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虫小鼠》是美国最具人气文坛新星萨姆·萨维奇的成名处女作《书虫小鼠》被译成十几种文字,荣获十余项图书奖。本书写尽读书人的甘苦,写出书店最后坚守者——小鼠的心音。
《书虫小鼠》的作者是萨姆·萨维奇。
《书虫小鼠》讲述小鼠弗明生于1960年,栖身波士顿贫民区一家小书店的地下室。由于母亲酗酒而没有责任心,同胞强壮而毫无手足情谊,弱小的弗明很少能抢到食物,只好靠啃书本充饥。一天,他竟奇迹般能够像人一样阅读了!书籍向他展示了一个广阔的世界,不为饥饿牵累,不为拆除贫民区的重型机械的隆隆噪声所扰,似乎充满无限可能。于是,弗明如饥似渴地读书,并开始以不同于其他老鼠的方式重新看待世界以及自己在其中的位置……
我总在构思我的生活故事,倘若我写下它,第一句定要一鸣惊人:或如纳博科夫般抒情——“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 ;要是写不出抒情句子,就来点托尔斯泰式的宏大——“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人们会记住此类文字,即使他们已经将书里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但说到最好的开篇,我脑子里立马涌现出福特·马多克斯·福特的《好兵》——“这是我听过的最悲伤的故事”。这个开篇我读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带给我惊喜。福特·马多克斯·福特实在是了不起。
在我努力去描写的生活里,我从来没有像挑战开篇那样充满男性气概——对,就是这个词,“男性气概”。我常常觉得,只要我能将小小的开头写好,接下来就会顺理成章地写好所有句子。我将开篇第一句想象成某种语义子宫,胚胎是一页页空白的纸张,在子宫里熙熙攘攘,而一个个才华横溢的佳句妙段几乎就要诞生了。可以说,整个故事都将从那美妙的器官里孕育而出。多么虚妄!实际情况恰恰相反。即使没有惊世骇俗的第一句,也会有很好的开篇。比如,看看这句——“凌晨三点,电话响起,莫里斯-蒙克尚未拿起听筒就猜到是一位夫人打来的,而且他还知道:夫人们意味着麻烦。”或者这句——“在被加梅尔的嗜虐成性的士兵们乱刀砍倒之前,班奇利上校产生了某种幻觉,他似乎看见了位于希罗普郡的白色石灰墙小屋,班奇利夫人就站在门口,还有孩子们。”或者这句——“此时此刻,他与母亲、父亲以及那个傻子查尔斯坐在一起,再一次面对感恩节晚餐的残羹冷炙,巴黎、伦敦、吉布提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变得虚无缥缈。”读到这样的句子,谁还能无动于衷?它们是如此意味深长,而且我觉得它们是如此感人肺腑,那些未书写的篇章全都充溢其间——虽未书写,但就在那儿,已经在那儿了!
唉,可是在现实生活中,它们只不过是梦幻泡影。一串串奇言妙语,预示着满满的希望,就仿佛包装好的礼物盒,被孩童热切地紧握着,虽然晃动起来的咔嗒声十分诱人,里面却只有沙砾和零碎小物。他以为它装着糖果!我认为它就是文学。所有那些句子——还有很多其他句子——到头来并没有成为酝酿中的伟大小说的起跳板,反而变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你瞧,它们真是太美好了。我可能永远都要望尘莫及了。有些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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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雷广场真实存在过,也确实被拆毁了。然而,弗明是想象之物。为了这则故事,我有时改变——或让弗明改变——事件和地点。比如,“整修”的总负责人爱德华·罗格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确实担任过轰炸手,但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得过“轰炸手”这个绰号,我想他也没在简历中附上斯图加特和德累斯顿废墟的照片。还有,米勒派的教堂确实后来成了剧院,但它在1846年的一场大火中烧毁了,人们在其废墟上建了弗明认识的老霍华德剧院。此外,真有一座里莱特电影院,真的叫“猫抓房”,但我知道他们半夜之后并不放映色情片。
在此,我感谢大卫·克鲁先生,其《总有事做:波士顿臭名昭著的斯科雷广场》一书为我的写作提供了许多有关该广场的历史。当然,本书中对广场的相关改写与克鲁先生无关。最后,我要感谢已故的乔治·格洛斯先生,他是老斯科雷广场上布拉图书店的店主。我从他那里买过几卷珍贵的图书,珍藏至今。他并没有整整一保险柜的禁书。但他在书店即将拆迁之时,确实力、了五分钟赠书活动。
他既有冯内古特式的冷嘲热讽,又有率真的亲切感。萨维奇抓住了现实世界悲剧性的本质,刻画了屈服于残酷现实的艺术情感。这是一部感人而又天马行空的小说。
——《洛杉矶报书评》
小说提及许多哲学及文学经典,却极富原创性。萨维奇为我们奉献了一颗关于文学想象的代价和回报的喜剧宝石。
——《书单》
《书虫小鼠》描写了“局外人”的疏离感与复杂的内心世界,通过小鼠弗明诠释了社会变化中的人性。
——巴诺书店