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生豪、宋清如，一对才子佳人，柴米夫妻。

他们因为诗而相知相许，在译莎苦旅中相濡以沫。

酱米油盐醋，点横撇捺竖，他们的生活平凡而又充满诗意。

十年苦恋，半个世纪的等待，一对诗侣短暂而又永恒的爱情绝唱。

308封情书，封封感人肺腑，句句动人心魄，字字刻骨铭心！

《朱生豪情书全集(上下手稿珍藏本)》由朱生豪、宋清如所著，本书手稿经朱生豪后人朱尚刚先生整理并授权。全书共收录朱生豪情书308封，全面展示了朱生豪当时写作的手迹和心迹，是迄今遗留的保存最完整的朱生豪情书手稿。

《朱生豪情书全集(上下手稿珍藏本)》由朱生豪、宋清如所著，《朱生豪情书全集(上下手稿珍藏本)》的手稿经朱生豪后人朱尚刚先生整理并授权。全书共收录朱生豪情书308封，全面展示了朱生豪当时写作的手迹和心迹，是迄今遗留的保存最完整的朱生豪情书手稿。

308封情书，封封感人肺腑，句句动人心魄，字字刻骨铭心！1932年秋，朱生豪在之江大学与宋清如相识，两人志趣相投，相知相许。

1933年，朱生豪毕业后，两人两地分隔，开始近十年的苦恋之旅，以书信交流情感，倾诉相思。

朱生豪性格内向，沉默寡言，唯有在给宋清如的信中，笔下生花，滔滔不绝，俏皮、苦恼、纠结、幽默等跃然纸上，洋溢着浓郁的青春气息。

在信中，朱生豪无话不谈，聊理想、谈人生、诉爱情、倾泄喜怒哀乐，读书、品电影、交流诗作、切磋译事……贯穿始终的主线是对宋清如无限的思念和爱慕。笔能生情，笔下闪烁着一颗火热的心。他的灵魂从笔端流出，装入信封，飞入她的心中。

从1933年到1942年两人结婚，到1944年朱生豪去世，这些情书见证了传奇而悲壮的爱情。正是由于伟大的爱情和患难与共的知己，才成就了一代译莎巨匠。

序言 寄在信封里的灵魂 / XIX

第壹卷 相识相许 /1

第001封 浪漫 2

第002封 离别 3

第003封 新居 4

第004封 说梦 6

第005封  撒旦 8

第006封 等待 9

第007封 切磋 9

第008封 冤家 14

第009封   慰藉 15

第010封  痛苦 16

第011封   文学 17

第012封   盼望 19

第013封   虔诚 20

第014封   音乐 21

回 应 青玉案/23

第贰卷 衷情难抑/24

第015封   伤心 25

第016封   欢喜 26

第017封   冀念 27

第018封 静默 28

第019封 爱你 28

第020封 美梦 29

第021封 烦躁 31

第 022封 勇气 32

第023封 耍赖 33

第024封 读书 34

第025封 幸福 38

第026封 艺术 39

第027封 续命 41

第028封 称呼 43

第029封 负气 44

第030封 梦魇 45

第031封 钟情 46

第 032封 眼泪 47

第033封 记念 47

第034封 星期 48

第 035封 看剧 49

第036封 恋慕 50

第037封 满足 51

第038封 惴惴 53

第039封 烦恼 54

第040封 相思 55

回 应 蝶恋花 满庭芳/57

第叁卷 拌嘴抬杠/58

第041封  我们 59

第042封   无望 59

第043封   气馁 61

第044封 呈教 62

第045封 渴念 62

第046封 将来 64

第047封 拮据 65

第 048封 恋爱 66

第049封 怨你 68

第050封 祝福 70

第051封 无理 70

第052封 苦闷 71

第053封 折磨 72

第054封 快活 73

第055封 问题 75

第056封 恶梦 76

第057封 激怒 77

第 058封 寡情 78

第059封 夜梦 79

第060封 可爱 81

第 061封 情书 82

第062封 不许 84

第063封 肉麻 85

第064封 平凡 86

第065封 干杯 87

第066封 吃笔 89

回 应 迪娜的忆念/91

第肆卷 刻骨相思/92

第067封   等候 93

第068封   空虚 94

第069封   不快 95

第070封 失眠 95

第071封 秋风 97

第072封 男女 98

第073封 释疑 101

第 074封 怅惆 103

第075封 有你 105

第076封 评词 105

第077封 乏味 106

第078封 发明 108

第079封 感觉 110

第080封 借钱 111

第081封 作诗 111

第082封 丧气 112

第083封 年龄 114

第 084封 阿Q 115

第085封 不该 118

第086封 回家 120

第 087封 悒郁 121

第088封 孺慕 122

第089封 答问 124

第090封 气恼 126

回 应  《伤逝》五章之二?我愿

第伍卷 畅聊人生/129

第091封   人生 130

第092封   礼物 133

第093封   见你 134

第094封 心血 135

第095封 痴望 136

第096封 疼你 137

第097封 无聊 138

第 098封 苦恼 141

第099封 愁闷 141

第100封 焦躁 142

第101封 渴望 143

第102封 想你 144

第103封 祷告 145

第104封 牵挂 146

第105封 安慰 146

第106封 唱歌 148

第107封 狠心 150

第 108封 爱恨 151

第109封 多事 152

第110封 嫁人 153

第 111封 写意 154

回 应 有些人的一生/157

第陆卷 切磋诗词/158

第112封 不幸 159

第113封 知己 159

第114封 电影 161

第115封 吃糖 164

第116封 暴雨 166

第117封 恭维 167

第118封 笑话 169

第119封 唯一 171

第 120封 生熟 173

第121封 寂寞 177

第122封 主义 179

第 123封 两人 180

第124封 责任 181

第125封 诗人 182

第126封 鬼脸 183

第127封 漫画 184

第128封 鳗鲡 184

第129封 绝望 186

第130封 天才 187

第131封 离思 189

回 应  高阳台/191

第柒卷 知心交心/192

第132封 诚意 193

第133封 鬼话 194

第134封 看雨 196

第135封 婚姻 197

第136封 出息 200

第137封 看海 202

第138封 飞鸣 204

第 139封 虚空 205

第140封 凤凰 206

第141封 孩子 207

第 142封 灰心 207

第143封 穿衣 209

第144封 等你 210

第145封 建议 211

第146封 讨价 213

第147封 梦境 214

第148封 常熟 216

第149封 灵魂 229

第 150封 恍惚 231

第151封 怪梦 232

第152封 傻瓜 234

回 应  霞落寒山黯淡烟/236

第捌卷  爱到深处/237

第153封 中秋 238

第154封 月饼 239

第155封 幼稚 240

第156封 血腥 242

第157封 构想 246

第 158封 西风 247

第159封 毋忘 250

第160封 史记 252

第 161封 男人 253

第162封 影戏 255

第163封 平淡 256

第164封 水仙 256

第165封 发呆 257

第166封 凝望 259

第167封 悲哀 260

第168封 故居 261

第 169封 鬼魂 266

第170封 影评 268

第171封 杀头 270

回 应  招魂/272

第玖卷  红颜知己/273

第172封 忘却 274

第173封 鸿沟 275

第174封 感想 276

第175封 酣睡 277

第176封 如果 277

第 177封 梦你 279

第178封 气恨 281

第179封 沉默 283

第 180封 心烦 283

第181封 心碎 284

第182封 失落 286

第183封 演技 288

第184封 科学 290

第185封 冷清 293

第186封 诗摘 295

第187封 荒岛 298

第 188封 无话 302

第189封 生日 302

第190封 胡译 307

回 应 《伤逝》五章之一?祭/309

第拾卷  命定爱你/310

第191封 发痴 311

第192封 请假 312

第193封 命缘 313

第194封 雌黄 314

第195封 福分 315

第 196封 表白 316

第197封 偷逃 317

第198封 瘦了 318

第 199封 流年 320

第200封 渺茫 321

第201封 愿不 322

第202封 水灾 323

第203封 降薪 325

第204封 哭笑 326

第205封 永远 328

第206封 宫堡 329

第 207封 家事 331

第208封 落拓 337

第209封 滥调 337

第210封 抚慰 339

第 211封 饿鬼 339

第212封 贫弱 341

回 应 《伤逝》五章之三?你的歌/342

第拾壹卷  爱至永恒/343

第213封 蠢话 344

第214封 安静 345

第215封 厌倦 346

第216封 摩登 347

第217封 喜悦 350

第218封 萧条 352

第219封 秘书 353

第 220封 梦贼 354

第221封 保险 356

第222封 可怜 356

第223封 账单 358

第 224封 节目 360

第225封 夜话 361

第226封 聪明 362

第227封 爱妒 364

第228封 评剧 367

第229封 春光 368

第230封 论文 369

第231封 吝啬 371

第232封 青梅 372

第 233封 惆怅 373

第234封 自欺 374

回 应 生豪周年祭/375

第拾贰卷 盼信心焦/377

第235封 傻劲 378

第236封 稽首 378

第237封 捣蛋 380

第238封 无法 381

第239封 我爱 382

第240封 邪乎 383

第 241封 要好 384

第242封 发愁 385

第243封 堕落 385

第244封 坦白 386

第245封 宋词 388

第246封 乐就 389

第247封 英雄 391

第248封 方向 393

第 249封 心肝 393

第250封 上当 394

第 251封 湖州 396

回 应  绮罗香/397

第拾叁卷  诗侣莎魂/398

第252封 哄慰 399

第253封 圈诗 400

第254封 计划 402

第255封 伤风 403

第256封 保佑 404

第257封 爱国 404

第 258封 剧本 406

第259封 害怕 410

第260封 温柔 411

第261封 译莎 412

第262封 教育 416

第263封 鉴赏 417

第264封 尽力 420

第265封 夜工 422

第 266封 奇怪 423

第267封 更正 424

第 268封 窝心 425

第269封 懊恼 426

第270封 惊喜 427

第271封 搬家 429

第272封 颓唐 430

第273封 陌生 432

第274封 捉鬼 433

第275封 缘分 434

第 276封 赏光 435

第277封 夜猫 438

第278封 改削 439

第279封 受累 440

第280封 自己 442

第281封 苦译 443

第282封 错改 444

第283封 起誓 444

第 284封 两半 445

第285封 病痛 445

第 286封 大喜 446

回 应  悼生豪/448

第拾肆卷  爱的牵挂/449

第287封 康复 450

第288封 出院 451

第289封 担心 452

第290封 自尊 453

第291封 佛法 454

第292封 看你 455

第 293封 开恩 455

第294封 没趣 457

第295封 征婚 458

第296封 忧郁 459

第297封 剃发 460

第298封 交代 461

第299封 惬意 461

第300封 突破 463

第301封 效率 464

第302封 拯救 465

第 303封 春联 466

第304封 拼命 468

第305封 您你 469

第306封 摘抄 471

第 307封 逃难 478

第 308封 思念 480

回 应 二周年祭生豪/485

整理后记/487

宋儿，

有点像是要伤风了的样子，想睡下去。稍为写些。

因为心里十分气闷。决定买书去。莫泊桑已看得不剩几篇了，作为接济，买了一本Flaubert杰作集，其中包括他的三个名著，《波瓦利夫人》、《圣安东尼的诱惑》、和《萨郎保》，和两三个短篇(或者说是中篇)。有点失望，因为其中没有他的名著《感情教育》。篇幅也比较薄，只有六百多页，同样的价钱较莫泊桑少了四百页。不过其中有《波瓦利夫人》出版后因有伤风化被控法庭上的辩论和判决全文洋洋数十页，却是很可贵的史料，那个法官宣告被告无罪的贤明的判决在文学史上是很受赞美的。

法国的作品总是描写性欲的地方特别多，莫泊桑的作品里大部分也尽是轧姘头的故事(写得极美丽诗意的也有，写得极丑恶兽性的也有)，大概中文已译出来的多是他的雅驯的一部分，太纯洁的人还是不要读他的全集好。法国的写实派诸大家中，Balzac和Zola自然也是非常伟大的名字，但以文字的技术而论，则未免散漫而多涉枝节，不如Flaubert和Maupassant的精练。但以我个人的趣味而论，较之莫泊桑的短篇，我总觉得更爱柴霍甫。的短篇，这并不是说前者的评价应当在后者之下，而是因为一般而论，我喜爱俄国的文学甚于法国的文学。

出去没有带伞，回来密密的细雨打在睑上，很快意，简直放慢了脚步，缓步起来。

身边还有四块多钱，足够过年！明天或者不出去。等过了新年拿到薪水，决定上杭州来一次(即下星期)，你如不待我好则不来。实在照这样子，活下去很不可能。

愿你吉祥如意。

朱儿

P17-18

人生如梦，往事如烟，时日忽闪．朱生豪(1912～1944)离开人世，已经有五十年了。他短短的一生，是在长夜漫漫的黑暗中挣扎呻吟的一生，是勤奋学习、艰苦工作、渴望光明的一生。家庭的不幸、民族的灾难、疾病的折磨，使他不得不放下译写的纸笔，抛下弱妻稚子，饮恨长终。今天，再一次检阅他残留的信件，真不敢相信这一切不是梦幻，而是真实的历史。

生豪原名朱文森，入学后改名朱森豪，大学时期诗词作品和友人信件中常署名朱朱，工作后改用朱生豪。1912年2月2日，也就是清末宣统三年阴历十二月十五日，出生在嘉兴南门一个没落的小商人家庭里。弟兄三人，生豪是长子，最受母亲宠爱。不幸的是家庭经济每况愈下。母亲在愁苦生活中，对生豪寄予深切期望，曾经流着泪叮嘱生豪说：“长大了要有出息啊。”也许这一遗教，终于成为生豪不断力求上进，不断奋斗的动力。更不幸的是母亲去世过早，不久父亲、叔祖母又相继去世。孤儿三人．由早孀的姑母照顾。从此，人生的悲哀，人世的炎凉，开始压上了朱生豪的心头。原来沉静的性格，愈益沉默寡言了。

由于学习勤奋、成绩优秀，生豪小学毕业后．插入初中二年级，1929年毕业于嘉兴秀州中学。得校方推荐，升入杭州之江大学并享受奖学金。

我最早认识朱生豪．是在1932年秋季。我是师范科毕业的。那一年有了新规定，师范生因曾享受公费，不能直接进入国立大学。于是考进了之江大学，选读中文系。那时朱生豪已是四年级学生。之江环境优美，人数不多。在我初次参加“之江诗社”的活动中，偶然地认识了他。因为我在高中时期，开始对新文学有所爱好，也尝试着写些新诗。那天“诗社”活动，我别出心裁地写了首宝塔诗，作为参加诗社的见面礼。不意这个“诗社”的诗人们，不少是诗词能手。他们交流的作品，不是诗，就是词(古体诗词)，可我连平仄都辨不出来。于是宝塔诗无异成了怪物。当时彭重熙(生豪同班友人，词极好)看了宝塔诗后，就推给坐在他旁边的朱生豪看。我注意到，朱生豪看了之后．带着微笑把头低了下去，既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事后．也许是三五天之后，他给了我一封信．附有他自己的三四首新诗．请我指正。我给了回信。这就开始和他有了信件来往．内容无非是交流创作的新诗。后来，我学写旧诗时，也经常请他修改，从而加深了相互理解。他毕业后不久．曾有(《鹧鸪天》三首寄赠给我。

赠清如词三首

一九三二年秋至一九三三年初夏

鹧鸪天

楚楚身裁可可名，当年意气亦纵横，同游伴侣呼才子，落笔文华洵不群。

招落月，唤停云，秋山朗似女儿身。不须耳鬓常厮伴，一笑低头意已倾。

忆昨秦山初见时，十分娇瘦十分痴，席边款款吴侬语，笔底纤纤稚子诗。

交尚浅，意先移，平生心绪诉君知。飞花逝水初无意，可奈衷情不自恃。

浙水东流无尽沧，人间暂聚易参商。阑珊春去羁魂怨，挥手征车送夕阳。

梦已散，手空扬，尚言离别是寻常。谁知咏罢河梁后，刻骨相思始自伤。  1933年他毕业后．到上海世界书局担任英文编辑，继续勤奋自学．也不断跟我通信。可以说我对朱生豪的逐步了解，以致深刻共鸣，都是通过纸、笔作为媒介。1937年抗战烽火中江浙沦陷之后．我逃离故里，寄迹四川，先后在重庆、成都执教。他在短期逃亡后，仍回上海书局工作．接着应邀至《中美日报》担任编辑。通信时断时续。我在1941年回上海的时候．因为怕累赘，把他寄到四川的信件以及其他文字资料全部毁了。所以现在残存的信件，都是在抗战(1937年8月)以前的。(附在末尾的一封。，写于1943年我们婚后暂别之时，但未曾寄出。)

1942年5月1日，我和生豪于困顿中在上海结婚。原想婚后赴内地谋生．结果迫于时势而未成行。于是，先回江苏常熟我的老家，后定居嘉兴南门。朱生豪潜心翻译莎士比亚。1944年12月26日，在他译完了莎剧37个中的31个之后．贫病辞世。不到一个月，我又料理了他三弟陆奎的后事，抱着儿子尚刚外出谋生。直至抗战胜利，我才重返家园。发现原有信件，已由他人抄检，凌乱缺损，无法计数。其后，初加整理。我把其中附有他创作的诗歌，以及有关译事的部分，另行包装，以待将来为他印行问世，作为纪念，而且随身携带，其余仍留在老宅。不意“文化大革命”中，红卫兵认为是黄色毒草，将我随身珍藏的书信付之一炬。待我晚年再返家园时，终于已是天朗气晴之日。我从厚厚的尘封中收捡起残留的劫后余烬，无数次地重温生豪的倾诉，与他作心灵的交谈。虽然这些书信远非他的全貌，但毕竟是真实的历史存在。

也许有人说，男女(父母子女问除外)之间的书信．都是情书。从广义上来说，似也合乎逻辑。但就事论事，朱生豪的书信，主要是他独特个性的表现，并非执著于异性的追求。他曾不止一次地说过．所谓爱的对象主要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并不一定真实存在。换句话说，无非是寻求心灵的寄托。我这样的理解，并不是否定他感情的专注，或者怀疑他的虚假，而是同情他的身世．尊重他的言行。

这些残存的信件，既非学术研讨，也没有政治宏论，时代的脉搏极为微弱，无非是个人生活的叙写，情绪的抒诉，以及读书的心得、电影的观感、工作的记述。但是，就前后综合而言，其中有着鲜明的发展变化。从颓唐、苦闷、无聊转而奋发努力，其中贯穿着的主导思想是他的事业心。他在大学毕业前夕，写了一首长诗《别之江》。其中表现了对母亲无限的眷恋，同时鲜明地表示“从今天起，我埋葬了／青春的游戏，肩上／人生的担负，做一个／坚毅的英雄”。足见他对理想充满信心。可是，一到上海，机械的工作，单调的生活，困窘的经济，使他看不到前途出路，于是感叹“人活着究竟是为什么”。但在他决心译述莎剧之后，心情就开始有了转变。尽管是忙、是累，每天每天，读、写至深夜，他却感到“只有埋头于工作，才多少忘却生活的无味，而恢复了一点自尊心”。其后虽然历经磨难，可对译莎工作锲而不舍，尽心竭力，宁以身殉。  朱生豪自己承认是“一个古怪的孤独的孩子”。究竟是怎样的具体特征．综观他的书信，也许可以得出一个轮廓。从信中对我的许多称谓和他的署名．可以看出他唯有与我作纸上谈时，才闪发出的愉悦和放达。一旦与我直面相处时，他又变得默然缄口，孤独古怪了。因为这是第一手资料，足可信赖的。也因为这是第一手资料，可以作为他传记的补充，从而进一步认识理解一个三十年代的知识青年在那特定的时代中独特的思想和生活历程。

1994年12月生豪逝世五十周年之际

1．本书收入了朱生豪先生的后人朱尚刚先生整理的朱生豪与宋清如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通信中现存的全部书信手稿(共308封)。是目前最完整、收集最全面的朱生豪情书手稿本。在此感谢嘉兴市图书馆古籍部提供的全部手稿扫描服务。

2．朱生豪先生的这些手稿都是写于20世纪三四十年代，鉴于当时民国时期的特殊情况，一些遣词造句、语法、表达结构、人名地名之类的翻译等与现在的写法、用法等有或多或少的差别，比如。身分、像和象、那和哪、卓别麟等，还有个别是作者的造字或者作者独特的语言表述习惯、口头禅，如发松、写意、吃笔等，在编辑过程中，我们尽量遵照手稿的原貌，对这些问题全部保留原汁原味。目的是力图为读者还原朱生豪书信手稿的真面目。

3．为了便于读者阅读，我们根据信的内容，为每封信都加了一个标题；同时原来信中有的个别是太长的段落，阅读起来很费劲，征得家属同意后，酌情对段落进行了拆分，以增加阅读的节奏感和愉悦感。

4，朱生豪和宋清如当年的书信往来很多，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遗失的很多。我们一直在致力于收集最全面、最完整的朱生豪情书手稿，如果您手中有除了本书308封信之外的朱生豪(或宋清如)其他书信手稿，烦请跟我们联系，不胜感谢！

中国青年出版社

新青年读物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