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力半”是内蒙古自治区河套平原中部的一个小村落。“点力半”一词源于蒙语音译,即“甜水井”的意思。
乡村历史文化编写组编写的这本《点力半的岁月》是知青这一群体的一部大规模的回忆录。全书以“点力半”这个知青聚落为切入点,回首了20世纪60至70年代的那段历史,记载了知青们几十年的心路历程,赋予“点力半”在知青历史中独特而又鲜活、不可替代的位置与作用,为研究“知青史”、“文革史”提供了最真实、最本色的珍贵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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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点力半的岁月(20世纪60-70年代内蒙古知青聚落纪实)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乡村历史文化编写组 |
出版社 | 文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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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点力半”是内蒙古自治区河套平原中部的一个小村落。“点力半”一词源于蒙语音译,即“甜水井”的意思。 乡村历史文化编写组编写的这本《点力半的岁月》是知青这一群体的一部大规模的回忆录。全书以“点力半”这个知青聚落为切入点,回首了20世纪60至70年代的那段历史,记载了知青们几十年的心路历程,赋予“点力半”在知青历史中独特而又鲜活、不可替代的位置与作用,为研究“知青史”、“文革史”提供了最真实、最本色的珍贵史料。 内容推荐 “点力半”是内蒙古自治区河套平原中部的一个小村落。“点力半”一词源于蒙语音译,即“甜水井”的意思。1969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成立。“点力半”变为二师十一团二连所在地。一批批来自北京、山西、内蒙、河北等地区的知识青年陆续抵达,最多时达500余人。“点力半”无疑是20世纪70年代“知青大潮”的一个缩影,几乎承载了整整一代知青所有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 当年的那些知识青年们,基本上是初中毕业,年纪最小的年仅十五六岁,而今的他们,都已过了知天命的年龄,甚至两鬓斑白。那段历史让每个亲历者都铭记于心,在那个年代,对祖国的忠诚时刻被铭记着,无数个忠诚汇成了一代人的精神图腾,即便是再难耐的苦难,即便那段历史的底色是沉重的灰色,最后都会成为最宝贵的财富。这一群人的疼痛已经成为了时代的疼痛,乃至成为那个疼痛时代的经典符号。 乡村历史文化编写组编写的这本《点力半的岁月》是知青这一群体的一部大规模的回忆录。是作为中国当代史上曾经存在过的一种独特的乡村形态、一个反映这种形态的再平凡不过的个案而编写出来的。 目录 序一 心底里流淌出来的文字 ——读《点力半的岁月》有感 序二 寻归兵团战士的心路 一、尘封的岁月往事 刘小燕:尘封的岁月往事 张强:我在点力半的日子 王智慧:16岁,我第一次离开爹娘 张宝珠:北京西去的列车 陆贤龙:我来自灯市口男中 郭苏晋:我的知青生涯 沈惠冬:入伍的那些事 崔一新:软磨硬泡来的通知书 程学联:兵团第一天 刘兰山:难忘的青春岁月 李廷松:我的特殊军旅生涯 赵桂芝:从张家口到边疆 李慧敏:离开包头那6年 郑建敏:1970年的春节 李炳钊:离开北京的年代 顾玉仙:洗床单 卢春英:入团 冯国英:兵团第一年日记 杨伍敏:沙丘忆事 刘曙霞:“毛泽东思想大学校”往事 栗建国:从山西兵团到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 尹可祥:离开华北农垦兵团 张秀东:13年兵团生活 张立英:在兵团经历的4个“第一” 二、向遥远的青春致敬 朱岚岚:向遥远的青春致敬 冯素娥:二连,我的“娘家” 王晓滨:进山日记(1969年12月3日—1970年1月31日) 赵嘉鸿:进山宣传队回忆絮片 云贵辰:乌拉山峥嵘岁月 刘永福:支左 王秀芳:点力半逸事 李晓开:令人发笑的两件事 白玉虎:难忘的休息日 高江峨:狂野青春 李志和:看青 王建荣:麦收日记 李玉玲:冬夏二事 翟迎春:难忘岁月苦永记情谊甜 张怡兰:收玉米 钟俊花:想起挖渠那点儿事 闫明江:回忆畜牧排的几件事 常慧琴:畜牧排的人与事 褚振远:兽医卫生员 王毓英:放牛 鲍会来:喂猪 成耀:马倌 孙茂章:乌梁素海放牛 张建辉:从驭手到司机 高培鑫:做砖坯 张俊英:盖大礼堂 三、哦,我的机务班 陈锋:哦,我的机务班 张耀德:机务班的战友们 金世元:五桦犁翻起的浪花 邢胜军:机务班的故事 涂仁:难忘的人,难忘的事 韩志明:当铁匠和修理工 卢文玉:当连队卫生员,很苦很累 阮群:女卫生员的故事 朱纪录:军医的回忆 刘天祥:出诊 董曼丽:我们的卫生室 胡熙元:乌拉山采药 张秀月:理发推子 路壮新:炊事班长的记忆 刘凤英:3年兵团生活的回忆 张贵喜:伙房趣事 陈亚平:炊事班的一件小事 施策:擀面条 张利容:我在兵团当教师的那些日子 王玉英:托儿所的记忆 张卫红:我的第二故乡 四、我心中最美的芭蕾公主 王永芳:常青的记忆 路军:永不褪色的记忆 张福辉:二连生活小集锦 刘世考:只说两件事 佟泉顺:家书 赵志良:流沙岁月抚尘音 刘德芬:沙枣树、红烧肉及“黄色小说” 唐树锋:追忆我们的逝水年华 欧萍章:尴尬的事 张学成:当年我是出头乌 赵淑琴:受伤 李冬松:战友情深终生难忘 郭忠:回家 施小鲁:“装病” 张久春:给班长的一封信 郝伟:难忘的两年点力半生活 崔毅:女战士趣事二则 韩炎成:5只冻鸡 江千里:我的孩子叫“土坯” 孙振家:抽烟的故事 吕话美:有经历才叫人生 张建新:我生命中的两个女人 王来顺薛秀英:我们的兵团生活 侯芬芳:兵团婚事 高永红:撮合成的婚事 姚贵新:我的孩子 五、朋友一生一起走 高江宁:朋友一生一起走 刘惠羽:我记忆中的李指导员和毛连长 莫丹:艰难岁月战友情 王翠英:回点力半有感 张立红:尘封的岁月往事 高丹梅:回忆在二连的日子 李桂玲:那个年代我们是那么单纯 孟庆生:记忆中的知青歌曲 庞建:感悟人生,谱写“钢铁”华章 刘路光:记忆里的微光 阮石:当兵前后 王陆:从兵团到部队 张燕芬:难忘的病退之路 鲁葳:感恩 任清路:清道夫 孙建宇:河套季风,永恒岁月 毛燕:我记忆中的父亲 六、怀念战友章楠 刘小燕:章楠、章楠…… 附录1969—1979年点力半战友名单 编后记 试读章节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当炊事员!但是到了炊事班,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因为那个班是当时全连各班当中唯一一个男女t昆编的班啊!天天都跟年轻的女战士一起干活,在十六七岁的年龄段,尤其在那个男女关系很封闭的年代,想起来就让人很激动、很兴奋、很向往!更何况,炊事班也是唯一可以敞开吃饱肚子的单位啊! 起初,炊事班有12个人,6男6女。后来,由于内蒙古歌舞团下放进驻到点力半,班里增加了一些人。班里年龄最大的保定高中生路壮新是班长,在女战士中年龄排老大的包头中学生刘凤英是副班长;女的有北京的张利容、冯国英、何金凤、李桂兰,包头的郭素琴,太原的赵玉琴,大同的马凤兰,张家口的赵淑琴;男的有大同的韩金贵(绰号“韩老六”,因整天乐呵呵的好脾气而在全连闻名)、丰日海、赵春喜,北京的张贵喜、王来顺、丁月旺。还有编外专门喂猪的晋北老孙头儿,叫孙殿元。孙老汉其实当时才30来岁,可是胡子拉碴的一副老农样子。班里的人睡一排通炕,谁的嘴上不说但心里都不愿意挨着他睡。所以,最后挨着他的,一边是土坯墙,另一边是我。我对他印象最深的事,是每天他要先找一块土坷垃拎着去蹲茅坑。他是一个很善良淳朴的“老汉”。记得有一次我感冒发烧得很厉害,他一回到宿舍,就操着很难懂的晋北口音问我:“咋地了?”要知道,这可是他一天很难发出来的言语啊! 管炊事班的是胖乎乎的司务长邱明昌和精瘦的上士孙双会。内蒙古歌舞团两位红白案师傅在炊事班干过大半年时间,一位黑胖的红案师傅,一位高瘦的白案师傅。有了他们指点,当时就感觉我们做出的饭菜好像提升了一个档次。在部队当过炊事兵的贾强胜教我们双手揉馒头,把切得精细的土豆丝甩到墙上能贴住——据说这都是当年在部队大比武时练出的绝招。当时我们炊事班人人都练出了这两下子。我在炊事班也练出了最值得“炫耀”的3样本事:发面、烧火、切土豆丝。 因为处在当时那个时代,班里经常要开班务会。炕上炕下坐满了人,每人逐个要做批评与自我批评。炊事班班务会的重要内容之一,是要杜绝“多吃”现象。别人按定量发给两个馒头,炊事班内部可以管够地吃。有一次,不知谁出主意给全连改善伙食,包玉米面、圆白菜馅的菜团子。我一连吃了9个,才止住了“还想吃”的贪婪。为此,我在班务会上,没话找话地检查了自己“多吃多占”的差距,强拉硬拽地深挖了“私字一闪念”的内因,最后还痛表悔改的决心。 炊事班的领导邱司务长对此却不以为然。他的说法是:炊事班吃饱了有利于避免更严重的后果。所以,“多吃”在炊事班后来一直不算什么“问题”了。1970年冬季,为了战备,内蒙古边境附近的村子里养的狗一律不许保留。连队派人赶着小驴车到周围农村拉被打死的狗,一拉就是满满一车。回来剥掉狗皮,烹吃狗肉。那个冬天,我们连经常能吃到狗肉,凉吃、热吃、酱吃、炖吃。我正好在伙房,一到嘴馋时,就想法搞一块吃,好像把一辈子的狗肉都吃够了。后来那些年,再也没有过那样吃肉的机会。真是难忘的一次饱食经历呵! 有一段时间,社会上大兴节约用煤。节煤成了炊事班的重点工作。在伙房后坑烧火的韩金贵潜心钻研节煤窍门,为了把烧煤降到一天人均只用几两,竟然有几次晚上把炉火给封灭,耽误了早上的开饭时间。老六总是乐呵呵,操着永远变不掉的大同口音,“母(没)事儿、母(没)事儿”地宽慰自己,也宽慰大家。每当节煤有点进展的时候,他很开心,会习惯地大吼几句口音地道而肯定跑了调的山西梆子;随后,就是男男女女一群人学着他的腔调取笑。老六真是炊事班“开心果”!因为我跟老六太熟了,所以就用老北京口音戏称他作“六儿”。他也痛快地来一句“母(什么)事”。后来,即便是离开了炊事班,每每见到他还是一口一个“六儿”地称呼。在点力半最后几年我最孤独的日子里,老六和张京荣请我去家里吃过几顿饭。老六的媳妇(好像叫“小琴”)和老张的媳妇(好像叫“李小翠”)都待我很好,满屋子找,把最好吃的东西拿出来。他们体谅得到剩下的一两个单身北京知青的孤独,真是让我一生都感激不已。离别的时候我曾经说:以后到北京时找我。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找过我,让我也从没有报答他们的机会。 那时,我在炊事班年纪最小,性格极为内向,极不善于表达和交往,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吧,班长指定我独自在伙房旁边的茶炉房烧茶炉。那年正是连队人数最多的一年,知青四五百人,内蒙古歌舞团百余人。每天要供给那么多人饮水,还有女战士的用水,从早到晚不知要烧多少炉开水。最难的是不能够间断供开水。尤其是到了夏收的日子,开水供应片刻不停,几辆水车一趟接一趟地往地里拉凉开水,起早贪黑地烧,除了夜里大家都睡觉以后的那几个小时,整天没有停歇的时候。那叫一个操心,那叫一个累! 我一个人同时烧两个茶炉。从清晨四五点钟睁开眼就去炉前捅开炉火,直到半夜还会有人来打水。两个茶炉时刻都要灌满水,一天就要拉着水车去水井打10多车水。水车是用汽油桶做的,一车装满水要盛10多水桶。一个人推着水车还要推上坡往茶炉里灌水。一天下来算起来要打上百桶水,在茶炉前干十五六个小时。炊事班的冯国英、张利容、丰日海、韩金贵等几个战友都帮我拉过水和推过上坡。在你难的时候,别人搭把手,都会给你深深的印象。天天要站在水井口上拔水桶,再一桶一桶地往水车里倒,难免会把水浇洒在裤子上、鞋子上。夏天还好,到秋冬可就惨了:鞋面浇得湿透,有时甚至冻上冰碴,也没有第二双棉鞋可换,只能凑合穿到晚上放在火炉子上烘干。 最难过的事情,还不止是劳累和辛苦。十六七岁的小孩子哪里会烧茶炉呵?夜里茶炉封不好火,早晨茶炉灭火,起初这是常事,后来也难免。生火哪里去找柴火啊?所以有时候就耽误了早上战友们打水。我非常难为情。记得夏收的一天清早,郑连长曾为这事在连队院子里大声申斥,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样也鞭策自己烧茶炉更加小心翼翼。 烧茶炉那大半年,是我在点力半印象最深的一个难熬的时段。在连队有过这经历的人,好像就我一个。现在想起来,我在以后的年代里能够做出一点成就的那种工作责任心,似乎就是在那个小小的茶炉间里面烤出来的、熬出来的。P37-39 序言 寻归兵团战士的心路 一 生产建设兵团是中国农业和农村的一种独特的组织形式,也是中国城乡关系及其聚落发展史经历过的一个重要形态。20世纪60年代末至70年代初是它的鼎盛时期。全国曾经有过12个生产建设兵团(新疆、黑龙江、兰州、广州、内蒙古、江苏、安徽、福建、云南、浙江、山东、湖北)和3个农建(垦)师(西藏、江西、广西),容纳了数以百万计上山下乡知识青年。 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全称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军区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1969年1月24日由中共中央批准建立,同年5月7日正式成立。兵团的任务是屯垦戍边,保卫边疆,建设边疆。北京军区从下属各部队抽调现役军人组成了自兵团、师、团到连的各级领导班子,率领数千名复员转业军人,在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盟、乌兰察布盟和锡林郭勒盟等地接管国营农场,并与内蒙古直属机关、毛泽东思想大学校、原内蒙古(军区)生产建设兵团、华北农垦兵团大部组建而成。兵团规划建制为6个师,每个师辖10个团,每个团辖10个连队。到1971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已有41个团。1975年6月24日,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撤销。 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盟乌拉特前旗的点力半,河套平原中部的一个小村落,就是成千上万知青聚落当中的一个。“点力半”一词源于蒙语音译,即“甜水井”的意思。自20世纪50年代以后,它是乌梁素海劳改农场的一个分场。在当时所谓“百害”黄河的“独富”之处,那里集黄河灌溉与农场耕作之利,形成了以大田作物与葡萄、枸杞、瓜果蔬菜及胡麻等经济作物并举的生产格局。 在兵团组建以后,点力半成为二师十一团二连所在地。来自北京、山西、内蒙古、河北等地的知识青年陆续抵达,最多时有500余人。1975年6月,兵团撤销,点力半的十一团二连改制为农垦乌拉特前旗西山咀农场二分场,兵团战士陆续返城,至1977年形成返城高潮。 二 查阅史料得知,早在秦汉以前,包括点力半在内的河套地区就有屯垦戍边了。两三千年前,他们也住和点力半人一样的土坯房,睡一样的土坯炕,点一样的油灯,干一样的农活吗?油灯和农作物会略有不同,土坯房、土坯炕应当是一样。再往前,仰韶、半坡(5000年前)甚至更早的大地湾文化(8000年前)都是沿黄河流域形成的。点力半所在的河套平原是人类农耕文化发祥地之一。 今天,在电脑的卫星地图上,在九曲黄河“几”字形以北拨云见山地轻划几下,在沙漠与农田的边界线上,仍然能够查到点力半这个地方。至今,当年的点力半人仍然坚守在那里,然而现在它只是一个剩有10余户农场职工的小村。20世纪60—70年代的轰轰烈烈景象已经不复存在,厚实的土围墙早已风化,高大的院门杳无踪影,兵团战士亲手建成的大礼堂仅存残垣断壁,南边的沙丘越过沙枣林抵达昔日的营区。一排排的营房没有了,嘹亮的操队口令号子声没有了,少男少女们的欢声笑语没有了。那逝去的岁月,成了点力半人魂牵的梦境;那消失的营盘,成了点力半人留在心中的圣地。 点力半,知青们在这里付出一腔青春热血甚至生命,换来了兵团的特殊磨炼留给他们特殊的坚韧自强。它成为一代人深埋于灵魂中的特殊标记。当他们回城后,走上了不同的工作岗位,那段磨炼打造出的坚定意志和责任感成为他们一生取之不尽的精神财富。如今,距离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组建已经过去45年了,知青开始大批回城也过去了近40年,当年十五六岁的少年已步人花甲。然而,那段青春的、朴实的、艰难而乐观向上的岁月,已经成为他们每一个人终生抹不去的记忆。 三 这本书是兵团战友们蘸着汗水、血水和泪水写成的。 2012年9月22日,原北京军区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二师十一团二连的15位战友在北京聚会,“写书”被正式锁定为二连战友的一个目标。但世事沧桑,“兵团岁月”已经逝去近半个世纪,还会有一种力量能够把分散在北京、太原、保定、包头、张家口等地的几百名战友凝聚起来,在回忆往事中思索人生,在思索与升华中凝聚成文吗?本书已经给出了最终的回答。这回答,体现着40年前沸腾的兵团生活所赋予人们面对困难时的勇气与坚毅,蕴含着经历兵团生活磨难而形成的做人做事的准则与底气。 北京的战友们率先行动起来,用电话与网络架起沟通热线,乘公交和地铁穿行于大街小巷。但有的战友因身体原因,或行动不便,或语言不便、书写困难,或不会使用电脑,他们得到了战友们的帮助,战友们不畏辛苦地一字一句地记录成文,一遍遍地收集成稿。其间,大家相互鼓励,同甘共苦,任劳任怨。战友们心中似一股热潮在涌动,仿佛又找回了当年的青春与活力。 从2012年的秋季一直到2013年的冬季,114名战友的文章陆续汇集到北京的“阮群工作室”,那里成为这400多天里二连战友最为繁忙的地方。一篇篇的稿件需要整理与校对,需要随时听到战友的意见与反馈,需要深入挖掘战友文章中蕴含的那些感人至深、至纯至美的东西,需要配发相应的按语与评论。在那些难忘的日夜会稿、通稿,半夜三更披衣而起奋笔疾书的日子里,感受的是一份嘱托,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为了一件件小事的真相,为了一个个战友姓名的勘误,付出了足够的真诚与努力。近到身边同学同伴的互访,远到地球各个角落的追寻,可以想象,光是寻找散布天下的500多名战友的下落,就不啻为一项浩繁的工程。 本书的感染力,可能就在于它的真实性。曾几何时,读战友的文章,成为这个群体成员的一种莫大的精神享受。读着、笑着、哭着、感受着、领悟着,并不因为我们曾经拥有了什么,而是因为现实中我们感到确确实实少了点什么。我们希望,这些文章所体现出的当年兵团战士的那种艰苦奋斗、淳朴耐劳、无私奉献、团结友爱、阳光向上的精神,能够为当今时代的主旋律与正能量做出一点点诠释。 点力半的岁月,无疑成为20世纪60_0年代“知青大潮”的缩影,庞大历史肌体中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细胞。它能够折射出那个时代、那种形态的许多基本的现象,能够反映出那个群体、那些人们的真实的作为与感受,承载了整整一代知青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我们并不奢望它在文字方面达到多么高的水平,它只是一部100多名记录者与500多名兵团战士的心血之作。本书希望成为一座集体的丰碑,用干净、朴实的文字还原那一段不可忘却、刻骨铭心的历史。把青春融进文字,把回忆留给后人,把真实留给历史,让历史指点未来。 乡村历史文化编写组2014年写于北京 后记 编后记 《点力半的岁月》一书,是作为中国当代史上曾经存在过的一种独特的乡村形态、一个反映这种形态的再平凡不过的个案而编写出来的。这种独特的乡村形态就是生产建设兵团,一批国营土地上的农业聚落。那时的人,那时的事,那时的思想,那时的情感,都汇聚在点力半这个“点”上,构成了解读那段乡村历史文化的真实故事。讲述这段故事,并非仅只为了怀念“50后”那代人远逝的青春,更是希望能够在记忆的内外留住一个“真实的故乡”。 当年的点力半人,以当年的点力半精神,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完成了这件足以让自己感到满足甚至骄傲的作品。在本书付梓之时,我们深深地感谢那些参与了和没有参与到写作中的点力半战友,他们用最美丽的青春编织了那样生动的故事。我们深深地感谢那些为本书的编写做出了默默贡献的朋友,他们把正在遗失的记忆絮片变成了得以留存历史的文字。我们也深深地感谢北京出版社,无论是“60后”的陈飞,还是“80后”的王曷灵、张颖,他们以很大的耐心和艰辛,把略显班驳的文字整理成书得以出版。最后,我们还要感谢内蒙古巴彦淖尔市和乌拉特前旗的政协朋友,他们用热情促成了本书在点力半故乡的面世。 如果说,本书所记述的“国营土地上的农业聚落”已经属于历史,那么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在21世纪的中国也出现了一批“集体土地上的城镇聚落”。我们期望着,它将如“掣断丝缰,飞下九天”的火龙,引领新型的城镇化走向未来。 2014年8月写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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