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宏安译文自选集/当代著名翻译家精品丛书》编著者郭宏安。
《郭宏安译文自选集/当代著名翻译家精品丛书》收入古典名著《红与黑》、《墓中回忆录》精彩章节和现代经典《局外人》全文,还有阿兰《漫谈集》、吉尔蒙《海之美》等散文佳构及译者一直长期研究的波德莱尔《恶之花》与《巴黎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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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郭宏安译文自选集/当代著名翻译家精品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郭宏安 |
出版社 | 漓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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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郭宏安译文自选集/当代著名翻译家精品丛书》编著者郭宏安。 《郭宏安译文自选集/当代著名翻译家精品丛书》收入古典名著《红与黑》、《墓中回忆录》精彩章节和现代经典《局外人》全文,还有阿兰《漫谈集》、吉尔蒙《海之美》等散文佳构及译者一直长期研究的波德莱尔《恶之花》与《巴黎的忧郁》。 内容推荐 《郭宏安译文自选集/当代著名翻译家精品丛书》编著者郭宏安。 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著名外国文学专家、比较文学学者郭宏安(1943—)以翻译与研究并行,并从翻译中欣赏取乐,进而引领读者进入多种美的境界。 《郭宏安译文自选集/当代著名翻译家精品丛书》收入古典名著《红与黑》、《墓中回忆录》精彩章节和现代经典《局外人》全文,还有阿兰《漫谈集》、吉尔蒙《海之美》等散文佳构及译者一直长期研究的波德莱尔《恶之花》与《巴黎的忧郁》。 书前长序畅谈译事,卓见迭出,译者、研究者和普通读者均可从中获益。 目录 夏多布里昂 墓中回忆录(选) 司汤达 红与黑(选) 波德莱尔 恶之花(选) 巴黎的忧郁(选) 勒米·德·古尔蒙 海之美 儒勒·列那尔 一次日出 阿兰 漫谈集(选) 阿尔贝·加缪 局外人 蒂巴萨的婚礼 重返蒂巴萨 附录 郭宏安作品目录 试读章节 我的父亲早晨4点钟起床,不问冬夏。他来到内院,在墙角塔的楼梯口叫醒他的贴身男仆。5点钟,有人给他端来点儿咖啡,然后,他在书房里一直工作到中午。早晨8点钟,母亲和姐姐各自在她们的房间里用早餐。我无论起床还是吃饭,都没有固定的钟点;我应名儿是学习到中午,其实大部分时间里我无所事事。 ll点半打午餐铃,用饭时已到了12点。大厅兼做饭厅和客厅:午饭和晚饭在东端;饭后,大家聚在西端,对着一个大壁炉。大厅装了护壁板,漆成灰白色,饰有古旧的肖像,从弗朗索瓦一世时代到路易十五时代的都有;在这些肖像中,孔岱和杜莱纳④的很突出:有一幅画悬挂在壁炉上方,表现的是埃克托被阿刻琉斯斩于特洛伊城墙下。 吃过午饭,大家还待在一起,直到两点钟。然后,如果在夏天,我父亲就去钓鱼,看看菜园子,在阉鸡一飞的范围内②散散步;如果在秋天或冬天,他就去打猎,母亲则去小教堂,做几个小时的祈祷。这座小教堂是一个阴暗的小礼拜堂,装饰着一些出自最杰出的大师之手的很好的画,在布列塔尼腹地的一座封建领主的邸宅里居然有这样的画,真是出人意料。如今我手里有一幅阿尔巴那的《神圣家族》,是画在铜板上的,就出自这座小教堂:贡堡留给我的仅此而已。 父亲走了,母亲在祈祷,吕西尔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就回到我的小屋里,或者到田野上跑跑。 8点钟,铃声通知开晚饭。晚饭后,在天气晴朗的日子里,大家就坐在台阶上。入夜时分,父亲用猎枪打飞出雉堞的猫头鹰。母亲、吕西尔和我,我们看天空,看树林,看最后几缕阳光和最先出现的星星。10点钟,大家回去,睡觉。 秋天和冬天的晚上,则是另一番光景。晚饭后,4个人离开饭桌,来到壁炉前,母亲叹着气,一屁股坐在一张蒙着用火燎过的暹罗布的旧躺椅上;有人在她面前放下一张独脚小圆桌,上面点着一支蜡烛。我靠近炉火,坐在吕西尔身旁;仆人们撤掉餐具,退下。父亲开始散步,直到睡觉时才停止。他穿着一件平纹结子花呢的白袍子,更为经常的是一件大衣,这种大衣我只看见他有。他的头已经半秃,戴着一顶白色大睡帽,挺然而立。他踱着步,离开炉火,因为厅很大,只点着一支蜡烛,很暗,大家就看不见他了,只听见他在黑暗中走;然后他又慢慢地朝亮处走,像个幽灵渐渐从黑暗中浮出,白袍子,白睡帽,长而苍白的脸。当他在大厅的另一端时,吕西尔和我就低声说几句话;当他走近我们时,我们就不说了。他从我们身边走过时,问我们:“你们刚才说什么了?”我们吓得要命,一声不吭;他则继续走。晚上剩下的时间里,敲打着耳朵的唯有他那有节奏的脚步声、母亲的叹息声和飒飒的风声。 邸宅里的大钟敲了lO点:父亲不走了,仿佛是那根驱动钟锤的弹簧停住了他的脚步。他掏出表,上弦,拿起一个点着一根大蜡烛的大银烛台,走进西边的塔楼,一会儿工夫又回来,手上端着烛台,朝着东边塔楼里的卧室走去。吕西尔和我,我们等着他过来,拥抱他,祝他晚安。他朝我们俯下他那干枯凹陷的脸颊,并不回答,继续走他的路,进入塔楼的深处,我们听见门关上了。 魔法解除了;父亲的在场把我们变成了石像,现在我们又活过来了。魔法解除的第一个后果就是我们说起话来都滔滔不绝:刚才沉默压得我们好苦,现在我们跟它算账了。 我们的话激流般过去了,我唤来侍女,又把母亲和姐姐送回她们的套房。在我离开之前,她们让我查看床底下、壁炉里、门后边,查看楼梯、过道和旁边的走廊。邸宅里的各种传说,例如盗贼和幽灵,她们都念念不忘。这里的人确信有一位死于300年前的德。贡堡伯爵,木头腿,在某个时候出现,他们曾在墙角塔的大楼梯上碰见过;他的木头腿有几次也单独和一只黑猫一起走来走去。 1817年7月,蒙布瓦西埃 1846年12月修改 我的主塔 我回到我的墙角塔的顶上,厨娘回到大塔楼内,仆人们下到地下室里,这工夫母亲和姐姐战战兢兢地上了床,还没睡着呢。 我的主塔的窗户开向内院;白天,我能看见对面塔间墙上的雉堞,上面好歹长着一些荷叶蕨,还有一棵野李子树。夏天,几只雨燕叫着在墙洞里钻进钻出,它们是我唯一的伙伴。夜里,我只能看见一小块天空和几颗星星。倘若皓月西斜,月光通过窗户的菱形格子照到我的床上,我就精神十足。几只猫头鹰在塔间飞来飞去,在月亮和我之间往复穿梭,床帐上画出了它们的翅膀的活动的影子。我被丢弃在最冷清的角落,正当几条走廊的入口处,我不放过黑夜的任何响动。有时,风儿仿佛步履轻快地跑;有时,它发出一声声叹息;突然,我的门被猛烈地摇晃,地道里发出咆哮声,然后消失,紧接着复又开始。早晨4点钟,邸宅主人在古老的拱顶下呼唤贴身男仆,那声音听起来像是黑夜最后一个幽灵的声音。蒙田的父亲用轻柔和谐的声音叫醒儿子①,对于我,取而代之的却是这种声音。 德·夏多布里昂伯爵执意让一个孩子单独睡在一座塔楼的顶上,可能不大合适;不过这对我却转弊为利了。此种对待我的强暴方式给了我男子汉的勇气,却又不曾使我失去今日人们试图剥夺于青年人的那种灵敏的想象力。他们不是竭力让我相信根本就没有鬼,而是强迫我不怕鬼。有时,我的父亲带着一种嘲讽的微笑对我说:“骑士先生可曾害怕?”好像他让我跟一个死人睡在了一起似的。我那仁慈的母亲对我说:“我的孩子,什么事都要得到天主的允许;只要您是个好基督徒,您就一点儿不必害怕妖魔鬼怪。”这比任何哲学的道理都更让我放心。我的成功如此全面,在我那无人居住的塔楼里,夜里的风居然只不过成了我那遐想的玩具和梦幻的翅膀。我的想象力被点燃了,在所有的事物上纵横驰骋,无处可以找到足够的食粮,简直要吞掉大地和天空了。我现在要描述的正是此种精神状态。我重新沉入我的青少年时代,我将试着在过去中把握住我,展现当时的我,也许是那个于种种磨难之后依然怀念着的今非昔比的我。 1817年8月,蒙布瓦西埃 从小孩子到男子汉 我刚从布莱斯特回到贡堡,我的生命中便爆发了一场革命;小孩子消失了,男子汉出现了,带着他转瞬即逝的欢乐和留驻不去的忧伤。 首先,在我身上一切都化为激情,一边又等待着种种激情。午饭静悄悄的,我既不敢说话,又不敢吃饭,好不容易吃完,我的激动简直不可想象;我不能一次下完台阶,否则我非冲下去不可。我不得不坐在一级台阶上,让我的骚乱平静下来;可是我一到绿院和树林,就开始奔跑,跳动,蹦高,跃起,撒欢,直到力尽倒下,心怦怦跳,陶醉于嬉戏和自由。 父亲则带我去打猎。我喜欢上打猎,并且达到疯狂的程度;我现在还看得见我杀死第一只野兔的那片田野。 序言 我与文学翻译 郭宏安 我曾经在《〈恶之花〉译跋》中写道:“我对于文学翻译,只是业余爱好,但比之作为本行的‘研究’,似乎更多一些敬重。从存活的可能性上说,一部好的译品更有机会活得长久,而一部或一篇洋洋洒洒的论文,倘能为读者指出些许阅读的门径,已属难能,若想传之久远,庶几无望,此非我辈所敢求者。”今天,我仍然坚持这些话所表达的意思,若要有所补充的话,我想说:“我的翻译大部分是与我的研究并行的,是欣赏的对象,也是观点的佐证。” 一 我的第一本翻译是科学论文《病夫治国》,1981年出版,讲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一些领袖人物如何抱着病体治理国家的故事,因不属文学类,故不在此多说了。然而此书出之以文学笔法,可以说是离文学不远。据说此书的读者不少。 我的第一本文学翻译是小说《大西岛》,1982年出版。该书的作者法兰西学士院院士彼埃尔?博努瓦是上个世纪初一位非常成功的小说家,写过四十多部小说,他的小说除了有异国情调为背景、情节诡异复杂以外,还辅以丰富的地理、历史、考古的知识,增加阅读的乐趣。此外,还有两大特点,一是女主人公的名字都以A开头,二是篇幅都是250页。我在瑞士留学时看过以《大西岛》为底本改编的电影,印象非常深刻。我在所里的图书馆里发现了这本书,竟然一夜之间把它读完了,然后竟然又一个月内把它译完了。小说的中文本有16万字,大概完成于1981年初。我虽然没有把彼埃尔·博努瓦当作研究对象,但我一直很关心他的作品在法国的命运,据说他“又回来了”。 让-路易·居尔蒂斯是我在广泛阅读法国当代作品时发现的。他1986年被选为法兰西学士院院士,1995年逝世。他是法国著名的小说家,得过各种各样的奖项,尤其是以一部反映法国抗德斗争的小说《夜森林》获得1947年的龚古尔文学奖。他的小说语言纯净,极富幽默感,坚持传统,又不避现代,深刻地反映了法国的当代生活。他是少数几个在新小说压倒一切的恐怖气氛中仍然坚持传统的创作道路的作家之一,这样的作家在当时是不多的。我几乎读过他的全部作品,从中选译了《夜森林》,因为它说出了一个真理:德国人走了,一切又回到旧的轨道,解放后的法国的道路仍然长满了荆棘。这部小说的语言明净如水,又不乏辛辣的讽刺,真实地反映了法国普通人抗击德国法西斯的复杂心态。小说的中译1980年就完成了,1984年方才出版。 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的研究兴趣在阿尔贝?加缪,写过一些论文,成本的东西出过《加缪中短篇小说》,时在1985年。我在瑞士留学期间(1975——1977)就读过加缪的《鼠疫》、《局外人》等,十年之后,我又陆续读了他的其他的作品,渐渐形成了一些对他的作品的基本观念。我认为,单单说出这些观念是不够的,还要让读者有自己的感受,即亲自品尝一下。当时,除了《鼠疫》有中译本之外,没有其他的作品的译本,《局外人》也许出过所谓的“黄皮书”,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于是,我就译了加缪的中短篇小说(包括《局外人》和《堕落》)和《西绪福斯神话》,还有他的随笔。《局外人》的翻译,我是下了工夫的,尤其是语言,我力图再现其干净简洁、平淡到近乎枯涩的风格,尤其是致力于表现主人公于不动声色之中流露出对生命的眷恋。随笔是加缪的重要的创作部分,据我所知,还没有人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当然,我的工作并没有结束,无论是翻译还是研究,尤其是随笔的研究,都需要进一步的深入。 从我做研究生的时候起,我对波德莱尔就给予了持续的关注,一直到今天。1987年,我在硕士论文的基础上细加整理补充,完成了论文《论〈恶之花〉》,近15万字,1991年由漓江出版社出版,应主编刘硕良之请,我附了100首译诗,大致包括了《恶之花》的精华。论文在先,翻译在后,可以说翻译是论文的副产品。从阅读的角度看,大概是读译诗的多,读论文的少吧,我没有做过调查,我想情况大致不差。此前的1987年,我出版了《波德莱尔美学论文选》,向读者展示了他的文学艺术观念,与此相应的是,我写了几篇以波德莱尔美学观念为对象的中法比较的论文。近几年来,我补齐了《恶之花》(计164首)、他的文学艺术论文和散文作品,有些中译还在出版过程当中。到目前为止,除了通信之外,波德莱尔的作品基本上已经译成中文了。在我之前,波德莱尔的诗及散文诗已经有中译本出现,但是我的译本自有特色,例如韵和音节都尽量与原诗一致,细心的读者会有体会。我认为,法语古典诗歌的翻译,韵律和音节十分重要,而据我所知,所有的翻译对此都弃之不顾。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能不能做到铢两悉称是个能力问题,而想不想做到就是个愿望问题了,我认为必须有这个愿望。 上个世纪的80年代初,我写过关于斯丹达尔的《巴玛修道院》和《意大利遗事》的两篇文章,当出版社让我推荐《红与黑》的译者时,我略微考虑了一下,就毛遂自荐了,因为我在大学时就从原文读过《红与黑》,中译本我是在中学读的。此后的三十年间,我曾经数次想到什么时候能够贡献一本现代中国人的译本呢?我大约用了五个月的时间译完了《红与黑》,可是这五个月并非简单地从日历上地撕去了150张纸,我已经在心里为翻译这本书准备了30年。除了提供一个总体上简洁、枯涩、瘦硬而个别字句轻盈、雍容甚至华丽的《红与黑》之外,我写了一篇译者序,提出了《红与黑》的主题是探讨什么才是人生真正的幸福:飞黄腾达的于连是不幸的,醒悟了的、走向断头台的于连才是幸福的。这是我研究斯丹达尔的心得,与流行的观点有所不同。据我所知,许多读过我的译本的读者都对这篇序文有良好的印象。 夏多布里昂是我关注的另一位作家,1997年,我出版了《墓中回忆录》的选本,从150万字中选译了20万字,重在文笔的华美和感情的细腻,时间的跨度囊括了作者从生到死的全过程,剔除了外交信件及议论的部分,意图在于表现夏多布里昂于文体之美中潜藏的感情之矛盾和冲突。夏多布里昂向以文笔的浓艳华丽著称,其散文有一种大开大阖的气度,其细腻处又展现了一种细针密缝的姿态。夏多布里昂“用最反常的方式把18世纪贵族阶级的怀疑主义和伏尔泰主义同19世纪贵族阶级的感伤主义和浪漫主义结合在一起”,马克思指出,“从文风上看,这种结合在法国应当是件大事,……”所谓“大事”,恐怕是指文学上的大转折吧,读者在欣赏夏多布里昂的文体之美的同时,是可以感觉到法国文学确实有大事发生了,即以浪漫主义为代表的感情的解放。当然,要体现夏多布里昂的文笔之美,首当其冲的是译文的语言。我虽然不能自比夏多布里昂,但读者应当对我的用意体会一二。 2002年,我有两本法国文学作品选的翻译出版,一本是短篇小说和戏剧作品的结集,一本是随笔的结集,不过是我随手翻译的短篇作品的集合,例如一本叫做《猛兽的习性》,一本叫做《海之美》,都是取集中一个篇名作为题目。短篇小说集表现了人与人相互注视之下的丑陋、虚伪、可笑甚至愚蠢的习性,其中的两个剧本《安提戈涅》和《克诺克或医学的胜利》,前者浓厚的诗意,后者辛辣的讽刺,代表了法国戏剧的特点。而随笔集则显示了法国随笔除了细腻温情、雍容徐缓、流畅明快之外,其共有的特点则是从来也不缺乏思想。例如《海之美》,文长不足两千字,却堪称一段人类审美经验小史。随笔重在表达思想,这也许是我们的随笔所缺乏的东西吧。 2003年,我翻译了米兰?昆德拉的剧本《雅克和他的主人》,米兰?昆德拉是唯一一位我翻译其作品而没有对其作者进行或深或浅的研究的作家,不过我对昆德拉还有一些了解,也读过他的一些作品,如《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等,对剧本的原始文本小说《雅克和他的主人》的作者狄德罗,我也有相当的了解,他的小说我也读过。昆德拉以“忧郁的幽默”来对待一个“极端政治化的世界”,揭示出“人类事务的游戏性和相对性”。我对他的态度心有戚戚,希望读者也能对此有所体会。 2006年,我翻译了《小王子》,这本是一本小书,似乎不值得为它花费笔墨,但是从我读过的几本《小王子》的译本看,译文还有改善的余地,再说我早有翻译圣-埃克絮佩里的愿望,例如他的《人与大地》。《小王子》是一本大人讲给孩子听的童话,暗中的听众也包括大人,所以讲述的口吻既要口语化,又不可呢呢作小儿语,尽量回避成语的使用,免生歧义。《小王子》的风格从语言层面上讲,就是要纯净、素朴,娓娓道来的过程中夹杂着淡淡的忧郁,切不可使用成语或者套话。 以上就是我的文学翻译,大致包括了所有的译作,未列入其中的有乔治?布莱的《批评意识》和与人合译的《博纳福瓦诗选》,还有一本安托瓦纳?贡巴尼翁的《反现代派》,这几部都是当代的作品,由于版权的问题,不在这本选集的范围之内。 假使文学翻译有方法的话,我主张直译;我坚持“信、达、雅”为文学翻译的准则,不过我以文学性解“雅”,即该雅则雅,该俗则俗,或雅或俗,皆具文学性,一切以贴近原文的风格为要。纵使不能惟妙惟肖,也要做到庶几不差。我反对“翻译是一种美化的艺术”的说法。 总之,文学研究结合文学翻译,我认为是兼顾同行和读者的一条可行的道路。 书评(媒体评论) 我对郭先生的尊敬,源自阅读,包括他的译文、批评与随笔。在字里行间,我读出了一位法国文学专家的研究历程,也即一种知识分子的个体精神渐渐饱满的历程。译文、批评与随笔,或者说阅读(因为翻译首先是一种细致的高层次的阅读)、批评与创作,构成了郭宏安先生的三驾马车,而驾驭着三驾马车的,或者说在驾驭过程中形成的,是一种傲然的、自足的、美丽的文化人的主体精神。这位令人尊敬的翻译家真正的三驾马车是: “首先是激情,其次是激情,最后还是激情。” ——董强,北京大学教授,傅雷翻译奖评委会主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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