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六记》是曾彦修先生最近完成的一部回忆录,记录了他一生中记忆深刻的几件事,都和普通人的命运相关。曾老是高级干部中少数头脑清楚、没有被革命锻造为工具的幸存者之一。他晚年常自庆幸的,是平生未整人。这在不断革命的过程中,是凤毛麟角的个案。这本篇幅短小,意义却很大的书稿中,充满了人道主义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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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平生六记(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曾彦修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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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平生六记》是曾彦修先生最近完成的一部回忆录,记录了他一生中记忆深刻的几件事,都和普通人的命运相关。曾老是高级干部中少数头脑清楚、没有被革命锻造为工具的幸存者之一。他晚年常自庆幸的,是平生未整人。这在不断革命的过程中,是凤毛麟角的个案。这本篇幅短小,意义却很大的书稿中,充满了人道主义的光辉。 内容推荐 1981年,他和范用拍板,出版《干校六记》,2011年,他大热天伏案,写就《平生六记》。 一位九十五岁的人道主义者、终身的鲁迅先生信徒,在革命洪流过后,念念不忘几件“小”事。 是妇人之仁,还是良知未泯? 本书记录了曾彦修一生中记忆深刻的几件事,都和普通人的命运相关。 目录 前记 一 土改记异 二 打虎记零 三 镇反记慎 四 肃反记无 五 四清记实 (一)一个似乎明明是盗窃公物的人,是如何被证明是毫无其事的 (二)一个自吹参加过欢迎汤恩伯宴会的国民党“地下人员”原来只是一个端咖啡的小工 (三)一个被怀疑当过汉奸警察局长的人仅仅是同名同姓 (四)一个“汉奸”,其实是我们指定的两面村长 (五)是“兵痞”,还是最底层的受压迫者 (六)一个被认为告密罢工的“工贼”,终被证明纯无其事 (七)一个“假党员”、“假新四军”如何被弄清楚确曾是真党员、真新四军的 (八)箭在弦上的时候解救了一个党员的政治生命 (九)一个亲笔留下了“罪证”的女支书还是冤枉 (十)一个戴着双重反动帽子的“反革命资本家”,最后证明原来是一个舍命掩护过地下党员的人 六 反右记幸 (一)人民日报一版专栏新闻--人称点了一名黑状元。 (二)为什么是“幸”? (三)现在,复查过我的殷国秀同志已公开著文说明:关于曾的划右,什么材料也没有。 (四)与单位黑板报编辑谈话,引杜诗“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是根本之根本。 (五)我之划右,恐怕与我彻底否定戴文葆是“特嫌”之事有关。 (六)“泉水”问题发生后,社内处于暴风雨前状态。我的组长未被撤,“右派”照反(动员),我自写全社反右计划报告,自列本人于“右派”。田家英似乎对我提出过警告。 (七)突然一天早晨,全社一片火海,打倒大右派×××的标语字大如桌,气势比“文革”时还厉害得多。 (八)人民日报一版宋体大标题,发出曾是“右派”的新闻。主要是引“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闯的祸。 (九)形式上反曾约半年多,两周开一次批斗会,全是空对空,曾也只能引第二国际的书作交代。完全是一场“和平反右”。 (十)陆定一老人题于谦诗赐我,令我终生感奋。 (十一)又忽一日,大祸临头,形同千人公审。经我当场反驳,又从此一字不提。 附录 一个地下党员被人供出后有无不被捕的可能? 我所知道的胡耀邦为“六十一人案件”平反急如星火 特载 吴江:一本有严肃意义的书 试读章节 一 土改记异 概况 1952年大概是2月中旬,我在广东工作的时候,由于土地改革的命令急如星火,虽然在此地还相当不具备土地改革的条件,主要是领导土地改革的一个条件,即领导土改的庞大的干部队伍还不存在的缘故,大家都不知道什么叫“土地改革”的时候,上面急如星火的道道命令下来,即刻就要全面土改。我被命令带领一支庞大的土改队伍,开赴当时属于广东肇庆地区的一个山区穷县云浮县(依当时的情况看来,似乎像个极穷县)去做全面的土地改革,这算先行县。这个队伍大概二三百人,是以广东省的文化干部队伍为主,其次是华南革大的一批工作人员,再次,是一批岭南大学(原属教会大学,但成绩相当有名)的毕业而未分配工作的学生。总人数恐有二三百名。我当时是一个南下干部,虽然1947—1948年在山西、河北、山东参加过三个省一年半的土改,心里还是很慌;其余的人均未参加过土改,我觉得这次下去难办得很。但所幸临时增派华南革大的一个部主任老王同志,一个北方的老根据地的干部。我自知经验不能同他比,靠他了。幸运的是,云浮县委赵书记是南下干部,抗日战争与解放战争期间,有在山东与东北的地方工作与土地改革的长期经验。因此,事情就好办多了。而且,我看得出来,赵书记是主张求稳,反对大乱特乱,反对反复翻烧饼(东北叫“煮夹生饭”)的。因此,从根本上我们三人就有共同语言了。 我们这个队伍中,有些大名人,如画家关山月,作家陈残云、韩北屏、杜埃等,倒也显得队伍壮大。 从根本上改变冷冷清清的工作方式 当时是必须严格按照中央尤其是武汉中共中央中南局、特别是(代)第一书记邓子恢的规定办事的,即:土改工作队进村后,必须绝对地、长时间地“访贫问苦,扎根串联”,建立或重建阶级队伍之后,才能谈得上进入斗争,如反霸、斗争地主等阶段;之后是分田阶段;再之后是建党建政、动员参军等阶段。再之后,又是另派工作队来搞“复查”等等;一个否定一个,一个说前一个“右倾”。已形成宪法,半点不能移动。 开始我即不赞成这一套,因为我在山西、河北、山东进行过土改近一年半,知道怎能照这个模式进行?照此办理,一场土改前后要拖两三年,工作队动不动就要换三几次。翻烧饼、煮夹生饭,一次一套,统统反右,从不反左,不把农村搞得稀烂才怪。但那一套在当时是最高主持土改的人十分坚持肯定的,因此,我们几百人下村后,也不得不照此办理:工作组进村后,照样是冷冷清清,找鳏寡孤独扎根串联,行动偷偷摸摸,怕地主富农狗腿子看见,群众则久久也不知这些工作组是来干什么的。如此搞了近两个月后,冷冷清清,工作没有什么进展。我感到如此“访贫问苦,扎根串联”下去,半年之内群众也发动不起来,我们反而变成是做地下工作了。 如此下去,又要把一村土改,三年完成了。于是,我在县里同县委赵书记、副领队王某某同志协商,我提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从根本上改变工作方式,大张旗鼓,大范围接近群众,震慑极少数可能的坏人和土改的反对者,以减少弱小穷人的怕报复的顾虑。我提出大村的工作组内,应设一“小公安局长”,他的任务就是一天到晚上门去找我们怀疑为坏人、狗腿子、顽固土改对象的人谈话,要使他们紧张、心慌,转而老老实实,停止地下活动。现在是我们每访一家贫下中农,都要回头看看有没有“狗腿子”跟着。一句话,我们必须变守势为攻势,即从根本上变被动为主动,变被坏人监视改为我们监视他们,变秘密工作为公开工作。必须全面改变局面:现在我们不是做“地下工作”,而是做“地上工作”;不是“守势”,而是“攻势”;不是做“敌强我弱”的,而是做“我强敌弱”的工作,总之,原则上,工作方式要完全颠倒过来,一切都要变被动为主动,变秘密为公开,变防守为进攻。P1-5 序言 在我一生经过的一些大事中,我的原则是:一切按具体情况处理。明知其错的我绝不干。为此要付出多大代价,我无条件地承担就是。世界上很多事情,常常都会有例外的,唯独有一件事情,我以为绝不能有例外,那就是:良心。 本书中的几篇回忆,均为新写。时间虽已过去很久,但一切如在目前,写作十分顺利。其中“四清记实”部分,我以为极其有趣。虽然它的基本内容,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曾以《审干杂谈》之名,在北京群众出版社及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过小册子,但那书名有点像是在号召加强阶级斗争似的,在社会上也无影响。出入意料的是,老大哥吴江同志竟然看了此书,并写了长文予以多方嘉奖,这给了我最大的激励。于是,一块顽石变成了一片美玉。高山流水,感激无涯。因此,这次我又用心将这些事重新写了一遍,事情由简而繁,看起来可能更有趣一些。“四清”弄了两三年,被“清”者何止千万人,可惜未留下多少真实的记录。一次一位访问者听我讲了一二个此中故事,笑着说,你这怎么有点像侦探案一样?我说,很对,有的地方像福尔摩斯侦探案;不仅如此,有的地方还有点像日本的推理小说呢,不过那时还没有推理小说之名。细致推理精神均可运用。 本人一生写的东西,最重要的应该就是这篇所谓《审干杂谈》了,因为那是拼着我的生命去证明了那三十个人都是无任何罪行的——而这却是同“四清”的目标根本相反。我又不是用“一风吹”的办法,而全都是凭真凭实据得出的结论——任何神经正常的人都能接受的结论。同样地,在我一生中,在1952年的“三反”运动,1957年的“反右”运动中,我做的也全是一模一样的事,今就此三事新写一点回忆,列入本书中。人的一生不是由文字写成,而是由一个人的终身行动写成的。一切要由实践检验。像“三反”,至今已过去六十年了。事实证明,我单位别人的“打虎”的事是全错的;我这之后立刻“放虎”并没有错。 另外,我因为在“反右”中出了点名,可能有人以为我准是个能飞檐走壁的江洋大盗。现在,我把这事也简单写出,其实连什么小事也没有。有关“反右”问题的,对我传说很多,虽均认为我是自动报名的,但与真相仍差很远。因此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1957年我划“右派”一字。此事除了人民出版社五人小组等知道外,其余在社会上确无一入知道任何东西。因此我就一直不说,因为说了也无人相信。现在在2012年10月出版的戴文葆先生纪念册《光辉曲折的编辑生涯》上,有殷国秀老同志的一篇文章,间接提到了我的,而且复查了档案,我就能讲讲此事了。 我写此书,有一个微小的希望,即:对任何人的生命和声誉,均应该予以无比尊重,这是人与非人的界线,千万不要去做相反的事,或颂扬相反的东西。 作者 2013年8月中旬 书评(媒体评论) 曾彦修老人《九十自励》诗中说:“夜半扪心曾问否,微觉此生未整人。” 这本书里讲的是,作者亲历的真实的历史,贯彻了作者实事求是、无私无畏的处事精神,值得一读。 ——吴道弘 六十年前,我就在彦修同志麾下当小兵。从那时开始,我已深深感到这位老领导敢于坚持真理,绝不退让、动摇。1957年他成为当年出版界最大的“右派分子”,我对他的信赖并未动摇。老人现在年过九十,依然写作不辍,为文充满朝气,诚为文坛奇迹。渴望看到这位在任何荒唐面前永不退让的老领导更多的作品。 ——沈昌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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