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编著的《战争与和平》这部小说以库拉金、罗斯托夫、博尔孔斯基和别祖霍夫四大贵族家庭的生活为线索,以俄国贵族的命运为本书的主题,反映了俄国在19世纪初到20年代所发生的一些历史事件。贯穿全书的主人公一个是以自私、虚伪、堕落的库拉金为代表,在国难当头危机时刻仍不忘争权夺利、寻欢作乐。另一个则是皮埃尔·别祖霍夫、安德烈·博尔孔斯基和娜塔莎·罗斯托夫,他们关心劳动人民,厌恶上流社会的无聊生活。通过作者对这几个正面人物热情洋溢的艺术描写,使人感到这部小说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而通过作者那独特的心理描写,使人物形象、性格更为鲜明,具有很高的认识价值和审美价值。
托尔斯泰编著的《战争与和平》故事的大致情节是:有一次,在沙俄京城彼得堡皇太后的心腹女官安娜·帕夫洛夫娜举办的豪华晚会上,上流社会中的达官显贵们正在谈论马上就要发生的俄法战争时,都异口同声地咒骂拿破仑。刚从法国留学归来的皮埃尔却不识相地为拿破仑辩护了几句,便招致众人的指责。这时,他的一位朋友,安德烈出来为他解了围。后来,皮埃尔回到彼得堡后,有一次,他因与人酗酒闹事而被逐出彼得堡,在他到莫斯科后,却遇到了活泼可爱的少女娜塔莎。由于皮埃尔继承了他父亲的一大笔遗产,库拉金为了这笔财产而设计让自己的女儿海伦与他结了婚。后来却因海伦生活的放荡不羁而让皮埃尔在无奈的情况下,赠予海伦一笔财产后与她分居了。皮埃尔在卫国战争开始后,上了前线,参加了战斗。当法军侵入莫斯科时,他还曾准备把拿破仑刺杀掉,后来,因为在俄国把法军赶出去时,海伦死去了,皮埃尔又与娜塔莎结了婚。一起来翻阅《战争与和平》吧!
“好,公爵,现在,卢加和热那亚是波拿巴家族的所属领地,不过,我要事先警告你,如果你不对我说我们这里处于战争状态,如果你仍然要袒护那个声名狼藉、曾制造过恐怖事件的人,我非常确信那人是基督教的敌人,那么我就再也不会为你做什么了,你也不再是我的朋友了,不再是我忠实的奴隶,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那么你要怎么办呢?好,我看把你给吓着了,请坐,接下来我会告诉你所有事情。”
一八○五年的七月,众所周知的演说者——安娜·帕夫洛夫娜·舍列尔,即皇后玛丽亚·费奥多罗夫娜的重要女官(亲信),她用这番话,问候了那个第一个到达她的晚会的瓦西里公爵,这位公爵是一个拥有高等职衔的重要人物。安娜·帕夫洛夫娜已经咳嗽了好些天。正如她所言,得了流行性感冒(当时,在这个地方流行性感冒是个新鲜词语,为数不多的一些人才用它)。那天早上,由一名红衣仆役,传送了内容千篇一律的便函,如下所言:
公爵(伯爵),如果您眼下没有更合意的事情可做的话,如果您愿意,和一个可怜的有病症的女人,在一起度过一个晚上,不至于害怕的话,那么我将非常高兴,在今晚七点到十点这段时间见到你——安娜·舍列尔。
“我的天,多么恶毒的攻击呀!”那位公爵边走进来边说,他对于这样的接见一点也不感到惊慌,此时,他已经进来了。他身穿绣花的宫廷制服、长过膝盖的袜子、鞋子,在他的胸前挂有许多的星星勋章。在他的脸上是一副平静的神情。
他用优雅的法语讲话,我们的祖辈不仅用这些语言对话,也用它来思考。他说话时显出文雅、老成、自然的语调,这是上流社会有地位的老人和宫廷中重要人物讲话用的语调。他向安娜·帕夫洛夫娜走去,他那洒过香水的发亮的秃头靠近她,吻了她的手,然后他就满意的坐到了沙发上。
“首先,我亲爱的朋友,告诉我,你身体好吗?以便使您的朋友的心安静下来。”他说着话,没有改变他的音调,在他有礼貌的、有同情心的腔调里,可以看出他的漠不关心,甚至是讥讽的味道。
“一个在精神上受伤害的人,他的身体会很好吗?在这样一个时代,一个有感情的人会保持平静吗?”安娜·帕夫洛夫娜说道,“您整个晚上都留在这儿好吗?我希望。”
“那么英国大使的庆祝节日呢?今天是星期三,我必须在那里出场,”公爵说道,“我的女儿要来这里把我接到那儿。”
“今天的庆祝会,我还以为被取消了。坦白地说,所有的这些个欢庆和烟火,都是那样的让人乏味。”
“如果他们知道您有这样的想法,这个庆祝会已经早被取消了。”公爵说道,他就好像一只已被上紧发条的时钟,由于他的习惯,总是说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想让别人相信的话。
“不要再嬉弄我了。好,就诺沃西利采夫的紧急情况已经作出了什么决定?你知道一切的事情的。” “怎么来给你描述这件事呢?”公爵用一种冷淡、漠然的语调说。
“什么被决定了?他们决定:波拿巴既然已经烧毁了自己的船只,我想我们也会准备去烧毁我们的船只。”
公爵瓦西里一向说话都是疲倦无力的,就像一个演员去反复一些陈旧的台词一样。相反,安娜·帕夫洛夫娜·舍列尔却洋溢着青春和活力。
因为她的狂热,让她得到了社会地位。虽然有时候她不喜欢那样,但是她为了不使那些认识她的人失去希望,还要保持很高的热情。强作的笑容和安娜·帕夫洛夫娜脸上那憔悴的面容很不相配,于是她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表示她经常意识到自己的小缺点,不过,她没有希望、不能够、同时也没有考虑过,也没有必要去把它改正。
在关于政治问题的谈话当中,安娜·帕夫洛夫娜又一次来了热情。P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