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开明我与中青》主要汇集了作者王久安在开明和中青时期从事发行工作的许多回忆文章，有讲述开明书店从创办发展到与青年出版社合并的过程；有许多开明老编辑如叶圣陶、夏丐尊、顾均正、徐调孚、周振甫、叶至善、张志公、吕叔湘的故事；也有讲述中国青年出版社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出版《红岩》、《红日》、《红旗谱》、《创业史》、《李自成》、《红旗飘飘》等优秀作品的故事；还有作者在改革开放初期如何开创出版社自办发行新局面以及创办北京图书订货会等一系列活动，以改变读者买书难，书店买书难，出版社出书难的局面。

《我与开明我与中青》主要汇集了作者王久安在开明和中青时期从事发行工作的许多回忆文章，有讲述开明书店从创办发展到与青年出版社合并的过程；有许多开明老编辑如叶圣陶、夏丐尊、顾均正、徐调孚、周振甫、叶至善、张志公、吕叔湘的故事；也有讲述中国青年出版社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出版《红岩》、《红日》、《红旗谱》、《创业史》、《李自成》、《红旗飘飘》等优秀作品的故事；还有作者在改革开放初期如何开创出版社自办发行新局面以及创办北京图书订货会等一系列活动，以改变读者买书难，书店买书难，出版社出书难的局面。受到出版行政部门和出版协会的表彰，先后获得中国韬奋出版奖和新中国60年百名优秀出版人物的荣誉。《我与开明我与中青》附有100多幅珍藏多年的老照片，其文字和图片都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

《我与“开明”》

久安有大爱——《我与“开明”，我与“中青”》序 胡守文

我爱“开明”，我爱“中青”——自序

开明风：

谈谈开明书店的优良传统

开明书店的成功之路

开明书店二十周年纪念活动琐记

开明书店解放后的一段往事

开明书店出版教科书始末

开明书店的“明社”往事

开明书店三十年代的一张照片

解放前夕的开明书店南昌分店

一部具有多种纪念意义的版画集——《抗战八年木刻选集》

一张股票的来历

青年出版社与开明书店合并前后

开明人：

开明书店的创办人章锡琛

教育家又是编辑家的夏丐尊

热心提携和扶植青年作家的叶圣陶

学识渊博为人谦逊的编辑家周振甫

傅彬然临“难”受命坚持主编《中学生》六年

精通史学的编辑家王伯祥

顾均正：一位治学严谨的编缉和想象丰富的科普作家

古籍专家和“出版全才”徐调孚

学者型的编辑家贾祖璋

一代艺术大师丰子恺

专业书籍装帧设计第一人——钱君匐

“书生兼事业家”的卢芷芬

以当编辑为荣的叶至善

能干的女编辑家欧阳文彬

为开明书店立传的编辑家王知伊

又一位“出版全才”唐锡光

开明书店的“参谋长”——胡愈之

开明最后的一任总编辑吕叔湘

国际问题专家金仲华

张明养：从“开明”刊物的读者到主编“开明”刊物

博学严谨的语文专家张志公

又一位学者型的编辑家覃必陶

为珠穆朗玛峰正名的编辑家王鞠侯

秉性耿直、温文尔雅的史学家宋云彬

勤奋敬业、豁达善良的编辑家王幼于

热爱出版事业、工作勤恳的老出版金云江

叶圣陶与开明书店

附录：开明书店主要编辑名单和部分著译者名单

《我与“中青”》

发行记实：

不要把书籍和一般商品等同

急读者之需，想书店之难

应当重视图书宣传工作

大力发展图书邮购工作

建立特约经销处好处多

采取各种措施，解决读者买书难问题——在成都发行体制改革经验交流会上的发言

出版社联合办书市的启示

对改进出版社发行工作的几点设想

出版社联合办书市和图书交易会的几点经验和体会

“十联”牵手共拓发行

路是走出来的，还应当走下去——从图书交易会谈到图书批发市场

怎样把图书交易会办得更好——书市办公室和书信代表座谈会纪要

八千万元订货说明了什么

北京图书订货会的魅力

“应运而生”的北京图书订货会

给《中华读书报》主编庄建同志的信

难解北京图书订货会情结

从创建特约经销处到举办图书订货会——图书发行体制改革亲历记

订货会背后的故事——为北京图书订货会创办25周年而作

让两个轮子协调地转动起来——试谈编辑和发行两个部门的协作

借助媒体宣传，扩大图书发行——图书发行工作回忆

出版记事：

传记读物——中国青年出版社成功品牌的背后

红色经典影响了_中国几代青年

《通俗哲学》的出版发行

《全国图书发行单位名录》一书的选题和销售策划

好理念好主意好现象

人物记真：

一代名编江晓天

萧也牧的故事

编辑黄伊

黄伊和周振甫的故事

一位勤恳工作、默默奉献的老校对洪光仪

工作勤奋、风格高尚的编辑李裕康

王益对我国图书发行体制改革的重大贡献

王仿子对我国出版发行改革的重要贡献

往事记情：

由四合院到出版大楼——从办公楼的扩建看中青社三十年的发展

一张老照片引出的话题

一次欢乐的团聚——青年出版社初创时期老同志聚会纪实

长长共事年，依依离别情——中青社幸福一村宿舍大楼搬迁小记

书缘——我和一位青年读者的忘年交

令我感动的一件事

附录：

 事业常青在创新张芬之

 他心中永远装着读者——记第七届中国韬奋出版奖获得者王久安 王波

 一位卖书人的精神财富庄建

后记

开明初创阶段，资金有限，它的发展，除了靠出版好书，赢得社会信誉以外，在经营手段上也有许多独特的地方。

1.拓宽出书领域积极参与竞争

开明同人虽然大都是一些文化人，但很有经营头脑，他们并不单靠作者送稿上门，而是走出大门，了解市场，看准选题，约人编写，或自己动手。有些思路，不是凭主观臆想，而是从实际出发。开明出版教科书，便是他们从市场中了解到情况后，作出的重要抉择。当时一些国文老师，因为没有一本像样的国文教材，只好靠自己去从别的名篇中摘选，然后用蜡版刻印，发给学生。这种手工业方式的教学方法，不仅浪费时间，成本又高，而且油印出来的字迹往往模糊不清。开明同人了解到这一情况，决定编辑出版一种《开明活叶文选》，把一些好文章单篇出版，零星出售，供学校挑选，还不厌其烦地代学校合装成册。不久，开明又进一步根据不同年级，不同需要，分别出版了甲乙丙丁四种和古文、语体文两类专集，还出了10册注释本，极大地方便了学校教学部门。这种《开明活叶文选》单本后来竞出版了1600余种，学校国文教师大都乐意采用。

《开明活叶文选》受到欢迎之后，开明又把目光放到其他教科书上。他们请刘薰宇、周为群等人编写了一套数学课本，包括算术、代数、几何、三角。因刘周等人都曾当过数学老师，所编教材非常适合学校应用。出版后很快引起教育界重视，采用的学校很多。这一招又成功了，于是再计划编出一套英文课本来，因为当时学校比较注重国文、英文、数学三门功课，国文、数学已获得成功，英文必须编好。当时商务的《英语模范读本》已负有盛名，开明想出一本超过它的英文教材，难度很大。正巧当时林语堂想编一本英文读本，托人找到北新书局，但作者要求报酬较高，北新不敢问津，便到开明来试试，开明的章锡琛很有眼力，认为林语堂是留美博士，编得不会错，将来一定畅销，便一口答应了作者提出的条件，每月预付三百元版税。稿子发排后，开明还不惜在印刷装帧上下功夫，请丰子恺先生设计封面和插图。丰先生是个漫画家，在英文读本中应用漫画作插图，尚属首创，为课本增色不少。教材一出版，各地学校纷纷采用，在众多的英文教材中，《开明英文读本》独领风骚，成为当时一部最受欢迎的英文教材。后来开明又陆续编辑出版了一大批初高中和小学的教材。经济实力便逐渐雄厚起来。

2.弥补网点不足首创特约经销

开明书店总店设在上海，在各地也设有一些分店，主要销售本版图书。开明每出一种新书，便可根据各分店营业情况，主动发货试销，用不着事先征订，这样出书周期较短，出书后马上能和读者见面。这种体制有很大优越性，可惜今天已难以做到。但当时开明限于实力，不能像商务、中华那样在大城市普遍设立分支机构，只有广州、南京、武汉、北平、杭州等十来个城市建立了分店。为了弥补网点不足，开明在不设店的城市，委托一家有实力、有信誉的书店，请他们代理开明书店的批销业务，给以优惠的批发折扣，与他们签订合同，收取一定的保证金，名为代办分店，实际上就是现在的特约经销处。开明此举效果很好，不但拓宽了发行渠道，还节省了不少开支，并且由于关系亲密，在开明遇到困难时，还能出力相助。如抗战时期，开明内迁，遇到不少困难，当时香港的代办分店大公书局，曾给予很多帮助。

3.服务周到信义通商

开明的发行机构，包括上海发行所和在外地的分店，是开明赖以发展的重要支柱。他们坚持“信义通商”的守则，把服务工作做得非常周到。他们对读者态度热情，凡登门求购的读者，都要千方百计给以满足：邮购部的信誉也很好，很少发生受读者指责的情况；对批发客户，更是处处给以方便，决不摆出大书店的架子。不论大店小店，批多批少，都一视同人，热情接待。客户订了货，一两天之内必定把书运走，不通铁路或航路的就用邮包寄递；电报添货，当日办妥发运，这已成为制度。由于重视信誉，深得客户信任。有的学校，原已订了别家的教材，见到开明发货迅速，也有改订开明版的。为了增加收入，各地分店还经营外版图书，当然都是质量较好的。兼营外版书后，使开明拥有了更多的读者群。有的分店还开展了为外地同行代办外版书的进发货业务，开始只尽义务，后来略收一点手续费，这件工作大大方便了外地客户，不仅节约了时间，还节约了费用(发货时和开明版图书一起并包发运)。这样做的结果，大大增强了开明与这些客户之间的信赖与友谊，自然扩大了本版书的销售额。因为客户每次委托开明代办外版书的同时，总要想到加添一些开明版图书。这种热情周到的服务精神，在同行中是很受称颂的。

4.独辟蹊径巧作宣传

开明同人会经营的另一方面，是重视宣传工作，他们采用多种形式，向读者宣传自己的出版物。除了利用小报宣传外，更多的是利用本版期刊刊登广告。这是开明独特的宣传方法。开明的期刊有很多种，每种期刊都有自己的读者群。向这些读者宣传同一方面的图书，就很有针对性，加上周到的邮购服务，就能收到良好的效果。利用图书刊登广告，更是最好的宣传方法，特别是丛书、丛刊一类的图书，这一办法更能奏效。笔者手头有一本朱自清的《背影》，正文多出3面空白，开明就利用它做了《开明文学新刊》的广告，这套丛书已出或将出的共40余种书目，全部介绍给读者，给读者一个很好的信息，自然扩大了它的影响。开明还编印了一种宣传小册子，叫《开明》。每两个月出版一期，32开16面。《开明》不仅介绍本版图书，还有名家对本版书评论、作家介绍、作品欣赏、阅读指导、作品缩影、出版珍讯等。茅盾、叶圣陶、夏丐尊、钱锺书、吴晗、郑振铎等作家还经常为它写稿，免费赠送读者，受到极大欢迎。P8-11

久安将自己多年写就的文章结集，拿来让我作序。我既诚惶诚恐，又觉责无旁贷。为何？因从年龄上、资历上说，他是我的前辈。他入“开明”时，我还没出生，我入“中青”时，他已是多年的老处长。晚辈给前辈作序，不能承受之重。另一方面，我与他共事将近三十年，虽不能说朝夕相处，但相互间心无芥蒂，惺惺相惜。即使在我工作出现失误，被人误解误传莫名难辩，处于极端困难处境的一段时间内，他都从来没有对我失去信心和信任，从来没有失去对我的遵从和尊重。我从极端状态下，认识了他的人格和人品。久安，既是他的名字，也是我以及出版社甚至是出版界许多熟知他的同道给他的爱称。

大家对久安的爱，是他对出版社的爱和对出版事业的爱换来的。

记得1982年我来社工作时，久安作为发行处长，除了带领着一班正规发行队伍外，还带了一帮孩子。这些孩子，作为出版社的子弟，由于“文革”，没能在学业上深造而在家待业。为解决出版社职工的这一后顾之忧，久安毅然出面组建了一个集体所有制的邮购部，把出版社家属中所有待业青年组织起来创业，自己当起了孩子王。这些生瓜蛋子是久安看着长大的，不是叫叔叔，就是叫伯伯。后来，又有一个名气很大的潘晓中的一位加入进来。队伍大而思想活跃，管理不易。但久安不辞辛劳。他多年从事发行积累的经验和自开明继承而来的服务意识派上用场，在他的带领下，中青社这个小集体一时干得风生水起，在出版界都有了名气。当年的那些小青年，如今多已成长为中青社的发行骨干。

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版出现了新的情况。出版社增多，竞争加剧，出版物发行量大幅波动并急剧下降。久安想出办法应对。他率先在全国的新华书店搞起了中青社的特约经销。所谓特约经销，就是在大中城市的新华书店搞中青版图书的专柜陈列销售。由于形势变化加剧，特约经销盛极而衰。久安又联合业内人士在全国突破新华书店一统天下的传统，将图书的发行权从新华书店拿回出版社自己手中。事实上开启了中国出版界自办发行的先河。

自此，久安开始了他在出版界发行改革的冲刺。由他挑头并参与组织的“社科七联”开始活跃于京城，继而扩充为“社科十联”，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终于发展为全国性的北京图书订货会。此订货会年复一年，不光是中国出版界社店沟通的重要渠道和手段，亦成为中国出版界全体出版人的一个盛大节日。久安活跃于其中，穿针引线，上下左右沟通，常年投身于这项工作的繁杂事务组织，任劳任怨，乐此不疲。久安的名字，被更多的出版人知悉，亦成为许多喜欢他的出版界朋友对他的爱称。

久安退休后，离开了中青社这个大院，却进入了出版界这个大圈儿，在更大的一个平台上得以施展着身手。他参与了版协经营管理委员会的领导工作，将传统的一年一度的北京图书订货会推向了极致。他好像比从前更忙，偶尔会在出版社露个面，打个招呼，问个好，就急匆匆像一阵风走开。那一头白发，一脸的善解人意，成为久安的标志和品牌。他默默地为出版社做了许多事，从不计较个人得失。记忆最深的，一件是结合图书订货会所需，编了一本全国出版社发行单位名录。出名录本有规定，像中青社是没资格的。久安愣是不辞辛苦地攻关，为中青社争取到了出版这本书的特许。于是，这本本不起眼的小册子，竟也连年再版，成为发行渠道不可或缺的工具书。第二件是他促成了周振甫先生文集的出版。周先生原是老开明人，后在中青社工作几近二十年，由编辑成长为大学者。“文革”后调往中华书局。他八十岁时，老朋友黄伊有意将他的作品辑在一起找个地方出版，但无果。久安热心地将这件事揽下来，找我和浩增游说，我们最终用十卷精装本的出版回应了久安的这番情意。

其实，久安的热情，几乎无所不在。周先生的事，只是一个例子而已。多少年了，他似乎成了老开明人的联络站、牵线人，也成为老开明精神的布道者。他曾给过我许多工作上的建议，也曾帮我做过许多事涉老同志切身利益的思想工作，每每遇到社里某项工作的决策，他都会反馈我来自老同志的意见和建议。中青社的老干部工作一直做得比较好，在团中央和出版业界，名声远播。这其中，应该说也有久安的一份功劳。

久安退休后，人并没有消停。他应聘工作，发挥着自己的余热。同时，开启了他自己书写的生涯。这种书写，有两层含义：一是写文章。他隔三差五地写出书评、动态、简讯、回忆等文章。特别是忆及老开明的人和事，忆及中青社人和事的文章，大受编辑的欢迎。这本集子，就是他这些年写作心血的结晶。二是苦练书法，他的书法水平大长，备受亲友和同事们的好评。我的新书研讨会上，久安书写了一首诗并装裱送我，，那飘逸的王体让人心旷神怡，更有直抒胸臆的诗句让我陶醉：“身为中青人，俯仰两无愧”。

诗言志。

久安爱开明，爱中青。

我要说，我爱久安。

胡守文

2011年11月17日于京城养拙斋

我学习写短文始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那时中青、中少两社还未分开，我发现王府井原来的一家少年儿童书店，忽然改成了服装店，对此很有看法，便写了一篇短文给《人民日报》，建议重新恢复这家书店，给少年儿童一块属于自己读书买书的小天地。想不到这篇文章竟见了报。不久，王府井又重新出现了少年儿童书店。这对我是个很大的鼓励。我感到报纸确是人民的喉舌，为人民说话。从此我与报刊结了缘。慢慢地从给公开发行的报刊投稿，扩展到给新华书店的内部刊物《京所通讯》和《图书发行》投稿。因为我考虑有些出版信息和想法登在书店内部刊物上针对性更强。想不到《京所通讯》的主编沈志刚却对我的稿子很感兴趣，认为来自出版社的信息和意见，对全国新华书店系统的业务人员很有帮助，希望今后多多给他们写稿。从临时性的新书推荐到每年年初的中青。中少两社的出书计划，他都一一为我刊登。社内有人戏言我成了《京所通讯》的“专栏作者”了。此外，由于我在1985年以后参加了书市和订货会的组织工作，与新闻界朋友接触较多，记者们对这两项活动都很有兴趣，希望年年办出新意，有新的亮点，便常常来找我，要我报道些新措施和新的想法，我便又与他们结了缘，成为朋友。并借此机会写点中青、中少出版的新书和两社举办活动的信息，当然都是很短的，两三百字，不占多少版面，他们也乐于刊登。于是《红旗飘飘》《红岩》《革命烈士诗抄》《革命烈士书信》《诗词例话》《凡尔纳科学幻想小说系列》《少年百科丛书》《爱的教育》等图书和举办青少年读书活动、创办《青年文摘》杂志的信息便经常出现在《新闻出版报》《北京日报》《北京晚报》和《中国青年报》上。我十分感谢那些报刊的编辑和记者们，他们曾为我们两社做了近两百种新书和刊物的免费宣传。

从九十年代开始，我因一个偶然的机遇，动笔写起了回忆开明书店的文章。那时中国出版科研所的叶再生同志(他原是我的老同事)，知道我曾经在开明书店工作过，要我写一篇有关开明书店优良传统的文章，说是科研所准备在湖南召开一次中国近代现代出版史学术讨论会，邀请我去参加，但必须先交一篇有关文章。我听后惊恐万状。一再表示我从未写过这类文章，无法应允。但他坚持说：“这是一项很有意义的活动，请的人很多，商务、中华的都有人答应写了，开明的还没有，有人推荐你写最合适，希望你不要推辞。”我只好答应试试。经过努力，总算写了一篇七千字的稿子。老叶就发了请柬，去湖南大庸参加了会议。后来出书时也把我的这篇文章编进去了。此后，我又进一步总结开明的优良传统和经营作风，写了一篇《开明书店的成功之路》，寄给了《出版发行研究》。文章见刊后，出版界前辈王仿子同志特地写信来鼓励我，要我继续再写这方面的文章。

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仿子同志。正是他的一再鼓励，使我写了多篇回忆录。他曾在一次来信中提示我：“不要以为自己‘水平太低’，能写出来就好。我是小学水平，一直自认‘不是摇笔杆子的材料’，挣扎着也写了不少。我们这一代人，如能把过去的事记录下来就好，好在‘存真’。”2007年，我写了一篇《“应运而生”的北京图书订货会》，请他提意见。他在回信中特别强调要“放手写，写充分，应该把话说完，不留遗憾！因为不可能再有人另写一份作为史料保留给后人了！”我就根据他的意见，重新作了补充修改，再请老署长宋木文同志提意见。宋木文同志看后，提了重要意见，并推荐我到《出版史料》发表。让我特别感动的是，王仿老在九十高龄时，还亲手从书柜中找出五册《开明通讯》，供我参考。我如获至宝，便又写了几篇回忆开明的文章，送给一贯鼓励我写稿的《出版史料》执行主编吴道弘同志。不久，便陆续在《出版史料》上发表了。

2010年，为了纪念开明书店创建85周年，我萌发了要写开明书店编辑们的故事的想法，得到社领导支持，同意先在本社内部刊物《中青出版通讯》上发表征求意见。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已将25位编辑的事迹都陆续写出发表了。社内一些同事们看了，认为有点史料价值。建议我结集出书。开始我不敢想，但受到社内外朋友如王瑞、李建国、张振启、叶小沫、蔡云、洪鹏、邓中和、张正、李硕儒、李钊平等同志的一再鼓励，我鼓起勇气，向社领导提出出书的希望，立即得到总编辑胡守文等社领导的支持，使这一愿望得以实现。在编辑出版过程中，得到王伊伟与许欣同志的精心安排和装帧设计。胡守文同志还为我写了序言，题写了书名，又承王寒柏、崔凤祥、丁兆峰、蔡云、陈浩增、李建国、马立新等许多同志的帮助，使本书得以顺利出版，而且印装设计都很精美而富有新意。特在此对他们表示衷心感谢！

下面还要顺便说明两点：(一)书中不少文章，都曾在报刊上发表过，这次结集出书，仅作了些必要的文字修改，难免仍会有不足之处，欢迎批评指正；(二)文章中所登的个人照片，有的是家属提供的，有的因未能取得联系，只好用我自己收集到的图片转载，特此说明，请予原谅！

作者

2012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