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低吟》——知名乐评人李皖的音乐随笔集,听不一样的声音,看不一样的文字。我们不会歌唱,那就喊出我们的精神!
这本书的一些篇什,只是低吟,是低吟对低吟的低吟。耳明?耳鸣?耳背?耳聋?耳畔惊雷?耳边风?……不幸且万幸,这正是我辈在这一段时间,在音乐的世界里,不断经历的若干并置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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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暗处低吟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皖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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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暗处低吟》——知名乐评人李皖的音乐随笔集,听不一样的声音,看不一样的文字。我们不会歌唱,那就喊出我们的精神! 这本书的一些篇什,只是低吟,是低吟对低吟的低吟。耳明?耳鸣?耳背?耳聋?耳畔惊雷?耳边风?……不幸且万幸,这正是我辈在这一段时间,在音乐的世界里,不断经历的若干并置概念。 内容推荐 《暗处低吟》是知名乐评人李皖2009年的乐评结集,计28篇。另有四篇,出自2007年和2008年,是那两年的拾遗。还有一篇集纳,集中了2007年到2010年的大部分唱片短评。 《暗处低吟》的一些篇什,只是低吟,是低吟对低吟的低吟。耳明?耳鸣?耳背?耳聋?耳畔惊雷?耳边风?……不幸且万幸,这正是我辈在这一段时间,在音乐的世界里,不断经历的若干并置概念。 目录 非政治关键词 试唱·缘起——我与《读书》的相遇 李宗盛,李主席,向前一步 新的“新裤子” 生活调味品 在亚洲中心 撞开大时代大门的人 毛里塔尼亚的立体灵魂 距离圣经一公里 阿拉伯,阿拉伯 弗拉门戈:力图驶向灵魂的旅行 呼伦贝尔的孩子们 那个叫萨顶顶的汉人 就台湾金曲奖答新浪问 只想听音乐 全世界最熟悉的陌生人 2009年6月26日 情种马条 中国的“沙子” 迈克尔·杰克逊何以称王 双重性格的幻想 伍德斯托克还剩下什么 窦唯:不用语言的思维可能吗 多么遗憾,我不能悲伤 挥霍吧 伍德斯托克:自由,纯真和信仰 《卡萨布兰卡》的流行读解 陈琳:歌唱明星的非正常死亡 凯塔老爹 百度十年:娱乐的未来之路 这歌里不想什么事情的意义 暴雨未至 “印音乐”印象记 乐坛好声音,李皖鉴碟 后记 试读章节 写到大概第四条,也就是《Rap,说得下去吗?》那条稿件,吴彬提出要我写专栏,专论流行音乐。我没敢答应,迟迟疑疑半年,原因?觉得自己没那料。当时,生存的压力、时代的动荡已经开始明明白白冲击任何客观存在和想象中存在的书斋生活。以前天天读书、时时思考的状态,此时已离我甚远。1993年,我整天的记忆都是骑着自行车、搭着公交车、坐着采访车在外面乱蹿,然后回到报社立马可以就地写一些报道。读书的时间几乎没有,写作的日子更是难寻,这样的生活,让我没任何信心可以持续地写出供《读书》发表的文字。 但半年后想通了。灵魂实在感到饥渴和贫瘠,想拯救它。既然时间满载得心灵再无立锥之地,随时感觉要死掉,那么一个专栏的约定,岂不是给了它一个存活、生长的空间,有时间要长,没时间也要长?所以最后回过神了:这是我的运气,好歹得抓住。 1994年7月,“听者有心”开张了,第一篇的题目是“满街都是寂寞的朋友吗?”,印上了当年7月号的《读书》封面。 从此这么写下去。日渐练就一个本领:在路上、采访间隙、吃饭时间听随身听,想一些事,谋划文章的开头、结尾和中腹,灵机四时而动,文字全在脑中形成,在脑中修改数遍。有时候想得太妙,生怕忘了,随手拿笔涂写在采访本的边边角角,然后,寻得某一晚夜静无人,把它从脑中、从纸片上搬下来,复写到稿纸上。 定专栏名时,我对吴彬说:特别羡慕辛丰年老先生的“门外谈乐”,我也是“门外谈乐”,这栏名给我用该多好。从“门外谈乐”想到了“乱弹琴”,就想以这仨字儿做专栏名。写到那封信快结尾时想到了“听者有心”四字儿,加上去作为又一种方案。我记得还有其他方案,现在完全记不起来。 俗语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也是我的潜意识。我觉得流行音乐里能听到许多言外之意、弦外之音,那并不一定是作者、歌者所想,但是,就是有,就是真实存在,就是那么的丰富和有趣,所以,我有点儿像那么一个敏感的、有心计的、多心的、有时甚至歪心的人,想揭一揭你听不到和看不到的幕后潜台词。 专栏开下来,并不怎么自信,觉得自己是没练好的徒儿,匆匆上了台就开唱了,而且要一直唱下去。而《读书》的编辑也怪,从不给指点,从不给出题,后来也从不催稿。甚至,对稿子也很少改动。我写得战战兢兢,经常给吴彬写信念咕:自己还没修炼好,就要开唱了,如临深渊。 吴彬还是给我回那种不长的,一般一页,长一点转到第二页差不多就要结尾的信,说《读书》编辑都是我的读者,她们很喜欢,你不要顾虑,只管写。后来在北京见到吴彬,其人其书同一风范。貌似平常,少言,从不与你讨论专业和学理,却能掌控无论何种专业、无论多深学理的各门作者。 在北京还遇到董秀玉,《读书》总编辑,权倾一方的出版实权人物,沉静、厚重,说不上来的气度,只觉得阅人阅世无数。一帮学人相聚,各有妙论,比《读书》发表的文章更自由、更敞亮、更深湛。我不记得董秀玉现场说什么,她几乎不怎么说话,偶尔开口,没一句话不恰当,没一个细节不妥帖,那是一个即使一言不发,你也会注意到她巨大存在的人。 之于我,吴彬也是这样的人物,无为而洽,大美不言,给我以几乎不存在,却无处不存在的影响。她从不试图介入我的专业指点或批评什么,从不显示能耐,从不强加于人,但是没一句话不恰当,给我以默默的感动和温暖的鼓舞。 在《读书》开辟流行音乐的评论,是一个创举,我是作者,但我却并不敢说,我就是它的创造者。后来,《读书》又开辟了关于电影的专栏,一样地触觉敏锐,视野峭拔,直让人以为:《读书》的胸怀。几乎能包容世界和时代的每一方变化、每一个机端。 《满街》一文发表时,我26岁。还记得当时的自己,在每封信的结尾,会停下来想上几分钟,只为了一句合适的、用心的祝福;还记得当时的自己,每一篇文字发表后,都会认真地把自己重读一遍。但现在,不会了。 1997年3月,“听者有心”结成一本270页的小书,那是我最后一次从铅字读自己的稿子。之后,无论是报刊发表的文字,还是书,我再不多看一眼一生活的速度,已经快如飙车,时间匆促,不容回头。 1992年之前,我曾通览每一年发表的所有优秀的中国诗歌和小说,遍观每一部影院公映的电影;看每一期美术杂志,从中窥探艺术潮流的流向;也曾经力图通晓中西哲学,苦读每一本能弄到手的汉译新著。整整有10年时间,我写诗、构思小说,从影片和美术思考影像美学,从哲学试图凿开自己的生存绝壁。我想过自己成为作家、诗人、评论家甚至哲学家,就是没想过自己会跟音乐干上。 但就这么干上了,一千已经十几年,也许还会干下去,也许会是终身的。 有劲?没劲?辨不清楚。也许,缘分从一开始便种下了,闪躲不开。P9-11 序言 歌手、乐评人消除说:“这个世界上,环境险恶,人心不古,二流的歌手有着一流的名声,他们颠倒了好坏的标准,如果不是我在百无聊赖中试探性地去听这张唱片,那我就可能错过了,永远不会知道有一个‘五条人’,在唱着最好的民谣。” 音乐人陈伟伦说:“抒情确实需要纯粹,用自己的方式。这个时代,资讯爆炸,拼命转发,确实需要纯粹地抒情一会儿,用自己的方式。” 他们说的,都跟这里的背景有关。 比如这阵子,我听到了“五条人”《一些风景》,听到了关栋天《短歌行》,我称之为“伟大作品”。在20世纪80年代、90年代,如此作品不可想象,不可能在那时候出现。但是现在出现了。 但即使是出现了,你也听不见。那个我们标榜的“我们”,听不见。这使这个时代喧哗无比,又寂然无声。时代最优秀的东西,已经发生,但它们在暗处,众人听不见。 所以,这本书的一些篇什,只是低吟,是低吟对低吟的低吟。已经有十多年,我发现,我正在变成一个偏执的唱片推销员,我所做的大部分工作,都是推销。是让我自认为杰出的、值得换取你一点时间、却在众人场合再也听不见的声音,被尽量多的耳明人听见。 耳明?耳鸣?耳背?耳聋?耳畔惊雷?耳边风?……不幸且万幸,这正是我辈在这一段时间,在音乐的世界里,不断经历的若干并置概念。 好福气。换别的时间我不换。 李皖 2012年9月22日星期六于东湖边 后记 这是我2009年的乐评结集,计28篇。另有四篇,出自2007年和2008年,是那两年的拾遗。还有一篇集纳,集中了2007年到2010年的大部分唱片短评。 鸡零狗碎,所有字迹,都在这里。没隐瞒什么或抛弃什么。除了2009年1月11日写的、评方文山/周杰伦的《文字堆成山》,编辑田禾考虑,与全书偏摇滚的内容冲突,弃置不用。 乐评不是我的专职工作,它只是一项业余。我的正职——一份报纸的总编辑工作,非常繁重,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时间。这导致了我乐评写作的杂碎性质。不管怎么看,都是不满意的。 2009这一年,我与《南方人物周刊》、《心理月刊》、上海《文汇报》有过较长期的供稿关系,一些文章的选题、趣味甚至篇幅,反映了这三家刊物的要求。翟跃东,武汉的一位办刊人,我的哥们儿,希望我能为他的杂志介绍些世界各地的地方音乐,这是那些民族音乐评介的缘起和来由。 在信息和娱乐的场景中,著名乐评人的头衔,是某个角色。这决定了当有“音乐事件”发生,我会上场,被邀约发言。选题都是不由自主的,说的却是真话,是真心意。在可以自我作出选择的空隙里,我会考虑约稿方的资本意愿,然后略作个人调整,选择此时允许的、艺术上最值得推荐的即时性对象,作为自我的“自选的”选题。 郑廷鑫、由珊珊、师欣、谢娟、康华、李耀军、朱又可、蒙莺、一衣、陈贤江、尹亮、蔡卿、戴新伟,因此而与我发生了关联,他们的角色是编辑,代表了他们服役的媒体,这些稿件,也包含着他们的劳动。我与他们合作着这项成果,偶尔也有不协调与碰撞。 感谢田禾,这是我第一次,与一个曾经是音乐人的编辑,合作一本书。我想,正由于他的音乐专业眼光和对音乐的尊重,他给予了我充分的信任和编排上的任性,使这些乐评能以朴素的结集形式面世。感谢我的岳父卢开万先生,在生活和写作中,他一直是我最大的支持者。这么多年来,我身在其疼爱之中,久历不觉,从未说过半个“谢”字,现在想起,深以为歉。但愿这几行字,能略微表达出我的心意。 2012年10月17日星期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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