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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梦红楼(精)/青春红楼系列
分类
作者 蒋勋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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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鲁迅说《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而当下的蒋勋看到的是“青春和孤独”。

读《梦红楼(精)》,宛如听一位智慧温润的长者,娓娓勾画出一幕幕青春的风景。流光飞舞中似乎能感觉百年前那一群少男少女们飞扬的身影,孤独、忧伤,然而不朽。跟随蒋勋老师,推开青春记忆的那扇门,一起回到自己的青春现场,你会惊讶:“原来我的青春也可以精彩如此!”

内容推荐

如果漂流荒岛,只能带一本书,你会选择哪一本?许多人的回答竟然都是《红楼梦》。它可以让你从青春读到老年,使我们看到不同年龄的自己。

蒋勋说:“我觉得《红楼梦》是一本眷恋青春的书,这个青春讲的不是年龄,而是一种拒绝心灵衰老的心境。”《红楼梦》里的青春有对生理变化的敏感好奇;有对规则与礼教的叛逆反抗;有对爱情的执着与幻灭;有对人生的迷茫与无奈……跟着《梦红楼(精)》,我们将被带回生命最初的世界里,跟随大观园里的少男少女们一起去体会明亮的、迷茫的、孤独的、绚烂的青春。

《红楼梦》是一部青春的挽歌,将所有繁华都写尽了。而所谓繁华,只是前世忘不掉的一次花季吧

目录

新版序:于一切有情无憎爱

推荐序:说红楼,度众生/林怀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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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红楼梦》里的“真”与“假”

 女娲炼石补天

 一僧一道

 绛珠草——还眼泪的故事

 假作真时真亦假

 曹雪芹《红楼梦》版本

第二章 《红楼梦》里的青春

 青春王国里的贾宝玉

 贾宝玉是叛逆的青少年

 谜

 贾宝玉的第一次性幻想

 十二金钗

 大观园的设计师山子野

第三章 《红楼梦》里的爱情与生死

 宝玉和黛玉是情侣吗?

 黛玉葬花

 宝玉的第一个同性恋伴侣——秦钟

 宝钗与黛玉

 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第四章 《红楼梦》里的珍食异宝

 冷香丸

 茄鲞

 软烟罗

 洋货

第五章 云门的《红楼梦》

 序曲

 春

 夏

 秋、冬

结语:《红楼梦》是可以读一辈子的书

试读章节

“女娲”是一个女人吗?“娲”的发音和“娃”近似,从字面上来看,似乎自然联想到女性。“娲”这个字又有点儿联想到古怪的爬虫类,使人想到慢慢攀爬的蜗牛。但我后来看到的“女娲”造型,是女人的头,下面拖着长长的蛇的身体,并不是蜗牛。

在草丛荒榛的大地,昆虫和爬虫类的蜥蜴、鳄鱼、恐龙,四处出没,一阵一阵浓浓的烟障迷雾,视觉还混沌不清的时代,日月的秩序也都不清楚,一个女人的头,高高举在蛇的身上,长长的头发上杂着枯叶树枝,那沉重的长长的身体,在泥土地上拖着拖着,缓慢到不觉得她有明显的动作。

在古代神话里,女娲是创造人类的神,据说她用黄土捏出一个一个人形,就像陶匠们用手捏陶一样。女娲捏塑的土偶,一个一个,被赋予生命变成可以行走活动的人。

女娲很高兴,继续捏着,一直到她两只手都酸了累了,再也捏不动了,她便用绳子一抽一抽,把泥土抽成人形。但这些人形已经没有用手捏塑的那么完美,成为粗拙愚笨的人,但也在大地上行走活动了起来。

在《红楼梦》原著里,女娲的神话是在“炼石补天”。

什么是“炼石补天”呢?

这个古老的神话必须从上古时代男人们的战争开始谈起。

据说,上古时代的男人,和今天一样,不讲道理,很爱打仗。打起仗来,无休无止,弄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老百姓连日子都不好过。

“共工”是水神,因为和黄帝之子“颛顼”争夺统治的权力,引发大战。混乱的打斗中,共工触断了“不周山”。古代人相信天空像一个屋顶,有四根天柱支撑。不周山正是其中一根天柱。因为天柱折断,天地失去了平衡,而北边的天空破了一个大洞,就像屋顶破了洞,少了屏障,人民无法生活。于是,充满了母性慈悲的女娲就想办法来补天。  女娲补天的方法很特别,她采集了各种颜色的石头,用大火熬炼,煮成液体状,就用这种色彩鲜艳的岩浆来补天。

一般人觉得石头是固体,岩石如何煮成液体?但是岩浆的确是液体状的,地球的中心,岩浆不也还在沸腾,不时还从火山口喷发出来。

“女娲补天”的故事使人想到,大地上岩浆还处处喷发进溅泛滥的年代。

古代的中国神话,相信“天空”是破碎过的,经过女娲大神的修补。各种颜色的石头,熬炼之后,就像油画颜料,涂抹修补在西北边的天空上,便是每一天黄昏时分在西边出现的灿烂晚霞的彩色。

神话故事使每一天发生在身边的事,忽然有了时间的意义。

不知道《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是不是也常在黄昏时凝望西边漫天霞彩,感觉到繁华里瞬息之问幻灭的荒凉,他竟用了“女娲补天”的神话作为一部小说的开始。

曹雪芹说:“女娲炼石,炼了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敏感的读者当然意识到这个数字有特别的隐喻。

三六五是“年岁”的日子,作者“女娲补天”的故事多了一层岁月的沧桑。

除了岁月的隐喻,作者也悬疑地留下一块没有用来补天的顽石。因为没有用,就被丢弃在“青埂峰”下。“青埂”,有人认为“青”是“情”的谐音,“埂”是“根”,青埂也就是“情根”。

东方的哲学相信“万物有情”,“情”是对自己存在的一种意识,因为这一点意识,也就有了生命的喜悦与忧伤。

石头是没有生命的,没有意识,没有情感,但是,《红楼梦》的作者相信石头也可以修行,“灵性已通,自去自来,可大可小”。

洪荒里一块孤独的石头,因为没有用来补天,自怨自愧,日夜悲哀,它要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

因为少年时迷上了《红楼梦》,我总是无端凝视起一块石头,一块海岸边的石头,被海浪磨得圆润光滑;或者一块山上崩塌的石头,透露峥嵘的尖角;或者路旁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我端详凝视,觉得石头里似乎躲藏囚禁着一个生命的意念,它要修行成人,它要到人间来经历一次生死爱恨。

P31-33

序言

我也梦红楼

林青霞

如今回想起来,似乎跟《红楼梦》结下了不解之缘,仿佛前世曾是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被赤霞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的绛珠草,和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无缘补天的大顽石。

话说十七岁那年,在台北八十年代电影公司拍《窗外》期间,有一天,导演叫我化古代妆,梳上古代女子发型,换上古装裙子,然后拍了几张照。我没敢问为什么,也没人告诉我为什么,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拍《窗外》要扮古装?

五年后,邵氏电影公司决定开拍《红楼梦》,听说最初的人选是甄珍演贾宝玉,林凤娇演薛宝钗,我演林黛玉,张艾嘉演紫鹃。后来甄珍和林凤娇没谈成,改由张艾嘉演贾宝玉,米雪演薛宝钗,狄波拉演紫鹃,我还是演林黛玉。一九七七年我到了香港,导演李翰祥约我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座见面,他见我扎着马尾,白色直条衬衫配白色牛仔裤,挽着母亲远远走来,第一句话就问我:“愿不愿意跟张艾嘉交换角色?”我一口答应,因为自己也曾想过演贾宝玉,只是没料到他会认为我也可以反串男角。他送我四个字“玉树临风”。

《红楼梦》是我二十二年的演戏生涯中非常重要的一部电影——是我唯一改编自中国文学名著的戏,是我唯一和李大导演合作的戏,也是我第一部反串小生的戏。

有一天,李导演约我到录音间听钱蓉蓉录贾宝玉的歌,我才知道我们要一边唱,一边演。因为对古装戏毫无概念,不知道手该怎么摆,脚该怎么走,李导演却胸有成竹毫不担心。我和张艾嘉还是不放心地请了京剧老师,晚上轮流到老师家学走台步。拍摄前,导演请我们到他家二楼回廊的小剪接室,看大陆演员徐玉兰和王文娟演的越剧《红楼梦》。我清楚记得他看着那黑白片里的宝玉和黛玉,赞叹她们演得好。他说只要戏演得好,观众入了戏,就不会要求演员的外形。

《红楼梦》人物很多,所以演员也多,回想宝玉娶亲那场戏,除了演黛玉的张艾嘉不在,几乎所有女演员都到齐了,有演袭人的祝菁,演贾母的王莱阿姨,演王夫人的欧阳莎菲阿姨,演王熙凤的胡锦姐,还有演薛宝钗的米雪。邵氏片场没有冷气,热得厉害,打灯的时候,所有演员都脱了戏服,只剩穿在里面的白色水衣,坐在尼龙椅上,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间话家常,好不热闹。就这样,在邵氏片场待了三个月,戏拍完,人也散了,大家各奔东西,有的人再也没见过面,导演和沙菲阿姨先后去了另一个国度,真是红楼梦一场。

《金玉良缘红楼梦》上演之后,宋存寿导演才告诉我,十七岁那年拍的古装照,是拍给李翰祥导演看的,那时候李导演已经想拍《红楼梦》了。好笑的是,他说方逸华小姐嫌我嘴歪。后来我看照片,好像真的嘴有点儿歪。

蒋勋老师很喜欢用青春王国来形容大观园。林黛玉进贾府时不超过十二岁,贾宝玉大约十三岁,薛宝钗大一点儿,不超过十五岁,王熙凤管理贾府时也不超过二十岁。基本上,大观园是十五岁上下青少年组成的青春王国。当年我二十二,张艾嘉二十三,米雪和我们年龄差不多,胡锦姐二十六七,几乎所有演出的演员,平均都比书中人物大十岁。很难相信《红楼梦》里十五岁上下的青少年,诗文如此杰出,性格如此成熟。蒋老师说,他们从小吟诗作词,会写诗也不足为奇。《红楼梦》里的每个人物,经由蒋老师的分析解读,都变得立体般活在你的脑海里,感觉非常熟悉,仿佛是你周边的人。

床边一本《红楼梦》,睡前听蒋老师导读,有时半睡半醒间,碟片机里还传来老师磁性的声音,娓娓诉说着大观园的故事,让平时难以入睡的我,幸福地进入梦乡,梦里还做着红楼梦。

毛泽东曾经说过:“中国无非是历史长一点,地方大一点,人口也很多,我们还有一部《红楼梦》。”据说慈禧太后也爱看《红楼梦》。所以,作为中国人的一大幸福是——我们有《红楼梦》!

蒋老师说,如果在荒岛上只许带一本书,他会带《红楼梦》。我想,如果不准带安眠药的话,我会带蒋勋老师细说《红楼梦》的有声书。

后记

《红楼梦》是可以读一辈子的书

许多人说:《红楼梦》是可以读一辈子的书。

大部分的畅销书,在短短一两年内高居消费排行榜,看到书商的夸张广告:每三十秒就卖出一本!令人咋舌。

但是,畅销书流行的热潮一过,就像一堆废纸,也在消费者的心灵上留不下任何痕迹。

所谓“畅销”,也就是快速退流行。

在急功近利的商人眼中,仍然追逐着短促的流行,追逐着假象的畅销。

书店里满坑满谷的书,有几本会是你读完以后舍不得丢掉的书?

书店里满坑满谷的书,有几本会是你读过一次还想再读的书?

书店里满坑满谷的书,有一本书可以永远留在身边,一读再读,在人生的不同阶段给你感晤、启发,给你反省、思考的吗?

《红楼梦》是可以读一辈子的书。

我们不只是在读《红楼梦》,我们在阅读自己的一生。

《红楼梦》其实是一本畅销书,三百年来,从手抄本流传,到木刻活字本,到石印本,再转换成电影、连续剧,《红楼梦》不但没有随着时间“退流行”,更在不同世代发生了久远而广泛的影响。

书商在做一个月或一个星期的畅销书排行榜时,无法理解《红楼梦》在长达一百年、两百年问真正永不消退的“畅销”。

但是,生命短促到只有一个月、一星期的计较,当然看不到一百年、两百年。

《红楼梦》是三百年来的大畅销书,如同德国出版界以一千年统计,发现最大的“畅销书”是基督教的《圣经》。

所有的“经典”才是真正的畅销书。

一千年、两千年为计算,有多少人阅读过《老子》《论语》《庄子》《诗经》……

历史有另一张畅销书的排行榜。  作家迷恋短促的“畅销”,不可能是好作家。

读者迷恋短促的“畅销”,也不可能是好读者。

《红楼梦》的作者用十年的时问写一部没有写完的小说,他如果计较一个月的“畅销”,不会写这本书。

最早的《红楼梦》读者,用手抄流传的方式,一字一字地抄写完百万字,他们如果在意“畅销”,也不会做这件事。

让“畅销”归于“畅销”,让“经典”归于“经典”。

《红楼梦》仍然在许多人的床头,每天晚上临睡前读一段,若有所悟,每次读都那么不同,就像在阅读自己的一生。

许多人会问:“《红楼梦》十二金钗,你最喜欢谁?最不喜欢谁?”

林语堂说:“最喜欢探春,最不喜欢妙玉。”

每个人心中或许都有“最喜欢”和“最不喜欢”。

反复看了二三十次《红楼梦》,我不敢回答看来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人生看来很简单,却很难说“喜欢”或“不喜欢”。

探春是贾政的女儿、宝玉的妹妹,她的母亲是赵姨娘,一个丫头出身的妾。因为卑微的出身,赵姨娘似乎总是愤愤不平,嫉妒他人,总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把这委屈转化成报复他人的恶毒言语或行为,连自己亲生的女儿——探春,也不例外。

探春聪明、大器,极力想摆脱母亲卑贱的出身牵连,她努力为自己的生命开创出不同于母亲的格局。她处事公正不徇私,曾经在短时间代理王熙凤管理家务,有条不紊,兴利除弊,展现了她精明干练的管理才能。

林语堂深受欧洲启蒙运动影响,重视个人存在的自由意志,重视个人突破环境限制的解放能力。

林语堂一定喜欢探春,探春是他尊崇的生命典型。

但是妙玉呢?

妙玉是一个没落官宦人家的女儿,因为家道败落,不得不出家为尼。她寄养在贾家的寺庙中,看来是修行,当然心中积厌着不可说的浑浊的苦闷。妙玉孤傲,看不起俗世的人,对乡下来的刘姥姥嗤之以鼻。她有严重的洁癖,孤芳自赏。这样的性格,即使在今日,恐怕也很难有朋友,在世俗社会总是招人嫌怨。

但是,《红楼梦》的作者很委婉地使人感受到妙玉洁癖背后隐藏的热情,她极爱宝玉,但她的爱是不可能说出口的。她的孤芳自赏是一种怕受伤的保护,像最柔软的蛤蜊,往往需要最坚硬的外壳来防卫。

妙玉的不近人隋,正是一种防卫的硬壳。

我们能够“不喜欢”妙玉吗?我们能够嘲笑妙玉吗?

《红楼梦》的作者没有“嘲笑”,只有“悲悯”;没有“不喜欢”,只有“包容”。

《红楼梦》的作者引领我们去看各种不同形式的生命,高贵的、卑贱的、善良的、残酷的、富有的、贫穷的、美的、丑的。

《红楼梦》的作者通过一个一个不同形式的生命,使我们知道他们为什么“上进”,为什么“洁癖”,为什么“爱”,为什么“恨”。

生命是一种“因果”,看到“因”和“果”的循环轮替,也就有了真正的“慈悲”。

“慈悲”其实是真正的“智慧”。

《红楼梦》使读者在不同的年龄领悟“慈悲”的意义。

“慈悲”并不是天生的,“慈悲”是看过生命不同受苦的形式之后,真正生长出来的同情与原谅。

《红楼梦》是一部长篇小说,但是《红楼梦》的每一章、每一回可以单独当成一个短篇小说来看待。

许多年,《红楼梦》在我的床头,临睡前我总是随便翻到一页,随意看下去,看到累了,也就丢下不看。

事实上,《红楼梦》并没有一定的“开始”,也没有一定的“结束”。  如同我们自己的生活,即使琐琐碎碎、点点滴滴,仔细看去,也都应该耐人寻味。

《红楼梦》最迷人的部分全在生活细节,并不是隋节。

因此,每天能阅读一点儿就阅读一点儿,反而可能是读《红楼梦》最好的方法。

《红楼梦》读久了,会发现自己也在《红楼梦》中,有时候是黛玉,喜欢孤独;有时候是宝钗,在意现实的成功;有时候是史湘云,直率天真,不计较细节。

十二金钗,或许并不是十二个角色,她们像是我们自己的十二种不同生命阶段的心境。

宝玉关心每一个人,关心每一种生命的不同处境,他对任何生命形式,都没有“不喜欢”,都没有恨。包括地位卑微的丫头、仆人,在他的心目中,都应该是被尊重的对象,都有可以被欣赏的美。

他在繁华的人间,看到芸芸众生,似乎每一个人、每一个生命,都像自然中的一朵花。他没有比较,只有欣赏,只有欢喜与赞叹。

宝玉,其实是《红楼梦》中的菩萨。

宝玉爱每一个人,他的爱都没有执着与占有。《金刚经》说:“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正是宝玉的本性。

《红楼梦》的阅读,因此是一种学习“宽容”的过程。

少年时读《红楼梦》,喜欢黛玉,喜欢她的高傲,喜欢她的绝对,喜欢她的孤独与感伤;也喜欢史湘云或探春,喜欢她们的聪慧才情,喜欢她们的大方气度,喜欢她们积极而乐观的生命态度。

《红楼梦》一读再读,慢慢地,看到的人物,可能不再是宝钗,不再是王熙凤,不再是风光亮丽的主角,而是作者用极悲悯的笔法写出的贾瑞,或薛蟠。他们陷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他们找不到生命上进的动机,他们或堕落,或沉沦,但作者却只是叙述,没有轻蔑或批判。  世界文学名著中很少有一本书,像《红楼梦》,可以包容每一个书中即使最卑微的角色。

我当然也会在自己身上看到贾瑞,看到薛蟠,看到自己堕落或沉沦的另外一面。

一本书,可以让你不断看到“自己”,这本书才是一本可以阅读一生的书。

《红楼梦》多读几次,回到现实人生,看到身边的亲人朋友,原来也都在《红楼梦》中,每个人背负着自己的宿命,走向自己的命运。或许,我们会有一种真正的同情,也不再随便说:喜欢什么人,或不喜欢什么人。

这几年,细读《红楼梦》,有一种领悟,觉得《红楼梦》其实是一本“佛经”。

我是把《红楼梦》当“佛经”来读的,因为处处都是慈悲,也处处都是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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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0:45: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