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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莲升的门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连李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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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莲升的门》的主人公莲升,是建筑设计界的一位金牌大师,在别人眼里事业有成,但实际上他是一个神经症患者。

白天的时候,他是一个非常出名的设计大师,但到了晚上,在梦里,他则变身为不同的角色,去行使自己被托付的责任,释放白天里无法言说的压力。

作者连李着力探讨此类人物的精神世界,以期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他们,进而去更好地接纳和帮助他们。

内容推荐

“莲升”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神经症患者——这才是这本连李著的《莲升的门》真正要关注、要表达的内核所在。“莲升”的自我通过社会文化的滋养而富足,但是他的本我俨然因着各种原因成为又乱又窄的、令人感到悲伤的住所,自然是要把门关起来的。他不透光地、坚韧地生活在自己的“门”里,不为外界所动。

骨灰和土混合在一起后,骨灰那部分的颜色逐渐开始变绿,最后甚至变成了鲜绿色,并且他越揉和,骨灰就越凝固,在土中翻滚着,像一颗颗正义的眼珠戏谑而挑衅地盯着莲升的慌乱。

他成功地存活在身心分离的真空里,逐渐适应了外界的压强。就像他许诺过自己的那样——他需要打造更长远的关系。

他觉得自己的身和心始终无法统一起来抵达外界或与之相处,就如他的心曾无数次试图在梦里抛下自己累赘的身体独自前行,就像脱下一件多余的外套。但当他的身体有所不适时,它们之间立刻变得亲密无比。

目录

莲升

Opus One与Darmagi

顾琴琴

行长夫人的手机

疯子不朽

更完美的鸟笼

真正拉开的大幕

被锁住的方向

冷冷的手

旁观者的宽恕

莲升的门

试读章节

星期二 早上7点,闹钟响。

莲升在睁眼的同时坐起身。

洗漱,整理床铺,换衣服。周二的黄色方格领结放在衣橱第三排第二个格挡。

站在镜子前打领结,他瞥见镜子的深处有青色的晨光抚着床角,木柜上的向阳花有一丛格外亮。

八卦山三合院微热山丘市集三段偏北朝向,市集从上午8点开到晚上8点。进入市集前,每个人都会被免费赠送一块微热山丘凤梨酥和一碗热茶,而老板娘多半只是和气地招呼,“进来喝杯茶”。

虽然他从未走进过。

他常是每天9点的第一波客人,有时候他没有零钱,老板娘也会大方和善地塞给他两袋。他听见店员都叫她“阿姐”。

从八卦山开车去市区的公司只有3.1公里,可他喜欢走19号省道,在中山路下车买一份三分熟的便利牛排。牛排店的生意一直不好,吃过的人总觉得它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偏偏莲升很喜欢,他觉得,那像是腐烂的肉桂,是童年时闻过的祖父身上的味道。

莲升的祖父在莲升9岁的时候出家于大佛寺。莲升记得,那是个非常疼他的人,脸庞明亮,圆润丰满,随时都会开颜而笑,和父亲完全不一样。

祖父出家后的一年多里,祖母日日以泪洗面,但最终接受了现实。每周五,她都会带着小莲升去大佛寺,风雨无阻。大佛寺兴建于1956年,本是由民间信徒发起兴建,在八七水难中,彰化灾情严重,大佛寺被迫需修建。接受了各界捐款重建,并在之后不断复修建立佛殿和塔楼的大佛寺,终于变成了信徒中闻名遐迩的神圣之地。

庄严肃穆的三十二尊石雕观音就竖立在通道两旁,法相庄严的释迦牟尼像是庇佑众生般地端坐高堂。

祖父依旧很随和,看见莲升就摸摸他的头,说莲升又长高了。然后把自己的长袍套在小莲升身上。

祖父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时候的莲升就这么认为。

莲升记得那时候自己常召集小伙伴们去大佛寺偷偷看祖父,模仿祖父开示佛法、传授灌顶。

后来有一天,祖父突然病倒了,显然,重到随时都会死亡。莲升清楚地记得,那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午时,雨水的腥气也盖不住死亡的臭味。

祖父横躺在靠窗的床上,整座寺庙弥漫着浓烈的死亡气息。然而,莲升一点也没有感受到死亡的恐惧,尽管那是他第一次接触死亡。

他走进那个房间,坐在祖父的身旁。祖父已经不能说话了,曾经圆润的脸变得干瘪而枯萎,让他难以辨认。他明白,祖父就要离他而去。他再也不会看见他了,即便他来这个寺庙里,也不会有人为他披上长袍,看着他微笑。

莲升被突如其来的巨大悲伤和孤独袭来。祖母握着他冰凉的小手,用她更加冰凉的手。  祖父死得很辛苦,随时听得到他极力挣扎的呼吸声。莲升似乎闻得出他的肉体正在腐坏的、阴沉的气息。整个寺庙的注意力都在祖父身上,除了不断拍打在房檐、树叶和鹅卵石上的雨声,便只剩下他的呼吸声。

那是个异常冗长的时刻,虽然莲升不知道那到底用了多久。

大佛寺的师傅一直守在祖父的身边,他一只手拉着祖父的手,另一只手滚滑着佛珠,诵念经咒。

死亡的冗长折磨了祖父很久,但莲升看得出祖父内心的平静,他的颜面已然枯萎却有着难以掩饰的满足和信心。莲升无法解释他所感受到的,他只是确定它们的存在,就像是某种永久性的解决方案。

他确定就是它们使得祖父看起来对死毫不畏惧,却又并不草率、幼稚、自满地对待自己的死。

那天夜里,莲升和祖母住在寺庙里。他睁大眼睛看着酥油灯的影子在墙壁上晃动,其他人已相继入睡,只有莲升和祖母彻夜难眠。

P1-3

序言

写完之后拿给一个好朋友看,几天之后她回复我,“你还是没逃开你自己”。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格雷厄姆·格林有句话“童年是小说家的存款”,这句话被无数写字人引用过上千遍。自然,人就好比一棵树,越成长便越接近阳光和不朽,它住在光线里的时候,开出绿叶结着花果,是一节高贵的木头,但是如果它生病,除了它自己,没人能闻得见它体内的腐朽,它低一低头,就看得见所有的过去;如果它的根从一开始就是坏的,它便会夭折,或永生遭受病害的侵蚀直至死去。

这些都是无法逃避和试图隐瞒的。

尽管如此,“莲升”这个人物却是全新的,脱离我本身本能存在的,我与他的共通之处在于我们隶属于同一种根基。

1996年,还在家乡读中学的我亲历了一件事:那时候我经常与自己暗暗喜欢的男生一起,与一个维吾尔族男孩(暂且称他为小H吧),结伴去一个live bar听歌,我们是那个bar最年轻的客人,买最便宜的啤酒在最前排的板凳上一直坐到打烊。

维吾尔族男孩小H爱摇滚,口吃,唱起歌来声音清冽又绝望,和女孩子说话会脸红。五官长得一团和气,但我见到他的每个时刻他都涂着夸张的黑色眼线。我从他那儿第一次知道了布朗列侬、山羊皮,爱上了甲壳虫、Death和性手枪身后浓墨重彩的人生,后来和喜欢的男生分开,也再也没有见过小H。

很多个日子之后的某一天,我梦见了小H,梦里他在空旷的舞台上大声讲话,让音乐骑行于整片光亮之中。

他说了很多话,一点也没有口吃。

醒了之后我忽然很想小H,便拨通了他的电话。

是他妈妈接的,我说找小H。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问我是谁。我愣了一愣,知道有事发生。

“他不在了,前天刚刚走的。”小H的妈妈在电话那端终于大声悲泣。

我知道由于小H远离人群和自己相处,关注他的人常常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而他的离开,使得在那之后每一个来自于对他的问候都变成对他母亲的反复重伤。

听朋友说,他是自杀离开。还是有起因的:在学校的课堂上。老师当全体同学问小H的课外辅导费为什么一直没有交,有什么原因。小H说下课回家取,但他再没有返回学校。当天晚上妈妈回到家,小H躺在血泊里,啤酒瓶碎了满地,右手腕被切至骨头。

小H是左撇子。

在那一刻他一定用尽了体内积蓄的所有力量。

一年之后我和前男友再次坐在那个live bar里,仍旧相对无言。我们清楚彼此之间的关系是因为小H而破灭的,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小H在我们尚且对人生拥有完整期待的年纪时将我们的心撕开了第一个裂口,之后它长成重重的疤。小H手腕上的疤仿佛也切在我们的身体上,形式上它没过多久就愈合了,但心底里一潮湿就会复发、发炎糜烂。

它随着我们的成长越长越大,越长越难看,你越要掩盖它越要给你疼痛。

我们都曾与小H如此亲近,却从未发现他隐藏在内心的敌人我们不懂小H,而他的离开让我们更加不懂自己。只是有一点是我可以肯定的。曾经在黑暗里流泪的人,都因为专注绝望而无法慰藉自己的痛处,于是越来越痛。

莲升显然是在这样的黑洞中的,我试图将他塑造成为一个我亦是全然陌生的人,他和他的经历被赋予的命题是我也触碰不及,心怀敬畏的。

故事以莲升从小历经的生活和一次死亡经验为其命运的明线根源,他谨慎地跟随着自己的故事;他相信自己清醒地看待自己的父亲及其的离开,理解并理性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他经营着自己游刃有余能做好的事业,相信自己能够正确把控自己的所有意愿。

但是,当一个人身陷人格的囹圄,他的“心想事成”,就会成为更糟糕的灾难。但与其说他是被撕裂的,不如说他本身就是分裂的。

我们常常执着于同一种执念,通过自己的感受来确定对自己重要的东西。但很可能这些东西大多数都是不真实的,痛苦便由此而生。很多人及时回头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之后,便能回归本心,比如在做噩梦时,如果知道自己在做梦,那么虽然梦境尚未停止,但是梦里的恐惧和痛苦会消失。

但更多人凭借其能力和勇气执意向前,走向更深的毁灭。

莲升显然并未真正接近自己,接近自己生命的本意。他一直试图理解祖父的死亡,将亲见的死亡场面看作“伟大的死亡场面”.并逐渐落入生死因果的怪圈。莲升显然止步并满足于自己对梦境的误读,从而来完整他其实可能意识到的,四分五裂的本我;因为父亲的缘故,莲升从小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也许从那个时候,自己就同父亲一起住进了笼子,它拥有蔓延的、完全令人迷惑而又矛盾的力量,预示着强有力的,无法逃避的危险——即便你获得了快乐,你也不能享有它,因为你看不见这是你的经历”。

正如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分析的那样,“根据我广泛的经验,所有后来发展成神经症患者的人,他们的父母在其心理生活中占有首要的地位”。

显而易见,莲升自始至终都是一个神经症患者——这才是这本小说真正要关注、要表达的内核所在。莲升与小H本是一类人,他们的自我通过社会文化的滋养而富足,但是他们的本我俨然因着各种原因成为又乱又窄的、令人感到悲伤的住所,自然是要把门关起来的。他们不透光地、坚韧地生活在自己的“门”里,不为外界所动。因此那些本应滋养人性,牵动光明的文化形式.只要走进他们的门,便恰恰成为其借助于毁灭自己的工具。

很多心理学家在探讨人与自我相处的问题上都会讲梦,梦中的感情内容则是一切的根源。弗洛伊德认为“人在梦中得到满足的欲望,往往不是现在的欲望,它们更可能是过去的,被抛弃的,受掩盖的或遭到压抑的欲望”。就像是《奥德赛》中的那些幽灵,一喝到鲜血就会苏醒过来。莲升在偶然的梦境中,遇见了自己的另一种人格,他欣喜地接受了这个自己,因为那是一个他残缺的本性所能接受的,一直暗中追随的,退隐于自我之后的真正的自己。他之所以开始执念于死,并亲手执行他人的死亡,将此看作对他人的救赎,并不是他自己认知的“人生的新的方向”,而是混沌地借助梦境来迎合、实现自己的欲望。这是神经症患者典型的分裂表象——一面维护着自己生活中正常的秩序,表现出幸福感来适应社会群体,一面自我挣扎,为自己的怀疑、恐惧、虚无寻找出口。

“他因为褪去作为一个人的身份,而成功地退隐。这种退隐意义上的孤独,是不必看见自我,是不必看见自我为他人所见。”

“我们把生命造成黑暗狭小的笼子,却又把它当作整个宇宙。由于我们被关在这个笼子中,也许很少有人能够触碰到另一个真实面。”在小说中,我特别在莲升的独白中引用了这句话,用来刻画莲升病态而沉重的自身体验的误读,他如此聪敏,早已意识到自己生活在“笼子”里,甚至清楚自己随着父亲一起关了进去。他想终止自身的灾难,却通过“接近真理”的方式走入更黑暗的黑洞。——“不过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以惊人的淡然接受着自己的变身生活,因为他不快乐的生活终于有了真正“全新”的改变方向。他的文化能力使其有足够的心智认知自己的感觉,他将其看作为开启自己另一扇门的钥匙,无论那扇门里的自己是怎样的,都不会使他自己吃惊。他意识到了那些个活脱脱的自己,越来越无所畏惧,白日里自己无法企及的能量都在凌晨那些时分进发开来。而那些在梦里出现的将死之灵魂及其之经历,却也使得自己对人性的认知更为完整。”

“我将自己执导这些戏,它们都不必和无能的现实纠葛,神采奕奕地存在于另一种更加真实的时空里。”

“世界有多可怕,这空间就显得有多珍贵,空间越华丽,绝望亦就越完整。

但无论人们怎么欺瞒自己,也无法真的通过这些空间通向真正纯净的领域,真正成就谁的幸福,而自己的梦,却可以引领生命到达常人无法企及的荣耀。”

卡伦·荷妮在《我们时代的病态人格》中说:“正常人,尽管也有他的文化中所产生出来的恐惧和防御,一般仍能发挥他们的潜在能力,享受生活提供给他们的一切乐趣。正常人能够充分利用他的文化赋予他的一切机会。换一个说法就是,他遭受的只是他的文化中不可避免的那些痛苦,他不会无事生非。与正常人相反,神经症患者遭受着比一般人多得多的痛苦,他始终得为他的防御付出额外的代价,因而在生机和扩展性上受到阻碍,或者更为具体地讲,在建功立业、享受生活方面受到阻碍……”

在整个写作的过程中,我都很努力,文字始终在尝试一种经典的姿态。这个姿态向真善美作揖,但我相信一定有人认为它破格而荒谬。

它们一面掩藏自己的真心,一面希望被人意外发现而获得认可和尊重。就像我此刻的心境。但无论怎样,莲升及他所代表的神经症群体都需要被关注,他们随处可见,很可能就是你的亲人、爱人或你关心的朋友,他们或许伤害过你,曾经也被你依赖;他们说不定很杰出,在某种领域做出了让你钦羡的成绩;他们或许正在给予你需要的:金钱、爱、相处……但永远不要因为这些,就不敢评判、帮助他们,不要因为他们可能看起来的强大,而在内心远离他。

当然,在这之前我们得学会辨识他们。

我愿有人看见我为这些做出的努力,尽管这努力之中有着许多我所参考的真相,可它们总不至于比真相更精彩。回头看看自己写的故事,我反而开始相信很多传奇都是真相,反过来,很多平常都是荒唐,这就是命运,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停改变的只是我们看待命运的态度。

《莲升的门》是一部纯粹的后现代心理小说,短短几万字,并不集中表达某种人格或命运,只是想说,总是有人,他就在那个时代,但是与时代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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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3 14:57: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