儿情况而已。既然你自己提议这么办,那就不要叫我担责任。”
“如果我们处不来,散伙也很容易。”我说,“小斯坦福德,你有理由撒手不管。是不是这个人的脾气很可怕?还是有别的原因?不要这样吞吞吐吐的。”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大笑着答道,“我觉得,福尔摩斯这个人有点儿太过理性——几乎到了冷血的程度。我可以想象,他会拿一小撮植物碱给一位朋友尝尝。你要知道,这并无恶意,只不过是出于一种钻研精神,为了准确了解药效罢了。平心而论,我认为他自己也会一口把它吞下去的。他好像对于真正的知识有着强烈的爱好。”
“这种精神也没错儿呀。”
“是的,不过也未免太过分了。后来,他甚至在解剖室里用棍子抽打尸体。这毕竟是一件怪事吧。”
“抽打尸体?”
“是啊,他那是为了证明人死以后还能造成什么样的伤痕。我亲眼看见过他抽打尸体。”
“你不是说他不是学医的吗?”
“是呀。天晓得他在研究些什么东西。现在我们到了。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你自己瞧吧。”
我们走进一条狭窄的胡同,从一个小小的旁门进去,来到一所大医院的侧楼。这是我所熟悉的地方。不用人领路,我们走上了白石台阶,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旁墙壁刷得雪白,有许多暗褐色的小门。靠近走廊尽头有一个低低的拱形过道,一直通往化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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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到世界各地旅行,不论是巴黎还是纽约,东京还是伦敦,你一定会看到在大小书店、车站机场,甚至在火车车厢和飞机的座舱里,到处都有侦探推理小说出售或有人正在阅读侦探推理小说。你翻开欧美的报纸、杂志,立刻就会看到醒目的侦探推理小说的新书预告。在当今世界,侦探推理小说拥有最大数量的读者。即使那些认为侦探推理小说没有多少文学价值的人,也会情不自禁地把流行的侦探推理小说浏览一番。虽然世界各国的侦探推理小说出版商大多重在追求商业价值,但仍然有不少作品对社会的某些方面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尤其是近几十年来,侦探推理小说逐步与政治小说结合,描写各国政府间的间谍活动和政治斗争以及社会上的犯罪活动等,因此,它对社会的影响正在逐渐增大。
一般认为,埃德加·爱伦·坡①是侦探推理小说之父,威尔基·柯林斯①把侦探推理小说推向了新的阶段。但是毫无疑问,柯南·道尔因为塑造了福尔摩斯这样一个足智多谋的大侦探的形象而成为世界上最有影响的侦探推理小说家。英国著名作家威廉·毛姆以十分敬重的口吻评价说:“和柯南·道尔所写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相比,没有任何侦探小说曾享有那么大的声誉。”
阿瑟·柯南·道尔(Arthur Conan Doyle,1859~1930)生于苏格兰爱丁堡,父亲是政府建工部的公务员。他少年时期在天主教教会学校学习,一八七六年至一八八一年在爱丁堡大学医学院攻读医学并获医学学士学位,一八八五年获爱丁堡大学药学博士学位。一九。二年,他因为英国在南非战争的政策辩护而被封为男爵。
一八八二年,柯南·道尔在普利茅斯开办了自己的诊所。但他对文学怀有强烈的兴趣。在开业行医期间,他开始醉心于文学创作,不断向杂志投稿。他认真阅读埃德加·爱伦·坡、威尔基·柯林斯以及埃米尔·加波里奥②的作品,深受他们的影响,不仅兴趣转移到文学方面,而且非常注重分析、研究侦探推理小说的科学性。当年柯南·道尔在爱丁堡大学求学时,爱丁堡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的外科医生约瑟夫·贝尔博士为了使讲解生动有趣,鼓励学生像观察判断左撇子修鞋匠或由高原兵团退役的中士那样,对病人进行精确的观察和逻辑推理,作出必要的判断。柯南·道尔以此受到很大启发,在脑海里形成一个故事:一个具有高度科学头脑的侦探,遇到一起谋杀案,作案人化装成车夫……这个故事就是《血字的研究》的腹稿。经过仔细琢磨,这个侦探被命名为夏洛克·福尔摩斯。作为一个小说家,柯南·道尔认识到他的主人公必须有一个陪衬人物,并且需要一个讲故事的人出现。这样,《血字的研究》就以医生华生回忆的形式来进行描述,并且概述了华生的职业背景,为之后许多侧面的评论埋下了伏笔。
柯南·道尔的作品开始并不受人重视。《血字的研究》一八八六年四月写成之后,他首先寄给《康希尔》杂志的主编,但得到的回答是“作为短篇故事太长,作为一本书则短”,因此未能出版。接着他又将书稿寄给弗雷德里克·沃恩出版社和阿罗史密斯出版公司,结果他们连看都没看就将书稿退了回来。最后,他将书稿寄给沃德·洛克出版公司。这家公司的反应稍微积极一些,他们说:“故事不能马上出版。如果愿意把稿子留给我们,我们将选入一八八七年的《比顿圣诞年刊》。”就这样,这部作品终于在一八八七年出版了。
《利平科特》杂志的编辑看到这篇小说之后,认为写得很好,便约柯南·道尔继续写一篇关于福尔摩斯的探案故事。于是,《四签名》在一八九。年问世。小说客观地反映了英国对印度的殖民掠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一八九一年年初,柯南·道尔决定弃医从文,专门从事写作。一八九一年七月,《波希米亚丑闻》在《海滨》杂志上发表,夏洛克·福尔摩斯立刻成为英国文学里的著名人物形象。此后,柯南·道尔又连续写了五个短篇故事:《红发会》、《身份案》、《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五个橘核》、《歪唇男人》。这些故事引起读者的极大兴趣,产生了深刻而广泛的影响。《海滨》杂志便约柯南·道尔为他们创作更多类似的故事。对此,柯南·道尔的反应并不积极,要求每篇故事支付五十英镑的优厚稿酬。《海滨》杂志不仅欣然同意,而且要求尽快交稿。于是柯南·道尔开始写第二批故事。第二批也是六个,即《蓝宝石案》、《斑点带子案》、《工程师大拇指案》、《贵族单身汉案》、《绿玉皇冠案》、《铜山毛榉案》,和第一批的六个一起在一八九他认真观察人物的言谈举止、面部表情,对周围的环境、报纸的新闻和广告等都进行十分细致的了解和分析。哪怕是家具的摆设、家禽家畜的呜叫,他也与案情联系起来进行考虑。正因为如此,他对案情的判断都能列出令人信服的事实根据。
三、福尔摩斯善于运用心理学和逻辑学。他观察人们的心理活动,把心理活动与证据材料密切联系起来,进行周密的逻辑推理,梳理案情的脉络,抓住要领,进行充分的研究,然后再作出判断。另外,福尔摩斯十分注意搜集和积累资料,从各种案例到报纸、杂志,只要案情需要,他都可以信手拈来,查阅参考。他还对犯罪学和法医学进行必要的学习和研究,不断扩充自己的知识,这对他的探案活动也起到了十分有益的作用。 福尔摩斯的探案经验和侦查方法,对于我们今天的司法侦查工作,仍然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但是,福尔摩斯并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侦探,小说也不是专门总结他一生的侦查经验,因此福尔摩斯这个文学人物形象身上存在着许多虚构成分。这主要表现在神秘主义方面。几乎所有的故事,都存在着“魔鬼的烙印”。尤其在《归来记》之后的作品里,这一缺陷更为明显。好像从“脸部的变动、眼光的变化、嘴唇的闭合、拳头的握紧或松开”,都可以正确地判定一个人的思维活动,判断一个案件的因果。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作者已经失去创作这类故事的热情,只是为了追求满足出版商和读者的愿望,凭着主观想象而臆造出来一些神秘、离奇的探案故事。这正是为什么柯南·道尔一九。二年以后的作品不及以前的作品成功的原因。另外,作者处处宣扬福尔摩斯个人的侦查才能,好像在探案方面他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天才;一切案件的侦破似乎全靠单枪匹马,完全是个人的功劳。而且在后来的作品里,他常常凭着自己的想象就能对各种案件作出正确的判断。这种孤军奋战的、主观主义的因素,无疑是不足取的。
在《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中,柯南·道尔虽然涉及到社会上的诸多犯罪问题,客观地反映了当时的一些社会状况,但毕竟他不是有意识地描写社会现实、提出社会上的道德问题和犯罪问题,他只不过是借用这些问题(或者虚构一些这方面的问题),创造一些引人入胜的故事罢了。不过正如美国文学评论家戈德史密斯所说:“一本书可以有上百条谬误,但它却十分有趣。”因此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虽然缺乏深刻的、真正的社会意义,但是,柯南·道尔侦探推理小说的艺术技巧,对后世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用华生回忆并直接参与探案的手法,使读者觉得就像听故事一样舒适;把行动与知识结合起来,进行逻辑推理,使读者感到真实可信;对惊险场景的构思和描写,常常为今天的侦探推理小说所借鉴。
虽然长期以来正统的文学史对柯南·道尔和他的侦探推理小说不予重视,但是随着欧美侦探推理小说的不断流行和发展,近些年来,一些西方文学评论家开始对他和他的创作成就进行新的评价。柯南·道尔作为世界侦探推理小说早期的重要作家,侦探推理小说作为风靡欧美的一个文学流派,都应该在文学史上占有适当的位置。无疑,柯南·道尔对侦探推理小说这一文学样式贡献是巨大的,其小说的故事结构、推理手法和奇巧的构思都给该类样式的小说树立了范本。他是当之无愧的文学大师,他将侦探推理小说推向了一个崭新的时代和后人难以逾越的高峰。
英国著名作家阿瑟·柯南·道尔笔下足智多谋的大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第一次“来到”中国是在一八九六年。当年维新派人士梁启超主编的《时务报》从第六期至第九期连载了翻译家张坤德翻译的《英包探勘盗密约案》(今译《海军协定》)。此后又陆续刊登了三篇,分别是载于第十期至第十二期的《记伛者复仇事》(今译《驼背人》)、载于第二十四期至第二十六期的《继父诳女破案》(今译《身份案》)、载于第二十七期至第三十期的《呵尔唔斯缉案被戕》(今译《最后一案》,当时“福尔摩斯”被译作“呵尔唔斯”)。由此福尔摩斯探案故事正式被引进中国。一九一六年,中华书局出版了由现代著名作家、文学翻译家周瘦鹃,著名报人严独鹤以及后来被誉为“中国侦探小说之父”的程小青等人用文言文翻译的《福尔摩斯侦探案全集》,此系该书最早的中译本。一九二六年三月,大东书局出版了周瘦鹃翻译的《福尔摩斯新探案全集》。一九三〇年,世界书局又推出了程小青等人以白话文重译的《福尔摩斯探案大全集》。小说中惊险的情节、科学的侦探方法以及严密的逻辑推理,引起了中国广大读者极大的阅读兴趣。
群众出版社自一九五六年成立,历经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以翻译出版国外侦探推理小说在出版界和广大读者中享有盛誉,特别是福尔摩斯系列探案故事中译本的出版更具代表意义。群众出版社于一九五七年至一九五八年即约请翻译家刘树瀛(笔名倏莹)先生、严仁曾先生、丁钟华先生、袁棣华女士直接从英文翻译、出版了“福尔摩斯探案系列”中的三部长篇小说《巴斯克维尔的猎犬》(刘树瀛译)、《四签名》(严仁曾译)、《血字的研究》(丁钟华、袁棣华译)。这是新中国成立后最早出版的关于福尔摩斯探案故事的图书。
一九七八年,刚刚恢复成立的群众出版社即对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出版的“福尔摩斯探案系列”的三部长篇小说进行了全面校订并内部发行,不想这套书一炮打响,十分抢手。在此情况下,群众出版社决定翻译出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并争取公开发行。时任群众出版社译文室编辑的鲁玉荣女士经过多方查找与联系,最终在北京图书馆(现国家图书馆)借齐了除已出版的三部长篇小说之外的全集中的其他英文版本。由于此书出版的意义非比寻常,翻译质量必须保证高标准、高要求,译者必须具有一定的学术造诣和较高的知名度,于是鲁玉荣女士通过其父鲁勒先生(时任文化部中国版本图书馆副馆长)的介绍,于一九七八年年底登门拜访了德高望重的著名翻译家萧乾先生。萧乾先生非常高兴,称这样一部世界侦探推理名著的中文全译本早就应该在中国问世,对公安出版部门(群众出版社系公安部直属单位)来说此事责无旁贷。但由于萧乾先生当时手头正在进行一项国家重点文化项目,没有宽裕的时间参加此书的翻译工作,对此他感到深为遗憾。经过仔细斟酌后,萧乾先生向我社鼎力推荐他最信任的陈羽纶、欧阳达等几位资深翻译家承担此书翻译之事,并一一给他们写了亲笔信。这几位资深翻译家都很爽快地接受了群众出版社的委托,同时我社又约请了其他几位翻译家以及时任群众出版社译文室编辑的翻译家李家云先生共同参与此书的翻译工作。经过与各位译者的交流、沟通,决定由陈羽纶先生担任《冒险史》,李家云先生担任《回忆录》、《恐怖谷》,李广成先生、欧阳达先生和李家云先生担任《归来记》,雨久先生担任《最后致意》,刘绯女士担任《新探案》的翻译工作。此间,群众出版社还与相关主管部门积极沟通,并数次到有关部门汇报,阐明此书出版的宗旨、意义、价值等,希望允许此书由内部发行改为公开发行。经过不懈的努力,该书公开发行的申请终于得到了批准。
经过两年多的认真翻译和精心编校,群众出版社于一九八一年八月出版了《福尔摩斯探案全集》。该书一经推出,即以其译本精良深受广大读者好评,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并于一九九一年荣获第一届全国优秀外国文学图书奖。自一九八一年问世以来,该书多次重印,成为全国销量最大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成为中国读者最为熟悉和推重的版本。三十多年以来,虽然福尔摩斯探案故事成为多家出版社的热门出版选题,先后有多种译本被反复出版,但群众出版社的“一九八一年版”始终是广大读者心目中的最佳版本,成为群众出版社的“镇社之宝”。二〇一三年,在人气颇旺的全国大型社交网站豆瓣网组织的改革开放以来最受全国广大读者好评的一百种图书评选活动中,群众出版社一九八一年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荣登第三十五位,成为“那些获得读者最高评分的书们”,这充分证明了本书在全国广大读者心目中的地位!
但毋庸讳言的是,由于该版本系由多个译者翻译,且出版时间较长,三十多年来从未进行过修订,在翻译、编校等方面仍存在一些诸如错译、表述不当以及人名、地名不统一等质量问题。本着对广大读者高度负责、对出版工作和图书质量高度负责的精神,按照“信、达、雅”的原则,群众出版社于二〇一一年全面展开了对该版本的精心修订工作,以期使译文更加准确、语句更加顺畅、文辞更加典雅和更加符合现代汉语语言文字规范,充分、完整地展现原著的魅力和韵味。
首先,我社特聘著名英美文学研究专家、厦门大学外文学院教授林斌女士等根据英文版原著对全书译文进行了审核、校正。此项工作艰辛而烦琐,但为后来的修订、编校工作打下了非常良好的基础。
在林斌教授等对全书译文的审核工作完成后,我社文艺分社编审易孟林、萧晓红,副编审冯京瑶、魏安莉、张晔和资深编辑连玉泉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对全书进行了认真细致的编辑、校核和审读工作。此后,我社副总编辑李国强逐字逐句地对全书译文进行了审读、修正。在此期间,参与本书修订工作的编辑们不断提出编校中存在的问题,反复共同研究,确定统一标准,认真核查原著,除了更正错译、漏译之处,修改错别字、表述不当的语句、知识性差错、误用的标点等以外,还对全书译文中的人名、地名、专有名词、注释等进行了统一与规范。比如将翻译不当的作者名字“阿·柯南道尔”改作“阿瑟·柯南·道尔”,将主人公“歇洛克·福尔摩斯”改作更为广大读者认知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将苏格兰场的侦探“Lestrade”在原译文中的不同译名“雷斯垂尔德”、“雷斯垂德”、“莱斯特雷德”统一为“莱斯特雷德”,将“Alice”在原译文中的不同译名“艾利斯”、“爱利斯”、“埃利斯”、“艾丽斯”、“爱丽斯”、“爱丽丝”统一为“爱丽丝”,将福尔摩斯的房东的两个不同译名“赫德森太太”、“哈德森太太”统一为“哈德森太太”,将“指环”一词改作更易为读者理解的“戒指”,将错译的“皇家大学附属医院”改为“国王学院附属医院”(《住院的病人》),将错译的“一百匣子弹”改为“一百发博克斯子弹”并加了注释(《马斯格雷夫礼典》),将地名“奥德赛”的注释“苏联港口城市”改为“位于黑海之滨乌克兰南部的港口城市”……同时,为了更加便于读者阅读和理解文意,我们又在修订版中新增了二十九条注释。在本书修订过程中,编辑们如同福尔摩斯探案一样注重细节,修正的明显错讹之处或略带瑕疵的细节问题不胜枚举,其间所付出的辛苦自不必言说。
最后,在我社副总编辑李国强对全部书稿再度进行认真审读之后,我们又特意邀请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著名语言文字专家厉兵研究员对书稿做了文字审核工作。厉兵先生多年从事汉语言文字研究工作,学养深厚,又对本书在文字、语言,甚至标点上进行了精心修正,使本书的文本质量得到了更进一步的提高。
需要说明的是,《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的十位译者中,著名翻译家严仁曾先生、袁棣华女士、陈羽纶先生、丁钟华先生、欧阳达先生已先后于一九八六年、一九九八年、二〇一〇年、二〇一一年、二〇一三年辞世了,其他几位译者也大都是八九十岁高龄的老人了,当年最年轻的译者刘绯女士也已年过六旬。全集修订版定稿后,为了表示对各位译者的尊重,我们特意将修订版文稿分别送交健在的各位译者进行最终的审定,并得到了他们的充分认同和授权。
同时,本书修订版除继续使用著名插图画家文关旺先生为一九八一年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所画的插图外,我社又邀请青年画家胡莎莎女士精心绘制了一部分栩栩如生的插图,可谓为修订版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锦上添花。
二〇一四年五月二十九日,在本书即将出版之际,我们又有幸获得了素有“当代福尔摩斯”美誉的著名华裔神探李昌钰博士的倾情支持,他在百忙之中特意为本书撰写了推荐语:“柯南·道尔爵士笔下的大侦探福尔摩斯是智慧的化身,罪犯的克星。我相信,福尔摩斯卓尔不群的侦探才华、超凡惊人的逻辑推理能力,对喜爱侦探推理文学的广大读者具有永恒的魅力!希望海内外广大读者从阅读福尔摩斯探案故事中汲取真正的智慧,养成缜密分析问题的科学头脑。”
历时近三年之久,修订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终于要付梓了,即将要以崭新的面貌呈现在广大读者面前。对于这个修订版的亲历者、见证者来说,我们好像期待一个新生儿的诞生一般激动。我们希望我们所做的这些工作是对福尔摩斯的侦探世界进行更加准确、深入解读的一种积极的有益的出版尝试,并由衷地希望能够给广大读者带来阅读的快乐。
借此之机,特向本书的十位译者陈羽纶先生、严仁曾先生、丁钟华先生、李家云先生、李广成先生、欧阳达先生、刘树瀛先生、雨久先生、袁棣华女士、刘绯女士以及为本书撰写《柯南·道尔与福尔摩斯》一文的王逢振先生表达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特向担任一九八一年版《福尔摩斯探案全集》主要编辑工作的戴西维女士、鲁玉荣女士等表达深深的敬意!特向治学严谨的本书修订版特约编审厉兵先生,特约译审林斌女士、黄广哲女士表达深深的感谢!特向倾情推荐本书的著名华裔神探李昌钰博士表达最崇敬的谢意!特向多年以来给予群众出版社厚爱和支持的广大读者表达深深的感谢!特向致函本社指出本书个别翻译、编校差错的热心读者表达深深的感谢!特向海内外的广大“福迷”们致以诚挚的谢意!
群众出版社
二〇一四年六月
柯南·道尔爵士笔下的大侦探福尔摩斯是智慧的化身,罪犯的克星。我相信,福尔摩斯卓尔不群的侦探才华、超凡惊人的逻辑推理能力,对喜爱侦探推理文学的广大读者具有永恒的魅力!希望海内外广大读者从阅读福尔摩斯探案故事中汲取真正的智慧,养成缜密分析问题的科学头脑。
——当代福尔摩斯、著名华裔神探李昌钰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