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知道的是，在1932年的淞沪事变，尚在发展期的民国空军就和日本人干了一仗，美国义士罗伯特肖特首开纪录，他不仅仅击落了日本战机，更是将日本打出了一个“战斗机无用论”。同时，民国空军的发展也是艰难的，政治腐败，人才缺乏，技术落后，但好在有毛邦初、周至柔、宋美龄、陈纳德四巨头，还有无数的飞行员和技术人员不懈的努力……《血色苍穹(民国时期的中国空军评话本)》作者肖璞韬以大量的史料为基础，把这段很少被人提及的真实历史详细讲述出来，而评书的形式与这段令人热血贲张史实又最为契合。

说到中国的空军，不能不提创建于抗日战争的民国空军。提起民国空军，不能不说从1932年淞沪事变尚存发展的民国空军与日军首战开始后那段贯穿整个抗战的传奇经历。那些被誉为“飞将军”的勇士们在蓝天上与敌浴血奋战，为中国空军谱写了一曲血洒苍穹的悲壮之歌。《血色苍穹(民国时期的中国空军评话本)》作者肖璞韬以大量的史料为基础，把这段很少被人提及的真实历史详细讲述出来，而评书的形式与这段令人热血贲张史实又最为契合。于是我们看到了民国空军的四大天王为国殉职的悲壮之举；看到了毛邦初、周至柔、宋美龄、陈纳德四巨头如何在政治腐败，人才缺乏，技术落后中为民国空军艰难发展所做的不懈努力；也看到了在美国飞虎队和苏联援华航空队的帮助下，中国空军有了两次浴火重生，成为抗战的急先锋，最终为二战胜利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此外，民国空军留下的不少历史谜团．如：列宁号之谜、沈崇诲勾魂之谜、周志开头颅之谜等等，尽在本书中得以解答。

序一

序二

第一回 丁纪徐北进南京赛飞鹏大战上海

第二回 罗伯特大战虹口日战机撒饵钓鱼

第三回 护难民英雄阵亡袭笕桥日机吃亏

第四回 拼死战石邦藩断臂救战友丁纪徐夺机

第五回 惊天空战遭误读笕桥航校初招生

第六回 王叔铭糊涂遭冤毛邦初力保干将

第七回 毛邦初苦心立规列宁号震惊老蒋

第八回 高志航振翅蓝天周至柔入主航校一

第九回 周至柔找寻盟友秦宗藩含冤入狱

第十回 梁又铭作航空教材周至柔定意国飞机

第十一回 毛邦初被迫出国徐培根四面树敌

第十二回 南昌大火酿谜案洛阳分校起风云

第十三回 意顾问死不认账航委会重组引援

第十四回 周至柔故作姿态意顾问自取其辱

第十五回 毛邦初归来主政黄光锐投奔中央

第十六回 陈纳德艺服毛邦初宋美龄购置新飞机

第十七回 宋子文外行气信诚二大队冒雨袭日军

第十八回 雷天眷误炸大世界刘粹刚两次轰日军

第十九回 梁鸿云英勇殉国周庭芳首开纪录

第二十回 日战机奇袭笕桥高志航力挫顽敌

第二十一回 八一四空战大捷周庭芳报信广德

第二十二回 周庭芳空手入白刃八一五笕桥再空战

第二十三回 八一五再度大捷乐以琴一战成名

第二十四回 乐以琴感恩得绰号三大队南京显神威

第二十五回 沈崇诲勇撞敌舰刘粹刚大战上海

第二十六回 阎海文自尽报国九一八英雄出击

第二十七回 中秋月夜炸日阵山下七郎袭南京

第二十八回 马尔科恶贯满盈高志航伤愈复出

第二十九回 高志航巧施改装八精锐大战南京

第三十回 志航力克敌队长苏联援华入兰州

第三十一回 大队长试飞伊1 6飞行员兰州练本领

第三十二回 高志航歇脚洛阳城陈其光击毙三轮宽

第三十三回 刘粹刚殒命魁星楼高志航重返周家口

第三十四回 高志航壮烈成仁乐以琴一诺千金

第三十五回 两勇士再战南京乐以琴强行出击

第三十六回 乐以琴尽忠报国董明德宣城阻敌

第三十七回 战武汉李桂丹遇险击敌寇董明德发威

第三十八回 获惨胜判官陨落三大队请战徐州

第三十九回 苏联空袭台湾岛飞将回 扔应战书

第四十回 三大队奋战徐州陆光球恶斗敌寇

第四十一回 广西健儿挫敌寇加藤建夫再出击

第四十二回 梁志航拼死对撞四大队增援归德

第四十三回 猛得猪偷袭失败二巨头争论战术

第四十四回 刘毅夫持正挂旗毛瀛初大战武汉

第四十五回 天长节武汉再空战陈怀民撞机报国家

第四十六回 日本人虚报战功徐焕升横空出世

第四十七回 徐焕升巧夺飞机毛邦初派将远征

第四十八回 八勇±人道远征日本人再放厥词

第四十九回 南乡茂章遭覆灭意式重爆袭兰州

第五十回 五大队捍卫兰州飞将军齐聚重庆

第五十一回 毛瀛初排兵布阵飞将军以寡敌众

第五十二回 意式重爆起纠纷天皇座机坠湖北

第五十三回 指挥部再定目标刘福洪奇袭运城

第五十四回 意重爆误炸靖远日战机二袭兰州

第五十五回 三袭兰州惨收场 日军动用燃烧弹

第五十六回 日战机轰炸使馆梁添成为国捐躯

第五十七回 苏联派兵再度援华库里申科奇袭武汉

第五十八回 日军基地折损大将库里申科再袭武汉

第五十九回 库里申科饮恨长江爆击之王空袭成都

第六十回 邓从凯击落轰炸王日本军进攻昆仑关

第六十一回 董明德试飞负重伤日战机反复袭后方

第六十二回 新零式横扫苍穹飞将军血洒璧山

第六十三回 毛邦初再遭暗算三一四空军浴血

第六十四回 黄新瑞壮烈成仁毛邦初归来主政

第六十五回 忆往事张有谷倒霉赴美国陈纳德显威

第六十六回 陈纳德敲定P40 宋子文重金招人马

第六十七回 飞虎队缅甸集结陈纳德调理刺头

第六十八回 飞虎队测试显威太平洋烽火骤起

第六十九回 P40扬威昆明飞虎队初战告捷

第七十回 纽柯克奇袭达府日本人反手报复

第七十一回 飞虎队大战缅甸陈纳德调整雷达

第七十二回 中美联合越驼峰少愚率部赴印度

第七十三回 郑少愚魂归蓝天斯科特再度归队

第七十四回 罗斯福着眼飞虎队比塞尔远赴昆明城

第七十五回 飞行员力撅比塞尔志愿队重入美军籍

第七十六回 飞虎队打破再重组 参谋长探戈出奇计

第七十七回 陈纳德错肩袭香港志愿队再遇新敌手

第七十八回 史迪威允诺援助 陈纳德二次错肩

第七十九回 飞虎大队试飞奥斯卡中国空军浴火再重生

第八十回 斯科特玩死一式隼日战机奇袭梁山县

第八十一回 周志开梁山成名 日陆军挥师常德

第八十二回 周志开陨落华容王汉勋勇闯常德

第八十三回 陆航之花西安凋零抗战胜利芷江洽降

参考书目

主要人物索引

后记——当高富帅遭遇国难

黄毓沛点点头：“是啊！真损失20架，今天咱们爷们儿也见不着了，估计我和石兄早都军法从事了！”

话音刚落，旁边走过来一个人，此人个头不太高，脸挺长，高鼻深目，通关鼻梁一字嘴，一脑袋卷发爹爹着，这人操着一口歪歪扭扭的中国话，说道：“没错没错，我可以证明，2月5日咱们损失一架飞机，日本人也同样损失一架飞机，什么20比0，最多也就是1比1！”

丁纪徐看着这人眼生，问黄毓沛：“黄队，这位是？”

黄毓沛赶紧把那个外国人叫过来：“丁老弟，这是美国飞行员罗伯特．肖特，特别报名参加咱们中国空军，帮着咱们一起打日本的！”

罗伯特也点点头：“没错！日本人无视国际法，滥杀平民！看在上帝的分儿上，我也应该惩罚他们！”

丁纪徐一听，赶紧跟罗伯特握手：“好！欢迎欢迎啊！”

握着手，丁纪徐想起来了：“黄队，听罗伯特说，咱们怎么着？打了个1比1？”

黄毓沛听罢，口打咳声：“别提了！那一仗下来，咱们损失着实不小，朱达先重伤，我弟弟阵亡！”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1月28日淞沪抗战开始，天气一直不好，所以中日双方的空军都没敢轻举妄动。2月5日天气刚好点，黄毓沛带着4架战斗机、5架轰炸机从南京明故宫机场起飞，在上海虹桥机场补充一下，准备袭击吴淞El的日军。日军也不是吃素的，早得着情报了，于是从凤翔号航空母舰上起飞了6架飞机迎战，双方就在上海虹桥机场上空打了交手仗！

咱们的5架轰炸机一看不妙，赶紧撤退，这也没办法，当时的轰炸机没什么自卫能力，碰上战斗机就是活靶子！不能硬拼，所以撤了，留下4架战斗机跟日军周旋。再看“赛飞鹏”黄毓沛这边，飞机虽然少，但飞行员看见日本人，眼睛都红了！说实话，这些日子，地面上战况不顺，飞行员都憋着一口气，尤其是印度籍飞行员朱达先，一马当先，往回一拉操纵杆，飞机往上一跃，紧接着以上示下，左手往下一推操纵杆，右手搂着机枪的扳机，对着一架敌机扑过去了！

“呜！嗒嗒嗒！”

一阵扫射，这下又猛又突然，敌机一看，躲不开了，飞行员吓得一闭眼，完了！朱达先正高兴，再一搂扳机，“咔咔”，坏了！卡壳了！朱达先一愣，往左一掰操纵杆，两架飞机翅膀一错，过去了。咱们说，朱达先是单座飞机，只有前机枪，人家日本飞机是双座，前后都有机枪，前头的飞行员傻了，后面的机枪手没傻，回手就给朱达先来了一梭子！

“嗒嗒嗒！”

这下坏了，虽说当时飞机上的机枪精度不高，但这回两架飞机相距太近，朱达先身中两弹，飞机上也多了两个透明窟窿。

您看见没？空军的战斗，胜负就在一瞬间！

朱达先感觉到飞机震了几下，知道不好，左肩和背部一阵剧痛，只能先脱离战场，进行迫降，剩下3架飞机继续开战。

朱达先下去了，3对6， “赛飞鹏”黄毓沛一看，先收拾一个再说吧！也一拉高飞机，对着打伤朱达先的那架敌机冲过去了！日军飞行员和机枪手正美呢，嘿嘿，支那空军这回死啦死啦地，我们回去，赏钱大大的有！

还没美够呢，黄毓沛到了，前机枪一阵扫射，“嗒嗒嗒”，日本飞机的翅膀上直接开了三个洞，吓得日本飞行员魂不附体，赶紧一偏头，屁股对着黄毓沛，想照方吃炒肉，用后机枪干掉黄毓沛。现在是屁股对屁股，黄毓沛的飞机也有后机枪，机枪手黄国聪手疾眼快，直接一梭子，正打到敌机的后机枪上，打得直崩零件！机枪手也受伤了。日本飞行员一看不好，拖着黑烟就跑了！

黄毓沛本想加加劲，彻底把它揍下来，可对手一看，黄毓沛这架飞机风头挺冲，看来是个高手，反正我们飞机多，就来个三英战吕布吧！于是剩下2架，继续与中国飞机一对一缠斗，集中3架飞机，六挺机枪，群殴黄毓沛！六挺机枪，这可是一道火网啊！黄毓沛左冲右突，顿时险象环生！

正在黄毓沛遇险的时候，机场旁边来了一辆汽车，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此人和黄毓沛跟一个模子里扒出来的相似，有几个机场地勤一看就傻了，哎！黄队长不是在天上打呢吗？怎么又跑地上来了？

只见此人一看天上打得热闹，心如火烧，一把拽过地勤人员：“我哥哥呢？”

“你哥哥？”

“我哥哥，第六航空队队长黄毓沛！”

原来，来人正是黄毓沛的亲弟弟黄毓铨！有人问了，哥哥在天上打仗，弟弟怎么来了呢？原来，这哥俩都是飞行员，飞行技巧不相上下，黄毓沛外号“赛飞鹏”，黄毓铨外号“小飞鹏”。在淞沪抗战之前，黄毓铨正好回广东老家结婚，结果结婚不到二十天，淞沪抗战开始，哥哥黄毓沛打电话，要兄弟赶紧来南京集合，准备战斗，黄毓铨连夜坐火车往回返。当时火车技术落后，速度非常慢，1月28日开战，直到2月5日，火车才到了上海。到了上海，仗打得非常激烈，火车走不动了。黄毓沛一琢磨，先奔虹桥机场吧！反正那儿也有空军的弟兄。到了虹桥机场，正好看见空中正在激战！P3-4

我出生在抗战结束之际，在幼年之时，便随国民政府去了台湾。因为家父梁公又铭是空军的著名战史画家和《中国的空军》杂志的主编，所以，很多身经百战的抗战空军将士都跟父亲是莫逆之交。记得父亲逝世之时，时任中华民国空军总司令的郭汝霖将军(原中美联合航空队成员)，特别前往参加了我父亲的追悼会，他自言抗战时是因为受我父亲所编杂志的影响，才毅然参加了空军。

作为晚辈的我，也因为父亲的关系，跟这些当年叱咤风云的飞行员保持了很好的关系，我小时候便听过他们不少的传说。即便后来到了美国，也跟原来的空军将士有所联系。所以我自年轻之时便听过很多他们当年在抗战之时的传奇故事。

及长，可能由于家庭环境的缘故，我亦选择了艺术这条路，对当年父亲选择执笔卫国做战地画家一事，感触颇深，所以随着大陆的开放，我也愿意更多地到大陆来办我父亲的画展，既是为了父亲的艺术重返大陆，也是为了让大众了解抗战时期全国同心协力以及抗战空军的英勇事迹多份怀念。

2013年5月，我与内人在北京抗日战争纪念馆为父亲办画展之际，结识了一位年轻人，其名肖璞韬，虽然很年轻，但他对我说，他要写一部有关民国空军的“演义小说”，当时我还颇为不信，因为以我的理解，大陆虽然改革开放了一段时间，对之前的国民政府，观点也从偏激转变为较为中立，但多比较简略。而空军本身就是整个抗战的一个支系，一个大陆的年轻人，能知道我们空军多少故事？未料一聊起民国空军，璞韬如数家珍一般。言谈之中，甚至透露出一些我也不清楚的资料，可见他是下了大功夫。但肖璞韬还说，研究国民政府抗战史的人，大陆还有很多，听了此话让我甚为欣慰！

的确，在那个国破家亡的动荡年代，各行各业的民族精英，无论他们的信仰、地位，都投入到了抗战这股滚滚洪流之中，无数的人为此抛头颅洒热血。即便之后，国共分道扬镳，等到再聚首，同宗同族让大家相逢一笑泯恩仇，而这个基础，就是大家共是中华民族又共经历过的抗战。如此看来，抗战的确成了穿越两岸的共同纪念。

肖璞韬在作品完成之后，曾经电邮与我，并邀请我为本书做序。虽然他的书评(大陆称评书)体，用字生动活泼渲染效果有些夸张，但作为“历史演义”，却将民国空军前仆后继的精神跃然于纸上，人若读之，荡气回肠。所以我欣然应允，并将先父所留的抗战史画相赠，希望能够协助他完成这部民国空军的大作。

我和内人多次回大陆，每次都能看到大陆对抗战的新研究，大陆人民即便对以前曾经兵刃相向的对手，一旦说到抗战，仍然慷慨激昂不吝赞美之词，也许这就是海峡两岸人民对中华文化的自信与认同吧。

2014年9月于美国加利福尼亚

如今，网络上出现了不少的新词，高富帅就是其一。所谓高富帅者，多指身高一米八，有钱且长得帅的人。这些人多出身于精英阶层，即便年轻，大部分时间也都在应酬，其次是休闲娱乐，泡妞更为家常便饭。但中国也有句古话，叫作富不过三代，所以这批人的出现，既让年轻人羡慕不已，又让不少年长之人感叹世风日下。

如果高富帅遭遇了国难，将会发生怎样的情形？恐怕其说不一，但至少一点是肯定的，他们避免战争的概率相当高，出国是首选，找个世外桃源，凭借家庭的财富，也可以稳稳度过后半生。哪怕是国土沦陷，生活在敌人的铁蹄之下，凭借家庭的实力，他们仍然要比广大的矮穷挫要舒服很多。

如果有这种想法，我们也许太一厢情愿了，每个朝代都不乏仁人志士，也更不乏勇于自强的高富帅。宋朝末年，高富帅文天祥散尽家财，组织义师进京勤王，为国殉难，一首正气歌千古流芳；明末张煌言，随南明朝廷抵抗清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牺牲后名列“西湖三杰”，受万人景仰。他们都是古人高富帅中的代表，但人们感叹更多的，却是许多高富帅在亡国后的软弱、避世、投降等，即是所谓的“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这就使很多学者认为，清朝已经磨尽了中国的抵抗之心，国人尽成奴隶之态。

可是，清朝灭亡仅仅二十几年后，日本大举侵华，国难再次当头，一批批的高富帅投笔从戎，而他们之中的代表，就是中国空军。因为在笕桥航校初招生时期，为了提高中国空军的素质，招收的都是高中学历以上者，尤其是大学生。而民国时期，大学非一般人可以读得起，所以进入民国空军的，绝大部分都是高富帅。

也许有人说，高富帅勇赴国难只是基于一时义愤和血勇。但中国空军却用他们的行动，整整抵抗了八年。要知道，空军作战极为残酷，在空军内部曾经流传一句话， “当空军，如果你在作战中活过六个月，就算高寿”，这句话一点不假，抗战初期最勇猛的四大天王，高志航、刘粹刚、乐以琴、李桂丹，从1937年八一四开始，不过才活跃了6个月零一点，便全部殉国。抗战八年，单说空军第四大队的历任大队长，先后有4人阵亡(高志航、王天祥、李桂丹、郑少愚)，2人重伤(王常立、董明德)。

可即便如此，身为高富帅的中国空军无人退缩。高富帅沈崇诲，在飞机故障的情况下，义无反顾，直撞敌舰，最终同归于尽！高富帅阎海文在飞机损毁后，面对日军的包围，举枪自尽，并且喊出了“中国无被俘之空军！”的豪言。即便到了抗战最艰苦的1939年，中国空军的驱逐总队队长，蒋经国的表兄弟，超级高富帅毛瀛初，仍然升空作战。1940年的璧山空战，面对日军最新锐的零式战机，升空作战的28架中国战机几乎全军覆没，高富帅的飞行员们九死十伤，却无一后退……

这一批批的高富帅，面对破碎的山河，义无反顾地一次又一次升空作战，前仆后继，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拼死抵挡无论是数量还是性能都优于自己的日军飞机。而且由于民国时期，中国没有自己的飞机制造业，从外国买来的飞机至为宝贵，非常多的高富帅飞行员们为了保存飞机，不惜牺牲自己，最终很多人血洒长空。

我很好奇，强敌临空之际，民国空军的高富帅将士们，心中是怎样想的呢？直到我重读鲁迅先生的“自题小像”时，终于有所感悟：

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磬暗故园。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虽然，鲁迅先生并不懂空军，甚至曾经对民国空军恶语相向，但在他们之间，‘面对风雨飘摇的时代、高富帅的背景(鲁迅先生可能身高不高，但民国空军的飞行员们大多也不高，所以这点也算拉平了)和一片为国的赤诚之心，却是人同此心，这时出现的是一种共同的心声。因为他们明白，我们是高富帅，但我们更是中国人！但如果没了中国，我们就是毫无尊严的奴隶，而没有尊严，谈何高富帅？所以面临国难，我以我血荐轩辕！

不同的时代，相似的情况，古代、近代的高富帅们都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况今日乎！

当然，我写这本书，并不是宣扬战争，我更希望我能用评书的语言，让大家读出战争的残酷和国人的不屈。但最重要的是，民国空军的得失，已成今日之鉴。而在事实上，新中国空军也在一定程度上继承了民国空军的衣钵(一部分民国空军的高层及飞行员，参加了新中国政权)，我们是否可以避免民国空军的覆辙，不让空军将士们饮恨长空呢？还看今朝！为了体现评书的特色，增加书稿的易读性，书稿保留了评书的语言。

在最后，我还要感谢顾问们的指点，让我可以顺利完成这部大部头的作品。在写作之中，我也尽力将评书和历史贴合得更紧密，但由于能力所限，本书仍然会有和历史有差别的地方。每想到此，心中不禁惶恐。所以我仅仅希望以这部书发挥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让民国空军的历史更广为人知。

肖璞韬

2014年9月于京城无涯斋

此书是爱徒新式评书——民国海陆空三部曲的第二部，集两岸四地(大陆、台湾、日本、美国)资料，以新颖的角度书写民国战史的又一力作。

单四季(著名评书艺术家)

一段令人热血贲张的历史，让世人看到一个不屈的民族。此书是要把历史以评书的手段表现出来，而不是把历史变成传说故事。

薛莉(著名作家)

此部书凸显了大陆对抗战史评价的客观性，也许这就是对中华文化的自信与认同。

梁政均(民国空军、战史画家梁又铭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